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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 “我……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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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凝。”他从身后抱住我,头埋在我的发间,“凝凝……”

    他又唤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迷糊的转过身来,身子蜷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沐浴露的香味扑鼻而来。我敷衍的应了两声,眼睛半眯着,迷茫的眼神看着他。

    “我的小丫头今天受委屈了,我答应你,等过了明天,我们就回枫都,好吗?”

    他哄着我,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柔。

    有些事情,我不想与他挑破,怕影响了他跟他妈之间的感情,宁愿自己吃瘪。不过幸好,他都看在了眼里。

    “唔……没事……”我含糊地答道。

    他将我往怀里又搂紧了些,同时,他的嘴已凑近我耳边,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我的情绪有些迷~乱。

    “容陵……我想~要了……”

    酒壮色~人胆,这些年来,都是他欲求不满,头一回,我这么主动去向他索取。

    这样的我在他的面前,无疑不是致命的诱惑,我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某处正在慢慢发生着变化。。

    他低下头含住我的唇,轻柔着亲吻着我,而后,迫不及待地把舌伸了进来。猛地,我的脑中忽然想起,今晚从餐厅回房后,就倒头大睡,连澡都没洗,也没洗漱。

    我用力推开他,差一点就把他给推下床,他一脸狐疑的盯着我。我的脸稍稍有些发烫,垂下眼帘,“我好像……还没洗澡。”

    只见他眸色一怔,然后升起淡淡笑意,再然后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笑声不大,但足以让我窘的想要钻进地洞里去。

    以往每次我们一起做那事的时候,都会先洗一下澡,因为我知道他有洁癖,所以一直都很注意个人卫生。

    可当情到浓时,早将那些外在因素抛到了脑后。倘若不是我突然想起,事后,他估计得要恶心好久才肯再次碰我。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掖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一脸娇羞的神情,“我先去洗个澡。”

    怎地,他一个侧翻身,直接把我压在身下,用力吻住我,比方才那个吻猛烈了一些。

    “我……我去……洗澡……”我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可哪里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推开他,我的身子早就在他的诱~导下,快要化成一滩水。

    “做完了一起洗。”

    往往有些时候,身体上的反应比大脑中的反应更要诚实一些。他对我的身体上的反应似乎很满意,所以干脆直接忽略掉我口头上的回答。

    我真真没想到,他疯狂起来,连自己的原则都可以不要。什么洁癖,什么恶心,通通见鬼去吧。

    这世间,恐怕没有什么比两人共同跃进云巅之上更让人期待。

    “我爱你。”他在我耳边哑子嗓子说道,情绪颇有些激动,“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将你我拆散,你要相信我。”

    “嗯……”我没他那么冷静,更无法去克制身体上的需~求,唯有在喉间颤吟出声。

    他要我相信他,我又何时质疑过他?既然选择嫁给他,就已经做好了与他白头到老的准备。哪怕等他白发苍苍,我还貌美如花,我会依然爱着他。

    我是他此生爱过的最后一个女人,他是我今生唯一深爱过的男人。

    执君之手,相依到老。

    生命无限,爱情无期。

    ……

    本来就有些醉意,再加上后来经他那么一折腾。大年初一这一天,我一直睡到小中午才起。此时,枕边已经没了人。

    我在卧室的卫生间里洗漱完,换了一身新衣服。米白色的羽绒服,黑色的加绒皮裤,再配一双黑色的过膝长靴。

    衣服都是容陵给我买的,自从那次为了去见偶像,冻成重感冒之后,我每天的穿衣他都会过问。还威胁我说,哪天我再在大冬天里光着肉腿,他直接就地把我办了。

    想想都觉得恐怖。

    出了卧室,我张望了一下客厅,没见到容陵的身影。听到隔壁厨房间里传来切菜的声音,我定了定心,噙着灿烂的笑走了进去。

    我想,这大年初一的,她再怎么不喜欢我,也得克制一下,好图个吉利不是?

    厨房里,容妈妈握着菜刀正在剁着肉馅。她今天倒像是打扮了一番,新衣服新发型,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妈,过年好。”我恭恭敬敬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却像完全没看到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继续剁着菜板上的肉沫。

    也不知是不是经过昨天的锻炼,今儿再面对容妈妈那张冷冰冰的脸时,我居然没那么心灰意冷了。

    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纵然她有再多的不满与不悦,反正我跟容陵结婚证都拿了,她也不能怎么样了。

    我吐了吐舌头,刚要走出厨房,听到她低低地仿佛在自言自语的声音传进我耳里:“……”

    起初我没太听清,倚在门框边上缓了缓,才反应过来。她好像是在说:“脸皮可真够厚的,哪有第一天上门就起这么晚的,真是没教养。”

    “妈,您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我转过身,微笑着看她,几乎是在谄媚。

    她见我如此,敛去眼中促狭,脸色依旧冷漠,“容容给你熬了醒酒汤,在锅里,自己去盛。”

    顿了顿,又听到她在嘀咕:“小小年纪,不会喝酒就别学人家逞能。姑娘家家的,喝那么多酒,在外面要是被人家占了便宜,还不是我们家容容吃亏。”

    我嫣然一笑,权当她是在关心我了。

    我走近灶台旁,取出一只碗,打开汤锅,往碗里舀着汤,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妈,容陵去哪儿了?”

    从起床后,我就发现容陵没在家,连胡蝶都一起不见了。直觉告诉我,他俩肯定是一起外出了。至于是去哪儿了,我想从容妈妈口中打探出来。

    果然,我察觉到她的眼中自然而然的闪过一丝笑意。也对,她在提起胡蝶的时候,脸上就不成少了笑容。

    “用过早茶后,他俩就一起去几个阿姨家拜年了,今年轮到咱们家请客,中午他们都会过来吃饭。”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说的这么有深意。什么叫一起去拜年,他们又不是夫妻了,凭什么是容陵跟胡蝶一起出门,而不是我和容陵。

    可我不傻,不想中了她的圈套,因为我相信容陵,我答应过他的。

    “薛小姐,你都跟我们家容陵结婚了,还不知道亲家是做什么的,在哪儿高就啊?”她突然放下手中的活,好整以暇地瞅着我。

    我端着汤碗,刚凑到嘴边喝了一口,生生呛了出来。不是因为她对我那一成不变的称呼,而是她这突出其来的心平气和。

    她貌似对我这个人产生了兴趣,开始想要了解我。

    我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汤渍,把碗放回灶台上,直了直身子,直视着她那张孤傲的脸,认真的答道:“我爸在帝都一幢写字楼里当保安,我妈在嘉州服装厂里当零工,我还有一个哥哥,也在帝都,是一名婚礼策划师。”

    我看到她咧嘴笑了笑,有点嘲笑的韵味在里面。

    “那你知道胡蝶是什么家庭背景吗?”她像是在发问,可没等我回答,又自己接了回去,“胡蝶她爸在枫都有一家园林绿化公司,几乎整个枫都的绿化地带都是他们家承包的。

    她妈是枫都大学里的一名教授,专教心理学的。胡蝶本人是一名全职的作家,代表作你可以上网搜索一下,现在已被称作是白金作家。

    请问薛小姐,你觉得自己跟胡蝶相比,优势在哪里?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容陵在我面前有次无意提起过,薛小姐好像连大学都没上过吧?”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第一次尝试到了自己打自己脸的滋味。她压根就不是想要去了解我,接纳我。这分明是在羞辱我,指着鼻子的羞辱我。

    趁着容陵不在,她不用有任何的顾虑,连说话都不用像昨晚那样,拐着弯的数落我。直接开门见山,针针见血。

    “你或许觉得自己比她年轻,等过个十年八年后,你也许会比她混的还要好。可你有替容陵想过吗?过个十年八年的,他都快要步入老年,还等得起吗?

    薛小姐,你还年轻,长得也漂亮,应该有大把的年轻小伙子追在后面,又何苦把大好的青春浪费在容陵身上呢?

    我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想的,倘若你是我的女儿,找了这么个男人回来,我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

    她的谆谆告诫,字字走心,在我看来,无非就是想让我识相的离开容陵,好让胡蝶跟他破镜重圆。

    在她的眼里,两个人在一起,注重的是双方的背景,俗称“门当户对”。即使像胡蝶这样优秀的女人在她看来,终不过是源于那对有能耐的父母。

    而我……

    “妈,您放心,我一定会跟容陵好好过日子的。”

    我不愿与她再谈,更不愿再继续纠缠在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上,索性一句话给她呛了回去,同时也表明了我的立场。

    让我离开容陵,门都没有。

    我的态度,她好似一点都没觉得意外。说不定,她早就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甚至连对策都想好了。

    果然,我听到她对我说:“既然如此,那么有些事情咱们今天就开诚布公地说清楚了,能立下字据的,白纸黑字的给写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