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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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在到别庄的途中醒了过来,她冷静小心地瞄了下四周,手腕悄悄地轻挣着绳子,果然是很谨慎的被捆了好几层,既然逃不掉只好按兵不动,暂时不打草惊蛇。

    “当个组长,还真是幸运呵!”开车的司机对身旁同伴道。

    “没错,咱们式部家的大小姐,居然不计一切想怀显东的种。”

    “当然,显东可是关东第一大组。”

    “看来喝下新开发的春药,没有和女人发生关系,他是不会醒来的。”司机奸笑“不然以我们两人,怎么压制的了组长。”

    “没错、没错,我们就等着看好戏。”

    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会发生这样的事全是她自作主张惹来的后果,不然政怎么会被下药,现在政人到底在哪里?

    车子停伫,有人从后车厢扛起她,光强忍着心慌,准备见机行事。

    光被扔进禁闭室,过没一会儿又听到另一个声响,似乎有另一个重物落下。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把组长关在禁闭室,以防春药不灵,让他给跑了。”有人喃喃自语的说道。

    不久传来门板关上的声音,脚步声渐渐远去。

    她坐起来,眼睛早适应了黑暗,光的双腿没被缚住,站起来走到政的身边,她试着用脚尖叫醒他。

    一试再试,政还是没有动静。

    “紫不饶得什么时候会采取行动,我得快点弄醒政。要是让紫得逞”她不敢想像。

    一个脚步声通过,令她浑身绷紧的停下一切动作,静待脚步声远离。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朝左右小心地探望,确定没人之后走回他的身边。

    “我在迟疑什么”她咬住下唇。

    “一切都是我引起的。”虽然光被绑住双手,但正巧不是束在背后,她动手解开政的裤头。

    “快呀!你不会想让自己的好朋友,陷入万劫不复吧?”光自言自语,双眼“紧闭”地拉下他的拉链。

    她低下头缓缓地啄吻着政的唇。“虽然未来我们不会有交集,但是我是爱你的,我绝不会后悔做了这件事”她剖白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

    抬头看着他的五官,下定决心地站起来,将他的长裤、内裤一并拉下,奋力地撩高长窄裙脱下自己的底裤。

    跨坐在政的身上,她明白所谓的春药,就是吃了会使人兽性大发。虽然政人现在昏迷,可是因药物的关系,他仍是处于挺立的状态,她将头靠在政的胸前,耳边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她弓起身体缓慢的往下降。

    她揪着他的衬衫,感到自己内部的肌肉伸展开来,不让自己迟疑地继续往下推入,她张开嘴大口的吸取空气,强忍疼痛使自己完全包住政。

    “痛!”腿部的力气尽失,体内受到撕裂和被外物侵入的不舒服,几乎令她失去勇气。

    “别这么窝囊再拖下去也不会结束。”她缓慢地摆动着身体,明明是充满爱意的行为,却让沉重的压力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在恍惚中,他感到下体传来一股骚动,他全身力气尽失,连眼眸也睁不开,仿佛听见光的喘息声在耳边挥之不去。

    “唔”他打个哆嗦倾泄而出,一个女人的胴体覆在他胸前。他认定自己铁定是太渴望光,而把她幻想成女人,才做了这么一个春秋大梦。

    她很快的坐起身,害怕政会因他们的结合而突然醒过来,动作轻悄地跪起身,很快将政的衣着恢复原状,当这一件事情从没发生过那样。

    她穿起底裤,细细地凝视政的五官,俯身吻他“最后”一次,把他的气味深深留在脑海中,没有天长地久,至少她还曾经拥有过。

    经过五、六分钟,他还是没有清醒的征兆。

    “奇怪”光大力拍着政的脸颊“喂、喂——政,起来!”

    他皱起鼻子,转动头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光担忧的脸庞,刚才不是

    “怎么了?” 她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没有。”瞧光气色平常,态度依旧凋皮样,可见那真是一场春梦,都怪这小子没事扮起女人有摸有样的,害得她产生错觉。

    见着光一脸无害的样子,他心底就有气。“被你害惨了!”

    “我不是故意的,能不能起来?”她陪笑的道歉。

    “不知道紫灌我喝什么药”他喃喃地说。

    “可能是安眠药之类的吧!”她故意误导的说。

    “是吗?我昏迷多久。”

    “大概有三、四十分。”

    “式部有什么行动?”

    “目前没有什么太大动静,只除了偶尔有人巡视经过。”看着他的脸庞,她身体便燥热起来,虽说只是瞬间的事,他也永远不会知道,但那灼热的感触还刻划在体内,令她又悸动起来。

    他点了点头,瞄了眼手腕上表:“光,你知不知道我们的位置在哪?”

    “不是很清楚,但是听紫的手下谈到好像在式部家的别庄。”

    政挑起眉,紫居然将他们送到吉祥寺来。

    “我们现在怎么办?”

    “逃!”

    “呃?”她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瞧他“怎么逃?”

    他研究着门锁“用脚。”漫不经心的说

    “废话!”光气恼的拨付头发,这男人平常是很酷、很帅,甚至像个苦行僧般不近女色,以标准来看,好得简直没话说,可是就这点气煞人,生死关头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你急什么?”他笑着从手表抽出一条银色钢丝。

    蹲在门锁边,钢丝穿进,有技巧的轻转门把,他细听金属发出不同的声响,喀——政得意地拉开铁门。

    “这不是开了吗?”

    “运气好。”光不以为然的说,其实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是实力。”他笑着光眼中藏不住的赞赏。

    “少自大了。”

    “走了。”他探视过走廊没人,带着光跑出禁闭室,一个转角冲出去,又退回来屏气地贴住墙。

    “怎么了?” 她以气声问。

    “嘘——有人走过来了。”他双手拉开钢丝,紧紧缠绕在掌中。

    紫的手下脚才朝前踏出一步,政快速地以钢丝绕住他的颈项,力道之大使铁丝陷进他喉咙深处,他口吐白沫地往前倒下,断气死亡。

    她惊吓的盯着地上的死人,政居然像捻死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的杀人,脸色丝毫不改。

    “发什么呆,快走!”扣住光的手臂逃出别庄。

    “政、政”她踉跄地跌在地上。

    他回过神,见光跪在地上,她正试图站起来。“怎么了?”

    “我你快走,不要管我。”她之前扭伤脚踝,加上方才失去处女膜的疼痛未复,使光两腿发软地站不起来。

    “不行。”他看光的嘴唇已经泛白。“脚受伤吗?”见光握着脚。

    “没——”

    “别说话!”他脱下光的鞋子,举起光抱在怀里,好似光没有重量一样,以跑百米不输运动员的速度,离开别庄的林子。

    他来到吉祥寺分部,大剌剌地闯进被视为凶神恶煞的升龙会,抬腿“踹”升龙会的招牌,路过的人无不认为他疯了,纷纷害怕地作鸟兽散逃走。

    “谁!”数十个硬汉由内冲出来。

    “小子,你好大胆子,敢踹升龙会的招牌,简直是不想活了!”

    “闪开!”政杀气腾腾地瞪视所有人。

    十几个人见状,均不寒而栗。

    “还不闪开!难道我的脸在分部没用吗!”

    这时他们才注意到政的长相,其中有人认出上,立即恭敬地道:“组长,对不起!”他按下所有汉子跪下磕头。

    这一嚷让所有人全跑出来,一见到政皆应声跪下。

    升龙会的会长齐藤急忙出来迎接。“组长大驾光临,恕手下招待不周。”

    “少说废话,齐藤,叫人去找医生来!”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直闯入内。

    眼尖地瞄到政怀中的光“组长,堂本受伤了吗?”

    政使个眼神。

    他立即会意谨慎地道:“快跟我来。”带路至客房。

    政放下她:“休息一会儿。”

    “放心,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好。”他替光盖上棉被。

    两人走出客房。

    “齐藤,我要你带手下去包抄式部家的别庄。”

    “这我不明白?”

    “式部将我拘禁,已经反叛显东组,明白吗?”政大喝一声,不容置疑。

    齐藤用力的鞠躬,汗水如雨下。“我马上去办。”

    “还有,通知本家带家伙杀进式部。”显东政眼瞳中不带任何感情“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一向是他的行事基准。

    “是,一有状况我即刻通知组长。”

    “很好。”

    “吉田打点、打点,服侍组长入浴净身。他命令秘书道。

    “组长这边请。”吉田九十度必恭必敬道。

    “记得找医生看看光的伤势。”

    升龙组办事颇有效率,他跟吉田走入房子内部来到浴室,下人早将一切准备妥当。

    “请组长好好梳洗。”

    “嗯。”吉田关上木造门,政脱下衣服扔在柜子上,拉开纸门,浴室的热气一涌而来,他怀有一丝疑惑的踩进浴室,用肥皂刷洗自己后才泡进浴盆,落地的玻璃看得见外面的景色,仿佛置身在森林让政逐渐放松,伸展肌肉后才继续思考无意中发现的疑惑。

    “身上毫发无伤,长裤上的血迹到底从何而来?”回想长裤上深红色的血渍,自己身上没伤

    “难道光不止扭伤脚吗?”一想到有此可能,他马上起身打算去看看光的情形,穿上事先准备好的浴袍,系上腰带走出浴室。

    “组长。”

    他回头,板着脸一丝不苟的面对齐藤。

    “本家来消息,让式部紫逃了,不过抓到式部德刚。”齐藤在他冷冽的注视下,几乎快说不出式部紫逃走的消息。

    “我知道了。”他走进客房。

    齐藤跟着他进入客房,身体保持敬重地客气道:“还有,二少爷马上会来接您。”组长没有大发脾气,真让他松了口气。

    “医生来过了吗?”

    “来过但是堂本首领坚持不肯让医生检查。”

    “为什么?”他问着光。

    “小伤,没什么大碍。”

    见光不肯说实话,他先将齐藤遣出去。

    “到底伤到什么地方?”

    “没有啊除了脚之外”

    政眯着眼审视他。

    “怎么了,政?”她心虚的笑了笑“我真的很好啊!”“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他觉得自从和光再相逢后,有股深深的奇异感说不上来,当初以为是分离太久,但现在一起出生入死也有些日子了,奇异感却不减反增,反而更甚。

    “我哪会有什么事瞒着你?”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他扳正光的脸。“说呀!”

    她用力的摇头。

    “不说,我自己检查。”说到做到,政动手欲脱下他的衣服。

    “你别蛮不讲理好不好!”她挣扎地闪开他的手。

    “放开。”他抓着光的前襟。

    “不放。”

    “放。”

    “不要!”

    “叫、你、放、开。”

    “我、不、要!”

    他深深吸一口气:“再不放开,我就要用武力罗!”

    “用呀——反正你堂堂一个显东组组长,都不怕被人笑你强迫一个男人脱衣服了,我还怕什么?”

    “光——”他无奈的说:“我又不是要强暴你。”

    “可是”

    “可是什么?”

    踏踏踏直升机螺旋浆转动的巨大声音,让整个屋顶为之震动。

    “怎么回事?”她捂住耳朵。

    “远来了。”

    “你怎么知道?”

    “我说是就是了。”

    “我不相信。”

    他用棉被裹住光“看看不就知道。”

    政将光扛在身上走出客房。

    “我自己可以走啦!”

    “乖一点。”他拍着光的臀部。

    “不要碰我的臀部。”

    “我偏要。”

    “色狼!”

    “换点台词,老是色狼、色狼的。”

    “变态!”她捶着政的背。

    “大哥。”远看见政出现在院子。

    “本家现在情况如何?”

    “一切如常,你在吉祥寺的消息我已经先公布出去,大伙较为放心了。”

    “很好。”

    “放我下来。”

    这尖声引起远的注意,这才发现原来大哥肩上不是棉被而是光。“他是怎么回事?”远问。

    “在式部家受了点伤。”他放下光“这小子越来越不像男人,软弱得跟海棉蛋糕没两样。”

    “真的吗?”远很吃惊“影”可是很悍的暗杀集团。

    “要他脱个衣服,鬼叫鬼叫。”政很不悦,期望光能更有男子气概一些,老是娘娘腔,怪不得会对她产生欲望

    “我没有,明明没有受伤,要我脱什么衣服。”

    “诚实些,血都沾在我的裤子上了,怎么会没有受伤?”

    她怔了怔,才结结巴巴道:“也许是别人的”

    这下子换他愣住了,乍见到那血迹,直觉认定是光的,忘了还有其它可能性,自己一向冷静的脑袋,全被光搅糊涂了。

    “唉——我得冷静冷静。”政按揉着太阳穴。

    “走吧,我们回本家,式部这件事继续追踪。”他命令远,不忘抱起光走向直升机,暗暗告诉自己要暂时远离光,不然他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