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白捡个小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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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散开露出明月，夜依旧显得那么祥和。
牧箫蹲到男孩面前，男孩面露惧色想找地方闪躲。
牧箫心想：现在他还不信任我，不能冒然问他神石的事。
“你是能听懂我说话的对吧？”为了安抚男孩，牧箫把语气控制得十分缓和。
男孩盯着他点了点头。
“我察觉你身上没有灵气，吃他一鞭肯定伤得不轻。
现在你按我说的做，我帮你疗伤。”
男孩见牧箫没有恶意才渐渐对他放下戒心。
“屏气凝神，我渡你些灵气。灵气可护你筋骨，那些皮外伤涂几日膏药就能痊愈。”
男孩盘腿席地而坐，闭上双眼屏气凝神。
牧箫起身将手掌放在他头顶上，调运一股灵气渡入他体内。
获得牧箫灵气后，男孩身体仿佛吃了仙丹一般，立即感到精力充盈。
“好了，你现在没事了。”牧箫看着他关心地问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男孩看着牧箫眼神失落地摇了摇头。
“你没有家，”牧箫想了想继续说道，“那你先随我去旅店吧。
你一个人待在这里，那些人肯定还会来找你麻烦。”
男孩慢慢低下头神情有些迟疑。
咕噜噜……
牧箫正想着该怎么说服男孩，男孩自己那不争气的肚子就叫了起来。
男孩捂着自己肚子，无奈地吞了下口水。
牧箫见状微笑着对他说道：“饿了吧？
想不想吃肉啊？”
谁能抵挡肉的魔力，男孩心里想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
牧箫带着男孩回到旅店，第一件事就是去柜台为男孩买下几大盘熏肉。
牧箫出去时旅店还座无虚席，现在除了店员外竟一个人都没有。
“吩咐后厨为我做三大盘熏肉。”牧箫说完便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
见店员突然愣住，牧箫又继续说道：“不用找了，剩下的给你当小费。”
牧箫说完这话，店员还是愣着不动。
他顺着店员眼神看去，发现店员正好奇地盯着站在他身旁的男孩。
“喂。”牧箫用手在店员面前晃了晃。
“客官，”店员回过神来惊讶地问道，“它它它，它不是…”
牧箫看了男孩一眼，对店员说道：“哦，他现在是我的，肉就是买给他的。
另外，你再帮我找一身…像他这么大男孩子穿的衣服。”
“哦哦。”店员惊慌地收起金子。
牧箫刚要走，忽然又转过身来对店员说道：“哦，对了。
待会儿你再往我屋里送点热水，最好再顺便帮我拿点金疮药过来。”
“哦，好。”
吩咐完店员，牧箫便带着男孩回到自己房间。
“你先坐那歇会儿，”牧箫指着椅子对男孩说道，“那肉马上就好。”
牧箫说完这话，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客官，您要的熏肉好了。”
牧箫打开门后，看到三个店员正站在门外。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盆和热水的店员说道：“药铺今天关门早，我在别人那帮您讨了点金疮药来，不知道够不够。”
“先拿进来吧，不够明天我自己再去药铺买。”
“哎。”
另外两个店员，一个手里端着托盘，一个手里拿着衣服。
把东西放好后店员又恭敬地问道：“客官，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
“嗯，你们先出去吧，”牧箫看着他们说道，“有事我再叫你们。”
店员走后，牧箫立马关上房门。
三大盘熏肉摆在桌上，那香气立马充满整个房间。
男孩坐在桌边看着熏肉馋的要命，但是牧箫没发话他也没敢去吃。
牧箫看出男孩心思，他微笑着对他说道：“不急，先洗干净再吃。”
长这么大，牧箫还是头一次伺候别人。
他为男孩洗澡、上药、换新衣服，还帮他束了一头脏辫。
经牧箫一番捯饬，男孩看起来十分机灵可爱。
收拾干净后，牧箫又让男孩坐回椅子上。
“吃吧。”
得到牧箫指令，男孩立即大快朵颐。
看男孩吃那么香甜，牧箫忍不住吐槽道：“哎…我费力帮你挡半天鞭子，还比不上这几盘熏肉。”
牧箫说完这话，男孩忽然放慢速度看着他。
“我跟你开玩笑呢，”牧箫对他笑了笑说道，“吃吧。”
牧箫看着男孩心想：他没有家，难道他是孤儿？那他身上的神石是从哪来的？
男孩那条项链上串着几颗狼牙，身上除了刚刚那一道鞭痕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
他眼神特别敏锐，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一副机警的样子。
吃饭时他也不用筷子，直接下手抓。
“你不像是华城的人，”牧箫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
男孩看着他慢慢摇了摇头。
牧箫心想：看来还真是孤儿。
“那你接下来准备去哪？”
男孩眼神不自主地闪躲开牧箫。
牧箫紧跟着说道：“要不今后你就做我小弟吧，跟着我天天有肉吃。”
男孩没做回应，牧箫继续问道：“你有名字吗？
算了我还是给你取个吧。
叫什么好呢……”
“我叫古乐。”
男孩突然开口把牧箫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声音如此好听。
“你会说话啊。”牧箫开心地说道，“太好了，带着你以后我在路上就不会觉得孤独了。”
男孩没说话继续吃着熏肉。
“我叫牧箫，熟悉的人都唤我二哥，今后你也叫我二哥吧。”
男孩擦了擦嘴，认真地喊了牧箫一句：“二哥。”
“乖，”牧箫宠溺地摸了下男孩的头，并笑着对他说道，“跟着二哥走，好酒熏肉天天有。”
牧箫说完还调皮地对男孩眨了下眼，男孩看着他开心地微笑了下。
三盘熏肉被男孩吃得干干净净。
看到笼屉里还剩下两个馒头，牧箫好奇地对男孩问道：“你吃饱了吗？”
“嗯，”男孩小心翼翼地拿起笼屉中的两个馒头问道，“这两个，我可以留着吗？”
“不用留着，”牧箫微笑着对他说道，“吃不完也没事，明天我再给你买。”
男孩拿着馒头小声说道：“我想带着它们。”
“好吧。
你愿意留就留着吧。”
“谢谢二哥。”
屋外烟花声早就停息，被夜色笼罩的华城陷入一片沉寂。
男孩吃饱后牧箫安排他和自己一起睡在床榻上。
这一夜牧箫睡得十分踏实，后半夜还做起了回乡的美梦。
旅店窗户由七彩玻璃拼接而成，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使窗影投射在地上化作一道彩虹。
牧箫醒后翻身去找古乐，却发现古乐不在床榻上。
“古乐，古乐……”
牧箫喊了几声也没人应答，他连忙起床穿好衣服跑到门口。
“店员。”
听到牧箫这焦急地呼喊声，店员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跑到他跟前。
“怎么了客官？”
“昨天那个小男孩呢？”
店员想了想好奇地问道：“什么小男孩？”
“就是昨天晚上跟我一起回来的那个小男孩。”
“哦，”店员看着牧箫说道，“您是说那个人偶？”
“不是人偶…”牧箫着急地说道，“是他，不过他不是人偶。你看到他去哪了吗？”
店员无辜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牧箫正想出门去找古乐时，突然听到走廊里两个人在一起议论。
“你听说了吗？
昨天晚上宋老家发生一起盗窃案，今天早上还去报官了呢。”
“是吗？那贼抓到了吗？”
“抓到了，好像是个才十多岁的小男孩。”
听到这牧箫立马跑过去，着急地对那两人问道：“那个小男孩现在在哪？”
“应该还在衙门受审呢。”
“衙门…”牧箫想了想又继续问道，“衙门在哪？”
“出旅馆左拐，遇到十字路口再右拐，走到街头就是。
这会儿那里肯定聚集着很多人……”
没等那人把话说完，牧箫拿着墨箫剑就飞奔出旅店。
衙门口和菜市场一样，永远不缺闲来无事爱好看热闹的人。
衙门设施与戏曲中描绘一般无二。
审案设的公堂，正中摆着公案，公案上放着各种必需品。
公案后墙上挂着一幅牌匾，匾上漆着四个金色醒目大字--明镜高悬。
审判官坐在公案后，左右两旁各站着两个衙役。
牧箫赶到衙门时，案子才刚开审。
他看到古乐跪在公堂正中，古乐左侧站着两个控诉他的人。
那两个人，一个服饰华贵、举止端庄，看起来像是富贵财主；另一个便是昨晚与牧箫在城西街上打斗的中年男人。
“威武……”
啪！
审判官拿着醒木在公案上一敲，指着男孩严肃地问道：“堂上所跪何人？”
古乐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财主见状连忙指着古乐，替他回应道：“大人，他是个蛮荒野童，兴许没有名字。”
古乐最烦别人称他蛮荒野童，他怒视着那个财主眼神里尽是恨意。
“那他所犯何事？”
“他半夜潜入小人杂戏馆偷窃，幸亏我家管事昨天入睡晚，不然就让他侥幸逃了。”
“哦？”审判官将视线转移到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也就是说，昨晚是你亲眼目睹他行窃。”
男人恭敬地回应道：“是的，大人。”
“那你能不能具体给我说说，他是怎么行窃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发现他的时候他在干什么，还有他偷了什么东西。
说的越详细越好。”
“是，大人。
昨天夜里小人失眠，觉得无趣便起身到杂戏馆巡夜。谁知小人到那时发现杂戏馆门锁被人撬开。
小人当时就猜测馆内有人行窃。
小人孤身一人不敢打草惊蛇，便悄悄潜入馆内，想一探究竟。
进去后果不其然，这蛮荒野童正在馆内行窃，被小人抓了个正着。
众所周知进我杂戏馆只需往功德箱内投放银两，这些银两我们最后也是用来辅助贫困人家建造屋舍的。
功德箱一直被我锁在馆内一个小屋里，平时就算我把这功德箱放在门口也不见得有人去偷。
这蛮荒野童许是没人教养，不然也不会做出此等卑劣之事。”
牧箫双手环保胸前，站在人群中仔细听他阐述。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他不禁冷笑一声。
乌云散开露出明月，夜依旧显得那么祥和。
牧箫蹲到男孩面前，男孩面露惧色想找地方闪躲。
牧箫心想：现在他还不信任我，不能冒然问他神石的事。
“你是能听懂我说话的对吧？”为了安抚男孩，牧箫把语气控制得十分缓和。
男孩盯着他点了点头。
“我察觉你身上没有灵气，吃他一鞭肯定伤得不轻。
现在你按我说的做，我帮你疗伤。”
男孩见牧箫没有恶意才渐渐对他放下戒心。
“屏气凝神，我渡你些灵气。灵气可护你筋骨，那些皮外伤涂几日膏药就能痊愈。”
男孩盘腿席地而坐，闭上双眼屏气凝神。
牧箫起身将手掌放在他头顶上，调运一股灵气渡入他体内。
获得牧箫灵气后，男孩身体仿佛吃了仙丹一般，立即感到精力充盈。
“好了，你现在没事了。”牧箫看着他关心地问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男孩看着牧箫眼神失落地摇了摇头。
“你没有家，”牧箫想了想继续说道，“那你先随我去旅店吧。
你一个人待在这里，那些人肯定还会来找你麻烦。”
男孩慢慢低下头神情有些迟疑。
咕噜噜……
牧箫正想着该怎么说服男孩，男孩自己那不争气的肚子就叫了起来。
男孩捂着自己肚子，无奈地吞了下口水。
牧箫见状微笑着对他说道：“饿了吧？
想不想吃肉啊？”
谁能抵挡肉的魔力，男孩心里想拒绝但身体却很诚实。
牧箫带着男孩回到旅店，第一件事就是去柜台为男孩买下几大盘熏肉。
牧箫出去时旅店还座无虚席，现在除了店员外竟一个人都没有。
“吩咐后厨为我做三大盘熏肉。”牧箫说完便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
见店员突然愣住，牧箫又继续说道：“不用找了，剩下的给你当小费。”
牧箫说完这话，店员还是愣着不动。
他顺着店员眼神看去，发现店员正好奇地盯着站在他身旁的男孩。
“喂。”牧箫用手在店员面前晃了晃。
“客官，”店员回过神来惊讶地问道，“它它它，它不是…”
牧箫看了男孩一眼，对店员说道：“哦，他现在是我的，肉就是买给他的。
另外，你再帮我找一身…像他这么大男孩子穿的衣服。”
“哦哦。”店员惊慌地收起金子。
牧箫刚要走，忽然又转过身来对店员说道：“哦，对了。
待会儿你再往我屋里送点热水，最好再顺便帮我拿点金疮药过来。”
“哦，好。”
吩咐完店员，牧箫便带着男孩回到自己房间。
“你先坐那歇会儿，”牧箫指着椅子对男孩说道，“那肉马上就好。”
牧箫说完这话，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客官，您要的熏肉好了。”
牧箫打开门后，看到三个店员正站在门外。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盆和热水的店员说道：“药铺今天关门早，我在别人那帮您讨了点金疮药来，不知道够不够。”
“先拿进来吧，不够明天我自己再去药铺买。”
“哎。”
另外两个店员，一个手里端着托盘，一个手里拿着衣服。
把东西放好后店员又恭敬地问道：“客官，请问您还需要什么服务？”
“嗯，你们先出去吧，”牧箫看着他们说道，“有事我再叫你们。”
店员走后，牧箫立马关上房门。
三大盘熏肉摆在桌上，那香气立马充满整个房间。
男孩坐在桌边看着熏肉馋的要命，但是牧箫没发话他也没敢去吃。
牧箫看出男孩心思，他微笑着对他说道：“不急，先洗干净再吃。”
长这么大，牧箫还是头一次伺候别人。
他为男孩洗澡、上药、换新衣服，还帮他束了一头脏辫。
经牧箫一番捯饬，男孩看起来十分机灵可爱。
收拾干净后，牧箫又让男孩坐回椅子上。
“吃吧。”
得到牧箫指令，男孩立即大快朵颐。
看男孩吃那么香甜，牧箫忍不住吐槽道：“哎…我费力帮你挡半天鞭子，还比不上这几盘熏肉。”
牧箫说完这话，男孩忽然放慢速度看着他。
“我跟你开玩笑呢，”牧箫对他笑了笑说道，“吃吧。”
牧箫看着男孩心想：他没有家，难道他是孤儿？那他身上的神石是从哪来的？
男孩那条项链上串着几颗狼牙，身上除了刚刚那一道鞭痕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
他眼神特别敏锐，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一副机警的样子。
吃饭时他也不用筷子，直接下手抓。
“你不像是华城的人，”牧箫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
男孩看着他慢慢摇了摇头。
牧箫心想：看来还真是孤儿。
“那你接下来准备去哪？”
男孩眼神不自主地闪躲开牧箫。
牧箫紧跟着说道：“要不今后你就做我小弟吧，跟着我天天有肉吃。”
男孩没做回应，牧箫继续问道：“你有名字吗？
算了我还是给你取个吧。
叫什么好呢……”
“我叫古乐。”
男孩突然开口把牧箫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声音如此好听。
“你会说话啊。”牧箫开心地说道，“太好了，带着你以后我在路上就不会觉得孤独了。”
男孩没说话继续吃着熏肉。
“我叫牧箫，熟悉的人都唤我二哥，今后你也叫我二哥吧。”
男孩擦了擦嘴，认真地喊了牧箫一句：“二哥。”
“乖，”牧箫宠溺地摸了下男孩的头，并笑着对他说道，“跟着二哥走，好酒熏肉天天有。”
牧箫说完还调皮地对男孩眨了下眼，男孩看着他开心地微笑了下。
三盘熏肉被男孩吃得干干净净。
看到笼屉里还剩下两个馒头，牧箫好奇地对男孩问道：“你吃饱了吗？”
“嗯，”男孩小心翼翼地拿起笼屉中的两个馒头问道，“这两个，我可以留着吗？”
“不用留着，”牧箫微笑着对他说道，“吃不完也没事，明天我再给你买。”
男孩拿着馒头小声说道：“我想带着它们。”
“好吧。
你愿意留就留着吧。”
“谢谢二哥。”
屋外烟花声早就停息，被夜色笼罩的华城陷入一片沉寂。
男孩吃饱后牧箫安排他和自己一起睡在床榻上。
这一夜牧箫睡得十分踏实，后半夜还做起了回乡的美梦。
旅店窗户由七彩玻璃拼接而成，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使窗影投射在地上化作一道彩虹。
牧箫醒后翻身去找古乐，却发现古乐不在床榻上。
“古乐，古乐……”
牧箫喊了几声也没人应答，他连忙起床穿好衣服跑到门口。
“店员。”
听到牧箫这焦急地呼喊声，店员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跑到他跟前。
“怎么了客官？”
“昨天那个小男孩呢？”
店员想了想好奇地问道：“什么小男孩？”
“就是昨天晚上跟我一起回来的那个小男孩。”
“哦，”店员看着牧箫说道，“您是说那个人偶？”
“不是人偶…”牧箫着急地说道，“是他，不过他不是人偶。你看到他去哪了吗？”
店员无辜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牧箫正想出门去找古乐时，突然听到走廊里两个人在一起议论。
“你听说了吗？
昨天晚上宋老家发生一起盗窃案，今天早上还去报官了呢。”
“是吗？那贼抓到了吗？”
“抓到了，好像是个才十多岁的小男孩。”
听到这牧箫立马跑过去，着急地对那两人问道：“那个小男孩现在在哪？”
“应该还在衙门受审呢。”
“衙门…”牧箫想了想又继续问道，“衙门在哪？”
“出旅馆左拐，遇到十字路口再右拐，走到街头就是。
这会儿那里肯定聚集着很多人……”
没等那人把话说完，牧箫拿着墨箫剑就飞奔出旅店。
衙门口和菜市场一样，永远不缺闲来无事爱好看热闹的人。
衙门设施与戏曲中描绘一般无二。
审案设的公堂，正中摆着公案，公案上放着各种必需品。
公案后墙上挂着一幅牌匾，匾上漆着四个金色醒目大字--明镜高悬。
审判官坐在公案后，左右两旁各站着两个衙役。
牧箫赶到衙门时，案子才刚开审。
他看到古乐跪在公堂正中，古乐左侧站着两个控诉他的人。
那两个人，一个服饰华贵、举止端庄，看起来像是富贵财主；另一个便是昨晚与牧箫在城西街上打斗的中年男人。
“威武……”
啪！
审判官拿着醒木在公案上一敲，指着男孩严肃地问道：“堂上所跪何人？”
古乐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财主见状连忙指着古乐，替他回应道：“大人，他是个蛮荒野童，兴许没有名字。”
古乐最烦别人称他蛮荒野童，他怒视着那个财主眼神里尽是恨意。
“那他所犯何事？”
“他半夜潜入小人杂戏馆偷窃，幸亏我家管事昨天入睡晚，不然就让他侥幸逃了。”
“哦？”审判官将视线转移到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也就是说，昨晚是你亲眼目睹他行窃。”
男人恭敬地回应道：“是的，大人。”
“那你能不能具体给我说说，他是怎么行窃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的，发现他的时候他在干什么，还有他偷了什么东西。
说的越详细越好。”
“是，大人。
昨天夜里小人失眠，觉得无趣便起身到杂戏馆巡夜。谁知小人到那时发现杂戏馆门锁被人撬开。
小人当时就猜测馆内有人行窃。
小人孤身一人不敢打草惊蛇，便悄悄潜入馆内，想一探究竟。
进去后果不其然，这蛮荒野童正在馆内行窃，被小人抓了个正着。
众所周知进我杂戏馆只需往功德箱内投放银两，这些银两我们最后也是用来辅助贫困人家建造屋舍的。
功德箱一直被我锁在馆内一个小屋里，平时就算我把这功德箱放在门口也不见得有人去偷。
这蛮荒野童许是没人教养，不然也不会做出此等卑劣之事。”
牧箫双手环保胸前，站在人群中仔细听他阐述。得知事情来龙去脉后，他不禁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