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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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指戳了戳阴沉沉的脸，寇秋，“你的眼中写着图谋不轨。”
蔺安和，“是又如何？”
醉酒的寇秋突破他的桎梏，摇摇晃晃走到窗边，一只腿象征性的朝着窗外的方向抖了抖，“死给你看哦。”
蔺安和：……
早上起七八点钟的太阳特别和蔼可亲，光又不强烈，仿佛督促人快点钻回被窝再睡一觉。
寇秋和蔺昂早餐时间保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绝对安静，做错了事后人的共有特征就是夹紧尾巴做人。
好在作为一名还在受教育的学生，寇秋匆匆把面包条塞进嘴里后，拎着书包毫不犹豫的速度出门。
蔺安和放下筷子，“我送你。”
寇秋讪笑道，“不用了，姬芝今早给我发短信，说今天和我一起走。”
说完，迈着长腿飞速走出门，直到坐进姬芝的车里，才松了口气。
姬芝，“你赶时间？”
寇秋，“不赶。”
姬芝视线落在寇秋头中央翘起的呆毛上，肯定对方绝对是赶时间，要不像寇秋这样视外在形象如天大的人绝对不会任由几根竖起的头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姬芝家的司机开车速度是寇秋迄今位置最满意的，在经过多次墨问车速的摧残后，寇秋总算明白这个世界上高速公路和限速两种东西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星迹展那天要和我一起走吗？”
猝然被打断思路，寇秋反应了一下，才想到之前寇季薬在宴会上曾说过不久后会举行星迹展，这个展览的意义大多在于吸引投资。
上次宴会上他十年来第一次见到白梦秋，这次她没有理由不来，想到自己承诺还没有给对方交的养老，寇秋就头疼。
寇秋，“星迹展是什么时候？”
姬芝笑道，“你家举行的展览，竟然还要问我时间。”
“你很清楚我这些日子借住在蔺家。”
姬芝，“这周六，”他犹豫了一下后，忽在寇秋耳旁小声道，“你要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
见到这副样子，姬芝脸上带着些恨铁不成钢，“都说两耳不闻窗外事，我看你也没怎么读圣贤书。”
寇秋只关注重点，“什么准备？”
反正车里除了他俩，就只有忠心耿耿的司机，姬芝一咬牙，索性全盘托出，“破坏寇镇原本的签约计划。”
和寇镇扯上的通常不是什么好事。
姬芝，“这次几个大家族都会来，无论如何，你要想方设法破坏寇镇和墨迹的签约。”
寇季薬提到过，当年的研究一共有五家参与，除了后来被剔除在外前些日子和他提出联姻的林家，剩下四家分别是蔺，寇，安，墨。
这个墨迹应该指的是墨家人。
想到这里，寇秋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他死前并没有听说过墨家，如果是大家族，怎会一点耳闻都没有。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姬芝开口解释道，“墨家一贯行事低调，几乎不怎么在人前显露，公司里多是外聘的主管。”
寇秋，“墨迹是谁？”
听名字挺磨叽的。
“墨家家主。”
寇秋，“跟寇镇一个年龄段？”
姬芝摇头，“跟你父亲差不多。”
话已至此，寇秋不可能不明白姬芝字里行间想要表达的意思，寇季薬现在手里只握着一半寇家，他和寇镇，二人中无论是谁，和墨家签约，就已经是站在胜利的起跑线上。
寇秋从前就想不通，寇季薬是寇镇的独子，寇镇却一直死死攥住权力，他习惯了站在最高处，心高气傲，掌握大局，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更是如此。
从这点上看，姬芝说的没错，他必须要想办法阻止寇镇和墨迹的签约，要是寇镇夺取寇家所有的权利，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不夸张的说，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
教室里，七八个男生围着西门飘打转，被人墙包围着，西门飘竟让还能注意到推门进来的寇秋和姬芝，带着她特有的清冷高贵，微笑示意，寇秋看见她有唇形轻轻对自己说——星迹展。
寇秋眼中看不出喜怒，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掏出课本，似乎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日子，生活节奏没受一点影响。
当然摒弃他淡定的外貌，眼下他心里想的，是关于如何阻止寇镇。
“墨这个姓很普遍吗？”
姬芝，“地球上宏观来看，不太多。”
寇秋，“墨问也姓墨。”
姬芝一愣，“应该只是巧合。”
自从了解到自己被各式花样虐杀的理由，寇秋早就不天真的相信世界上还有巧合这种东西，他用手机给墨问发了条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墨迹。
一直到晚上，他才收到回复，墨问回答的很干练：我舅舅。
寇秋板着手指头算也没算出他舅舅能和寇季薬在一个年龄断上的可能性，直到对方回复第二条短信：辈分上的。
寇秋继续给他发：约吗？
墨问：局子里？
寇秋：……学校门口。
两人敲定第二天放学后他来接自己。
再次坐上熟悉车子的副驾驶座，寇秋系好安全带的同时安慰自己：舍不得孩子太不住狼，这是必要的牺牲。
但当车子以光速发动时，寇秋还是后悔了，他毫不怀疑小汽车的四个轮胎均已离地。
来到餐厅，像来到了人间。
墨问见寇秋呼吸一直很急促，问，“感冒了？”
寇秋，“刚才风速太快，猛然停在，我还在寻找正常的呼吸规律。”
墨问摇头，让服务员上了两杯草莓汁，粉腻腻的颜色看得人有些不舒服。
寇秋，“为什么是草莓汁？”
对方一句话堵住他的疑问，“你喝酒了。”
寇秋乖乖喝着养胃的草莓汁，保持缄默。
墨问没有碰杯子，直接道，“我没猜错的话，是为了周六的星迹展。”
寇秋很坦然的承认。
墨问，“你想要知道什么？”
寇秋，“他的弱点。”
墨问，“上厕所看女性杂志。”
寇秋，“我要的是人性上的弱点。”
墨问，“没有。”
寇秋，“我绑架你要挟他怎么样？”
墨问还真的认真考虑了他的建议，“可行度不高，从我选择当警察的第一天，他就已经放任我自生自灭了。”
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寇秋就此告辞，顺便坚决婉拒对方要开车送自己回去的提议，选择自己打车回。
寇秋走后不久，穿着修身套装的女子坐到墨问对面，拿过墨问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的草莓汁一饮而尽，“他估计是真着急了，明知道你和墨迹的血缘关系，还是选择来问你墨迹的事情。”
墨问，“他感兴趣的不是墨迹。”
白梦秋舔舔唇角的果汁，“是什么？”
墨问抬眼，深黑的眼睛直直盯着她，“你。”
白梦秋微怔后莞尔，“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墨家的人，墨家是实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你作为研究小组曾经的组员，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没有联系？更何况寇镇一直没有找到你的下落，必定要有人从旁协助，这世上没有谁会比警察更会掩藏人的踪迹。”
墨问话音刚落，白梦秋蓦地侧过脸望向窗外，虽然隔着一条马路，但还是能看的很清楚，寇秋并没有打车走，而是笔直的站在马路对面，视线聚焦在这里，一双漆黑的眼睛里没有夹带任何感情。
红灯和绿灯间来回转换了三次，他才终于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离开。
周六这天，寇秋的朋友圈被星迹展刷屏了，即便是上次化身狼人状态，在研究所里接触过几个模型，真正站到这虚幻的夜空景色下，他还是感受到震撼。
寇彬郁带他到陈列着更有意思模型的地方，“怎么心不在焉的？”
寇秋脑中还在回放上次墨问和白梦秋面对面坐着的情景，只道自己是昨晚没睡好。
寇彬郁，“一会儿爷爷就要来了，你要跟我一起去见吗？”
“你说呢？”
寇彬郁摇摇头，“那我先过去，”临走前不忘嘱咐他，“今天可是很重要的日子，切记不可惹是生非。”
穿着斗篷的男人站在阴影的角落，乍一看几乎要跟黑暗融为一体，寇秋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要知道自那天和自己一起到寇家后，这人晚饭后就无故消失了。
“保护你。”
寇秋看着他粉色的瞳仁里此刻全是血腥的色彩，不禁感慨，“你确定不是来干掉我的？”
白发男子很诚实的摇头。
此时前方的喧闹声突然静止了，依稀可以看见一个身材硕长的男人走进，他的旁边，是一个凹凸有致的漂亮女人，两人走在一起，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是墨迹。”白发男子突然出声道。
寇秋看了几眼，非常英俊的男人，只是看上去性子很冷，他快速扫描了挽着墨问的女人，大眼尖脸细腰，符合当下流行的锥子脸审美。
虽然是女伴，墨迹和她基本上没有眼神交流，男方手上没有戒指，未婚状态。
虽然英俊多金，但一把年纪还没结婚，寇秋发自肺腑的开心，和自己一样的单身汪。
“你认识他？”
白发男子点头，“交过一次手。”
联系到白发男子的身份，“你暗杀他？”
白发男子，“生意活而已，我是明着出手的。”
寇秋，“他有什么弱点？”
“喜欢女人。”
寇秋手指一颤，“这是弱点吗？”
——那自己还真是无坚不摧。
白发男子，“换女人的速度很快，可惜警觉度太高，我当时扮女装去刺杀他还是被发现了。”
寇秋看到了一扇新的大门被打开，“他对自己的女伴如何？”
“更新速度很快，但通常是有求必应。”
听罢，寇秋嘴角一勾，“我去去就来。”
……
一个昏暗用来堆积杂货的小房间。
【寇秋：我需要扮成绝世佳丽，让人一眼就心动的那种。】
【系统：我们不包服装佩饰。】
【寇秋：模式呢？】
【系统：有两套符合宿主要求的模式，‘天外飞仙’和‘黑暗侵袭’，请选择使用。】
【寇秋想了想：天外飞仙。】
至少名字比较唯美。
【系统：收到！‘天外飞仙’模式正式开启，请宿主放心使用。】
随着模式开启，寇秋的身上被柔软的光辉覆盖，等光芒渐渐散去，耀眼夺目水蓝色裙子完美的包裹着他的躯体，利落的黑发变成金色及臀尖的长发，眼珠是深海的蓝色，这是童话故事里才有的公主。
【寇秋：裙摆太长了，没办法走路。】
【系统：‘天外飞仙’模式一条龙服务，宿主不必担心。】
说话间，面前突然出现一辆金色的南瓜车，寇秋走上去，这车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金灿灿的颜色，身上水钻的璀璨，迪士尼也打造不出这样的真实的梦幻。
原本以为这辆南瓜车会自己驶向会场，结果出了杂货间，它猛的腾空而起，击碎玻璃窗冲了出去。
面对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月亮，寇秋已经无法找到语言来宣泄自己现在的心境。
不知飞到了多高，寇秋只觉越来越冷，南瓜车突然调转方向，猛地朝地面冲去——
星迹展厅里
蔺昂抿了口红葡萄酒，收到来自蔺安和的警告后，浅尝辄止，“你就这么看着寇镇和墨迹签约？”
寇季薬倒没什么反应，“长辈的愿望，自然该遵从。”
蔺昂，“看来你已经有应对的办法。”
寇季薬举杯和他轻碰，不置可否。
……
“是西门家的孩子，长得真漂亮啊。”门口的人发出络绎不绝的赞叹声，西门飘穿着白色公主裙，头上戴着价值百万的黄金桂冠，就像希腊故事里貌美的女神达芙妮，白色的长裙完美烘托了她清冷的气质，美丽的令人心悸。
迎着众多惊艳的视线，她最终将脚步停在蔺安和面前，“许久不见您，我回来了。”
重逢的篇章是美丽的。
男主人公低下头，眼神里带着全是回忆。
终于，他像从回忆中走出来，开口道，“你哪位？”
众人：……
西门飘错愕后很快恢复镇定，“蔺哥哥真会开玩笑。”
蔺安和，“不论是年龄，还是辈分，我都是你叔叔。”
在场不少男子都暗暗摇头，郎心如铁，奈何佳人痴心错付。
这一小小的插曲在寇镇和墨迹同时登台后很快过去，不少人都将视线投向寇季薬，想看他是如何反应，可惜他只是和蔺昂简单的寒暄，眉宇间看不出任何情绪。
就在墨迹拿起碳素笔千钧一发的时刻，人群里突然传来小女孩糯糯的声音，“妈妈，有车子在天上飞。”
牵着小女孩的女士抱歉的看了眼周围，然后摸摸小女孩的额头，“不许胡说。”
“是真的，”小女孩伸出肉嘟嘟的手指头，指着窗外。
所有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八匹白色的骏马拉着金光闪闪的南瓜车，伴着月亮的光辉向这里驶来，随着距离一点点拉近，南瓜车的光芒越来越耀眼。
“神迹啊！”有人控制不住的大叫出声。
没有人责备他，因为传说中的天神降临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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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讪笑道，“不用了，姬芝今早给我发短信，说今天和我一起走。”
说完，迈着长腿飞速走出门，直到坐进姬芝的车里，才松了口气。
姬芝，“你赶时间？”
寇秋，“不赶。”
姬芝视线落在寇秋头中央翘起的呆毛上，肯定对方绝对是赶时间，要不像寇秋这样视外在形象如天大的人绝对不会任由几根竖起的头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姬芝家的司机开车速度是寇秋迄今位置最满意的，在经过多次墨问车速的摧残后，寇秋总算明白这个世界上高速公路和限速两种东西的存在是有意义的。
“星迹展那天要和我一起走吗？”
猝然被打断思路，寇秋反应了一下，才想到之前寇季薬在宴会上曾说过不久后会举行星迹展，这个展览的意义大多在于吸引投资。
上次宴会上他十年来第一次见到白梦秋，这次她没有理由不来，想到自己承诺还没有给对方交的养老，寇秋就头疼。
寇秋，“星迹展是什么时候？”
姬芝笑道，“你家举行的展览，竟然还要问我时间。”
“你很清楚我这些日子借住在蔺家。”
姬芝，“这周六，”他犹豫了一下后，忽在寇秋耳旁小声道，“你要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
见到这副样子，姬芝脸上带着些恨铁不成钢，“都说两耳不闻窗外事，我看你也没怎么读圣贤书。”
寇秋只关注重点，“什么准备？”
反正车里除了他俩，就只有忠心耿耿的司机，姬芝一咬牙，索性全盘托出，“破坏寇镇原本的签约计划。”
和寇镇扯上的通常不是什么好事。
姬芝，“这次几个大家族都会来，无论如何，你要想方设法破坏寇镇和墨迹的签约。”
寇季薬提到过，当年的研究一共有五家参与，除了后来被剔除在外前些日子和他提出联姻的林家，剩下四家分别是蔺，寇，安，墨。
这个墨迹应该指的是墨家人。
想到这里，寇秋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他死前并没有听说过墨家，如果是大家族，怎会一点耳闻都没有。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姬芝开口解释道，“墨家一贯行事低调，几乎不怎么在人前显露，公司里多是外聘的主管。”
寇秋，“墨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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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家家主。”
寇秋，“跟寇镇一个年龄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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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寇秋不可能不明白姬芝字里行间想要表达的意思，寇季薬现在手里只握着一半寇家，他和寇镇，二人中无论是谁，和墨家签约，就已经是站在胜利的起跑线上。
寇秋从前就想不通，寇季薬是寇镇的独子，寇镇却一直死死攥住权力，他习惯了站在最高处，心高气傲，掌握大局，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更是如此。
从这点上看，姬芝说的没错，他必须要想办法阻止寇镇和墨迹的签约，要是寇镇夺取寇家所有的权利，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不夸张的说，生命安全都没有保障。
教室里，七八个男生围着西门飘打转，被人墙包围着，西门飘竟让还能注意到推门进来的寇秋和姬芝，带着她特有的清冷高贵，微笑示意，寇秋看见她有唇形轻轻对自己说——星迹展。
寇秋眼中看不出喜怒，走回自己的位置上，掏出课本，似乎按部就班的过自己的日子，生活节奏没受一点影响。
当然摒弃他淡定的外貌，眼下他心里想的，是关于如何阻止寇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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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墨问也姓墨。”
姬芝一愣，“应该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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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为什么是草莓汁？”
对方一句话堵住他的疑问，“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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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问没有碰杯子，直接道，“我没猜错的话，是为了周六的星迹展。”
寇秋很坦然的承认。
墨问，“你想要知道什么？”
寇秋，“他的弱点。”
墨问，“上厕所看女性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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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走后不久，穿着修身套装的女子坐到墨问对面，拿过墨问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的草莓汁一饮而尽，“他估计是真着急了，明知道你和墨迹的血缘关系，还是选择来问你墨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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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秋微怔后莞尔，“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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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墨迹。”白发男子突然出声道。
寇秋看了几眼，非常英俊的男人，只是看上去性子很冷，他快速扫描了挽着墨问的女人，大眼尖脸细腰，符合当下流行的锥子脸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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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
白发男子点头，“交过一次手。”
联系到白发男子的身份，“你暗杀他？”
白发男子，“生意活而已，我是明着出手的。”
寇秋，“他有什么弱点？”
“喜欢女人。”
寇秋手指一颤，“这是弱点吗？”
——那自己还真是无坚不摧。
白发男子，“换女人的速度很快，可惜警觉度太高，我当时扮女装去刺杀他还是被发现了。”
寇秋看到了一扇新的大门被打开，“他对自己的女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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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模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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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秋想了想：天外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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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面前突然出现一辆金色的南瓜车，寇秋走上去，这车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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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飞到了多高，寇秋只觉越来越冷，南瓜车突然调转方向，猛地朝地面冲去——
星迹展厅里
蔺昂抿了口红葡萄酒，收到来自蔺安和的警告后，浅尝辄止，“你就这么看着寇镇和墨迹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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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昂，“看来你已经有应对的办法。”
寇季薬举杯和他轻碰，不置可否。
……
“是西门家的孩子，长得真漂亮啊。”门口的人发出络绎不绝的赞叹声，西门飘穿着白色公主裙，头上戴着价值百万的黄金桂冠，就像希腊故事里貌美的女神达芙妮，白色的长裙完美烘托了她清冷的气质，美丽的令人心悸。
迎着众多惊艳的视线，她最终将脚步停在蔺安和面前，“许久不见您，我回来了。”
重逢的篇章是美丽的。
男主人公低下头，眼神里带着全是回忆。
终于，他像从回忆中走出来，开口道，“你哪位？”
众人：……
西门飘错愕后很快恢复镇定，“蔺哥哥真会开玩笑。”
蔺安和，“不论是年龄，还是辈分，我都是你叔叔。”
在场不少男子都暗暗摇头，郎心如铁，奈何佳人痴心错付。
这一小小的插曲在寇镇和墨迹同时登台后很快过去，不少人都将视线投向寇季薬，想看他是如何反应，可惜他只是和蔺昂简单的寒暄，眉宇间看不出任何情绪。
就在墨迹拿起碳素笔千钧一发的时刻，人群里突然传来小女孩糯糯的声音，“妈妈，有车子在天上飞。”
牵着小女孩的女士抱歉的看了眼周围，然后摸摸小女孩的额头，“不许胡说。”
“是真的，”小女孩伸出肉嘟嘟的手指头，指着窗外。
所有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八匹白色的骏马拉着金光闪闪的南瓜车，伴着月亮的光辉向这里驶来，随着距离一点点拉近，南瓜车的光芒越来越耀眼。
“神迹啊！”有人控制不住的大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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