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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绥,方才说到哪儿了。”
“将军,殿下他……”
徐绥看了一眼萧则绪,少说也是外人,何况是个有可能在清醒状态的傻子,他们不得不防。
“殿下又听不懂这些,再者说,我们谈论的又非乱臣贼子之事,殿下即便是听得到又何妨。”
萧则绪靠在夏寒青身上露着傻傻的笑,只是眸中却闪过一道寒光。
他这几日没有故意在夏寒青面前装傻,也不在乎夏寒青能否看出来,他打算收夏寒青为自己所用,既如此,也没必要再瞒着。
如今皇帝要杀夏寒青,肃王不知何原因也要杀夏寒青,端王与夏寒青也不对盘,夏寒青四面树敌,自己才是夏寒青最好的选择。
正说着门外传来听澜的声音,门吱呀一响,听澜迈步进来,朝夏寒青行了一礼。
“听说将军在为赈灾捐款一事烦心,奴婢正巧有一计,将军可要听听?”
“听澜姑娘,请讲。”
“燕云百姓信奉神佛,若是以此为突破,观音感念苍生悲苦,亲临求米,将军觉得他们是捐还是不捐?”
听澜看着夏寒青正低眉深思,徐绥兄弟二人也在等着她的下文。
她将萧则绪信中所说的计策原原本本同夏寒青讲了一遍,事无巨细,徐绥眸中豁然开朗。
“听澜姑娘此计甚妙,只是如何让他们相信求米之人是菩萨呢?”
听澜笑道:“城内广平大街有一人家姓权,权员外的夫人即将临盆,日期大约在三天后,徐先生买通产婆,往那婴儿掌心放上一粒米,谁会不信呢?”
“听澜姑娘真是神通广大。”
竟连权夫人即将临盆的事都知晓。
徐绥眯了眯眼。
“好……此事就按听澜姑娘所说去办,徐绥你处理一下。”
夏寒青听着便觉得甚是奇妙,比他熬了几天夜想出来的昏招要强的多。
“是,将军。”
夏寒青看着意气风发的听澜,她静静站在那里,衣摆被外面的寒风轻轻吹动,发丝上还沾着一些风雪。
殿下身边的人尚且如此聪慧,若是殿下心智健全,又该是何等指点江山的存在。
夏寒青突然伸手揽了揽正在把玩两个人发丝的萧则绪,将他往身侧带了一些。
不禁又想:若是此次雪灾之事有殿下在,这位坊间传言惊才艳艳的贤君会怎么做呢?
他突然有些心疼。
这样才德兼备的人怎么能被毁成这样。
“殿下……”夏寒青眼圈微红。
萧则绪起身,眉头一皱。
嗯?夏寒青又发什么疯?
徐绥走后很快就有了动作,事情解决,萧则绪伸了个懒腰,准备熄了烛火睡觉。
想必今天晚上应该能睡一个好觉,夏寒青心病已除,不会再突然醒过来挑灯夜读。
他刚躺下准备合眼,身侧突然又传来翻身声。
萧则绪:“……”
“殿下,距离上次圆房已经许久了,臣、臣想……想要……”
他脸色涨红,一路红到了耳根子处,结结巴巴地不敢看过去,手指却已经搭在萧则绪腰间的带子上。
萧则绪:“……”,恩将仇报!他还想睡孤?!
“殿下,臣一定会轻一些的,不会让殿下疼。”
夏寒青脸色红得滴血,似乎是真的不擅长应付此事。
他挣扎着坐起来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正是之前夏老夫人拿过来的“好东西”,里面瓶瓶罐罐的许多东西,还有几本书,最下层放着……额……
大大小小粗细不一共八只玉势,甚至形状千奇百怪。
白玉质地,雕刻精细,上面有的凹陷下去雕刻着许多纹路,有的凸出一些小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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