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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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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宣一步三摇晃的往新房去,旁边关大哥正扶着他:“走稳!”后面一群也喝得差不多转了向的兄弟们还在吆喝:“走!看新娘去!”

    客人陆陆续续都走了,从中午一直喝到满天星斗,几乎这一片的邻居今天都成了唐宣的家人,这个叫弟弟那个叫哥哥,这个叫大侄子那个你就跟我孙子一样大。(手打)

    从今日起,唐宣算是在这条街上扎下根了。

    关大哥见唐宣一直往地上栽,把他往旁边一张凳子上一放就去厨房端来一大碗解酒汤:“快喝了,这是亲家早就交待着熬好的,喝了去当你的新郎官!”

    唐宣捧着碗半天找不着嘴,一直往鼻子里灌,最后一拍大腿:“倒肚子里就行吧?”着就把碗对着肚子扣下去。

    关大哥一见喝成这样了,气得恨不得打他一顿,踢着旁边几个人骂道:“去!烧水!先让他醒醒酒!”

    旁边几个不像唐宣醉的这么狠。也不知道新娘子有多好,唐宣掀了盖头出来就喜上眉梢,走路脚下都发飘,不喝就先醉了三分,再让人一灌,不管谁来敬他都喝个干净,结果就成这样了。

    这些人都在军营里摔打惯了,关了院子门把唐宣领到厨房门口,烧了一锅滚水兑好,兜头两大桶水浇下去,唐宣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不等兄弟再给他浇,他自己举起水桶把自己里面冲个干净。

    关大哥见他醒了酒,催道:“行了,行了!赶紧进新房吧!兄弟们自己走,不用你送!”

    唐宣再谢一遍兄弟们,不敢浑身**的进新房,还是先去了正房,换了身衣裳擦干了头发出来,见人都走了,桌子什么的都还了,只是院子里还有一股酒肉菜味没散干净。他把院子门上好,前后看过一圈后才回新房。

    他一进来,一直坐在屋里等得心焦的宋佳期立刻站起来了,她手足无措的过来,走近了才看到他头发上还滴着水,渗得肩上衣服都是湿的,脸上虽然还带着酒气红,可看眼睛人却是醒着的。

    两人僵在屋当中,还是宋佳期先动起来,绕到后面拿了块干布想给他擦头发,只是站在他跟前想替他擦又嫌他高,她够不着。

    唐宣试探的看着她慢慢把腰弯下来,把头递过去,宋佳期也试着把手伸过去,把布搭在他头上,胡乱裹着不敢用劲揉了两下才回过神来,收了手:“你坐炕上吧。”

    唐宣一见宋佳期就知道她是那种没出过门的姑娘,听十九了,只是宋家养姑娘娇了,瞧着比那街边卖大碗茶帮着爹娘收钱的十三四的丫头还要面嫩些。

    他顺从的坐到炕上,让她替他擦头发,擦了有一刻,她才想起来把他的头发给散开接着再擦,等他的头皮都让她给揉得发烫了,头发也没一水气了,他就觉得她的手又僵下来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子,心里觉得她要逃似的,再一手把布从头上扯下来,看着这个兔子似的新媳妇:“你再帮我梳梳。”

    等他撒了手,宋佳期一步逃到梳妆台前,刚才他拉着她的手的时候她觉得他就想把她压在床上了,不知道怎么的他又放开她了。

    等她拿了自己的梳子回来,站在他背后慢慢的替他把头发梳通,一下下梳着,看着这个男人虽然陌生,虽然又高又大,可是却这么乖乖的坐在那里让她给他梳头,一步步的好像两人就认识了。

    都梳好了,宋佳期拿着梳子声道:“好了。”

    唐宣的两条胳膊早搂在她腰上了,一开始她还紧张,这会儿也放松了。

    “好了?”他微微一使劲就把她托起来了,“那咱们歇了吧?”话音未落,宋佳期只觉得眼前一倒转,人已经躺在被子上了。

    “怕吗?”唐宣一边解她的扣子一边问。

    宋佳期两只手捞住他的手腕,觉得跟铁铸的似的一般硬,看着他把自己的衣裳解开露出里面的里衣。

    她摇摇头,唐宣伏身在她的胸口闻了一口。

    “媳妇……”唐宣解了自己的衣裳,露出来的身体像条猛虎,宋佳期不敢看,只把手搭在他肩上,求饶一样在他耳边磨蹭着:“我名叫佳佳。”

    唐宣跟着叫她:“佳佳。”从她的脖子一路舔到肚脐处,分开她的两条腿还要往下,慌得她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大脑袋提起来:“亲亲我。”

    唐宣爬上来亲她,手在下头摸着,一会儿就把她弄得一身汗,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了。

    “让我瞧瞧你那儿。”唐宣到底钻到下头去,又摸又弄的老半天,宋佳期抱着被子眼泪都被他弄出来了,只觉得人浮在半天高的地方荡荡悠悠的,一个没留神一脚蹬在他脸上。

    唐宣抓住她的脚啃了一口,一路再舔回来,见媳妇都快被他弄散架了才抱起她的腿慢慢探进去。

    进三退一,等插进去他心的问道:“疼吗?”

    宋佳期两手捂住腹:“疼……”不知是让他作弄的里面抽起来了还是怎么了,肚子这块的肉都酸死了。

    唐宣一只大手捂住她的肚子,一边揉一边动起来。

    一夜过去,宋佳期醒醒昏昏好几回,唐宣像条冬天里叨着肉的狼,不知道怎么吃好了。等他心满意足,搂着新媳妇躺下来的时候,外面鸡都叫了。

    他虽然一夜没怎么合眼,却是龙马精神!听见鸡叫就想着起来,先把灶通一通,烧上水,屋外头那一团乱也要收拾一下。昨天晚上他可是都瞧过了,宋家姑娘那手脚都养得跟水豆腐似的,皮薄得很,一看就是没干过活。

    他可不是抱怨,夜里捧着那肉嘟嘟的脚亲得舍不得放下,爱得不行。要他几时见过这么嫩的姑娘家?连脚丫子都像是一团香脂。这样的好姑娘那是要用金盘银碗来养的,竟让他给娶了来,他怎么舍得她辛苦?

    唐宣轻手轻脚的起来,把被子再掖过一遍,蜡烛熄掉,然后提着衣服和鞋到屋外去穿,生怕惊了他的媳妇的好梦。

    宋佳期睡得沉,一觉就睡到了中午,起来时见窗户上天光大亮,吓得赶紧就要穿衣裳下床,可怜她昨夜不得安生,两条腿软得像稀泥。

    唐宣连午饭都做好了,听见屋里响就赶紧进来,见宋佳期只穿着红缎鸳鸯的肚兜,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胳膊从被子里出来,沉甸甸的胸脯上方几个大指头印红艳艳的,他可记得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呷弄这一对好东西的。

    他掩上门过来,拿起旁边的衣裳披到她身上,扶她坐起来道:“我做了面条,家里还有些昨天剩下的菜,都热过了,你现在吃不吃?”

    宋佳期脸红到脖子根,紧紧揪着衣裳掩着领子口:“嗯,你出去,让我把衣裳穿上。”

    唐宣心里邪火再旺也记得这是白天,只得放开躲出去。心道这是他的媳妇,到了晚上再怎么都由着自己,白天还是要给她存一份脸面,省得让人觉得她不尊重。

    宋佳期在屋里慌里慌张的穿衣裳梳头,见镜子里的人影脸上红红的不用上胭脂就有一副好颜色,眉梢眼角蒙上一层潋滟春光。

    这副模样出去还不让外头的邻居打趣死了?

    她捧着脸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都是昨天夜里跟唐宣在炕上的事儿。一会儿身上就燥了起来,心飘呼呼的要往外跳。

    她不敢再想下去,站起来在屋里乱转了两圈,想找儿活干定定心,扭头看见炕上的大厚棉被子和褥子在昨天夜里让他们两个在上头盘腾的都不成样子了,这谁看了都会知道他们干了什么,赶紧过去叠,收拾出个整齐样子来,结果伸手刚把被子叠到一半就看到早就给踢到炕脚的白布,捡过来一看,上面前面后面都有,两人流出来的东西沾到到处都是。

    她顿时耳朵都热起来了,赶紧再把被子摊开来细看,果然被子里头也有!褥子上也是左一摊右一摊!

    这可怎么洗?刚进门就拆被子?那左邻左舍还不都知道了?再又不是拆被子的时候,太惹眼了!可要是不拆洗,就这么裹着这种被子睡觉?

    宋佳期这个新媳妇一屁股坐到炕头,抱着被子想哭的心都有了。

    你她怎么就没想过做个被罩呢?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唐宣在外头久等不见媳妇出来,想是脸嫩,于是打了热水干脆又进来了,一进来见她就坐在炕上还抱着昨天晚上两人盖的被子发呆,脸上红得像昨天在被子里似的。就放下脸盆过来推了推她道:“叠不动吧?起来,坐凳子上去,我来叠。”

    宋佳期迷迷瞪瞪的坐过去,唐宣双臂一伸抖开被子要叠,那块白布轻飘飘的从里头掉出来,她惊呼一声赶紧去抢着捡回来,不想让他看见,哪知唐宣手脚比她快得多,一手捞起她一手去够那块白布,道:“什么东西?”

    等他看清那白布上的东西,美得伸嘴就在宋佳期脸上胡乱用力亲了几口,只觉得嘴里挨着的香嫩幼滑,再没有这么好的了!

    宋佳期只一愣就又被他捞到怀里坐在他大腿上,没头没脑的亲下来,脸都让他撞痛了。以前在家里她可是家里最沉的一个,到了唐宣手里却跟只猫狗似的任他抱来抱去。

    “嗯……”到底被他叼着嘴含着舌头又弄了一回,等他松开,她牛喘着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眼前一片花,刚梳好的头又乱了。

    唐宣把鞋给她脱了,又把她给放到炕上,只把被子随便一叠摞到后头让她靠着,再把炕桌摆上来,道:“你也别动了,我把饭给你端进来,咱们吃了饭再话。”

    唐宣的手艺还是在军营里学的,所以端来上的是一大锅烂面条和一大锅烩菜,昨天剩下的菜只怕都胡乱烩进去了。

    “灶上还有一多半,够咱们吃三天了。”他盘腿往炕上一坐,先从菜里挑出两大块肉挟到她的面碗里,一会儿让他捡出不少净肉,都堆到她的碗里,最后自己含着个鸡头嘬。

    宋佳期慢慢又把自己碗里的肉又给他挟回去,迎着他欢喜的眼睛羞着:“你吃,你吃得多,这肉抗饿。”

    媳妇给他挟的!

    唐宣美滋滋的稀里呼噜着把那碗面几口吃光,那锅面条只有一碗进了宋佳期的肚子,剩下的都让他吃了,那一大锅烩菜也让他吃了个干净!

    吃完了饭,他把锅碗都端出去,就在院子里水井旁打水洗干净放回厨房,再回屋把炕桌往下一搬,旋身又跳了上炕。吓得她以为这刚吃过他又想干什么。

    “过来,媳妇。”唐宣美得很,刚有了媳妇就挂在嘴边叫个不停,上了炕也是想抱着她话,一把将她又捞过来,两人靠在炕头摆出话的架势,他一边抓着她的手揉揉捏捏亲亲啃啃,昨天晚上刚洞房,到现在他的心还在云彩上飘着,蜜罐里泡着,就是憋不住想抱着她,忍不住时不时的亲一口摸几下。

    “我跟人牙子好了,下午让他带人来,我瞧了五个人,你看着跟哪个投缘就买下来,回头让那人干活做饭。”唐宣想好了,他虽然成了亲,可是还是个兵,一个月只有休旬假时能回来住几天,平常家里就宋佳期一个人。虽然岳父家住得近,可也不能让别人替他照顾媳妇啊,所以这下人一定要买。不光是干活,夜里有两个人在,那贼什么的未必敢来,好歹也比把媳妇一个人留在家里放心。

    想着他叹了口气,要赶快把娘接过来了,他本来想等儿子生了再把娘接来,可现在早把娘接来了,媳妇也不至于一个人在家。

    宋佳期早就听王氏跟她过,唐宣找人牙子的事还是托张大娘她男人找得人呢,怕找不熟的人牙子买来的人不干净。

    本来她已经打定主意出了门做个贤惠媳妇了,听到能买个人回来也高兴啊。

    “行,我听你的。”她低头在唐宣的怀里做听话的媳妇,惹得他又美起来了,叼着她的嘴又啃了起来,两只手也不老实起来,在她身上用力揉了个遍。

    每次跟他亲,都亲得眼前发黑,他用得劲太大了。

    宋佳期被两只大手揉得整个人都打哆嗦,不稳道:“你……你轻……”

    唐宣的大厚舌头正在她耳朵那里舔,听了道:“行,我轻。”边边把舌头往她耳朵眼里伸。

    “啊……啊……!”她的两条腿紧紧夹着磨,人也昏了头,胸口一凉,扣子让他给解开了,一只大手顺着领口伸进去抓着她的左胸大力的揉起来。

    人牙子来的时候,站在院门外头喊,屋里两人叠成一座肉山,正好歇过一轮,缓缓喘气呢。

    宋佳期全身都是两人的汗,觉得从骨头芯里都是烫的,话也不出来,人也动不了。

    唐宣从她身上下去,先随手拿件衣裳把她身上的汗擦了,又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伏身含着她的舌头吮了会儿:“你在屋里歇着吧,我去。”

    唐宣早就看好了人,让媳妇选不过是体贴她,见了人牙子爽快的把人定下来,付了钱,让人先跟着人牙子回去,等他要回军营时再让人来。

    他可还想跟媳妇多处一阵呢,屋里多站个人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