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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侃肩头一松,闭眼沉思。
昨晚九点,庆功宴结束,郑飞开车将她送回敦煌宾馆,她没有直接回房。
而是去找燕山月,询问北魏陶俑的事,时间……约莫到十点,尔后她回房冲了把澡,想把酒气洗淡再去鬼市找尕张。
从浴室出来,她把脏衣服丢进洗衣袋,检查口袋时,才发现贴身的五颗菩提子不见了,她寻遍房间后打电话给郑飞,田媛替她在车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她仔细回想,认为最有可能丢失的地方便是丝路美术馆,她与陈恪争执时有过拉扯推搡,没准是那时候掉的。
于是,她立刻动身出门。
原本是打算叫林寻白一起的。但转念一想,自己刚说过让他别黏人。要是这会找他帮忙,免不得被他反唇相讥。更何况她要找的还是柳晨光的遗物。
林寻白上一次见到这个东西,说的话那叫一个酸溜溜。
思来想去,她叫了辆车,独自赶往丝路美术馆。
下车后,她去门岗找值夜的保安,想让他们开门放她进去找东西,本以为这些保安都该认识她。不料晚班的人与白天完全不同,竟没有一个知道她的。
其中一人将她死死拦住,她不得不报出赵河远的名字。随后,另一名保安打电话询问刘秘书,得到的答复是闭馆后谁都不得入内。
也许是出于公事公办、私事私办的方式,刘秘书拒绝让她入场后,又随即打电话找她。
“找你什么事?”张阳问。
萧侃原原本本地复述:“他说赵总约我见面。”
她本以为是去酒店,结果刘秘书说派车来接。进不了美术馆,找不到东西,又想起白天与周正言的对话,她一时烦闷,沿着阳关东路往前走,大约在距离美术馆一公里左右的地方,遇到了来车。
记录员飞快地录入她的口供,“之后呢?”
“之后我就上车,赵河远也在车上,他问了我一些找壁画的详细过程,说发布会和庆功宴人多口杂。所以深夜找我单独聊聊,最后约定财务在三天内给我打款。”
“那是什么时间?”
“我的手机有通话记录,接到刘秘书的电话是十一点一刻,上车是十一点半,下车……可能是十二点半,因为想喝酒,所以是在沙洲夜市下的车。”
张阳记下这个重点,“城区监控多,你十二点半真在沙洲夜市的话,一定可以查到。”
“那之前的呢?”萧侃追问,“上车应该也拍到了吧。”
张阳看了一眼资料,“只有丝路美术馆大门口的监控在十一点拍到过你,美术馆位置偏僻,沿途的路面都没有监控。”
萧侃咬了咬下唇,“你的意思是,能够证明那段时间我不在丝路美术馆的人,只有刘秘书和赵河远?”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那你还不去找他核实?”萧侃不客气地拍桌,“一旦证明我无罪,我要你们所有人向我赔礼道歉!”
——
殡仪馆,太平间内。
陈海的哭声撕心裂肺,不顾众人的阻拦,他一把掀开盖尸的白布。
好在收敛师用纱布缠住了陈恪的双眼,陈海才不至于被吓晕,可极度的悲伤还是让他身心崩溃。
丧子之痛,无疑是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最大冲击。
“儿子!我的儿子啊!”
“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儿子,我要他偿命!我要他血债血偿!”
“啊啊啊,儿子,儿子,你醒来看看爸爸啊!”
……
停尸房外,林寻白焦急地来回踱步,手机一秒不停地向外拨。
对方却一直占线。
好不容易,电话通了。
“表叔!你查到没?到底是什么情况?刑侦大队不让我进去!”
“命案哪有那么容易打听消息,我也是卖了老脸找他们大队长李广生,念在几年前曾共事的份上,他才透露一点。”对面的人气喘吁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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