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回到汉末篡江山 > 第一百零六回 难成眷属有情人

第一百零六回 难成眷属有情人

作者:醉酒枕红颜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是说,你没告诉周异(洛阳令)刺客是何人?”

    “那是自然。我若说了,那周异虽未必有胆量去冯府拿人,可他上面还有个李燮。万一到冯府这么一闹,只怕我与冯娘子.....”

    “可那高进既在冯府做事,只怕那冯方必已知晓你与冯娘子之事。”

    “哎,当真是命运多舛!此事也怪我,子义事先早已提醒我高进入了冯府,却是我疏忽了。”

    “事到如今,可有打算?”

    “能有啥打算,只待走一步看一步罢。”

    “早些让冯方知晓也未必就是坏事,你也莫要太过忧虑。对了,你与那高进到底有何仇怨,他竟当街行凶?”

    “此事说来话长,待日后再与你道来。”

    “也罢。对了,你伤哪了?让我瞧瞧。”

    “哎哎,轻着点,疼着呢。”

    “听如意说只是伤了些许皮肉,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诶,我说伏三郎,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要不你让我砍一刀试试?奥~我算看出来了,你小子怕不是故意的吧。”

    伏均嘿嘿一笑,道:“哪能那,你我情同手足,我又岂会乘人之危。”说罢,又哈哈大笑起来。片刻,又道:“还有一事,方才见子义一脸失落,怕是心怀内疚。”

    羊安道:“是我让子义先行回府,方才遇刺实怪不得他。此事倒是劳你费心。”

    “好说,好说。”

    “对了,我送你那俩胡姬,你爹可有说甚?”

    “这事哪能让他知晓?”

    “那你如何安置?”

    伏均故作神秘道:“你说呢?”

    羊安思索片刻,这才恍然大悟:“该不会是藏在得胜楼里吧?”

    伏均嘿嘿一笑,算是默认。

    羊安笑道:“行啊,你小子,金屋藏娇呢。”

    “哈哈,瞧你说得。”

    羊安啧道:“你小子可要保重身体啊!”

    伏均闻言,也不答话,只从怀中摸出个瓷瓶,得意的在羊安面前晃了晃。

    “这是何物?”

    “我寻太医方丞拿得方子,配得宝药。”

    听伏均这么一说,羊安自然晓得定是壮阳补肾之物,只不屑地道了一声哦。

    伏均见状,将瓷瓶收入怀中,佯装好奇道:“哎,我说叔兴啊,你该不会还是童子身罢。”

    “滚!”

    羊安话音方落,伏均早已起身,他难得在羊安面前占点便宜,此刻心里高兴着呢,一脸嘚瑟道:“行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一会还得去趟得胜楼,先告辞了。你有伤在身,就别送了,早些歇着就是。”

    羊安瞧他那一脸贱相,心中只觉又好气,又好笑,只道:“滚吧!如意,送客!”

    伏均没走多久,羊安便起身去寻太史慈。送完伏均候在门外的尚如意忙要上前搀扶。

    羊安于是道:“又非是甚重伤,何必要你来扶。快快下去,早些歇息。”

    尚如意哪里肯听他,扶住他右臂,边道:“那可不成,阿郎有伤在身,如意可不敢怠慢。”

    羊安如今身长已有七尺,那尚如意却生的娇小。二人一搀一扶,倒颇有小鸟依人的模样儿。

    话说羊安寻到众人时,潘大、侯三,正坐榻上安慰太史慈。三人见了羊安,不约而同道一声“阿郎”,便要起身拜礼。

    羊安见状,忙道:“行了,潘大你重伤未愈,就别起来了。”又对余者道:“咱这小门小院的,又无外人,何来这许多礼数。”

    却闻潘大道:“阿…阿郎,伤…伤势,可…可…”

    他关心则乱,说话更显结巴。羊安听出他言下之意,笑道:“我这伤势,可比不得你当日舍身相救。此刻已无甚大碍,你只管安心养伤。”

    话音刚落,却闻侯三义愤道:“阿郎,高进那厮着实可恶。下回若要见到,定要他好看。”前番羊安负伤,却是他和太史慈请的郎中,此刻自然不再询问伤情。

    羊安心头一乐,佯装责怪道:“哦?说起来,当日霍山喊你杀他,你却不敢。看看如今,竟生出这般事来。”

    侯三忙辩道:“哎,哎,阿郎,这事儿可不怨某。”

    一旁尚如意见他吃瘪模样,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侯三见状,又道:“我说如意妹子,你笑我作何?”

    尚如意方要回话,羊安抢先道:“行了,我寻子义有事相谈,尔等没甚事儿都歇着吧。”又道:“子义啊,你我屋外走走?”

    羊府内院不大,支开如意后,二人一前一后走着,只见羊安背手道:“子义啊,你我相交可有些年头了。”

    太史慈此刻情绪低落,突闻羊安问话,不假思索道:“慈与阿郎初遇时,乃是光和四年,至今已有六年。”

    “日月如跳丸,一晃已是六年。”羊安感叹一句,又道:“子义,我且问你,这六年我待你如何?”

    太史慈忙道:“阿郎对慈,恩同再造,情同手足。”

    羊安心道:恩同再造吗?当日南阳,若非太史慈临阵斩将,即便潘大舍命,亦恐凶多吉少。此番朝廷册封又被他婉拒。再大的恩情,只怕也还完了。

    想到这里羊安不禁苦笑摇头,心中又道:太史慈为人有情有义,又知荣辱,有担当。这样的人,一旦心中认定自己有错,再如何劝解,只怕也只是图增其内疚罢了。

    于是羊安道:“今日之事,其过在我。然你既觉心中有愧,我这倒是有件差事,须你去办。如若办好了,此事就此揭过,从此休要再提;如若办不好,恐怕要你提头来见。”

    羊安言辞惊悚,太史慈却坦然道:“阿郎请说。”

    羊安于是一字一句道:“我要你今生今世保我安危!”

    在太史慈看来这实在算不得是一种惩罚,嘴上不禁迟疑:“这……”

    “怎么?子义可是觉我羊某不值?”

    “自然不是。”太史慈说罢,忙跪拜道:“此身愿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羊安忙将他扶起笑道:“休要说是六载,你我往后恐怕还有六十载光阴,我可不要你万死,毕竟活子义可抵千军万马。”

    冯府里,却听冯方吩咐左右道:“来人,将娘子带回房去,从今往后,没我吩咐,不得她擅自出门。”

    冯娘子哭道:“爹,爹,不要,不要,女儿已心属羊郎,请爹爹成全,请爹爹成全。”

    冯方回道:“为父一片苦心,皆为你好,你若再冥顽不灵,当心家法伺候!”说罢,又对左右道:“还愣着做甚,快带下去。”

    左右于是便要去制冯娘子,却见她依旧不依不饶道:“爹,爹,女儿知父亲与羊家长辈有隙,可羊郎又有何错,你便成全女儿罢,女儿已立誓,今生非羊郎不嫁。”

    “你,你,你。”冯方被道破心事,又听冯盈非仇家不嫁,竟被气的一时语塞。良久,才问道:“那我问你,他既言两家有隙,可曾告诉你,他已有婚约?”

    冯盈突闻此言,自然全当自家父亲劝他死心,连道:“不会的,羊郎不会的,你骗我。”

    冯方见她竟如此执迷不悟,不禁气笑,道:“你宁可信那竖子,也不愿信为父?我还告诉你了,他泰山羊氏与陈留蔡氏时代交好,两家数年前便有婚约。那竖子要取得是蔡伯喈的一双女孩儿。”

    冯盈闻言,挣脱了制她的下人,上前几步,突又跪倒在冯方面前,拽着对方衣襟道:“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爹,你告诉你是骗我的。”

    “骗你?哼,你若不信,尚书郎亦知此事,你大可问他。”

    冯盈于是抬头去看尚书郎杨赞。只闻杨赞言之凿凿道:“冯家娘子,冯校尉此言非虚,此事恐朝中无人不知。”

    杨赞的话仿佛是最后一根稻草,将冯娘子压得瘫软在地,嘴里却仍不停念道:“不会的,不会的,你们骗我,你们骗我。”

    冯方见状,忙对左右使了个眼色,左右这才将冯娘子带下。

    冯方于是对杨赞道:“家门不信,让汝见笑了。”

    那杨赞眼珠转了几圈,捻须道:“校尉,下官突生一计,或可断那羊安仕途。”

    冯方眼睛一亮,忙道:“哦?是何计略,且快快道来。”

    杨赞于是附耳道来。却见冯封乍听之下,慢慢皱起眉头,道:“此事不可!”

    杨赞见状,又劝道:“此计若成,下官可保则羊安必除。何况……”

    冯府内堂,摇曳的烛光照射着冯方纠结的脸庞,一旁则是孜孜劝说的杨赞。良久,那冯方似是做出重大决定,轻叹一口,这才道:“如此,便依尚书郎之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