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59)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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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开的声音，voldemort从桌上一叠厚重的文件里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来客，“西弗勒斯，你似乎来得早了一些呢。”
斯内普在门口虔诚地低下头，小声地应到，“是打扰到您了吗，里德尔教授？”
“说不上。”voldemort敲了敲桌上的文件，“不过你得稍等一会了，你看，我这还有一些事没有做完。”
斯内普点了点头，向着一边的沙发走去。临近寒冬，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的地板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兔毛地毯，洁白绵密的软毛，人走在上面会有不停下陷的错觉，斯内普走得微微有些别扭。
voldemort将注意里再次转回到文件上。
几步远的沙发上，斯内普不自觉地频频抬头看voldemort批示文件的样子，微微抬起的手腕，羽毛笔轻快的划出凌厉的笔触，从容又自信的样子，忽然就觉有些心跳加快……他低下了头。
半个小时后，7点的时针和分针重合，整点的自鸣钟发出悠扬地琴声，voldemort堪堪放下手里的羽毛笔。
“久等了。”他温和地说。
斯内普抬起头，正好看见voldemort整理散乱文件的动作，他走前上去帮忙，但是晚上还没有进食过的肚子却在这个时候极不配合地响了一声，这让他涨红了脸。
“没用过晚餐？”voldemort转过头。
“我马上解决这个问题……”斯内普低声说，不敢抬头看那双凌厉的凤眸，目光只落在对方搭在桌子上苍白的手指上。
“没人告诉过你，用咒语来解决身体需求是不利于健康吗？”voldemort说，修长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轻轻敲了敲桌面，“玲玲……”
家养小精灵和幽灵一样地从空气中突然冒出来，“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摆晚餐吧。”voldemort下令。
“是，主人。”小精灵欠了欠身。
“不用这样麻烦……”斯内普急急忙忙地说。
“我也还没用晚餐。”voldemort轻描淡写地将斯内普拒绝的话再次堵回肚子里。
家养小精灵的效率很高，很快办公室被扩展出了一间餐厅的空间，接着白色的餐桌铺上亚麻色的桌布，各种精美的食物一一呈列，暖色的烛光将这一片小小方寸之地摇曳出了温馨的氛围。
voldemort亲自为斯内普选了配菜，并体贴地为他切割了牛排。
斯内普有些僵硬地坐在餐桌前，看着里德尔教授那双优雅的手灵活地摆弄着餐刀，稍显冷酷的暗红色瞳孔流露出专注的神色。陡然涌起一股热流在斯内普心里升起，这种被关怀的温暖感觉，他还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得到过。
本来在此之前他心里还有些斯莱特林的警觉，觉得教授对自己这样关注也许只是为了将他培养成一个好用的手下，但是现在他认了，即便只是一个仆人，如果有机会，他也一定要报答对他另眼相看的里德尔教授。因为在他一生当中，还没有任何人为他做过如此体已的动作，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此刻，斯内普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尊敬的老师在这些亲昵背后隐藏的——让他以后后悔没有看破的——是不下于任何他之前遭受的、更可怕恶意。
“试试看……”正在斯内普走神的时候，voldemort将白瓷的盘子推到了他的面前。
“谢……谢谢……教授。”斯内普结结巴巴地说着，拿叉子叉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味道出奇的好，嫩滑的让人差点连舌头也一起吞下去，他忍不住又吃了第二块。
看着斯内普的动作，voldemort温柔地露出了笑容，“……味道怎么样？”
“很好吃。”斯内普低着头回答。
“先抬起头。”voldemort说。
斯内普抬起眼眸露出了微微困惑的神色。
voldemort伸出一只手放在了斯内普的脸颊上，用手指轻佻地抹了抹对方的嘴角，然后在斯内普惊诧的目光中若无其事地移开了手，轻声说，“……酱汁”
斯内普红透了脸。
——真是白痴一样的可怜虫呢。
voldemort看着斯内普的模样，心中满是嘲弄，但是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他只是依然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斯内普。voldemort那毫无破绽的美貌，在这样望着一个人的时候很轻易地就能让人沦陷，他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因此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更加柔和了，
“继续用餐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voldemort的语气是如此的温柔，因此斯内普的脸颊忍不住开始发热了。
“是……教授。”他低着头掩饰着自己脸上的红晕，小声的回答。
>>>>>>
城堡的另一边。
霍格沃兹漫长的晚餐时间终于结束了，格兰芬多的四人组拖拖拉拉地离开了礼堂走到室外，波特习惯性将自己头发弄乱，好像他是刚从飞天扫帚上下来的一样，而小天狼星看着波特的动作，毫无顾忌地打了个很有气势的哈欠，“哥们，停下你幼稚的行为，成吗？”
“哈，好吧。”詹姆放下手，裂开嘴笑了，整个四人组里，小天狼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詹姆停下炫耀的人。因为整个四人组里，只有小天狼星，是真正获得了詹姆肯定和崇拜的人，这和詹姆与彼得间完全凌驾对方之下、照顾弱小的情绪不同，也和性格互补的莱姆斯之间那种全然良性互动的关系不同，只有在对待小天狼星的时候，詹姆才能第一次把自己放得比别人低，真正听从别人的意见和建议。
所以准确来说，西里斯·布莱克才是格兰芬多四人组中位置最崇高最核心人物。
“我觉得真无聊，”领袖人物小天狼星轻巧地用脚尖踢飞一块小石子，漫不经心地说，“今天要是满月就好了。”
小石子平平落进湖面，连续跳了7下，才沉寂下来，彼得鼓掌大声较好，而小天狼星仍是一副提不起兴致的样子。
“小声点，会被人听见的。”走在后面的卢平赶忙提醒。
小天狼星无所谓耸了耸肩，“你太紧张了，月亮脸，放轻松，这附近没有人，而且他们也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要是真那么无聊，我们就干脆去图书馆吧。复活节以后就要考试了，我想我们可以提前开始复习，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出题考考我，顺便自己复习一遍。怎么样？”卢平说着，将自己的练习册递了过去。
可是小天狼星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没有接，“我用不着看这些垃圾，我全都知道。”
“要不，我们去找莉莉吧。”詹姆捅了捅小天狼星的腰，“喊她们宿舍的姑娘一起出来打打纸牌怎么样，那个姓麦克唐纳美女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
詹姆兴致勃勃的提议，最近他和莉莉之间的关系有很大的好转，虽然莉莉还是拒绝和他正式交往，但见面的时候笑容已经多多了。他现在每天都下足功夫的去再接再厉地取悦自己的心上人。
彼得涨红了脸，期待地点着头，他对莉莉宿舍那个叫艾米的女孩很有好感，可惜一直没什么机会交流。
小天狼星露出了犹豫地表情。
“去吧去吧，圣诞节都快到了。不趁着这个机会多拉近关系，怎么能争取到和喜欢的姑娘在圣诞节一起留校的机会啊。”詹姆挤了挤眼睛。
“争取……和喜欢的人一起过圣诞节的留校假期啊……”小天狼星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忽然他像想到了什么，一把把书包扔给了站在身旁的彼得，“你们先去玩吧，我有点事。”
“你要去哪啊！”詹姆在身后大声的问他，似乎也想追上去。但是彼得一把拉住了他，也许是彼得觉得自己矮小的身体负担不起第二个书包的重量了……
而西里斯摆了摆手，自顾自地向城堡里快步走去，没有回答。
>>>>>>
这边，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
用餐结束后，办公室的格局又被忠诚的家养小精灵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而voldemort对斯内普的指导也开始了。
尽管斯内普相貌普通，家世寒酸，但毫无疑问，他确实是一个领悟能力很强的学生，voldemort所教导的知识全都如水渗透到海绵中一样地迅速吸收进去，造这样下去，不出几年，他在魔法界一定就能大有作为。
不过，这样有天分的斯内普，对变形学却不太拿手，经常犯下一些小差错，用斯内普自己的说法是：他并不擅长这种需要大量想象力和创造力的东西……因为他的生活一直以来都灰暗单调的乏善可陈，当然后半句斯内普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想了想，并没有说出来。
“这里又出错了。”
voldemort的指正，使正在努力把珍珠鸟变成樱花鼠的斯内普停下了手。
“外表看起来你虽然成功了，但是难道你没注意到，它羽毛上珍珠色的光泽也延续到这只樱花鼠上去了……”voldemort说。
斯内普看看自己的作品，果然是这样。因为自己重复犯错而羞愧，他红着脸低下头了。
voldemort故意轻叹了一口气，“也许是我太宽松了一点，让你缺乏了‘绝对不能犯错误’这种紧迫感也说不定。”
“不，教授……不是您的原因，是我的错……”
“你不用着急争这些。”voldemort说，“因为我已经决定下面要改变教学方式了，如果你再出错，就该接受处罚了！”
听到这句话，斯内普将脸抬了起来，微微有些疑惑。“处罚？”
“是的。”
“是什么样的处罚呢？”斯内普好奇地看向voldemort的眼睛，脸上是对voldemort完全信任的表情，似乎一点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受到什么不好的对待。
“当然不会是你乐意的方式。”voldemort斜睨了斯内普一眼。
但无知的斯内普嘴角却轻轻翘了起来，“这么说，那为了不被教授的处罚，我要很努力了。”
“是的，记牢你自己说的这句话。”voldemort说着，将写下新问题的羊皮纸，递给斯内普。
斯内普接过羊皮纸，随即他立刻提出了抗议，“教授，这不公平，完全复制、无暇转换、羽毛纹理还有高端人体变形，您出的这些题目全都是我最不擅长的！”
“如果我只考你擅长的问题也没有意义不是吗？只有将你不擅长的变成了擅长的，才叫学习呀。”voldemort狡猾地说道。
斯内普听完voldemort的话后轻轻鼓了一下他削瘦了脸颊。郁闷的样子倒是第一次散发出了这个年龄该有的孩气，也微微有了一些可爱。
“那我一定不会让教授您如意的，请教授好好看清楚吧……”斯内普说完后，立刻着手开始变形。
“先做前面两个完全复制、无暇转换试试看吧。”voldemort说。
“是，里德尔教授。”
voldemort确认斯内普开始变形以后，便假装在阅读桌上的书籍，其实一直在偷偷打量着斯内普。说实话，这个叛徒长相虽然不佳，但认真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倒是十分漂亮，如最最上等黑水晶一样纯粹干净。居然让人产生了想要狠狠去凌虐的欲望……
瞥了一眼不远处柔软的真皮沙发，一想到接下来要对这个认真的小叛徒做的“坏事”，voldemort心里便涌起一股恶意的兴奋。
听到门开的声音，voldemort从桌上一叠厚重的文件里漫不经心地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来客，“西弗勒斯，你似乎来得早了一些呢。”
斯内普在门口虔诚地低下头，小声地应到，“是打扰到您了吗，里德尔教授？”
“说不上。”voldemort敲了敲桌上的文件，“不过你得稍等一会了，你看，我这还有一些事没有做完。”
斯内普点了点头，向着一边的沙发走去。临近寒冬，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的地板已经铺上了柔软的兔毛地毯，洁白绵密的软毛，人走在上面会有不停下陷的错觉，斯内普走得微微有些别扭。
voldemort将注意里再次转回到文件上。
几步远的沙发上，斯内普不自觉地频频抬头看voldemort批示文件的样子，微微抬起的手腕，羽毛笔轻快的划出凌厉的笔触，从容又自信的样子，忽然就觉有些心跳加快……他低下了头。
半个小时后，7点的时针和分针重合，整点的自鸣钟发出悠扬地琴声，voldemort堪堪放下手里的羽毛笔。
“久等了。”他温和地说。
斯内普抬起头，正好看见voldemort整理散乱文件的动作，他走前上去帮忙，但是晚上还没有进食过的肚子却在这个时候极不配合地响了一声，这让他涨红了脸。
“没用过晚餐？”voldemort转过头。
“我马上解决这个问题……”斯内普低声说，不敢抬头看那双凌厉的凤眸，目光只落在对方搭在桌子上苍白的手指上。
“没人告诉过你，用咒语来解决身体需求是不利于健康吗？”voldemort说，修长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轻轻敲了敲桌面，“玲玲……”
家养小精灵和幽灵一样地从空气中突然冒出来，“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摆晚餐吧。”voldemort下令。
“是，主人。”小精灵欠了欠身。
“不用这样麻烦……”斯内普急急忙忙地说。
“我也还没用晚餐。”voldemort轻描淡写地将斯内普拒绝的话再次堵回肚子里。
家养小精灵的效率很高，很快办公室被扩展出了一间餐厅的空间，接着白色的餐桌铺上亚麻色的桌布，各种精美的食物一一呈列，暖色的烛光将这一片小小方寸之地摇曳出了温馨的氛围。
voldemort亲自为斯内普选了配菜，并体贴地为他切割了牛排。
斯内普有些僵硬地坐在餐桌前，看着里德尔教授那双优雅的手灵活地摆弄着餐刀，稍显冷酷的暗红色瞳孔流露出专注的神色。陡然涌起一股热流在斯内普心里升起，这种被关怀的温暖感觉，他还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得到过。
本来在此之前他心里还有些斯莱特林的警觉，觉得教授对自己这样关注也许只是为了将他培养成一个好用的手下，但是现在他认了，即便只是一个仆人，如果有机会，他也一定要报答对他另眼相看的里德尔教授。因为在他一生当中，还没有任何人为他做过如此体已的动作，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此刻，斯内普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尊敬的老师在这些亲昵背后隐藏的——让他以后后悔没有看破的——是不下于任何他之前遭受的、更可怕恶意。
“试试看……”正在斯内普走神的时候，voldemort将白瓷的盘子推到了他的面前。
“谢……谢谢……教授。”斯内普结结巴巴地说着，拿叉子叉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味道出奇的好，嫩滑的让人差点连舌头也一起吞下去，他忍不住又吃了第二块。
看着斯内普的动作，voldemort温柔地露出了笑容，“……味道怎么样？”
“很好吃。”斯内普低着头回答。
“先抬起头。”voldemort说。
斯内普抬起眼眸露出了微微困惑的神色。
voldemort伸出一只手放在了斯内普的脸颊上，用手指轻佻地抹了抹对方的嘴角，然后在斯内普惊诧的目光中若无其事地移开了手，轻声说，“……酱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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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白痴一样的可怜虫呢。
voldemort看着斯内普的模样，心中满是嘲弄，但是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他只是依然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斯内普。voldemort那毫无破绽的美貌，在这样望着一个人的时候很轻易地就能让人沦陷，他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因此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更加柔和了，
“继续用餐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voldemort的语气是如此的温柔，因此斯内普的脸颊忍不住开始发热了。
“是……教授。”他低着头掩饰着自己脸上的红晕，小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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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漫长的晚餐时间终于结束了，格兰芬多的四人组拖拖拉拉地离开了礼堂走到室外，波特习惯性将自己头发弄乱，好像他是刚从飞天扫帚上下来的一样，而小天狼星看着波特的动作，毫无顾忌地打了个很有气势的哈欠，“哥们，停下你幼稚的行为，成吗？”
“哈，好吧。”詹姆放下手，裂开嘴笑了，整个四人组里，小天狼星是唯一一个可以让詹姆停下炫耀的人。因为整个四人组里，只有小天狼星，是真正获得了詹姆肯定和崇拜的人，这和詹姆与彼得间完全凌驾对方之下、照顾弱小的情绪不同，也和性格互补的莱姆斯之间那种全然良性互动的关系不同，只有在对待小天狼星的时候，詹姆才能第一次把自己放得比别人低，真正听从别人的意见和建议。
所以准确来说，西里斯·布莱克才是格兰芬多四人组中位置最崇高最核心人物。
“我觉得真无聊，”领袖人物小天狼星轻巧地用脚尖踢飞一块小石子，漫不经心地说，“今天要是满月就好了。”
小石子平平落进湖面，连续跳了7下，才沉寂下来，彼得鼓掌大声较好，而小天狼星仍是一副提不起兴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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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无所谓耸了耸肩，“你太紧张了，月亮脸，放轻松，这附近没有人，而且他们也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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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天狼星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没有接，“我用不着看这些垃圾，我全都知道。”
“要不，我们去找莉莉吧。”詹姆捅了捅小天狼星的腰，“喊她们宿舍的姑娘一起出来打打纸牌怎么样，那个姓麦克唐纳美女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
詹姆兴致勃勃的提议，最近他和莉莉之间的关系有很大的好转，虽然莉莉还是拒绝和他正式交往，但见面的时候笑容已经多多了。他现在每天都下足功夫的去再接再厉地取悦自己的心上人。
彼得涨红了脸，期待地点着头，他对莉莉宿舍那个叫艾米的女孩很有好感，可惜一直没什么机会交流。
小天狼星露出了犹豫地表情。
“去吧去吧，圣诞节都快到了。不趁着这个机会多拉近关系，怎么能争取到和喜欢的姑娘在圣诞节一起留校的机会啊。”詹姆挤了挤眼睛。
“争取……和喜欢的人一起过圣诞节的留校假期啊……”小天狼星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忽然他像想到了什么，一把把书包扔给了站在身旁的彼得，“你们先去玩吧，我有点事。”
“你要去哪啊！”詹姆在身后大声的问他，似乎也想追上去。但是彼得一把拉住了他，也许是彼得觉得自己矮小的身体负担不起第二个书包的重量了……
而西里斯摆了摆手，自顾自地向城堡里快步走去，没有回答。
>>>>>>
这边，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
用餐结束后，办公室的格局又被忠诚的家养小精灵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而voldemort对斯内普的指导也开始了。
尽管斯内普相貌普通，家世寒酸，但毫无疑问，他确实是一个领悟能力很强的学生，voldemort所教导的知识全都如水渗透到海绵中一样地迅速吸收进去，造这样下去，不出几年，他在魔法界一定就能大有作为。
不过，这样有天分的斯内普，对变形学却不太拿手，经常犯下一些小差错，用斯内普自己的说法是：他并不擅长这种需要大量想象力和创造力的东西……因为他的生活一直以来都灰暗单调的乏善可陈，当然后半句斯内普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想了想，并没有说出来。
“这里又出错了。”
voldemort的指正，使正在努力把珍珠鸟变成樱花鼠的斯内普停下了手。
“外表看起来你虽然成功了，但是难道你没注意到，它羽毛上珍珠色的光泽也延续到这只樱花鼠上去了……”voldemort说。
斯内普看看自己的作品，果然是这样。因为自己重复犯错而羞愧，他红着脸低下头了。
voldemort故意轻叹了一口气，“也许是我太宽松了一点，让你缺乏了‘绝对不能犯错误’这种紧迫感也说不定。”
“不，教授……不是您的原因，是我的错……”
“你不用着急争这些。”voldemort说，“因为我已经决定下面要改变教学方式了，如果你再出错，就该接受处罚了！”
听到这句话，斯内普将脸抬了起来，微微有些疑惑。“处罚？”
“是的。”
“是什么样的处罚呢？”斯内普好奇地看向voldemort的眼睛，脸上是对voldemort完全信任的表情，似乎一点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受到什么不好的对待。
“当然不会是你乐意的方式。”voldemort斜睨了斯内普一眼。
但无知的斯内普嘴角却轻轻翘了起来，“这么说，那为了不被教授的处罚，我要很努力了。”
“是的，记牢你自己说的这句话。”voldemort说着，将写下新问题的羊皮纸，递给斯内普。
斯内普接过羊皮纸，随即他立刻提出了抗议，“教授，这不公平，完全复制、无暇转换、羽毛纹理还有高端人体变形，您出的这些题目全都是我最不擅长的！”
“如果我只考你擅长的问题也没有意义不是吗？只有将你不擅长的变成了擅长的，才叫学习呀。”voldemort狡猾地说道。
斯内普听完voldemort的话后轻轻鼓了一下他削瘦了脸颊。郁闷的样子倒是第一次散发出了这个年龄该有的孩气，也微微有了一些可爱。
“那我一定不会让教授您如意的，请教授好好看清楚吧……”斯内普说完后，立刻着手开始变形。
“先做前面两个完全复制、无暇转换试试看吧。”voldemort说。
“是，里德尔教授。”
voldemort确认斯内普开始变形以后，便假装在阅读桌上的书籍，其实一直在偷偷打量着斯内普。说实话，这个叛徒长相虽然不佳，但认真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倒是十分漂亮，如最最上等黑水晶一样纯粹干净。居然让人产生了想要狠狠去凌虐的欲望……
瞥了一眼不远处柔软的真皮沙发，一想到接下来要对这个认真的小叛徒做的“坏事”，voldemort心里便涌起一股恶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