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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屋漏偏兼爆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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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臭鸡蛋。腋毛平安夜晚上那档子鸟事,第二天就上了迈阿密当地的几份销量颇高的八卦报纸。腋毛****上身只穿条三角裤的样子被放大的几乎整个版。总算媒体要给几位黑帮高层面子,没提兜兜等人前去营救的事,但对腋毛却是连挖苦带嘲讽好一通写。

    莱利老总和大范教头人手一份报纸,当着全队人的面,连拍带骂足足把腋毛教训了一个小时,直拍到报纸稀烂,口水喷干。可怜的腋毛只有低着脑袋唯唯诺诺的份。临了,莱利老总发话,腋毛禁赛一个月,罚款一万刀拉!

    “好啦好啦,衰事我都干了,再倒霉也不过如此了吧?这下我们球队该走运了。”两大猛人走了后,腋毛自嘲地对队友说。

    众队友“哄”地一声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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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热火主场迎来了奥胖子的老东家兼老仇人:洛杉玑湖人队。

    自从离开湖人后,奥胖子就一直没给过老东家面子,每次对上湖人队必然有上好的表现,湖人的篮筐就好象那八号的脑袋,让他把球狠狠砸个过瘾。而自从兜兜和链子来到且打上正选后,热火对湖人的战绩是全胜!而且均是大比分领先,一面倒的局面。

    不过,今年湖人选来了正统派中锋墨普佛•周。他在湖人本赛季的比赛中表现出了相当强的实力,而且随着比赛进行,更让人看出他无限的潜力。有人甚至惊呼,随着奥胖子的式微,姚明的崛起,墨普佛会成为新一代的第二中锋!而且假以时日,他必然会成为第一中锋啊!

    比赛开始,两队各有攻防。

    主场作战,热火球员自然分外兴奋,数分钟内已经打出了个十二比二的小高潮。不过奥胖子却一分未得,只抢到两个篮板。墨普佛用他牛一般的力气把奥胖子死死顶在了禁区外。

    兜兜绕开对方防守球员,把球交给维德。维德一个漂亮的假动作加转向,把湖人八号晃得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自己远投中网。维德连忙连声道歉,把湖人八号拉了起来,示好地帮他拍拍屁股上本来就没有的灰尘。

    湖人八号看看维德,显是很久没享受过这般待遇了。他说:“维德,象你这么有前途的球员,应该来‘我’的球队跟我一起合作啊。待在那个胖子手下有什么意思?”

    维德连连点头:“是是是,您说的对。”

    湖人八号说:“我可当你同意了啊,回头就叫巴斯找人过来商量这事,你可记得一定要答应!”

    维德:“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看着湖人八号坏笑着跑开,奥胖子忍不住过来扇了维德后脑勺一巴掌:“马的,你小子跟那个混帐说什么说的这么开心?”

    维德说:“他说,想叫我去他的球队……”

    “Shet!”奥胖子狠狠地骂道。

    墨普佛在篮下。奥胖子用粗壮的身体把他生抗住。

    奥胖子小声在墨普佛耳朵边说:“小子,你的技术不错嘛,不愧是今年NCAA冠军啊。看来有我当年的势头啊。”

    墨普佛有如顽石般不为所动。

    奥胖子继续说:“我做好心提醒你一下,别打得太好,否则迟早会被某个家伙把你赶走。看到我没?活生生的标本那……我靠,我什么时候成标本了?”

    墨普佛白了奥胖子一眼没说话,接过传球一个漂亮的勾手,球进了!

    “我不会象你那么笨的……”墨普佛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跑回自己半场。剩下奥胖子看着篮筐直摇脑袋。

    “小子,你要么每场郁闷地看着某人自己表演,要么就等着被换走……总冠军?你这辈子这么下去就别想啦!”奥胖子用屁股拱啊拱的,墨普佛一言不发用尽全身力气顶住他。

    奥胖子接过传球,庞大的身躯向后一靠,趁墨普佛用力抗的时候一个转身绕到底线,贴边打板入篮,动作漂亮的一塌糊涂。墨普佛却好象被奥胖子推了一样,整个人打横摔了出去。

    裁判哨子响起。奥胖子进攻犯规。

    “我跟你不一样……”墨普佛冷冷地对用惊异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奥胖子说。

    大范教练把奥胖子换了下去,让雷牧师上场。

    奥胖子看着墨普佛那张丝毫没有表情的脸,小声地说:“这小子有点料,看来很快会有好戏看了……”

    “胖子,说什么呢?”被罚禁赛的腋毛坐在一旁问奥胖子。

    奥胖子说:“请叫我新世纪的诺查丹玛斯,最伟大的预言家!”

    场上雷牧师轻松扇了妄想突破篮下的湖人八号一个大火锅,又以绝对优势在墨普佛头上灌了个篮。湖人队叫了个暂停。

    “没份上场的,一边玩去。”雷牧师说着一把拎起腋毛扔到一边,自己坐在了板凳上。

    腋毛刚想抗议,被链子一膀子抗开:“蹭饭的,别挡路。”

    腋毛说:“靠!老子不吃你那口饭了!”

    兜兜也走了过来,刚好听到这句,接口道:“哦?你说的?今晚消夜的螃蟹粥省下了。”

    “螃蟹粥?”腋毛马上流出了口水,“链子大爷,兜兜大爷,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比赛继续。尽管身体素质有颇大差别,墨普佛却利用自己多年的篮球经验和过硬的基本功,充分打出了NCAA冠军中锋的风范,连连在雷牧师眼皮底下进攻得手。挑篮、高抛、后仰、勾手……除了爆扣外,几乎所有招式都耍了个遍。

    雷牧师却没那么多花招,千篇一律的篮下硬吃。完全没有什么花哨动作,拿了球就扣,就是欺负你个子矮手臂短。

    两队中锋几个回合交手下来各有胜负,谁都能在对方头上得分,谁也无法防住对方。

    全场观众却是看得赏心悦目。两种不同的打法交锋,精彩又刺激,不亚于一部大制作超时空玄疑推理武打激情****啊!

    就在全场观众兴奋异常的时候,有一个人却看不下去了。

    还有谁?湖人八号啊。

    “马的!老子才是主角!”湖人八号控球在手,眼睛放出凶光。他可以让队友拿拿高分,但却决不允许自己的风头被抢走。

    湖人八号急变速超越维德,直扑篮下,要报刚才被扇火锅的仇。既然墨普佛都能用技术去单吃那个高个子,自己又有什么难的?我可是天才啊!

    雷牧师稳稳当当堵住了湖人八号的去路,高举双手,犹如擎天巨柱一般。

    湖人八号侧转身体,靠着雷牧师向上跳起,一个大勾手把球高高抛起。

    只听雷牧师一声大叫,嗖地窜起老高,两米五的身高加上不输任何人的弹跳,在湖人八号眼前陡然出现一片黑色的大山。雷牧师巨掌一扇,把尚未升到最高点的篮球狠狠盖了下来。

    湖人八号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脚刚落地就斜刺里窜了出去,一把捞住篮球,再次转身跳投!

    雷牧师跨前一大步,猛地跳起再挥一掌,又把湖人八号的球给扇了下来!

    湖人八号拿到球,再次后退,直退到三分线外,刚要出手,杀得性起的雷牧师已然赶到面前,还没等他把球举到头顶就已经一掌挥到,硬生生把球拍了出去。

    一旁兜兜抢到球,急速飞跑,跟链子打了个漂亮的空中接力。

    湖人八号几时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强行从队友控卫手中要过球,自己带过半场。如果单以身体素质和个人技术而论,此人也算上上之选。可惜就是打球跟办那事一般不过大脑。他还想再次突击热火内线。雷牧师把眼一瞪,湖人八号只觉气势一窒,顿时失去出手的信心。但他又不服气就此罢手,面对维德的紧贴防守,双手胯下交叉运球耍个不停,却死也不肯把球传出去。

    突然只闻篮下墨普佛一声怒吼:“Give me the FXXXing ball!”全场观众听得清清楚楚,竟然齐声叫了个“好”!

    湖人八号又岂是肯听别人指挥的人?一气之下自己强行出手,果不其然是个三不沾,被雷牧师轻松没收了篮球。

    湖人教练汤帅见这阵势,只得请求暂停,让八号下场冷静一下。

    湖人八号下场后,场上形势又是一变。墨普佛成了湖人队进攻防守的指挥者。一直没有怎么出声的他大声指挥着队友跑位站位,传球,进攻……几个回合下来,他自己虽然未得一分,但却拉出篮下空档让队友突破,连续得到三个助攻!

    当然,热火三次进攻也一次未失。链子的篮下强打、兜兜和维德的远距离进攻,都是热火效率极高的武器。

    第二节比赛进行到中段时,两队分差只有四分。奥胖子上场玩了两分钟,又下去休息了。用他的话来说:“跟个刚出道的小毛孩子玩有什么意思?让我徒弟欺负他去。”

    墨普佛在罚球线附近接球在手,做个要传球的假动作,突然转身自己带球突破篮下。尽管雷牧师凭借自己极强的动态视力观察到了墨普佛的进攻路线,可惜补防稍慢,还在横向移动时就已经跟墨普佛撞在一起。墨普佛就势一抛,球应声入网。

    裁判指着雷牧师,阻挡犯规,墨普佛加罚一球。

    不到半分钟,墨普佛在自己篮下假意绕前防守,雷牧师动作过大又被吹了个进攻犯规。

    转眼的进攻中,墨普佛又在雷牧师身上打了个二加一!

    加上第一节比赛的犯规,雷牧师已经累积五次,再拿一次就要犯满毕业离场了。

    大范教头连忙让刚用屁股把板凳暖热的奥胖子站起来,准备替换上场。

    雷牧师愤怒的连额头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他一把抓过篮球,狠狠砸了出去。只听“哐啷”一声,篮架顶上的计时牌被砸掉了。

    裁判反应灵敏,哨子几乎同时响起。技术犯规!雷牧师冲着裁判咆哮,想要扑上去掐人一般。

    链子连忙过来用力箍住雷牧师把他拖了下去。

    大范教练本来就已经准备换奥胖子上场,可雷牧师这几个犯规吃的迅雷不及掩耳盗铃,根本连喊一嗓子都来不及,这厮就已经自动离场了。

    奥胖子上场后,墨普佛再不能轻吃这点,更多改为帮队友挡拆掩护,拉开空档。

    看到奥胖子在场上威风八面,控制了两端禁区,湖人八号再坐不住,向汤帅要求要上场。

    墨普佛瞟到场边动静,猛地对着汤帅一瞪眼。

    赛后汤帅私下对朋友说,墨普佛的那一瞪,让他一瞬间产生了错觉,只看到一尊金光闪闪的神像剑发虬髯,手执兵器,在墨普佛背后张牙舞爪。再后来,他无意中翻到了菲尔•杰克逊留在湖人队教练办公室里的一本禅书,才发现他看到的竟然是东方佛教神话里被称作“金刚”的神像,而那一动作也有个专有名词:“金刚怒目”。当然,这一段话是汤帅自己传播出去,是否跟湖人新一轮的“造神运动”有关,就不得而知了。

    当时汤帅被这一瞪,呆了呆,挥手示意湖人八号重新坐回板凳上去。

    “发克!”湖人八号对教练骂道,把手里的外套扔到了地上。

    汤帅转脸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继续注视着场上的比赛。

    湖人八号就这么一脸阴沉地在板凳上坐到结束,再没有出场。

    比赛结束时,湖人再次落败。只是这次比赛结果已经要比预料之中好的多,仅仅落后一分。墨普佛全场大发威,拿下三十九分二十一板十次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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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洛杉玑后,湖人八号在媒体面前抱怨:谁是球队老大?老子才是!凭什么要一个年年全明星的NBA第一后卫坐了大半场的板凳?教练脑子一定是进水了,居然受一个菜鸟摆布!再这么打下去,老子要求换到快艇队去算了!

    湖人高层看到这则消息,连着数天召开紧急会议。

    会后巴斯和汤帅一起找八号谈心,希望他能以球队老大身份搞好团结。没想到八号说:“团结?没问题,把那个菜鸟踢走就行!”巴斯老板闻言立刻摆出了一张大便脸。

    数天后,NBA发生了近年来仅次于鲨鱼出游热火的重大新闻。

    湖人跟同组的快艇队进行了交易,将王牌八号送去快艇,换来快艇大半套主力和一堆不知道多少年的选秀权。为了球员人数符合要求,湖人顺势把一堆底薪废柴也送给了快艇。

    对此湖人官方发言人声称:“尽管八号是全联盟最好的球员之一,但在他带领下,湖人每况愈下,已经连续两年进不了季后赛。对此我们必须要进行一定的调整重组。对我们来说,这一天越快来到越好。今年我们幸运地得到了新秀榜眼墨普佛,他将会成为新湖人王朝的核心力量……”

    而快艇队则声称:“我们爱八号,我们爱八号,我们爱死八号了!只要他来,整个球队就是他的,随便他怎么折腾都行!”

    这件事情将墨普佛炒得火热。他也因此而抢到了由猫镭蝉联数月的每月最佳新秀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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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胖子几乎把市面上能买到的报道这消息的报纸杂志全买了回来,贴到全更衣室都是,还专门订了几万本橘子的杂志《无招》关于此事的特刊,在热火主场门口免费派送。

    杂志封面墨普佛一脸的沉静,显示出他坚毅刚强的性格。

    所有人都对此事议论纷纷。各大球评人士纷纷从各种希奇古怪的角度去分析此事。湖人重新走向以中锋为核心的道路,是否预示着湖人王朝即将回归?八号被贬快艇,是意味着他将从此没落,还是会就此爆发?这事件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信息?NBA未来走势又将如何?

    在记者的疯狂追问下,墨普佛只说了一句:“我会努力的。”话音里听不出任何一丝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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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傍晚,墨普佛独自一人在体能训练室里挥洒汗水。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是墨普佛的手机。墨普佛看了看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

    “靠!这么半天才听!死哪里去了?”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之豪放。

    墨普佛嘴巴嘟囔了句什么,没人听清。他说:“老姐,什么事?”

    “你姐姐我的球队今天赢球了,高兴!今晚回来吃饭!”

    “赢球?赢球关你什么事?反正你是千年坐板凳的……”

    “靠!*&^%$#@!(此处千猪删去255字)你个小样的回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晚上死鬼老爸也回来,你别太迟了。”

    “嗯,知道了。”墨普佛挂断了电话,长长舒了口气。任谁都想不到,象他这么个石头一般沉默的男人,居然会有个唠叨到可怕的姐姐。老爸?他们的老爸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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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墨普佛•周?他当然不姓周!”

    奥胖子开个小型庆祝会请客,与会者只有兜兜、橘子MM、链子、钢管MM、雷牧师,以及死皮赖脸硬缠着要来的安特兹腋毛。地点当然就是门家大饭店的热火食堂。上面那句就是吃饭过程中,众人讨论墨普佛来历时,钢管MM突然爆出来的一句。

    “不姓周?那姓什么?”兜兜奇怪地问。

    钢管MM顿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说。

    奥胖子撇撇嘴:“还以为你有什么内幕呢。看来还是问橘子大姐比较可靠。”他现在总算可以借着兜兜的面子没那么怕橘子了,不过还是不停要擦橘子鞋才安心。

    橘子耸耸肩:“这个我可不知道。”

    钢管看了看众人,小声说:“其实……他的姓跟我的姓还有一半象的……他真正的姓是……巴斯!”

    “巴斯?那不是湖人老板的姓么?”奥胖子对这个姓再熟悉不过了。

    钢管点点头:“嗯,墨普佛和他的一个姐姐,在洛杉玑女子棒球队打棒球,不过是个千年替补专业板凳球员,都是湖人老板巴斯的‘非婚生子女’……”

    奥胖子一脸不屑的表情:“我在湖人呆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没听说过这等事?你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而已。这消息水平,跟《扯谈》一个级别了。有一半姓跟巴斯一样,也不知道是巴斯光年还是什么……”嗯,连说话都不忘损橘子对手一下,奥胖子的厚黑学功力愈发的炉火纯青了。

    钢管登时就火了,打开随身的小包包,拿出一个黑色小本本,狠狠甩给奥胖子:“打开来看看!靠!怀疑老娘的消息来源?”

    奥胖子一打开小本本,一张链子和钢管抱成一团的照片飘然而下,还有一个小小的方方的扁扁的里面有个圆圆的什么东西的小袋子也一起掉了出来。

    “Oh Shet!”钢管MM一把抓过相片和小袋子塞回包包里。

    大家全都当看不见。

    奥胖子看了一眼小本本,立刻僵住了。过了有十几秒,他才揉揉眼睛,再看下去。

    “SteelBars?”奥胖子舌头颤抖着读出了这个读音,“您就是……SteelBars家的……”敢情他到今天才知道钢管MM的姓。

    钢管收回小本本,一扬头:“哼!”

    奥胖子看看橘子,再看看钢管,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两个人拉到一起。全米最大的黑帮公主跟中情局干员坐在一起?

    钢管做出凶狠的样子说:“你要是敢出去乱说,哼哼,我们可不用象警察那样给你读权利的,直接让你人间蒸发,连尸体都找不到。”

    奥胖子坐的笔直,除了唯唯诺诺外再不敢说。

    兜兜首次看到钢管的证件,算是印证了一向以来的猜测,所以没有什么惊慌之处。

    腋毛最近跟兜兜他们混一起,颇见了不少大场面,早就对兜兜及他的身边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就算说兜兜旁边坐着的是半人马座α星人他都相信。雷牧师在家时就整天跟各种政界要人打交道,在他看来,只有谁的那话儿长短之分,因此对身份什么的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只有奥胖子,久经世故,深深了解这些人物身份的重要之处,因此最是恐惧。

    钢管看着奥胖子的样子,板起脸瞪了瞪他,终于忍不住倒在链子怀里哈哈大笑了起来。

    奥胖子尴尬地摸摸自己的光头赔着笑,啥也说不出来。

    嗯?什么?你问我这节的标题?

    谁告诉你我说的是热火队了?明明说的就是那(原)湖人队八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