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地阶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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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现在还认为，我拿你没办法吗？”白衣人冷冷地道。
他一步步逼近，走到龙慕寒身前，缓缓抬起了手掌。
龙慕寒看着对方迫近，却毫无办法，自己中了他一掌倒地，刚才还觉得不甚严重，暗运真气才发觉自己的伤势比想象中的严重的多，居然连真气都难以凝结起来。
在对方的莫名的结界影响下，他已经失去往日的冷静，不过他终于肯定了一件事，就是人阶极境和地阶的修为差距实在是太远了。简直就如小孩子和成年人般的差距。
绝望在心头涌起，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要如此贪婪，妄图进入此地。哪知道宝贝没找到，自己的性命反倒是要丢在这里了。
早知道便不该来啊，再稀奇的宝贝，也比不过自己的性命不是？
这时候白衣人却是停了下来，看着龙慕寒的神色，似乎便能读穿他内心所想一般。他的脸色被斗笠所挡，看不清表情。然而他的气势，却是稍微缓和了下来。
“人，很多时候要到了无可挽回，才会知道后悔，你现在才后悔，不觉得晚了么？”白衣人的语气无悲无喜，口吻便似那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灵。
“你要知道，很多时候，后悔是没有用的！”他的手掌寒光闪闪，便要将龙慕寒笼罩其中。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父亲！”龙铃儿见父亲居然一个照面就被人打得重伤倒地，毫无还手之力，不由得黛目含泪。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便冲到龙慕寒面前，抱起他的头，用身体挡住白衣人的攻击方向，秦朗在独孤羽掉下悬崖的那一刻起，便一直郁郁不乐，此刻师父遇险，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亦是紧随着龙铃儿挡在了白衣人面前。
“呵，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白衣人静静地看着两人的作为，轻叹道：“两个后生敢阻拦我，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在下小女子一个，不知道阁下是什么人，但是……你要杀的是我的父亲，我父亲他固然有错，但即便阁下是地阶武者也好，九阶传奇也好，我也不能让你……杀了他，你要杀……便杀了我吧，一命偿一命，小女子带他偿还便是。”她用衣袖擦了擦红肿的眼睛，拭去泪水。
龙铃儿虽然知道对方是她远远所不能匹敌的存在，在对方的结界影响下，她连鼓起勇气开口都很难，但还是断断续续地说。
“铃儿，爹爹……对不起你！要死……我自己死，你们回去……终身不要起……复仇之意……，这里……不要再回来。”龙慕寒边说边咳。
“爹，别说了。”看着父亲面若金纸，胸前起伏不定，龙铃儿哭地如梨花带雨一般。
白衣人显然想不到一个娇弱女子，在他的强大气势下，居然还能够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他略一停顿，似乎想起了什么，身上气息一阵波动，居然收敛了不少。
“看你的功法，当是青冥剑派的掌门龙慕寒吧？”白衣人眼神从斗笠下射出，注视着龙慕寒的眼睛。
龙慕寒似乎心神被他所摄，居然十分老实的点了点头！
“得女如此，是你的大幸啊！”白衣人悠悠道，他忽然转过视线，眼神转厉向着秦朗道：“那么你呢！”
秦朗被他瞪了一眼，霎时间如中雷击，心头狂跳，人都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家师今天所为，或有悖贵方的族规，或有悖于武林侠义，但晚辈这辈子幸得家师一手栽培，家师若有危险，晚辈自当以身代之！”
“哦？说的如此好听？”白衣人对秦朗却不似对着龙铃儿般客气，他全身的气势蓦地收敛，几人的脸色顿时一松，正以为他会放过自己一干人等。
白衣人的气势却突然爆发，只是向着秦朗的方向！
秦朗一瞬间便陷入生死两难之地，他发觉自己周身前后左右上下均有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几乎便不能呼吸，他想迈动脚步，然而竟然发现自己连一个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强大的压力几乎实体化，他身上的衣衫片片破碎，口鼻中都溢出血来。秦朗全身上下如被刀割，脑中一片混乱，恨不能死了才好。
“怎么样？还愿意代你师父受罚吗？”声音十分的冰冷。
秦朗周身的压力忽而消失，脚一软，差点便摔下去，然而他却剑鞘拄着地，勉勉强强能保持站立的姿势，因为他害怕，怕他一倒下，便永远无法站起来了。
看着眼前的年亲人如此刚毅，白衣人微微有些动容，但是他显然不是什么善茬儿：“不错，能坚持一次，以你的修为而言已经很不错了，我问你，还愿意代你师父受罚吗？”
秦朗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三分犹豫，刚才那情形他可是记忆犹新。
看着他眼中的神色变幻，白衣人语气便得有些不屑，而又似乎理所当然：“你若是不想死，便让开，”
“不……”秦朗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一个字。
白衣人脸上闪过讶色，随即便冷冷地道：“那么好，你既然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你。”
庞大的威压从他身上升起，旁边的龙慕寒看着徒儿为自己受苦，但自己却无能为力，狂吼道：“小朗，不要再继续了……！”
他一声大吼触动了伤势，便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而秦朗此刻再一次身陷白衣人的威压之中，他全身上下感觉如针扎一般，根本就没听见龙慕寒的声音。
渐渐地，渐渐地，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是他却有一种解脱般的感觉。
独孤羽救了他的命，却为龙慕寒所杀，现在他带龙慕寒去死，希望能对独孤羽有个交代。
如此死了，也好。
这是他心中唯一的念头。
然而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的周身升起圈圈光晕。
这，是错觉么？
他感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在一点点的消失，在对方威压下产生的精神上的、肉体上的的压迫感渐渐消缺。
他的五感六识便开始恢复起来。
定睛一看，自己身边的光晕源源不断从白衣人身上涌来。而这时白衣人全身光芒大作，仿如天神降世一般。
“为……为什么？”秦朗不解道。
旁边的龙慕寒这时却是脸色数变，讶声道：“阁下……阁下居然是坎属性武者？”
“不错。”白衣人身上光芒一灭，张口道：“想不到你还知道属性武者。”
他对着龙慕寒说了一句，却又转而面向秦朗：“你……比我想象中要不错，你来日的成就，必当超过你师父！”
“谢阁下不杀之恩。”秦朗刚死里逃生，也不敢再逞强：“只是，我身上的伤……”
他欲言又止，刚才他明明感觉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几乎是九死一生，就算对方是什么他根本没听过的坎属性武者，似乎也不能有这般逆天的神通，能瞬间把自己的伤势治好吧。
白衣人微微点头，便道：“你很聪明，不错，其实你刚才的伤势并没有想象中严重，我刚才的攻击大部分是精神上的攻击，肉体上只不过给你施加了些外力，然后你的痛楚被精神攻击数十倍的扩大，才造成了刚才的效果。”
秦朗听到“精神攻击“这个新名词，当下略微点头，似有所悟。
“龙慕寒！”白衣人这时候却突兀地叫道。
龙慕寒下意识地看向他，只觉得对方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涌来，他妄图奋起全身真气去抵抗，去发现对方的攻击便似无孔不入的尖针，无论他怎么防守，都会被狠狠一下扎出漏洞！
片刻的功夫，他便发现自己全身的沁出一身冷汗，惊恐地看着对方，他心中的绝望那是无以复加。
“以你青冥剑派历代祖师的名头发誓！”白衣人缓缓道：“若是泄露了今日之事，你将受万虫穿心而死！”
龙慕寒心中一喜，便知逃生有望，当下把青冥剑派十数个历代掌门的名讳都列了遍，三令五申地保证自己绝不会泄露此事，其实他也不打算泄露，也不敢了，这里有地阶中人坐镇，而他要寻那物不过是对五阶甚至五阶以下武者有点效用，泄露出去有个屁用，谁又敢来？再说了，对方是地阶中人，不仅是少见的属性武者，还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高人，天知道这苗疆还藏有什么不世高手，万一惹毛了对方，以他青冥剑派现在的实力，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当然，他还存有几分侥幸，回去之后他或许会不小心，让哪个门人弟子听去了此事，给对方长点麻烦他还是很乐意的。
白衣人看着龙慕寒目光闪烁，便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哼一声：“不要动什么歪念头！你以为老夫灭你门派很难吗？更何况，你刚才发誓的时候没觉得脚板微微有些痒痛吗？”
龙慕寒心思被识穿，脸上便挂不住，再听他所述症状，似乎是有这般的感觉，突然他想到一个很恐怖的事情，心中的惊骇甚至超过一掌便被对方击成重伤的惊讶，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呵呵，你自己看看你的脚底板就知道了。”白衣人诡异的轻笑一声：“若是日后今日你的所见所闻让他人知晓了，你便会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了，誓言心蛊，这个名字你或许没听过，但你若想试试它的威力，我不会阻拦，反正这世上，很多人便是被好奇心害死的。”
听一个功力远远超过自己的对手如此阴森地叙述一样事物，而这样事物又似乎被他下到了自己的体内，想起苗疆蛊术的种种传闻，龙慕寒纵是再有涵养，也是禁不住吓得四肢发冷，他不顾伤重，赶忙脱下鞋子，却见自己的右脚板上不明不白多了三个黑点，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然而他却依然抱着一丝侥幸：“阁下武功高绝在下自是佩服，然而区区却知苗疆蛊术最负盛名的便是蛊巫一门，不才亦与蛊巫门主交过手，但他似乎并没有对本人下过蛊毒。难道说阁下亦是蛊巫门中之人？”
“咦，你知道的还不少，若不是你徒弟替你受了刑罚，本人今日断不会放你离去，”白衣人冷冷道：“不过，这苗疆放蛊之术，你又懂个屁！你以为蛊巫门主麻大拐真不想给你下蛊？”
“不错！你，现在还认为，我拿你没办法吗？”白衣人冷冷地道。
他一步步逼近，走到龙慕寒身前，缓缓抬起了手掌。
龙慕寒看着对方迫近，却毫无办法，自己中了他一掌倒地，刚才还觉得不甚严重，暗运真气才发觉自己的伤势比想象中的严重的多，居然连真气都难以凝结起来。
在对方的莫名的结界影响下，他已经失去往日的冷静，不过他终于肯定了一件事，就是人阶极境和地阶的修为差距实在是太远了。简直就如小孩子和成年人般的差距。
绝望在心头涌起，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要如此贪婪，妄图进入此地。哪知道宝贝没找到，自己的性命反倒是要丢在这里了。
早知道便不该来啊，再稀奇的宝贝，也比不过自己的性命不是？
这时候白衣人却是停了下来，看着龙慕寒的神色，似乎便能读穿他内心所想一般。他的脸色被斗笠所挡，看不清表情。然而他的气势，却是稍微缓和了下来。
“人，很多时候要到了无可挽回，才会知道后悔，你现在才后悔，不觉得晚了么？”白衣人的语气无悲无喜，口吻便似那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灵。
“你要知道，很多时候，后悔是没有用的！”他的手掌寒光闪闪，便要将龙慕寒笼罩其中。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父亲！”龙铃儿见父亲居然一个照面就被人打得重伤倒地，毫无还手之力，不由得黛目含泪。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便冲到龙慕寒面前，抱起他的头，用身体挡住白衣人的攻击方向，秦朗在独孤羽掉下悬崖的那一刻起，便一直郁郁不乐，此刻师父遇险，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亦是紧随着龙铃儿挡在了白衣人面前。
“呵，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白衣人静静地看着两人的作为，轻叹道：“两个后生敢阻拦我，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在下小女子一个，不知道阁下是什么人，但是……你要杀的是我的父亲，我父亲他固然有错，但即便阁下是地阶武者也好，九阶传奇也好，我也不能让你……杀了他，你要杀……便杀了我吧，一命偿一命，小女子带他偿还便是。”她用衣袖擦了擦红肿的眼睛，拭去泪水。
龙铃儿虽然知道对方是她远远所不能匹敌的存在，在对方的结界影响下，她连鼓起勇气开口都很难，但还是断断续续地说。
“铃儿，爹爹……对不起你！要死……我自己死，你们回去……终身不要起……复仇之意……，这里……不要再回来。”龙慕寒边说边咳。
“爹，别说了。”看着父亲面若金纸，胸前起伏不定，龙铃儿哭地如梨花带雨一般。
白衣人显然想不到一个娇弱女子，在他的强大气势下，居然还能够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他略一停顿，似乎想起了什么，身上气息一阵波动，居然收敛了不少。
“看你的功法，当是青冥剑派的掌门龙慕寒吧？”白衣人眼神从斗笠下射出，注视着龙慕寒的眼睛。
龙慕寒似乎心神被他所摄，居然十分老实的点了点头！
“得女如此，是你的大幸啊！”白衣人悠悠道，他忽然转过视线，眼神转厉向着秦朗道：“那么你呢！”
秦朗被他瞪了一眼，霎时间如中雷击，心头狂跳，人都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家师今天所为，或有悖贵方的族规，或有悖于武林侠义，但晚辈这辈子幸得家师一手栽培，家师若有危险，晚辈自当以身代之！”
“哦？说的如此好听？”白衣人对秦朗却不似对着龙铃儿般客气，他全身的气势蓦地收敛，几人的脸色顿时一松，正以为他会放过自己一干人等。
白衣人的气势却突然爆发，只是向着秦朗的方向！
秦朗一瞬间便陷入生死两难之地，他发觉自己周身前后左右上下均有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几乎便不能呼吸，他想迈动脚步，然而竟然发现自己连一个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强大的压力几乎实体化，他身上的衣衫片片破碎，口鼻中都溢出血来。秦朗全身上下如被刀割，脑中一片混乱，恨不能死了才好。
“怎么样？还愿意代你师父受罚吗？”声音十分的冰冷。
秦朗周身的压力忽而消失，脚一软，差点便摔下去，然而他却剑鞘拄着地，勉勉强强能保持站立的姿势，因为他害怕，怕他一倒下，便永远无法站起来了。
看着眼前的年亲人如此刚毅，白衣人微微有些动容，但是他显然不是什么善茬儿：“不错，能坚持一次，以你的修为而言已经很不错了，我问你，还愿意代你师父受罚吗？”
秦朗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三分犹豫，刚才那情形他可是记忆犹新。
看着他眼中的神色变幻，白衣人语气便得有些不屑，而又似乎理所当然：“你若是不想死，便让开，”
“不……”秦朗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一个字。
白衣人脸上闪过讶色，随即便冷冷地道：“那么好，你既然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你。”
庞大的威压从他身上升起，旁边的龙慕寒看着徒儿为自己受苦，但自己却无能为力，狂吼道：“小朗，不要再继续了……！”
他一声大吼触动了伤势，便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而秦朗此刻再一次身陷白衣人的威压之中，他全身上下感觉如针扎一般，根本就没听见龙慕寒的声音。
渐渐地，渐渐地，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是他却有一种解脱般的感觉。
独孤羽救了他的命，却为龙慕寒所杀，现在他带龙慕寒去死，希望能对独孤羽有个交代。
如此死了，也好。
这是他心中唯一的念头。
然而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的周身升起圈圈光晕。
这，是错觉么？
他感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在一点点的消失，在对方威压下产生的精神上的、肉体上的的压迫感渐渐消缺。
他的五感六识便开始恢复起来。
定睛一看，自己身边的光晕源源不断从白衣人身上涌来。而这时白衣人全身光芒大作，仿如天神降世一般。
“为……为什么？”秦朗不解道。
旁边的龙慕寒这时却是脸色数变，讶声道：“阁下……阁下居然是坎属性武者？”
“不错。”白衣人身上光芒一灭，张口道：“想不到你还知道属性武者。”
他对着龙慕寒说了一句，却又转而面向秦朗：“你……比我想象中要不错，你来日的成就，必当超过你师父！”
“谢阁下不杀之恩。”秦朗刚死里逃生，也不敢再逞强：“只是，我身上的伤……”
他欲言又止，刚才他明明感觉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几乎是九死一生，就算对方是什么他根本没听过的坎属性武者，似乎也不能有这般逆天的神通，能瞬间把自己的伤势治好吧。
白衣人微微点头，便道：“你很聪明，不错，其实你刚才的伤势并没有想象中严重，我刚才的攻击大部分是精神上的攻击，肉体上只不过给你施加了些外力，然后你的痛楚被精神攻击数十倍的扩大，才造成了刚才的效果。”
秦朗听到“精神攻击“这个新名词，当下略微点头，似有所悟。
“龙慕寒！”白衣人这时候却突兀地叫道。
龙慕寒下意识地看向他，只觉得对方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涌来，他妄图奋起全身真气去抵抗，去发现对方的攻击便似无孔不入的尖针，无论他怎么防守，都会被狠狠一下扎出漏洞！
片刻的功夫，他便发现自己全身的沁出一身冷汗，惊恐地看着对方，他心中的绝望那是无以复加。
“以你青冥剑派历代祖师的名头发誓！”白衣人缓缓道：“若是泄露了今日之事，你将受万虫穿心而死！”
龙慕寒心中一喜，便知逃生有望，当下把青冥剑派十数个历代掌门的名讳都列了遍，三令五申地保证自己绝不会泄露此事，其实他也不打算泄露，也不敢了，这里有地阶中人坐镇，而他要寻那物不过是对五阶甚至五阶以下武者有点效用，泄露出去有个屁用，谁又敢来？再说了，对方是地阶中人，不仅是少见的属性武者，还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高人，天知道这苗疆还藏有什么不世高手，万一惹毛了对方，以他青冥剑派现在的实力，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当然，他还存有几分侥幸，回去之后他或许会不小心，让哪个门人弟子听去了此事，给对方长点麻烦他还是很乐意的。
白衣人看着龙慕寒目光闪烁，便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哼一声：“不要动什么歪念头！你以为老夫灭你门派很难吗？更何况，你刚才发誓的时候没觉得脚板微微有些痒痛吗？”
龙慕寒心思被识穿，脸上便挂不住，再听他所述症状，似乎是有这般的感觉，突然他想到一个很恐怖的事情，心中的惊骇甚至超过一掌便被对方击成重伤的惊讶，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呵呵，你自己看看你的脚底板就知道了。”白衣人诡异的轻笑一声：“若是日后今日你的所见所闻让他人知晓了，你便会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了，誓言心蛊，这个名字你或许没听过，但你若想试试它的威力，我不会阻拦，反正这世上，很多人便是被好奇心害死的。”
听一个功力远远超过自己的对手如此阴森地叙述一样事物，而这样事物又似乎被他下到了自己的体内，想起苗疆蛊术的种种传闻，龙慕寒纵是再有涵养，也是禁不住吓得四肢发冷，他不顾伤重，赶忙脱下鞋子，却见自己的右脚板上不明不白多了三个黑点，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然而他却依然抱着一丝侥幸：“阁下武功高绝在下自是佩服，然而区区却知苗疆蛊术最负盛名的便是蛊巫一门，不才亦与蛊巫门主交过手，但他似乎并没有对本人下过蛊毒。难道说阁下亦是蛊巫门中之人？”
“咦，你知道的还不少，若不是你徒弟替你受了刑罚，本人今日断不会放你离去，”白衣人冷冷道：“不过，这苗疆放蛊之术，你又懂个屁！你以为蛊巫门主麻大拐真不想给你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