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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我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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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叶的寝殿,晓梦在一旁禀报自己刚得到的准确消息“启禀陛下,仲凰国那边传来消息说妖王夜炽谋反了。”

    “夜炽谋反!”最近仲凰国的那边还真是不消停。“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是因为他的二女儿愫瓷被仲长淄博赏赐给仲长无极的女子给气的抹了脖子,气不过便造反了。不过微臣认为,和青丘被屠也有一定的关系。”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千叶见晓梦还站在原地不动,又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吗?”

    晓梦摇了摇头,便出了殿。

    如今在他的眼里,她似乎再也找不到他当年看她的神情了。

    晓梦叹了一口气,明明是她先离弃的他,为何到头来放不下的却是她。

    晚上用膳的时候千叶将夜炽反了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夭夭,虽然知道夭夭可能会因此而走,但他觉得这事还是告诉她的好。

    以免夜炽那边出了什么岔子,夭夭会以为是自己没在他身边的原因而怨恨自己一辈子。

    “愫瓷死了!”她这个二姐三番五次的想要她的命,她虽不知她为何那样恨她,但是听到她死了的消息还是心里有异样的感觉,毕竟她和她身上有一半相同的血。

    “说是受了仲长无极带回府的侍女的气。”

    又是仲长无极,愫瓷平日里对囚犯那样凶狠的人,没想到会因为一个情字丢了性命。

    “那我爹爹他现在还好吗?”他爹爹若是反了,那仲长淄博必定会出兵攻打红山的,如今青丘被屠,她可不想将红山也失去了。

    “仲长淄博暂时还没有向红山出兵,估计是忌惮你爹爹手中的另一半兵符!”

    “千叶,我想……”

    她想回去。

    “现在那边那么乱,你过去能干什么呢?你且不用担心,你爹爹那边我已经派人留意了,一有消息我立马告诉你。”

    夭夭自是知道自己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红山现在的处境她如何能不担忧。

    “可是我还是想回红山,我不想让爹爹一个人孤军奋战。”

    “夭儿,你现在去只会让你爹爹多出一份精力去照看你。现在青丘临近的城池已经都站在了你爹爹这一边,所以你爹爹不是孤军奋战,你就安心的在这边等待消息好吗?”

    千叶耐心的安抚夭夭,他知道以她的脾气她是要立马回红山的,但是他怎么可能让她去涉身险地。

    “可是……”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爹爹和红山出什么事的,好吗?”

    千叶握着夭夭的手温暖有力,让不安的夭夭感觉到她可以依靠眼前的这个男人。

    用力的点了点头,小声的吸了一下鼻子。

    千叶低头一看,见一直低头的夭夭眼眶里盈满的泪水饱和的从里面一大颗的滑出来。

    心下一疼,长臂一伸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上夭夭噙满泪水的眼,细声说道“小傻瓜,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夭夭感受抱着她的男人温柔的亲吻落在自己的眸上,不似前两次那样疯狂。气息柔和的喷洒在她的脸上,他浅唱般低沉沙哑声音酥酥的传进她的耳朵里有种催眠的声音,她最后竟就这样被他抱着睡着了。

    红山这边,夜炽安葬了愫瓷后便大张旗鼓的竖起了推翻仲长淄博昏君通知的旗号,这消息一出周遭的城池和青丘周围的城都纷纷响应,很快就形成了能和仲长淄博抗衡的实力。

    仲长淄博以为先前屠杀青丘惹得民心涣散,却不以为然,还是整日沉迷于酒色,朝堂之上一片唏嘘。

    “看来我仲凰国是要走到头了!”

    “诶,陛下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幅样子啊!”

    “听说是被一只兔子精迷得神魂颠倒!”

    “是啊,你看皇上都多少日没有早朝了,听说一直都留在那兔子精哪里。”

    “兔子精,哼,我看是狐狸精还差不多。”

    众人口中的兔子精就是苏魅儿,自从那日仲长淄博在宴会上见了她之后便夜夜将她留在身边伺候。

    长生不老后的仲长淄博像着了魔似的整日寻欢作乐,弄的后宫是乌烟瘴气,为了和美人享乐竟然将朝中的事都交给了仲长无极打理,连日不上早朝。

    仲长无极掌权后第一个便是拿仲长予人开涮,一和叛国罪臣的女儿向往过密的罪行将仲长予人押进了天牢。

    牢房外的仲长无极看着仲长予人在脏乱的牢房里阶下囚的模样冷嗤一声。“就算你回到皇城了又怎样,解开仙根又怎样,现在还不是被我轻而易举的关在了牢里。”

    “夜炽的军队已经连续打下我们这边的三座城池了,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在多研究些兵法吧!”

    “你……”都已经成了阶下囚了还敢和他顶嘴,真的是不要命了。“来人啊!给我好好伺候三皇子,他若是敢反抗了。”仲长无极话语间顿了顿,眼里杀戮的眸色渗人“便将他府上的那个小童和那个侍卫给杀了。”

    “是。”

    仲长予人被绑在柱子上,狱卒手中粗壮的长鞭在走廊上响起,一下一声夹杂着仲长予人的隐忍的闷哼。

    声音传到仲长无极的耳朵,比他最爱听的曲子更让他心情愉悦,仰天大笑出了牢房。

    永和殿仲长淄博的龙塌上随着从喉咙深处发出最后一声愉悦的音浪后,仲长淄博整个身体都瘫软在苏魅儿的身上。

    “魅儿你真是个小妖精,朕怎么要都要不够。”说着在苏魅儿的出着细汗的小巧的鼻梁上轻轻一刮。

    苏魅儿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一脸娇嗔的敲打着仲长淄博的胸口。“皇上你讨厌,每次都弄得人家受不了,让你停你也不停,你讨厌!”

    挥动的双手带着胸前那两团白包子也晃动起来,看的仲长淄博喉咙又开始干燥起来,猛地低头含住了眼前的一点殷红吮吸起来,惹得苏魅儿再次娇喘出声。

    “皇上,皇上。”再次激烈运动过后仲长淄博累得闭上了休息,好长一段时间还不见他动,苏魅儿便试探着轻轻的唤了他几声,见他没有反应便起身拣起地上的衣服将自己身体在欢愉中留下的红印纷纷遮去,来到外屋。

    于手中幻化出一只信蝶来,蝶翼上的字迹被掩去放出了宫宇,苏魅儿的目光随着淡紫色的蝴蝶飞跃过重重的宫檐。

    直到听到屋里的人在叫她的名字才收回视线,转身向屋内走去。

    军营中,那只信蝶落在夜炽的案前,这已经是这信蝶第三次停留在他的案前了。从信蝶本身的妖气来看,应该是属于同一人发出的,只是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会了解仲凰国朝中的事还有军中部署,甚至要将这些机密都告诉他呢?

    虽说前几次她本没有完全依靠她给的信息,部署军队时也都有自己的考量,但是几战下来他发现敌方军营的部署也正像信蝶中所写毫无半点虚假。

    “鬼影,你说这会是谁呢?”夜炽将手中的信蝶再次打散成几缕妖气消失在空气中。

    “不知,但是听闻仲长淄博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容貌绝美的兔子精引的他整日不理朝政,不知老爷早年间可曾救过这样的女子。”对于送信这件事鬼影也想不出到底是何人所为。

    “兔子精?”夜炽在脑中搜索了一下,摇摇了摇头。他救过的人不少,还真未曾救过兔子精。

    那就怪了。

    ………………………………

    月升苑,千叶将前线夜炽连胜的消息告诉了夭夭,夭夭原本担心的愁容才慢慢消散。

    不管怎样没事就好。

    “姑姑你就放心吧!舅祖父可是仲凰国的战神呢!有什么仗是他打不赢的!”青风抱着来福跑进夭夭的怀里。

    夭夭轻轻的在青风的小鼻子上挂了一下,终于露出了笑容“就你嘴甜。”

    “姑姑,你抱着来福吧!我要去练剑了。”青风将来福往夭夭怀里一塞,跑到一旁去练剑了。

    夭夭看着怀中长的已经快抱不动的来福,想起了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如今仲凰国现在这副局面,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千叶看夭夭忽然出了神,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

    夭夭摇了摇头笑道“没什么!”

    “夭儿,你最近消瘦了许多!”千叶伸手将夭夭的散发拂置耳后。

    夭夭感觉到千叶的手摩挲着划过自己的耳垂感觉酥痒的不行,伸手去打掉了他的手。“谁允许你夭儿夭儿的这么叫我了!”

    这句话从千叶第一次这么叫她的时候她就想说了。

    “我都已经叫了这么些时日了,你现在才让我不要这样叫你会不会太晚了,夭儿!”千叶说完还趣味的在后面又叫了一声夭儿,语气亲昵的让人发麻。

    “你还叫!”夭夭气急在千叶身上捏了一把。

    千叶也不生气,顺势将她往前一拉,夭夭半斜着身子失去重心跌入青风怀里。青风在夭夭耳边轻语“就这么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嗯?”

    夭夭的耳朵被他喷出的气吹的痒痒的,手忍不住去挠了几下,别扭的说。“其实也不是,只是只有我爹爹这么教过我,你这样叫的话我感觉怪怪的。”

    夭夭抬头看了一眼千叶,看到他的脸都绿了。

    “那既然这样我只能叫你小狐狸了!”

    “小狐狸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在叫我呀!”夭夭脸一黑。

    “可是我的小狐狸只有你一只啊!”千叶的一手托着夭夭的脑袋,一手手抚摸着夭夭脸颊的青丝,说话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夭夭看,看的夭夭慌了神,蹭的从他怀里起来。

    “那你还是叫我夭儿吧!”说完就急冲冲的回屋了,只留下千叶的爽朗的笑声。

    她害羞了。

    夜炽向仲长家发起的战争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因为战争百姓们也是怨声载道,想早些结束了这场战争。

    夜炽的军队如今已经到了支持仲长皇权的最后一道防线。

    仲长淄博听到仲长无极的禀报气的将手里的杯盏朝他砸去。“没用的东西!让你做事都做不好,滚!”

    陶瓷的杯盏被砸的碎了一地,仲长无极被仲长淄博骂的灰头土脸的出了殿,嘴里冷不住嚷了几句。“自己成天花天酒地竟然还有脸说我。”

    等他将夜炽打败了,他一定要将这昏庸的老头子赶下皇位。

    “皇上,您就别生气了,喝口酒消消气!”仲长无极一走苏魅儿就缠绕上身,娇媚的声音让人皮肉一颤。花灼不知从哪里寻来一坛好酒,一开盖香气便扑鼻而来。

    “这是什么酒?竟然如此清新香醇?”仲长淄博闻着苏魅儿手中的美酒问道。

    苏魅儿一笑,将酒灌入仲长淄博的口中。“这酒叫青潺!”

    仲长淄博只觉的这酒比闻起来更加香醇,香醇之余回味起来还带着点清新之感。“再给朕倒一杯。”

    伸手去接杯盏,仲长淄博忽然看见自己那酒的手长出长长的指甲,就像野兽一般,他自己也被下了一跳,手中的杯盏一松摔的粉碎。

    仲长淄博看着自己的双手惶恐的看向苏魅儿。“爱妃,你刚刚可看见了朕刚刚的手,朕是不是被什么怪东西上身了……”

    苏魅儿清楚的看见了仲长淄博刚刚双手发生的变化,从她侍寝的第一天起她就感受到了仲长淄博身体里的变化。

    但这变化绝对不想仲长淄博诉说的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而是他体内的再生石所引起的。

    再生石似乎不仅给了他长生不老的能力还给了他深厚的妖力,只是这股妖力不知来自哪里,在他身体里古怪的蔓延开来。

    “皇上,您不要害怕,就算您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臣妾也会一直陪在您的身边的。”苏魅儿上前抱住仲长淄博,让仲长淄博慢慢安静下来。

    仲长淄博见苏魅儿见到他可怖的样子还不离不弃的陪在他身边很是感动的将她反抱在怀里吻了上去。

    永和殿外,言如雪见进去禀报的小太监迟迟没有回来便要冲进去,已经殿内便看见仲长淄博与苏魅儿交缠的香艳画面。

    看见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跟其他的女人缠绵,就算明知道他是帝王,本来就要有三宫六院的女人围着的,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滴血。

    “啊……”

    苏魅儿在看到言如雪的时候尖叫一声,仲长淄博被这声尖叫喊停了身下的动作,不耐烦的看向身后的人。

    “你来这干什么!”仲长淄博的话里明显的不满她此时出现在这里,扯过被褥替苏魅儿遮挡,自己未着寸缕去拿扔在屏风上的衣服穿上。

    言如雪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皇上!您已经半月有余没有上早朝了,朝中现在形势紧张,还妄皇上可以领朝中群臣击退叛军。”

    仲长淄博怒哼一声,呵,又是一个来游说他上朝的,他好不容易重获新生,就不能恣意潇洒快活几日吗?“朝中的事朕自有定夺,你就不用操心了,做好你的皇后就行。”

    “皇上,如今眼下叛军兵临城下,要是他们攻破最后一道防线,到是仲凰国都没有了,臣妾还要这个皇后的位子做什么。”

    “大胆!”仲长淄博显然是被言如雪的言语气到了,将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吓的跪在地上的言如雪一哆嗦。

    这时穿好衣服的苏魅儿来到仲长淄博身边,一双娇嫩的手抚上仲长淄博的大掌,细声的说道。“皇上您不要生气嘛,皇后姐姐也是担心您啊!要不您明日便上朝,也免得有些人说是我蛊惑了君心。”

    看见娇艳似火的苏魅儿一副乖巧的拉着仲长淄博的手撒娇,那样子言如雪看的心里一团火。

    自从仲长淄博获得了再生石,一切的变化言如雪都看在眼里,以前的仲长淄博是从来不会不理朝政的,还将一切大权都交给了仲长无极,然而这一切的改变都是在这个兔子精出现之后。

    “妖女,一定是你日日都缠着皇上,所以才误了皇上上朝!”言如雪指着苏魅儿的手气的发抖。

    苏魅儿看着自己眼前的老女人,妖媚一笑,哼,她日日缠着仲长淄博?这话恐怕要反过来说,是仲长淄博日日纠缠着要与她缠绵才对。

    “皇后姐姐何出此言啊!魅儿年纪小,不像皇后姐姐从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一直追随着皇上三十年,但是臣妾也是爱皇上的啊!”

    苏魅儿的语气和表情都是极其的委屈的,仲长淄博看在眼里,心疼的说道“你理她做什么,朕知道你心里朕不就行了!”

    说着两指捏起苏魅儿的下巴,在她的嘴上轻轻啄了下。

    苏魅儿被他这么一亲,满脸娇羞的说“皇上您讨厌~”话语间都市娇媚之色,惹的仲长淄博心情大好。

    而跪着的言如雪话听到苏魅儿言语中说自己已经年老色衰比不上她,心中已经是怒火攻心。

    再看见仲长淄博对这个妖女如此爱惜,心中的怒再也控制不住了,起身朝苏魅儿跑了过去,将苏魅儿推到在地,双手掐上了苏魅儿的脖子。

    苏魅儿早就猜想到言如雪会对自己进行人身攻击,对于言如雪这么一个不会武功和法力的普通女子来说,有一百多年修为的苏魅儿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言如雪推开,但是她没有,只是装作无力的挣扎不开。

    任凭言如雪掐着她细嫩的脖颈,然后因为缺氧挣扎的满脸通红,露出可怜的神色,喉咙里细微的传出皇上救我的声音。

    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言如雪的下场才会特别的惨。

    果不其然,在仲长淄博看见自己宠爱的妃子被言如雪扑倒在地,气愤的将压在苏魅儿身上的女人给拽了下来。

    许是体内再生石的力量收到仲长淄博情绪上的催动,在仲长淄博将言如雪从苏魅儿身上扯下来的时候用力过大,将言如雪像扔一件衣服一样轻松的摔倒了一旁的柱子上。

    仲长淄博伸手去将地上的苏魅儿扶起来,看着苏魅儿脖颈处被勒的一道粗粗的红印,担心的询问。“爱妃你没事吧!”

    苏魅儿像是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急促的喘着气,眼神里还充满着惊慌,颤抖着说了一句没事。

    目光落到远处被甩到柱子上的言如雪,又开口说道“皇后姐姐她……”

    仲长淄博以为苏魅儿是怕言如雪再来找她的麻烦,细声安慰道。“你不用怕她,今日我便将她打入冷宫,让她再也不能欺负你。”

    苏魅儿摇了摇头,指着仲长淄博身后已经血流成河的言如雪。“皇上,皇后姐姐是不是……”

    仲长淄博这才顺着苏魅儿指的方向看去,被摔在柱子上的言如雪正一声不吭的躺在血泊之中,她的头上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

    仲长淄博的瞳孔一震,慌忙前去查看言如雪,放到鼻前的手指等了许久也没感到气息后,仲长淄博瘫坐在地。

    他竟然失手杀死了自己的结发妻子。

    看着眼前死在自己手上的言如雪,再看看自己的那双手,仲长淄博慌了神,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只是想将言如雪扯开,并没想过要她死啊!

    苏魅儿见仲长淄博陷入慌张自责当中,嘴角一勾,这可是加深仲长淄博对她的信任与依赖的好时机。

    她一定要他付出屠青丘的代价。

    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跪在仲长淄博的身侧,双手绕上他的脖颈,将男人拥入怀里,轻拍后背安慰道。“陛下,这不是您的错,是皇后娘娘的命数已尽,命该如此。”

    仲长淄博一脸迷茫的看着苏魅儿问道。“当真?”

    苏魅儿一脸真挚的回答他。“当真。”

    随后仲长淄博便像是吃了安心药,不再自责。当真的将言如雪的死归到了是她命该如此的天意,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因为战事的原因,言如雪的丧事并没有大办。让人唏嘘的是一国之母皇后的死,也只是草草的送进皇陵了事。

    仲长无极的府邸。

    参加完言如雪的葬礼回到府中,如今仲长无极也感觉到他父皇的异常,虽然仲长淄博将朝中的大权给了他,但是仲凰国毕竟还是他的。

    这次言如雪的死让他觉的自己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事了,不然到最后他拼了命保住的仲凰国还得死别人的。

    历史中弑父杀兄上位的不尽其数,不差他这一个。

    第二日仲长无极便以禀报前线军情的借口去了宫里。

    到宫里的时候仲长淄博正在午休,苏魅儿得闲正在外屋饮茶,见仲长无极进来便起身迎接。

    仲长无极先前在未央殿的时候见到苏魅儿跳的舞,当时就觉的这个女子不似一般女子,除了长相绝美,眼睛里还有一种看不透的深邃,让人想一探索。

    今日再见,又离的这般近,巧笑的面容和她身上的香味都让他身形一怔。

    心中暗想,怪不得仲长淄博为了她连早朝都不上了,果然是能要人命的妖精。

    “二皇子是有事找皇上吗?”苏魅儿嗓音娇媚的问。

    仲长无极点了点头。

    “皇上刚刚睡下,恐怕二皇子要晚些时候再来了。”

    仲长无极顿了顿说道。“若是父皇未醒,找苏贵妃也是一样的。”

    “哦?”苏魅儿的眉眼一挑,好奇仲长无极找她有什么事。

    “不知苏贵妃可否借一步说话。”仲长无极小心的试探着苏魅儿。

    苏魅儿见仲长无极和她说话的语调突然压低,想必是不想接下来的话让仲长淄博听到。

    皇上的儿子和皇上的宠妃有事要说,而且不想让老子知道,这事……有点意思。

    苏魅儿一笑,朝仲长无极说道。“二皇子随我来。”

    两人来到永和殿的后院里,苏魅儿遣去了身边跟着的宫女,只留自己和仲长无极两人。

    “二皇子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人。”

    仲长无极看了下四周,确定只有他们两人后,沉声道。“苏贵妃可知朝中现在谁掌权?”

    苏魅儿一听仲长无极的话心中便了然了半分,仲长淄博早已将朝中大权和兵符都交给了他保管,此刻他这样问目的显而易见。

    苏魅儿装傻。“二皇子问的可真有趣,这掌权的当然是皇上了。”

    仲长无极真以为苏魅儿不知,嗤笑出声。“呵呵,那你就错了,如今朝中掌权的人,是我。”

    说此话的时候仲长无极身形笔挺,像是这江山已经是他的了似的。

    而苏魅儿像被仲长无极的话吓到了似的,惊呼“二皇子你难道想……”

    不等苏魅儿说完,仲长无极说道。“没错,我想弑父夺位。”

    此时仲长无极眼中的苏魅儿已经被他的话吓的瘫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而殊不知苏魅儿此刻心中对另一起报复又有了计划。

    竟然你为了一己私欲将青丘的屠的一个不剩,那我便让你尝尝父子相残的滋味。

    “你怎么可以为了皇位去杀你的父皇呢!”苏魅儿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仲长无极。

    哼,又是一声冷笑。“如今那个老头子已经是昏君一个了,他为了再生石让我去屠了青丘,又从民间找到十个有仙根的童男童女做祭品,如今跟了他三十多年的结发妻子竟然也能说杀就杀,你说他还陪当一个皇帝吗?”

    仲长无极见苏魅儿可人的脸蛋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不说话,便凑了上去,嘴唇似有若无的蹭着苏魅儿敏感的耳垂。

    “只要你帮我登上皇位,皇后的位置就是你的。若是你不同意,现在便是你的死期。”说完仲长无极将一包药塞到苏魅儿的手里,同时也将一颗药塞进苏魅儿的嘴里。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苏魅儿惊恐的望着仲长无极,没想到他会给自己下药。

    “什么药你不用管,事成之后我会给你解药,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抉择了。”说完仲长无极的唇在和苏魅儿说话的耳根处轻轻一啄,满足的离去。

    留下苏魅儿一人在花园里。

    皇家之人果然都善于算计,哼,不过都得要死。

    苏魅儿回到仲长淄博的寝殿,估摸着仲长淄博快要醒来了,便在屋外开始小声的抽噎。

    不一会听见哭声的仲长淄博便合着衣服从屋内出来,看着苏魅儿双眼哭的红肿,上前关心道。“爱妃这是怎么了,哭的如此伤心。”

    见苏魅儿转了个方向不理他,心中焦急加深,哄道。“好魅儿,你到底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告诉朕,朕替你出气。”

    苏魅儿停止哭声看了他一眼,欲语还休,又开始低头抽泣。

    仲长淄博叹了口气。“你这样哭,又不说原因朕怎么替你做主啊!”

    苏魅儿这下才开口说道。“就算说了,皇上也不一定会为臣妾做主。”

    “怎么会呢,朕这么疼爱你,你难道还不相信朕吗?”仲长淄博见苏魅儿终于肯开口搭理他,心才松了下来。

    “臣妾当然相信皇上对臣妾是真的疼爱,但是那人说如今皇上已经没了实权,奈何不了他了。”

    “是谁?”仲长淄博气的一震,是谁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是,是二皇子仲长无极。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您看,这是他给臣妾的毒药,让臣妾放在陛下的茶水里,然后逼臣妾吃下了一颗药丸,说等到陛下归西才会给臣妾解药。他还要强迫臣妾……呜呜……”

    苏魅儿拽着仲长淄博的胳膊哭诉着,霎时真个人哭成了个泪人。

    仲长淄博看着手中一小包纸,将纸中的粉末倒了一点在屋里鹦鹉的水里,鹦鹉低头喝了口水,不一会就从鸟架子上直直的摔到了地上,死了。

    “这个混账!来人……”仲长淄博恼羞成怒的就要喊人将仲长无极这个逆子抓起来,被苏魅儿拦下。

    “皇上不可轻举妄动啊!此时大权掌握在他的手上,贸然去抓人只怕吃亏的使我们啊!”

    “那可如何是好!”仲长淄博对自己先前将大权都交到仲长无极手中有些懊悔。

    “明日皇上您还是假装不早朝,我在殿外等众人散朝后将仲长无极引出来,您到时候出其不意的出现抓住他便可。”

    “那便辛苦爱妃了,你放心,等到朕抓住那小子之后便将解药寻来给你。。”仲长淄博看着眼前这个为了自己连性命都不要的女人心里一暖。

    “这些都是臣妾该做的。”说完苏魅儿投入了仲长淄博的怀抱。

    仲长淄博欣慰的反手抱紧了怀里的女人,在她唇上落下缠绵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