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再寻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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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他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得，深吸一口气、不再是那么不近人情味的说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奴隶命誓。”百慕寒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因为暂时只有这个可以将其束缚，不然出去后立刻翻脸不认人不就白忙活了？甚至还有送命的风险，尽管现在也有，但对方肯定有些忌惮不敢随意出手。
其猜得不错，别说是不到贤王境界、那怕就是一个小小的天境在这里都没有人敢小觑，因为能到第三层的绝大多数都不是平凡之辈，就算是实力偏差太大也会在某个特别突出的地方补充回去，总的来说就是想杀死对方自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而眼前这个黑衣人似乎并没有准备付出这个代价，他不停地在心里衡量两者到底值不值，毕竟用一辈子的自由换取出去的方法怎么说都有些不值，但他却着实想出去，甚至到了恨不得在地上随意挖个洞钻出去。
其整整挣扎了半刻钟，之后便听见，“好，我答应你。”
“嗯。”百慕寒点点头，也啰嗦直接凑身上前把手放在这人的脑袋上，随着两者之间的灵魂慢慢建立起一种微妙的关系、命誓这才算结束，然后前者拿出一个天遁符交到其手中，“这是天遁符，相信你也见过，只要和传送卷轴一起使用便可以从这里离去。”
“怎么不给我传送卷轴？”黑衣人猛地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如浩瀚星辰那般、给人一股混都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因为我在这里的安全需要有人保护，再者还需要有人帮我办一些事。”百慕寒不卑不亢的答道，若是之前他可能还会怕这人，但现在完全可以让其一念生、一念死。
“你该死。”黑衣人咬着牙恶狠狠的发泄道：“你信不信我可以立即杀了你。”
“只要你也想死，那随便。”百慕寒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因为他不信这个人会让自己死，不然也不会与其立下奴隶命誓，他心中应该是想出去、而且是非常渴望。
“哼，说吧，需要我做什么。”黑衣人气的牙痒痒又偏偏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自己的小命还在别人手中，他可不想死。
“你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的安全，就这么简单。”百慕寒想了想后回答道，黑衣人是黑老的挚友他才没有动手，等一下还会去与白老的挚友立下奴隶命誓，除了这两个之后的其余人就难免不会动什么歪心思，所以人身安全就显得尤为重要。
“好，我答应你。”说完黑衣人挥手把自己的宫殿快速变小收起来，然后像道影子那般没入星空之中，可能是奴隶命誓的原因百慕寒可以清晰感受到其就在这里附近。
“我向来是说一不二，一个字就是一个钉，这点你大可以放心。”紧接着百慕寒拿出白老给的东西，等到再次把体内的真元消耗完才到达目的地，这人同样也是一袭白衣，只不过他很穷、盘腿飘在空中修炼。
“你是谁？”白衣老者忽然睁开眼看着百慕寒，那眼神完全像是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令人不禁发憷的同时又有一种时刻都要扑过来的感觉。
“我是白老的朋友，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着百慕寒面带微笑的把白老近身之物交予他手上，然后退到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同时也在暗暗琢磨这可真是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喜好的朋友，前两个一身黑、后两个一身白，也都是闲得慌。
没过多久，白衣老者再次睁开犹如利刃般的双眼，上下不停打量着他，同时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有出去的办法？可以送我出去？”
“有，不过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百慕寒站出来不卑不亢的回答道，而他这行为似乎惹怒了后者，不但站起来起身上前，还怒斥道：“你可知我是谁？就你这般境界也配和我谈条件？”
“哼，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想要出去你就必须臣服，不然这里就是你最后的归宿！”百慕寒同样盛气凌人，他是怕死，但更怕因此坏了规矩，想要出去必须立下奴隶命誓，这死都不能改变。
“好、好、好，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后者不怒反笑，不过这种笑容很难看、很牵强，紧接着陡然出手发起攻击，圣皇一掌若击中后者肯定会立刻殒命，但附近的那个人可不会坐视不理，当即出手逼得前者不得不缩手防御。
“黑耀，你要阻拦我？”白衣老者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的看着黑衣人。
“白芒，黑老和白老都不敢伤他，你又算什么？”黑耀语气冷冷的讥讽他。
“你、”后者被这句话噎的不轻，他与白老交完全是闲着没事找人聊聊天，才不想屈尊寄人篱下，哪怕是以出去为条件交换也不行，转而怒斥道：“你已经成为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说我！”
听到这，百慕寒在一旁气冲冲的喊道：“切，不是我刺激你，交你这样的人白老算是瞎了眼，你现在就算是跪下求我，我也不会收你！我们走。”说完身影便消失在茫茫星空之中。
“你这次是真的走眼了。”感慨完黑耀也紧随追上其脚步，他觉得自己忽然有些喜欢上这种可以决定人去留的感觉，一个囚牢、一个自由的世界，两者光想想就令人激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即便是有黑耀作为证明他还是难以在第三层收到臣服者，毕竟这里都是人精、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整整五十年加上黑耀才收到三个人，不管如何五十年之期到了、他在几人的见证之下把其中一个资质较好的人送出去，而在此之前有人为其做了一个明魂石，只要人一死此石便会破碎，但等了一个时辰都还好好的、连一丝丝的反应都没有。
这样一来围观的那些人心中顿时又信服几分，片刻便有两人与其立下奴隶命誓，他们之前一直处于纠结期，怕的就是会有生命危险，现在看来并没有，至于会被传送到哪里他们不在乎，只要能够离开这里就行。
有这二人带头，来围观之人有四分之一也纷纷上前与之立下奴隶命誓，百慕寒当即承诺下一个五十年之期送他们这些人出去，这话如一根定海神针插进每个人的心中，他们一共有七人，就算是遇到什么危险也有一定的抵抗之力。
有这七人再加上黑耀这条小队伍在慢慢壮大，同时加上这几人帮忙证明在短短五十年的时间里又有五人加入进来，百慕寒身旁一下子有了十二人，而且是十二个实力都在圣皇高阶的人，这可比他在外面的十一个异族要强上不少。
转眼又一个五十年之期到了，这一次围观的人整整比上次多出两三倍——这与他们不停地奔走有很大关系，不过今天是承诺将那七人送出去的日子，所以便发放七张传送卷轴下去，临行之前他还不忘叮嘱道：“记住我的规矩，千万别不放在心上。”
“是。”七人齐齐拱手弯腰，紧接着一束束光柱将他们笼罩其中，刹那便没了踪影，随即百慕寒浮在空中看着四周的围观者，语速不快不慢的说道：“你们谁想出去？下一次的名额只有十个，速度慢了只能等下下次、亦或是下下次。”
“我，我愿意为奴。”
“我也是。”
“还有我。”
“我……”
话刚落就又有十多人站出来，他们无一不是白发苍苍、骨瘦如柴，给人一种吹口气就能撂倒的感觉，但却是实打实的圣皇之境，而且有好几个处于九阶。
“好，一个个来。”百慕寒落到地上依次与这些人立下奴隶命誓，不过既然说了下次只有十个人，那就是十个人，哪怕这里已经有十三个人臣服，他也只送十个人出去，剩下三个只能等待下一次。
很快这里没人愿意站出来，百慕寒也收获了意料之外的效果，十五个人，比他送走的人还要多，总体来说还不错，他身旁已经有二十个人，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就算是在这里横着走都没事。
五十年、又五十年……整整有三百年过去，百慕寒前前后后一共送走了五十八个圣皇，但还有十几个跟在他身旁，至于黑耀和最开始的那批人则在第六批二十个人中一起送出去了，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交代。
还剩下不到三百年的时间，百慕寒打算一边与人立下奴隶命誓，一边寻找当初的误打误撞进入的地方，可能这需要机缘导致他一直都没能找到。
转眼又两百五十年过去、他在这里只剩下最后五十年的时间，无奈只好把身边跟随的人全部送出去，并宣布不再接受任何人，一心只为寻找那当初的古道。
在最后四十年的某一天，他终于找到当初的古道所在，并沿着古道一直走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可谓是见证了世间所有能变化的一幕幕，那颗浮躁的心也随之渐渐走向成熟、沉寂下来。
他相信路的尽头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相信自己在这里随时可能殒命、也相信自己绝对不后悔，就这么一人、一背影、一路通天荒的走下去。
久久，他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得，深吸一口气、不再是那么不近人情味的说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奴隶命誓。”百慕寒也不管那么多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因为暂时只有这个可以将其束缚，不然出去后立刻翻脸不认人不就白忙活了？甚至还有送命的风险，尽管现在也有，但对方肯定有些忌惮不敢随意出手。
其猜得不错，别说是不到贤王境界、那怕就是一个小小的天境在这里都没有人敢小觑，因为能到第三层的绝大多数都不是平凡之辈，就算是实力偏差太大也会在某个特别突出的地方补充回去，总的来说就是想杀死对方自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而眼前这个黑衣人似乎并没有准备付出这个代价，他不停地在心里衡量两者到底值不值，毕竟用一辈子的自由换取出去的方法怎么说都有些不值，但他却着实想出去，甚至到了恨不得在地上随意挖个洞钻出去。
其整整挣扎了半刻钟，之后便听见，“好，我答应你。”
“嗯。”百慕寒点点头，也啰嗦直接凑身上前把手放在这人的脑袋上，随着两者之间的灵魂慢慢建立起一种微妙的关系、命誓这才算结束，然后前者拿出一个天遁符交到其手中，“这是天遁符，相信你也见过，只要和传送卷轴一起使用便可以从这里离去。”
“怎么不给我传送卷轴？”黑衣人猛地抬头看着他，那双眼睛如浩瀚星辰那般、给人一股混都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因为我在这里的安全需要有人保护，再者还需要有人帮我办一些事。”百慕寒不卑不亢的答道，若是之前他可能还会怕这人，但现在完全可以让其一念生、一念死。
“你该死。”黑衣人咬着牙恶狠狠的发泄道：“你信不信我可以立即杀了你。”
“只要你也想死，那随便。”百慕寒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因为他不信这个人会让自己死，不然也不会与其立下奴隶命誓，他心中应该是想出去、而且是非常渴望。
“哼，说吧，需要我做什么。”黑衣人气的牙痒痒又偏偏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自己的小命还在别人手中，他可不想死。
“你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的安全，就这么简单。”百慕寒想了想后回答道，黑衣人是黑老的挚友他才没有动手，等一下还会去与白老的挚友立下奴隶命誓，除了这两个之后的其余人就难免不会动什么歪心思，所以人身安全就显得尤为重要。
“好，我答应你。”说完黑衣人挥手把自己的宫殿快速变小收起来，然后像道影子那般没入星空之中，可能是奴隶命誓的原因百慕寒可以清晰感受到其就在这里附近。
“我向来是说一不二，一个字就是一个钉，这点你大可以放心。”紧接着百慕寒拿出白老给的东西，等到再次把体内的真元消耗完才到达目的地，这人同样也是一袭白衣，只不过他很穷、盘腿飘在空中修炼。
“你是谁？”白衣老者忽然睁开眼看着百慕寒，那眼神完全像是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令人不禁发憷的同时又有一种时刻都要扑过来的感觉。
“我是白老的朋友，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着百慕寒面带微笑的把白老近身之物交予他手上，然后退到一旁静静的等待着，同时也在暗暗琢磨这可真是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喜好的朋友，前两个一身黑、后两个一身白，也都是闲得慌。
没过多久，白衣老者再次睁开犹如利刃般的双眼，上下不停打量着他，同时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有出去的办法？可以送我出去？”
“有，不过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百慕寒站出来不卑不亢的回答道，而他这行为似乎惹怒了后者，不但站起来起身上前，还怒斥道：“你可知我是谁？就你这般境界也配和我谈条件？”
“哼，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想要出去你就必须臣服，不然这里就是你最后的归宿！”百慕寒同样盛气凌人，他是怕死，但更怕因此坏了规矩，想要出去必须立下奴隶命誓，这死都不能改变。
“好、好、好，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后者不怒反笑，不过这种笑容很难看、很牵强，紧接着陡然出手发起攻击，圣皇一掌若击中后者肯定会立刻殒命，但附近的那个人可不会坐视不理，当即出手逼得前者不得不缩手防御。
“黑耀，你要阻拦我？”白衣老者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的看着黑衣人。
“白芒，黑老和白老都不敢伤他，你又算什么？”黑耀语气冷冷的讥讽他。
“你、”后者被这句话噎的不轻，他与白老交完全是闲着没事找人聊聊天，才不想屈尊寄人篱下，哪怕是以出去为条件交换也不行，转而怒斥道：“你已经成为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说我！”
听到这，百慕寒在一旁气冲冲的喊道：“切，不是我刺激你，交你这样的人白老算是瞎了眼，你现在就算是跪下求我，我也不会收你！我们走。”说完身影便消失在茫茫星空之中。
“你这次是真的走眼了。”感慨完黑耀也紧随追上其脚步，他觉得自己忽然有些喜欢上这种可以决定人去留的感觉，一个囚牢、一个自由的世界，两者光想想就令人激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中，即便是有黑耀作为证明他还是难以在第三层收到臣服者，毕竟这里都是人精、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整整五十年加上黑耀才收到三个人，不管如何五十年之期到了、他在几人的见证之下把其中一个资质较好的人送出去，而在此之前有人为其做了一个明魂石，只要人一死此石便会破碎，但等了一个时辰都还好好的、连一丝丝的反应都没有。
这样一来围观的那些人心中顿时又信服几分，片刻便有两人与其立下奴隶命誓，他们之前一直处于纠结期，怕的就是会有生命危险，现在看来并没有，至于会被传送到哪里他们不在乎，只要能够离开这里就行。
有这二人带头，来围观之人有四分之一也纷纷上前与之立下奴隶命誓，百慕寒当即承诺下一个五十年之期送他们这些人出去，这话如一根定海神针插进每个人的心中，他们一共有七人，就算是遇到什么危险也有一定的抵抗之力。
有这七人再加上黑耀这条小队伍在慢慢壮大，同时加上这几人帮忙证明在短短五十年的时间里又有五人加入进来，百慕寒身旁一下子有了十二人，而且是十二个实力都在圣皇高阶的人，这可比他在外面的十一个异族要强上不少。
转眼又一个五十年之期到了，这一次围观的人整整比上次多出两三倍——这与他们不停地奔走有很大关系，不过今天是承诺将那七人送出去的日子，所以便发放七张传送卷轴下去，临行之前他还不忘叮嘱道：“记住我的规矩，千万别不放在心上。”
“是。”七人齐齐拱手弯腰，紧接着一束束光柱将他们笼罩其中，刹那便没了踪影，随即百慕寒浮在空中看着四周的围观者，语速不快不慢的说道：“你们谁想出去？下一次的名额只有十个，速度慢了只能等下下次、亦或是下下次。”
“我，我愿意为奴。”
“我也是。”
“还有我。”
“我……”
话刚落就又有十多人站出来，他们无一不是白发苍苍、骨瘦如柴，给人一种吹口气就能撂倒的感觉，但却是实打实的圣皇之境，而且有好几个处于九阶。
“好，一个个来。”百慕寒落到地上依次与这些人立下奴隶命誓，不过既然说了下次只有十个人，那就是十个人，哪怕这里已经有十三个人臣服，他也只送十个人出去，剩下三个只能等待下一次。
很快这里没人愿意站出来，百慕寒也收获了意料之外的效果，十五个人，比他送走的人还要多，总体来说还不错，他身旁已经有二十个人，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就算是在这里横着走都没事。
五十年、又五十年……整整有三百年过去，百慕寒前前后后一共送走了五十八个圣皇，但还有十几个跟在他身旁，至于黑耀和最开始的那批人则在第六批二十个人中一起送出去了，也算是给他们一个交代。
还剩下不到三百年的时间，百慕寒打算一边与人立下奴隶命誓，一边寻找当初的误打误撞进入的地方，可能这需要机缘导致他一直都没能找到。
转眼又两百五十年过去、他在这里只剩下最后五十年的时间，无奈只好把身边跟随的人全部送出去，并宣布不再接受任何人，一心只为寻找那当初的古道。
在最后四十年的某一天，他终于找到当初的古道所在，并沿着古道一直走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可谓是见证了世间所有能变化的一幕幕，那颗浮躁的心也随之渐渐走向成熟、沉寂下来。
他相信路的尽头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相信自己在这里随时可能殒命、也相信自己绝对不后悔，就这么一人、一背影、一路通天荒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