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转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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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许夏渏正坐在座位上安静的解着题，她下意识地望了望身边的位子，空空如也。
作为全市第三，这是她向老师要求的唯一优待。
看了身边的座位，她的思绪也不禁回到初三。
那个时不时会闹点小别扭，张扬不羁的男生，那个会与她吵嘴比成绩的男生，此刻并不在这。
这时，班主任高山进来了，拍了拍掌，“同学们停一下，我们班新来三个新同学。”
下面的学生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但许夏渏不为所动，低头解着题目。
何言卿先进来教室，站上讲台，还没讲话，下面的男生就开始沸腾了。
“我的天，好可爱。”
“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
“大家好，我叫何言卿，是中考全市第二，以后和大家就是同学了，请大家多多关照。”
“你坐许夏渏后面的右边那个位置吧，坐在最后一竖排倒数第二个的那个，那就是许夏渏。”班主任好意为何言卿指了指。
“谢谢老师，我认识许夏渏的。”何言卿走下台，坐到许夏渏后面。
“何言卿？”许夏渏听到这个名字猛地抬头，何言卿来了，那他……
一人刚站上讲台，下面的女生就炸开了：“我的天，好高，好帅！我初中就听说过他了，全市第一何言也！”
“大家好，我是何言也，是何言卿的亲哥，中考状元，”他扫了一眼刚刚起哄的男生，随即目光停留在许夏渏身上，眼神中带着光，“是中考第三，许夏渏同学的同桌，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继续和你当同桌。”
称呼忽然换成了“你”，许夏渏和他对视，班主任先开了口，“何言也，这怕是不行……”
“没事，老师，让他坐，这个空位置，就是他的。”许夏渏站起来回应道。
下面的同学一阵起哄，班主任捏了捏鼻梁：这届学生厉害是厉害，就是太有自主想法了点。
何言也坐到座位上，“我刚刚的发言怎么样？”
“还凑合吧。”许夏渏语气很欠。
何言也舒了口气，“想的就是你这句。”
说完，他与许夏渏对视，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
许夏渏点了点头，眼眶有些酸：“嗯，还不错。”
最后就是黎听寒了。
“大家好，我是黎听寒，何言也的发小，许夏渏的青梅竹马！”他强调了一下后四个字，又扫了一遍起哄的男生。
起哄的男生们被恐怖的目光扫了两次，瑟瑟发抖。
“那好，黎听寒，你就坐何言卿的旁边。”
黎听寒自然很高兴，对班主任90°鞠躬，“谢谢老师！”
黎听寒坐到座位上，刚好到了下课时间，何言也刚整理好书包，前面一人回头：“何言也，我还以为不会再有击败你的机会了。”
何言也前面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长相清冷斯文，气质比起何言也来更冷清，但同样也有着超高的颜值。
“于钧时。”何言也笑了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不是附中头牌吗？怎么弃附投一了？”
“我来这里是为了打败你，没想到你竟然去了附中，你这次回来了正好我可以一雪前耻了！”于钧时极其认真。
何言也哭笑不得，“那行吧那行吧。”
他看着右边的人，也问道：“你也是来打败我的？肖绍常。”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肖绍常合了合手，一副菩萨面孔，“于钧时报这里，我跟着他报的。”
许夏渏不解，“你们认识？”
“算是吧，以前小学的时候，奥数比赛，于钧时和肖绍常输给我了，我估计于钧时一直记到现在吧。”何言也颇为无奈。
他压低声音，“你看看于钧时，跟个小孩似的，他小心眼。”
许夏渏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何言也，你敌人挺多啊。”
“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啊，于钧时，看看我和我后面这两桌，中考压过你的三个可全都在这，你加油。”何言也笑着拍了拍于钧时的肩。
“切，谁要你加油。”于钧时拍开何言也的手，转过头去。
“何先生，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附中的陈校长亲自给何岐生打电话。
“不考虑了，再说我两个孩子今天都去上学了。”何岐生回答得很干脆。
“那这，我们附中一直都是A市最好的高中，请问你为什么要把这俩好孩子转去一中啊？”正在办公室打电话的陈校长都快哭出来了，中考前五全在一中，这怎么办啊。
“没什么，我儿子更喜欢一中，毕竟在那里读了三年初中，有感情了。”何岐生笑着，何言也确实是读出感情来了。
“诶诶，何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啊，再怎么说我们附中也是十年第一啊。”
“陈校长，您辛苦了，就这样吧好吧，我孩子不会再转学了，我有个会，先挂了，辛苦你了，陈校长。”何岐生没等陈校长说话就挂了电话。
陈校长哭丧着脸：完了，这一届从气势上就输了啊。
一中的张校长此时还正好发来消息：“哈哈哈哈哈哈，老陈，让你嘚瑟，这下好了，前五全在我们一中，我们这一届绝对超过你们！”
陈校长没回复，气愤地将手机使劲甩到皮沙发上。
一中的高中部和初中部虽不在在同一个大校区内，但毕竟同根生，何言也的名字早就传遍全校，这下一中老师们看到真人，自然欣喜地不得了。
“要我说，言也这么好的苗子，就得去搞竞赛，言也啊，你数学学哪了？”
“高中的学完了，竞赛的也会一点吧。”何言也如实回答。
“诶哟，好，好，听老师的，跟我去搞竞赛好不好，高一下学期搞一下，我相信你高二一定能拿省一！”数学老师王忠华是个小老头，笑眯眯地看着何言也。
“好。”何言也回答得很干脆。
“诶呀，老王，你问过我这个班主任的主意了吗？”班主任高山拉开王忠华，他同时也是年级的物理组长，“言也啊，跟着我去搞物竞，你物理也学完了吧？”
“嗯，好。”何言也笑了笑，点了点头，又摸了摸头，一副乖巧的样子，“老师们，高二再说吧。”
“为什么啊？”老师们不太理解，“我们都知道你会做竞赛题，凭你的实力，明年高二你说不定就能保送了！”
“第一，我觉得我也不一定会选理科啊，说不定我就去文了。”何言也十分认真。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老秦给你说些什么了？”高山警惕地看着语文组长，也是他们班的语文老师——秦正明。
“不是，看我干啥啊，我什么也没说，言也有这样的想法也好，文科多重要啊。”秦正明也丝毫不让，“人文主义多么重要。”
“老师们听我说，这第二点，学校总不可能只让我一个人去搞竞赛吧，高二分班以后统一再搞不是更好吗，得奖的人一多，学校宣传起来也好看啊。”何言也认真地站在学校的角度看问题。
“诶哟，好好，不愧是程霖嘉的儿子，果然心系学校啊。”秦正明认真地鼓着掌。
“秦老师，你认识我妈？”何言也好奇地凑过去。
“那可不，你妈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是她班主任！”秦正明骄傲地指了指自己。
何言也心里暗暗高兴：这一中还真是来对了，自己不选文科就不会碰上程霖嘉的老师，不碰上程霖嘉的老师就会少一点“血脉压制”，到附中碰上何岐生的老师他不得被压死。
“去去去，别在这套近乎。”高山赶走秦正明，“言也肯定是我们理科班的！”
一群老师围上来，办公室中站满了人。
“你看他那样子。”于钧时哼了一声，对着旁边的肖绍常说。
“确实是个香饽饽，不过你也可以去搞竞赛。”
“对啊，要是何言也去搞竞赛一下搞好了不参加高考，那岂不是不能打败他了，我也得去。”于钧时点了点头，直接冲进办公室。
“老师，我也要搞竞赛！”于钧时大声道。
几个尖子班的老师被围在中间，看不到于钧时，在中间大声喊：“谁，谁要搞竞赛？”
“我我我，我！”于钧时挥着手。
“你是谁，报名字，看不见！”王忠华大声喊着。
“我，我，于钧时，你数学课代表！”于钧时也大声回应。
“好，好！”王忠华回应道。
何言也个子高，能看到于钧时，嘴角带笑。
于钧时回盯着他。
堵上高中三年，这次，我一定打败你！
两天后，许夏渏正坐在座位上安静的解着题，她下意识地望了望身边的位子，空空如也。
作为全市第三，这是她向老师要求的唯一优待。
看了身边的座位，她的思绪也不禁回到初三。
那个时不时会闹点小别扭，张扬不羁的男生，那个会与她吵嘴比成绩的男生，此刻并不在这。
这时，班主任高山进来了，拍了拍掌，“同学们停一下，我们班新来三个新同学。”
下面的学生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但许夏渏不为所动，低头解着题目。
何言卿先进来教室，站上讲台，还没讲话，下面的男生就开始沸腾了。
“我的天，好可爱。”
“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
“大家好，我叫何言卿，是中考全市第二，以后和大家就是同学了，请大家多多关照。”
“你坐许夏渏后面的右边那个位置吧，坐在最后一竖排倒数第二个的那个，那就是许夏渏。”班主任好意为何言卿指了指。
“谢谢老师，我认识许夏渏的。”何言卿走下台，坐到许夏渏后面。
“何言卿？”许夏渏听到这个名字猛地抬头，何言卿来了，那他……
一人刚站上讲台，下面的女生就炸开了：“我的天，好高，好帅！我初中就听说过他了，全市第一何言也！”
“大家好，我是何言也，是何言卿的亲哥，中考状元，”他扫了一眼刚刚起哄的男生，随即目光停留在许夏渏身上，眼神中带着光，“是中考第三，许夏渏同学的同桌，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继续和你当同桌。”
称呼忽然换成了“你”，许夏渏和他对视，班主任先开了口，“何言也，这怕是不行……”
“没事，老师，让他坐，这个空位置，就是他的。”许夏渏站起来回应道。
下面的同学一阵起哄，班主任捏了捏鼻梁：这届学生厉害是厉害，就是太有自主想法了点。
何言也坐到座位上，“我刚刚的发言怎么样？”
“还凑合吧。”许夏渏语气很欠。
何言也舒了口气，“想的就是你这句。”
说完，他与许夏渏对视，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
许夏渏点了点头，眼眶有些酸：“嗯，还不错。”
最后就是黎听寒了。
“大家好，我是黎听寒，何言也的发小，许夏渏的青梅竹马！”他强调了一下后四个字，又扫了一遍起哄的男生。
起哄的男生们被恐怖的目光扫了两次，瑟瑟发抖。
“那好，黎听寒，你就坐何言卿的旁边。”
黎听寒自然很高兴，对班主任90°鞠躬，“谢谢老师！”
黎听寒坐到座位上，刚好到了下课时间，何言也刚整理好书包，前面一人回头：“何言也，我还以为不会再有击败你的机会了。”
何言也前面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长相清冷斯文，气质比起何言也来更冷清，但同样也有着超高的颜值。
“于钧时。”何言也笑了笑，“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不是附中头牌吗？怎么弃附投一了？”
“我来这里是为了打败你，没想到你竟然去了附中，你这次回来了正好我可以一雪前耻了！”于钧时极其认真。
何言也哭笑不得，“那行吧那行吧。”
他看着右边的人，也问道：“你也是来打败我的？肖绍常。”
“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肖绍常合了合手，一副菩萨面孔，“于钧时报这里，我跟着他报的。”
许夏渏不解，“你们认识？”
“算是吧，以前小学的时候，奥数比赛，于钧时和肖绍常输给我了，我估计于钧时一直记到现在吧。”何言也颇为无奈。
他压低声音，“你看看于钧时，跟个小孩似的，他小心眼。”
许夏渏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起来，“何言也，你敌人挺多啊。”
“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啊，于钧时，看看我和我后面这两桌，中考压过你的三个可全都在这，你加油。”何言也笑着拍了拍于钧时的肩。
“切，谁要你加油。”于钧时拍开何言也的手，转过头去。
“何先生，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附中的陈校长亲自给何岐生打电话。
“不考虑了，再说我两个孩子今天都去上学了。”何岐生回答得很干脆。
“那这，我们附中一直都是A市最好的高中，请问你为什么要把这俩好孩子转去一中啊？”正在办公室打电话的陈校长都快哭出来了，中考前五全在一中，这怎么办啊。
“没什么，我儿子更喜欢一中，毕竟在那里读了三年初中，有感情了。”何岐生笑着，何言也确实是读出感情来了。
“诶诶，何先生，话不能这么说啊，再怎么说我们附中也是十年第一啊。”
“陈校长，您辛苦了，就这样吧好吧，我孩子不会再转学了，我有个会，先挂了，辛苦你了，陈校长。”何岐生没等陈校长说话就挂了电话。
陈校长哭丧着脸：完了，这一届从气势上就输了啊。
一中的张校长此时还正好发来消息：“哈哈哈哈哈哈，老陈，让你嘚瑟，这下好了，前五全在我们一中，我们这一届绝对超过你们！”
陈校长没回复，气愤地将手机使劲甩到皮沙发上。
一中的高中部和初中部虽不在在同一个大校区内，但毕竟同根生，何言也的名字早就传遍全校，这下一中老师们看到真人，自然欣喜地不得了。
“要我说，言也这么好的苗子，就得去搞竞赛，言也啊，你数学学哪了？”
“高中的学完了，竞赛的也会一点吧。”何言也如实回答。
“诶哟，好，好，听老师的，跟我去搞竞赛好不好，高一下学期搞一下，我相信你高二一定能拿省一！”数学老师王忠华是个小老头，笑眯眯地看着何言也。
“好。”何言也回答得很干脆。
“诶呀，老王，你问过我这个班主任的主意了吗？”班主任高山拉开王忠华，他同时也是年级的物理组长，“言也啊，跟着我去搞物竞，你物理也学完了吧？”
“嗯，好。”何言也笑了笑，点了点头，又摸了摸头，一副乖巧的样子，“老师们，高二再说吧。”
“为什么啊？”老师们不太理解，“我们都知道你会做竞赛题，凭你的实力，明年高二你说不定就能保送了！”
“第一，我觉得我也不一定会选理科啊，说不定我就去文了。”何言也十分认真。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老秦给你说些什么了？”高山警惕地看着语文组长，也是他们班的语文老师——秦正明。
“不是，看我干啥啊，我什么也没说，言也有这样的想法也好，文科多重要啊。”秦正明也丝毫不让，“人文主义多么重要。”
“老师们听我说，这第二点，学校总不可能只让我一个人去搞竞赛吧，高二分班以后统一再搞不是更好吗，得奖的人一多，学校宣传起来也好看啊。”何言也认真地站在学校的角度看问题。
“诶哟，好好，不愧是程霖嘉的儿子，果然心系学校啊。”秦正明认真地鼓着掌。
“秦老师，你认识我妈？”何言也好奇地凑过去。
“那可不，你妈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我是她班主任！”秦正明骄傲地指了指自己。
何言也心里暗暗高兴：这一中还真是来对了，自己不选文科就不会碰上程霖嘉的老师，不碰上程霖嘉的老师就会少一点“血脉压制”，到附中碰上何岐生的老师他不得被压死。
“去去去，别在这套近乎。”高山赶走秦正明，“言也肯定是我们理科班的！”
一群老师围上来，办公室中站满了人。
“你看他那样子。”于钧时哼了一声，对着旁边的肖绍常说。
“确实是个香饽饽，不过你也可以去搞竞赛。”
“对啊，要是何言也去搞竞赛一下搞好了不参加高考，那岂不是不能打败他了，我也得去。”于钧时点了点头，直接冲进办公室。
“老师，我也要搞竞赛！”于钧时大声道。
几个尖子班的老师被围在中间，看不到于钧时，在中间大声喊：“谁，谁要搞竞赛？”
“我我我，我！”于钧时挥着手。
“你是谁，报名字，看不见！”王忠华大声喊着。
“我，我，于钧时，你数学课代表！”于钧时也大声回应。
“好，好！”王忠华回应道。
何言也个子高，能看到于钧时，嘴角带笑。
于钧时回盯着他。
堵上高中三年，这次，我一定打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