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灼情殇:谁动了朕的下堂妃 > 126原来放与不放都是6

126原来放与不放都是6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御墨的声音渐渐变得暗哑,他的手一直不停地在冷心柔滑光洁的背上滑过,腹部,渐渐莫名涌上一波燥热。

    “公子,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变了?”冷心关心则乱,听得御墨声音不对,竟忘了自己的伤,霍得翻转过身子。

    抬头,正撞见御墨拧着眉,眼中红丝错布,气息愈粗,眉眼间竟然涌动着一种似压制不住的欲望。

    冷心从未经人事,看到御墨这般,她大惊,使劲挣扎着坐起来。

    苦双手一下抓住御墨的手“公子若是不适,就不要管冷心,冷心已经不疼了”

    御墨长嘶了一声,随即压抑的一声低沉从喉咙里溢出,他俯下身子,抓过旁边的中衣挡住了冷心两肩的雪肤。

    低声在她耳边低语:“你个傻丫头,我没事。自己躺好吧。”

    故冷心细细分辨着他眼底的神色,待想明白了,一下子脸上绯红,倏地缩身,蒙了被子。

    被子里,她的声音闷闷地传出:“律君魅给你的东西,就在那塞口的布条里。”

    御墨慵慵散散的笑声传来,看着,被子里那躲起来的人。

    他的小女人,为他吃了苦,却不抱怨,只一个劲地说要打律君魅,呵呵但是,为什么,他要说,她是他的小女人呢?

    压制了那突然涌起的情欲,布条轻轻在手中一展。

    御墨,却大惊失色。

    **

    一辆车子在西平国往玉烨之间的路上奔驰着。

    路人,无不瞩目。

    不是因那车子太华丽,而是,从来没有人见过,拉车子的畜生不是马,不是驴、不是骡。

    而是人。

    四个活生生的人,如四匹活生生的牲畜,缚着粗粗的缰绳,玩命地在冰天雪地里奔跑着。

    雪,不大,如粒如粟。

    漫天撒下。

    转眼,秋天已尽,到了玉烨国的边界,初冬的雪就到了。

    “为什么,不雇马车?”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马也不是天生来拉人的。”

    “嗯。”她说的没错,谁说过马是天生来拉人的。

    可是,如果马不是天生来拉人的,难道,人就是吗?

    和流朱在一起,浅歌终于明白,一个人之所以淡漠疏离,这不是一个人的本性,而是,因为他没有遇对了那个让他抓狂的人。

    比如:流朱。

    “那为什么偏偏是人?”

    “嗯。我们付钱,他们收钱,所以他们拉车。”

    “若是雇了马车,我们付钱,马拉车,还是他们收钱,马太亏。”

    流朱说的理直气壮,嘴里含着一枚果子,慢条斯理地嚼着。

    一双碧绿的眸子闲答答地瞅着车外那拉车狂奔的四个人。

    浅歌无可奈何地笑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就怕在流朱心里,人却是连动物也不如的。

    行了四日,一路之上也算是风平浪静。四个马夫被流朱调教的简直比马还温顺。

    因为流朱说过车上有孕妇,那四人到了颠簸之处都格外小心,路过边城的时候,打头拉车的那位鼻子上长了一颗黑疣的车夫,还为浅歌买了一床棉被垫着,以免伤着她的身子。

    流朱一高兴,直接从包袱里用食指捏出一张一百两银子的银票,打赏给那车夫。

    )

    车夫龇牙咧嘴,掩不住的兴奋。

    人一高兴话就多,黑疣车夫喋喋不休地说:“二位小姐,看这天色阴沉,雪只怕会越下越大,不如我们就在边城打尖,镇上岳水客栈的素菜天下一绝。错过,可就再也吃不到了。”

    流朱抬手推开布帘,见天边阴云滚滚,一阵一阵寒意扑过来,也觉得的确不能再往前赶了,她倒不担心四个车夫是不是受得了,而是怕天寒地冻,一个不小心,滑了脚,车子颠簸伤及浅歌。

    她蹙着眉看了眼浅歌,轻轻地问:“咱们不妨在此歇上一歇?”

    浅歌未曾犹豫,当即说了声“好。”

    流朱脸上一松。

    其实她却不知道浅歌一听车夫推荐素菜,心下早有了计较。

    虽说在谷中日子不长,浅歌已经知道流朱喜素不喜荤,一路上因急着出西平国,车子赶得急,大家都没怎么吃好。

    而且流朱因为一直要顾着她,觉极浅,眼看眼睑下已经有了淡淡一层青色。

    抬头看岳水客栈勾檐上高高悬挂的匾额时,她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进了岳水客栈,流朱挑了里面不靠风口的两张桌子坐定,小二肩头搭着毛巾,热情地过来招呼问要什么菜。

    流朱脸庞微移,小二看了眼她的驼背还有异于常人的瞳色,眼里倏然闪过惊恐,像触电般倒退了一步。

    流朱没看见似的,淡淡道:“把你们这的好菜统统端上来,一桌一份。另外,多上一碗红枣小米粥。”

    顿了顿,她又道:“加红糖。”

    小二低了头,视线飘飘从浅歌身上一扫,慌不迭地退了下去。

    黑疣车夫大概是想缓解气氛,隔着桌子打着哈哈,道:“这小二必是被流朱姑娘的芳容倾倒,可惜,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却是不成,他也不瞅瞅自己那身份,怎么和”

    流朱眼一眯,她头缓缓转过去,一股冷冽阴霾之气急剧逼近,黑疣车夫脸色当即就白了。

    啪的一声,火辣辣的一掌打到车夫脸上。

    帘五个红印显现。

    车夫恐惧的惨嚎一声。

    只见流朱纤细的手指一勾,那张一百两的银票已经轻飘飘从车夫怀里落到她手上,一拈间,化成粉末。

    她冷冷地道:“记住,没下次了”

    车夫浑身战栗,他的眼神完全已经被流朱给彻彻底底的冻住。

    整个人几乎就像是冰雕一样耸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另外三个车夫原本还妒忌黑疣凭空得了一百两银子,此时,见他挨打,不禁都各自有些幸灾乐祸。

    只是,在触及流朱那犀利阴寒的眼神时,他们都悚的缩在一角,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饭,是没法吃了。

    周围不停有人开始往这桌看过来。

    浅歌叹了口气,轻轻对四个车夫摆了摆手“你们找房间住下,饭,回房吃。”

    四个车夫如蒙大赦,兔子一样绕开流朱,落荒而逃。

    浅歌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起了身子,挡去身后那些好奇的目光,对流朱说:“我去下后面,你要一间房,回去等我。”

    流朱点了点头,转头冷声对小二道:“菜,都端到客房。”

    小二远远隔着人,惶恐地应了。

    流朱以为浅歌是去解手,唔了一声。

    回房去等。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流朱脸上冷汗下来。

    她倏地踢开房门,旋风般冲到楼下,纤细的手指如同恶魔的利爪,猛地揪住小二的衣领,呼吸剧烈起伏地吼着:“说,这里的茅厕在何处?快说!”

    小二被她抓的双脚凌空,衣领紧紧勒在脖子上,气都喘不上来,使劲踢腾着腿,满脸的青筋暴绽在头上,一双眼睛死鱼一样往外凸。

    眼看着小二喉咙咯咯作响,说不出话,只有出气没了进气,食客们都被流朱狰狞恐怖的样子吓坏,又怕出了人命惹祸上身,都纷纷惊恐地往外逃去。

    掌柜的见状赶紧冲过来,哆哆嗦嗦一手指着后门哀求:“求姑娘饶了小店,茅厕就在后院东首。”

    话未尽,红色衣影一闪。

    人,已经不见。

    到了后院,东首角落有间不起眼的小房,流朱流箭一样飞冲过去,到了门口硬生生顿住,她颤声叫着:“主子主子?”

    小屋里一点声息都没,流朱浑身颤抖,轻轻推开门。

    满脸死灰。

    小屋里空无一人!

    霎时,流朱碧绿的眸子里翻涌着血色暗光,戾气逼人。她紧咬着牙,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而又复杂,好似被各种混乱极端的情绪齐齐折磨着。

    而她心中似有一根紧绷的弦被拉到极致后,断了!

    浑身的冷,一阵一阵,铺天盖地袭来。

    她想动,双腿虚脱的却只如同一具空壳,眼里的泪惯性似的持续滚落。

    **

    谢谢阅读。谢谢鲜花和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