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致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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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落井下石了？你是想让香丫头更丢脸吗？”老爷子铁青着一张脸，用拐杖锤了捶地面。
叶琼丹看向李秀德和李母，在村民们的目光中，掷地有声地说道：“说起来，在这件事情里，我们家香丫头还是受害者呢！”
虽然这些年二房媳妇对他们三兄妹并不好，但是二伯和三个丫头却是极为本分的老实人，甚至，二伯有时候，还会偷偷给兄妹三人塞几个铜板做零花钱，而三个丫头有时候也会上山摘些野果分给他们。
所以，叶琼丹打算帮帮香丫头：“前天，我们叶家分家了，李家听到消息之后，等不及要媒婆的回复，就跟着媒婆一起来了叶家相看香丫头，这本就于理不合，算是李家不懂礼数。说得难听点，就是李家怕是穷疯了吧？才生怕娶不到一个稍微有家底儿的姑娘，一看到叶家分家了，就这么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
此言一出，村民们全都笑了起来，而李秀德和李母的脸则又青又白。
“既没有三媒六聘，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请两村里正、县太爷盖章的婚书，何来婚约一说？”叶琼丹挑了挑眉，“你们觉得李家的女儿金贵，在求娶她之前曾求娶了叶家的香丫头，那是落了李家的面子，所以，你们为了讨好李家，就迫不及待地来了叶家‘退亲’，打算狠狠地踩踩叶家的脸，好来捧高李家，让李家心里舒坦点儿。”
村民们纷纷鄙夷地望着李秀德母子，议论了起来。
“这心也太毒了吧？为了讨好未来的岳丈、岳母，连毁了无辜女子声誉的事情都做得出，这样的人，以后就算是当了官，肯定也是一方百姓的灾难！”
“没错！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不要脸！我呸！”
……
李母难堪极了，梗着脖子说道：“便是你家香丫头有一点自知之明，前日我们来相看她的时候，她都不该自以为可以攀高枝！”
“攀高枝？”叶琼香冷笑了一声，“前日是你来叶家相看香丫头的，又不是叶家邀请你过来的，你还倒打一耙了？这就是读书人的母亲的做派？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你必须娶了香丫头！你都把我女儿的声誉给毁了，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退亲？寻常人会怎么看我家女儿？还以为我闺女有哪里不好，才会被人退亲呢！”二房媳妇嚷嚷了起来，一时间又改变了主意。
没办法，女儿声誉已毁，这是唯一可以挽回的办法。
“我们两家根本就没有婚约……”李秀德急切地说道。
“在这之前，你们两家是没有婚约，可是你为了讨好李家，这么一闹，咱们上河村的人是知道你们两家没有婚约，可传到别的村里去了，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子？”叶琼丹问道。
“娶叶琼香？绝不可能！”李秀德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跟你拼了！”二房媳妇冲了上来，朝李秀德抓了过去。
李母不甘示弱，护在了儿子前面，和二房媳妇打了起来。
叶老爷子嫌丢人，连忙让人把两人给拉开了。
李秀德势单力薄，在人群当中有些胆战心惊，但一想到自己的前程，他又坚决地说道：“你们今日就是活活打死我们母子，我们也绝不可能应下这门亲事！各位，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一没有三媒六聘，二没有婚书，我们确实不可能逼着你娶了香丫头，”叶琼丹沉吟着说道，“更何况，我们也不觉得你配得上香丫头，你这样目光短浅的人，这辈子，也就仅止于此了。”
“鼠目寸光！”李秀德反唇相讥。
叶琼丹对这人的品性越发感到失望，香丫头便是嫁过去，这一生肯定也会过得不好。
“既然你确定不娶香丫头的话，那我们就该好好算一笔账了，”叶琼丹微微一笑，“在没有三媒六聘和婚书的情况下，你造谣说两家有婚约，还过来叶家退亲，按大龙朝的律法，造谣生事者一经查实，以死罪论处！”
李秀德脸色大变，没想到叶琼丹一个乡野丫头，竟然会知法。
“你……你别胡说八道……”李秀德舔了舔干涩的唇，紧张地说道。
“我可不是没见识的女子，我不仅识字，以前还经常跟二哥去玉竹书局看书呢，”叶琼丹不疾不徐地说道，“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对于造谣生事者都处以极重的刑罚。前朝尹太宗时期，有人造谣说京城会发大水，将整个城池淹没，使得京城人心惶惶，天天都有人逃跑，到处都是踩踏事件，幸而钦天监竭力规劝，否则，尹太宗都要迁都了……”
叶琼丹洋洋洒洒地举了好几个谣言祸国的例子，越是往下说，李秀德脸色越苍白。
“高祖仁厚，修改了律法，减轻了对造谣生事者的处罚，这若是放在前朝，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叶琼丹微微一笑，“你是想让我将你告上公堂呢，还是想赔我们叶家一些银两呢？”
李秀德的脸色灰败了下来，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后悔将叶家当成了自己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这才进入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境地。
“拿五十两银子出来吧，否则，我们立刻上县衙告你！”叶琼丹斩钉截铁地说道。
“丫头，你看，咱们乡里乡亲地，做事何必那么绝呢？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李母立刻开始服软。
“那你们毁人清誉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做事特别绝呢？这一切，是你们咎由自取！”叶琼丹冷声说道。
“你肯不肯娶我家香丫头？”二房媳妇不死心地问道。
“不肯！”李秀德抿了抿唇。
“那就赔一百两银子吧！”叶琼丹见被自己护在身后的香丫头哭得更伤心了，心底也来了一丝火气。
“你这是在敲诈吗？”李秀德气得红了脸。
“明日是放告日，我们可以去衙门告你！”叶琼丹有恃无恐地说道，她握着香丫头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你最好早做决定，否则，我不确定会不会再更改让你赔偿的数额。”
“好，一百两就一百两，”李秀德败下阵来，解下了腰间的玉佩，“我们家暂时拿不出那么多钱，这是我家传的玉佩，先押在你那里吧。”
叶琼丹接过玉佩，递给了二房媳妇。
二房媳妇小心翼翼地收下玉佩之后，心情这才好了许多。
有了这一百两银子，再加上叶家二房分到的一些财产，不愁香丫头寻不到好人家嫁了。
“那么，此事可以结束了吧？”李秀德问道。
“当然不可以。”叶琼丹施施然地说道。
“你还想怎么样？”
“写封致歉书给香丫头，有这份致歉书在，以后别人才知道香丫头未曾被人退过亲。”
二房媳妇一听，双眼立刻亮了起来，连连说道：“没错，该写！该写！”
“你们别欺人太甚！”李秀德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那你今天就别想走出上河村了，”叶琼丹看向村民们，“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
村民们立刻举着拳头大喊了起来。
“对！不写致歉信，就不准离开村子！”
“敢离开一步，我们就打断你的腿！”
“我们上河村的女子，不能轻易被欺负了。今日要是不让你吃吃教训，以后，我们村的女子嫁到别的村，那不得被欺负死？”
……
李秀德被逼无奈，只好写了一封致歉信。
叶琼丹又请来了里正和族长，让他们在致歉信上签了字、按了手印，这份致歉信便成了有公证力的文书了。
临走的时候，李秀德鄙夷地说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不与你们斤斤计较！”
“像你这种错把明珠当鱼目的庸才，也少来我们这钟灵毓秀之地，免得污了我们村的灵气，”叶琼丹冷淡地说道，“你道是李娘子是李家村首富，本身又会做些营生，可曾想过莫欺少年穷？以后香丫头的成就，远非你可想象。”
“难道她还能比李娘子更会赚钱？若是叶琼香姑娘以后比李娘子更有钱、更会赚钱，我就头顶香炉跪在她面前，向她认错。”李秀德讥讽道。
“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上河村的人也都听到了！”
“没错！”李秀德斩钉截铁地说道。
“她要是能赚大钱，老娘我给她洗脚都不成问题！”李母也跟着讥笑道。
“我们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叶琼丹走到大门前，开始关门，“都散了吧，今日谢谢各位乡亲们仗义执言了。”
村民们散了之后，二房媳妇捏着那张致歉书喜笑颜开，连看叶琼丹都顺眼了不少：“哎呀，丹丫头，都说物极必反，你被你奶奶逼得丢了软弱的性子之后，现在可是厉害多了。”
“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叶琼丹不软不硬地说道。
二房媳妇摸了摸鼻子：“哪能呢？二伯娘可没逼过你。”
“香丫头遭逢了这样的事情，心情肯定不好，今天便让她跟我去镇上散散心吧。”
“不行，家里的地还得种呢。”二房媳妇立刻说道。
“她可是你亲闺女，就不能休息一天了？”叶琼丹蹙了蹙眉。
二房媳妇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哪有那么金贵……就让她休息一天好了，只给一天的时间啊！”
叶琼丹揽着香丫头的肩膀，给她递了一条手帕，然后，絮絮地安慰了她一番。
香丫头对她很是感激，哭了一会儿之后，情绪也好了很多。（未完待续）
“怎么落井下石了？你是想让香丫头更丢脸吗？”老爷子铁青着一张脸，用拐杖锤了捶地面。
叶琼丹看向李秀德和李母，在村民们的目光中，掷地有声地说道：“说起来，在这件事情里，我们家香丫头还是受害者呢！”
虽然这些年二房媳妇对他们三兄妹并不好，但是二伯和三个丫头却是极为本分的老实人，甚至，二伯有时候，还会偷偷给兄妹三人塞几个铜板做零花钱，而三个丫头有时候也会上山摘些野果分给他们。
所以，叶琼丹打算帮帮香丫头：“前天，我们叶家分家了，李家听到消息之后，等不及要媒婆的回复，就跟着媒婆一起来了叶家相看香丫头，这本就于理不合，算是李家不懂礼数。说得难听点，就是李家怕是穷疯了吧？才生怕娶不到一个稍微有家底儿的姑娘，一看到叶家分家了，就这么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
此言一出，村民们全都笑了起来，而李秀德和李母的脸则又青又白。
“既没有三媒六聘，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请两村里正、县太爷盖章的婚书，何来婚约一说？”叶琼丹挑了挑眉，“你们觉得李家的女儿金贵，在求娶她之前曾求娶了叶家的香丫头，那是落了李家的面子，所以，你们为了讨好李家，就迫不及待地来了叶家‘退亲’，打算狠狠地踩踩叶家的脸，好来捧高李家，让李家心里舒坦点儿。”
村民们纷纷鄙夷地望着李秀德母子，议论了起来。
“这心也太毒了吧？为了讨好未来的岳丈、岳母，连毁了无辜女子声誉的事情都做得出，这样的人，以后就算是当了官，肯定也是一方百姓的灾难！”
“没错！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不要脸！我呸！”
……
李母难堪极了，梗着脖子说道：“便是你家香丫头有一点自知之明，前日我们来相看她的时候，她都不该自以为可以攀高枝！”
“攀高枝？”叶琼香冷笑了一声，“前日是你来叶家相看香丫头的，又不是叶家邀请你过来的，你还倒打一耙了？这就是读书人的母亲的做派？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你必须娶了香丫头！你都把我女儿的声誉给毁了，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退亲？寻常人会怎么看我家女儿？还以为我闺女有哪里不好，才会被人退亲呢！”二房媳妇嚷嚷了起来，一时间又改变了主意。
没办法，女儿声誉已毁，这是唯一可以挽回的办法。
“我们两家根本就没有婚约……”李秀德急切地说道。
“在这之前，你们两家是没有婚约，可是你为了讨好李家，这么一闹，咱们上河村的人是知道你们两家没有婚约，可传到别的村里去了，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子？”叶琼丹问道。
“娶叶琼香？绝不可能！”李秀德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跟你拼了！”二房媳妇冲了上来，朝李秀德抓了过去。
李母不甘示弱，护在了儿子前面，和二房媳妇打了起来。
叶老爷子嫌丢人，连忙让人把两人给拉开了。
李秀德势单力薄，在人群当中有些胆战心惊，但一想到自己的前程，他又坚决地说道：“你们今日就是活活打死我们母子，我们也绝不可能应下这门亲事！各位，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一没有三媒六聘，二没有婚书，我们确实不可能逼着你娶了香丫头，”叶琼丹沉吟着说道，“更何况，我们也不觉得你配得上香丫头，你这样目光短浅的人，这辈子，也就仅止于此了。”
“鼠目寸光！”李秀德反唇相讥。
叶琼丹对这人的品性越发感到失望，香丫头便是嫁过去，这一生肯定也会过得不好。
“既然你确定不娶香丫头的话，那我们就该好好算一笔账了，”叶琼丹微微一笑，“在没有三媒六聘和婚书的情况下，你造谣说两家有婚约，还过来叶家退亲，按大龙朝的律法，造谣生事者一经查实，以死罪论处！”
李秀德脸色大变，没想到叶琼丹一个乡野丫头，竟然会知法。
“你……你别胡说八道……”李秀德舔了舔干涩的唇，紧张地说道。
“我可不是没见识的女子，我不仅识字，以前还经常跟二哥去玉竹书局看书呢，”叶琼丹不疾不徐地说道，“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对于造谣生事者都处以极重的刑罚。前朝尹太宗时期，有人造谣说京城会发大水，将整个城池淹没，使得京城人心惶惶，天天都有人逃跑，到处都是踩踏事件，幸而钦天监竭力规劝，否则，尹太宗都要迁都了……”
叶琼丹洋洋洒洒地举了好几个谣言祸国的例子，越是往下说，李秀德脸色越苍白。
“高祖仁厚，修改了律法，减轻了对造谣生事者的处罚，这若是放在前朝，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叶琼丹微微一笑，“你是想让我将你告上公堂呢，还是想赔我们叶家一些银两呢？”
李秀德的脸色灰败了下来，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后悔将叶家当成了自己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这才进入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境地。
“拿五十两银子出来吧，否则，我们立刻上县衙告你！”叶琼丹斩钉截铁地说道。
“丫头，你看，咱们乡里乡亲地，做事何必那么绝呢？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李母立刻开始服软。
“那你们毁人清誉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做事特别绝呢？这一切，是你们咎由自取！”叶琼丹冷声说道。
“你肯不肯娶我家香丫头？”二房媳妇不死心地问道。
“不肯！”李秀德抿了抿唇。
“那就赔一百两银子吧！”叶琼丹见被自己护在身后的香丫头哭得更伤心了，心底也来了一丝火气。
“你这是在敲诈吗？”李秀德气得红了脸。
“明日是放告日，我们可以去衙门告你！”叶琼丹有恃无恐地说道，她握着香丫头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你最好早做决定，否则，我不确定会不会再更改让你赔偿的数额。”
“好，一百两就一百两，”李秀德败下阵来，解下了腰间的玉佩，“我们家暂时拿不出那么多钱，这是我家传的玉佩，先押在你那里吧。”
叶琼丹接过玉佩，递给了二房媳妇。
二房媳妇小心翼翼地收下玉佩之后，心情这才好了许多。
有了这一百两银子，再加上叶家二房分到的一些财产，不愁香丫头寻不到好人家嫁了。
“那么，此事可以结束了吧？”李秀德问道。
“当然不可以。”叶琼丹施施然地说道。
“你还想怎么样？”
“写封致歉书给香丫头，有这份致歉书在，以后别人才知道香丫头未曾被人退过亲。”
二房媳妇一听，双眼立刻亮了起来，连连说道：“没错，该写！该写！”
“你们别欺人太甚！”李秀德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那你今天就别想走出上河村了，”叶琼丹看向村民们，“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
村民们立刻举着拳头大喊了起来。
“对！不写致歉信，就不准离开村子！”
“敢离开一步，我们就打断你的腿！”
“我们上河村的女子，不能轻易被欺负了。今日要是不让你吃吃教训，以后，我们村的女子嫁到别的村，那不得被欺负死？”
……
李秀德被逼无奈，只好写了一封致歉信。
叶琼丹又请来了里正和族长，让他们在致歉信上签了字、按了手印，这份致歉信便成了有公证力的文书了。
临走的时候，李秀德鄙夷地说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不与你们斤斤计较！”
“像你这种错把明珠当鱼目的庸才，也少来我们这钟灵毓秀之地，免得污了我们村的灵气，”叶琼丹冷淡地说道，“你道是李娘子是李家村首富，本身又会做些营生，可曾想过莫欺少年穷？以后香丫头的成就，远非你可想象。”
“难道她还能比李娘子更会赚钱？若是叶琼香姑娘以后比李娘子更有钱、更会赚钱，我就头顶香炉跪在她面前，向她认错。”李秀德讥讽道。
“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上河村的人也都听到了！”
“没错！”李秀德斩钉截铁地说道。
“她要是能赚大钱，老娘我给她洗脚都不成问题！”李母也跟着讥笑道。
“我们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叶琼丹走到大门前，开始关门，“都散了吧，今日谢谢各位乡亲们仗义执言了。”
村民们散了之后，二房媳妇捏着那张致歉书喜笑颜开，连看叶琼丹都顺眼了不少：“哎呀，丹丫头，都说物极必反，你被你奶奶逼得丢了软弱的性子之后，现在可是厉害多了。”
“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叶琼丹不软不硬地说道。
二房媳妇摸了摸鼻子：“哪能呢？二伯娘可没逼过你。”
“香丫头遭逢了这样的事情，心情肯定不好，今天便让她跟我去镇上散散心吧。”
“不行，家里的地还得种呢。”二房媳妇立刻说道。
“她可是你亲闺女，就不能休息一天了？”叶琼丹蹙了蹙眉。
二房媳妇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哪有那么金贵……就让她休息一天好了，只给一天的时间啊！”
叶琼丹揽着香丫头的肩膀，给她递了一条手帕，然后，絮絮地安慰了她一番。
香丫头对她很是感激，哭了一会儿之后，情绪也好了很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