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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要给老大上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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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屋里窝了三个晚上,贾赦就练气就入了门。这天凌晨他睡不着就想,我怎么三天就入了门?这是不是因为我这具身体根骨绝佳的原因,小说里不都这么说吗?

    下丹田有了微弱的气感,中丹田也有了开辟气海的感觉。

    是灵气入体,贾赦觉着有丝丝外力进入体内,并不是那混蛋灵魂记忆里的自生内力,这个差别是明显能够感觉到的。

    有了气感就能压缩丹田里面的灵气变成灵力,再驱使灵力丝顺着特定的经脉路线循环运行。

    贾赦按照自己所知的阴阳五行论和他自己多年研究易经的心得体会,以及秦汉时期阴阳家和道家遗留下来的太极理论和医家的经络学说,在灵力顺着静脉运行时有意无意地冲击周身大穴。

    冲击穴位时,贾赦明显感觉到那慢如蜗牛的灵力运行速度在逐渐提高,他的中下丹田已经能够压缩更多的灵力。

    穴位经过多次冲刷后就会松动,这个动静他倒不陌生,因为阴阳家的理论里就有说明。

    等到贾赦能够感觉到穴位微微跳动的时候,他的身体感应力和敏感度就有所提高,灵气入体的速度好像加快了。

    他估计当体内灵力达到一个临界点,一般修炼者应该就会开辟上丹田。

    他倒是不用这么麻烦,因为那个混蛋的灵魂冲击,他脑海中突兀出现的那个缓慢旋转的白玉京,好像已经变成了他的识海,这应该就是那些道家理论中所谓的上丹田。

    贾赦在整理那些白玉京放出来的记忆时,脑海中好像出现过一个小漩涡,刚才他明显能感到那轮弯月好像饱满了一点。难道以后那轮弯月会变成圆月不成?莫非是幻觉?

    弯月?白玉京?白玉京不就是圆圆的月亮吗?它进了自己的脑海?太不可思议了。管他呢?反正没什么坏处。

    弯月的轻微变化,让贾赦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力好像提高了不少,以前早已忘记的好些事情,现在都能够回想起来。

    刚刚看过两边的书好像就印在脑子里,休息时,周围稍有些风吹草动,自己就会被惊醒。这让他有些苦恼,他好想好好睡一觉。

    大清早虫鸣声惊醒了贾赦,他继续观想修炼,忽然就觉着一股灵气包围了自己,灵气入体的速度是夜间的十倍左右。

    前几次修炼时只能感到很细很细的一丝丝灵气能被收纳入体,这次却好像比以前多了不少。

    等那股感觉消失了,他出门一看,原来太阳升起来了。看来那就是所谓的朝阳初升紫气东来的那一刻。

    贾赦决定以后每天清早趁着第一缕阳光初照时,都挤出时间修炼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嘛,修炼也没有多大的作用。再说,我是老纨绔啊。你说剩下的时间干什么?

    贾赦从那边搞了一些小型设备,他秘密地给府里一些关键地方安装了隐秘监控后,这些天整天在外面跑很少着家。

    老太太问了大太太邢氏几次,见她什么也不知道,也就懒得理会,大家都猜大老爷可能是在春乐园包了个粉头乐不思蜀了,都当笑话乱说。反正春乐园最近的名头好响。

    那些嘲讽,听的六岁多一点的迎春一个劲用手悄悄掐自己的肉,脸上却始终没什么反应。

    王熙凤的脸色很不好看,她虽然心里鄙视大老爷,但那人毕竟是她公爹,当着她的面笑话他公爹,这不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贾母对这个大儿子已经失去管教的心思了。原来自己纵容老二家的败坏老大的名声是为了老二着想,可是老二太过迂腐,细绳提豆腐,不说也罢。

    后来老大干脆破罐子破摔,老二家的满意了,可她难道忘了这府里的谁才是名义上的家主?

    这次又是这样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难道她就不知道,老大坏了名声老二也得跟着丢脸吗?

    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让老大丢爵了?难道她真的以为爵位一定会落到二房吗?难道上面不会收回爵位?她真以为上面的圣人是瞎子和傻子吗?

    她二房要是真的袭了爵位,老大在这府里绝对是待不住的。没有了平衡,自己也就拿捏不住王氏了。哼,老二现在可没有我的乖孙重要,在我宝玉长大之前,想都别想。

    应该让老大做点什么呢?能办点正事或者去衙门当个差就好了,有个牢笼拴着,他也就不会乱来,还会注意一点脸面。这事儿还是要与政儿说一下,都想想办法。

    这天下午贾政提前回来,本想与母亲说说他给大哥跑官的事情,恰巧就见大哥回来正要进府。他赶忙喊道:“大哥,弟弟有点事要与你商量。”

    贾赦一愣这家伙想干什么?算了,就随他去看看吧。

    两人在贾政的书房里坐下,贾政举杯向贾赦示意了一下,然后就将侍候的人赶了出去。

    他喝了一口茶道:“大哥,府中将你包粉头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母亲和弟弟都担心这会影响大哥和咱荣国府的名声。所以母亲就希望和我一起找找关系,给大哥谋个差事。

    可是我上上下下跑了十来天,银子也花了不少,就是没个准信。就想问问大哥有没有什么门路?有的话,大家一起使使劲儿,省的闲在家里,让下人说嘴。”

    贾赦喝完杯中茶,自己起身续上,根本就不理贾政。

    贾政有些恼了:“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弟弟与母亲为你着急,你总不能真的当事不关吧?”

    贾赦脸带嘲讽道:“老二,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去向母亲问清了怎么回事再来找我。唉,我的傻弟弟吆。”说完他就走了。

    贾政愣了,他实在想不通就去问贾母。

    贾母挥退众人苦笑道:“你大哥说你傻还真没说错,你就不该问他。你直接花银子给他找个差事,然后我逼着他去办差,不就结了吗?

    你这一问,呵呵,上次我把他逼出了荣禧堂,逼得他去了东院。这次我再一逼,他还以为我与你们二房合起来想把他逼出荣国府呢。”

    “我怎么会这么想?”贾政不服气道:“他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贾母看着小儿子,眼神里包含着无数的情绪:“那你让他怎么想?说你大哥是纨绔?那他怎么纨绔了?

    他只在家里玩他自己的小妾,虽然小妾多了一些,可那大都是老婆子硬塞给他的。

    他平时只出去买些古玩与人一起谈论鉴赏玉石古玩器和古扇,或者上山打打猎,他还干什么了?欺男霸女?吃喝嫖赌?出去打砸抢?上青楼与人抢花魁?”

    “没有,大哥与我自小受的的教养就干不出那些事情。咦?也是啊,我怎么始终认为他不学无术,不知上进,纨绔成性呢?”贾政低头沉思。

    贾母长叹一口气:“唉。你小时候就听娘的话,我一直偏心你。你大哥自小没长在我身边,我一直觉着他与我不亲,就想着让你父亲把爵位传给你,我跟着你过。

    可是你父亲不肯,我没办法,那时,老太太又宠着他,我就只好在你父亲的耳边时常说一些你大哥的坏话,什么他纨绔不好好上进啥的。

    我赏给他很多丫鬟,不要都不行,不要我就骂他不孝。要了,就是强索母婢。然后,你父亲见他屋里莺莺燕燕,就以为他小小年纪不学好,早早就沉迷女色是个没出息的。

    可是后来,你父亲不知怎的就发现你大哥并没有沉迷女色,并且还学了一肚子的历史典籍古玩鉴赏。

    要不你以为没有学问的人能鉴赏古董古玩器?何况他还为人圆滑,处事老道,不打压他怎么得了?”

    “啊,”贾政一惊,赶紧起身给母亲行了一礼道:“儿子一直认为什么我不论得到什么都是应该的,一直没有体谅母亲的苦心。可是这样让儿子心里不安啊。”

    贾母道:“行了。有什么可不安的?这荣国府是我夫君留下来的,我愿意给我小儿子怎么了?你父亲不愿意,可他没能熬得过我。

    所以你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当家人。你大哥有个空头爵位又能怎样?有了好事是你的,坏事是他的,这样多好?

    这个世道讲的就是孝道,娘说的话就是道理。他敢不孝吗?他不敢。”

    “可是,”贾政觉着这话与他的为人和他往日的信念不符:“儿子总觉着这样不好。可是让大哥这样一个纨绔,哦,不,这样一个不知上进的人做当家人好像更不妥。”

    他心里纠结的厉害,他可是向来自诩端方自认君子,他也是以此自傲的。可如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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