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夜读《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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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前，老邢正在搓麻将，之后会检查地下室，尤其会痛骂逃租的李拜天，说不定还会强行撬门把铺盖卷扔出来，想想看，这时候突然有只包装精美的快递箱摆在老邢面前……
“老邢啊老邢，你要是敢私拆包裹拿东西，我他妈就给你孙子夜读《金瓶梅》！”
果然，还没到地下室，李拜天就听到下边不平静。
“太没人性了，居然做出这种事！”
“是啊，我们虽然穷，但有良心！”
坏了，一定是老邢把他的包裹拆了，甭管里面装着什么，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是违法的，天怒人怨，地下室的众弟兄开始反抗了。
“对啊，姑娘，你还有什么困难只管跟我们说，小李这家伙太不像话！”
李拜天一愣，脚步慢下来——刚才那是……老邢？
“来，不要哭，这是1000块钱，你先拿着，孩子千万不要打掉，生下来，要尊重生命啊！”
什么？老邢那只铁公鸡居然会给人钱？还是1000？还有，什么姑娘、孩子的，搞毛啊？
正巧，弹吉他的小张瞅到站在楼梯间踌躇的李拜天，跑过来，二话不说，哇呀呀地狂吼，一拳就砸李拜天……身后的那堵墙上，愣是把拜天吓得心惊肉跳——菩萨，这是咋啦？
“告诉你！”小张平时最小清新，这时候却比李逵还张飞，怒目圆睁，脸红脖子粗的：“要不是赔不起你的医药费，我今天非把你三条腿都打残！”
他这一发泄，地下室里的人流像潮水一般涌过来了，一个个就跟和李拜天有着深仇大恨似的，尤其是老邢，不住地摇头：“李拜天啊李拜天，你剩下的那两拜哪去了？当初我就是看你这个挫样不会找到女朋友，这才狠心把屋子租给你，以为你没有女友就能攒下钱交房租，可你也太差劲了，不仅找到女朋友，还……搞那么多杜氏小雨伞……”
又是一声叹息。这一声叹息把李拜天急得，他是真的没女朋友啊，婉儿是他以前暗恋过的女神，不过人家女神有高富帅追，可怜他孤家寡人的早就不相信爱情了。还有还有，杜氏小雨伞是咋回事？那东西他是只敢想象没机会碰啊！
搞IT的老秦也忿忿不平地盯着他，闷声闷气地喷口气儿，在随身携带的平板上唰唰三个字，语音播放：“坏代码！”
握草！到底是咋回事？
“姑娘，别怕，李拜天这混蛋要是敢虐待你，你就找我，我帮你揍他！”吉他张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零碎碎的毛钱，把别袜腿里的10块养老钱也一并拿出来了，往过道里走去，豪气万丈：“给，拿着！不要跟我客气！”
李拜天往里面瞅瞅，还没瞅到谁呢，老邢一个脑瓜崩就弹过来了，想了想，又停下了，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不仅要拜天，也要拜地拜父母嘛，要不会遭雷劈的。好好待人家，这几个月的房租就免了，省钱买奶粉尿布，把孩子生下来再说。还有，杜蕾斯这东西不是特产，全国各地都有卖，不用专门从乡下捎过来。一夜四次就够够了，再多你这排骨架子吃不消，铁棒真的会磨成针，年轻人要节制啊。”
老邢的媳妇一边骂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边提着一筐子鸡蛋从李拜天旁边挤过去，下到黑洞洞的过道：“姑娘，别怕，婶婶是妇联主任，有啥困难就跟我说，现在国家也出台了《反家庭暴力法》，你要学会用法律保护自己！我天天给下蛋的老母鸡谈法律，这一筐子鸡蛋胎教尤其好，吃了大补！”
这到底啥跟啥啊？听着就像他李拜天啥时候搞大某个无辜女孩的肚子，人家现在哭哭啼啼找上门来了！
“好啦，当事人已经回来了，时辰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老邢挥挥手，大家怨气冲天地回到自己的隔间里，楼道里安静下来，李拜天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嗵嗵，嗵嗵，活像要出大事。
他小心地提步，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下去，每走一步，脑门上的汗珠就多那么几颗。当第一滴汗从鼻尖落到地面，李拜天醒悟了：是祸躲不过。妈的老子肩头两把火，眉上气冲天，左手雷峰塔，右手大板砖，不信还镇不住你这只小妖精！
到了楼道，深吸口气，缓缓抬起头，放眼这么一瞧，刚拾起还没捂热的板砖赶紧一丢——原来是熟人！
保洁小妹！
李拜天差点叫出声。此刻，他那挂着三把锁的门前果真放着杜蕾斯的大箱子，美女保洁员规规矩矩地守在旁边，肚子隆起一大包——可是两个小时前她的腹部还很平，怀孕也不会这么快吧？不对，是压根就没机会怀孕好吧？李拜天的一把新枪平时都是自个儿擦，还从没在别人身上开火飚过子弹呢！
“你怎么会来这里？”他悄声问，紧张得不得了：“你不会是跟踪我吧？间谍？杀手？王编派来灭口的？”
他吓了跳，下意识地紧紧护住装着钱包的口袋：“你该不是来讹我吧？实话告诉你，我会用绳命护卫本人财产安全的！”
“你的绳命只值三块钱？”美女的眸子黑溜溜的，很真诚，一身清新脱俗的打扮更是衬托出她的纯洁：“你无需惊慌，我是来找主人的。”
主人？这算什么旧社会的称谓？
“谁是你主人？”
“李拜天。”
“我就是李拜天。”李拜天脱口而出，紧接着，脑门上的那根青筋剧烈地跳了下。
“那你就是我的主人。”说着，美女就把一只粉色毛茸茸的兔耳朵饰品戴在他脑袋上，拍手唱着歌：“祝你妇女节快乐，祝你妇女节快乐，祝你妇女节快乐……”
操蛋啊！一大老爷们过什么妇女节？
忽的，腰上探来一只小手，不由分说就把他揽着向前一大步，李拜天心里一慌：哎呀这是要干啥？壁咚不成？幸福来得好突然……
屁啊！这种事应该劳资这种高大威猛的大老爷们来做才对吧？你一娘们哪来这么强大的攻气？再说，没有爱情的壁咚是性骚扰啊！
来吧，尽情性骚扰吧！李拜天心甘情愿地闭上眼睛……
然而，脚跟还没站稳，美女力道一转，吓得李拜天赶紧睁眼，只觉天昏地暗，腰下那只小手一抽，猛地后背着地，冰凉触感还未传到全身，前胸暖暖地压来酥酥软软的香体，美女双手撑地，迷蒙的媚眼温柔地俯视着他……
哎呀握草，有这等好事？
猴急猴急，来不及扒衣，李拜天把嘴嘟地高高的就要亲上去……
一只细嫩的手指压在唇上，硬是把他重新压回地面。美女私语如风：“主人，你钻了我的石榴裙，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李拜天问。
美女很听话：“主人。”
“那么你就应该纠正一下下，”李拜天手指刮了下美女的鼻头，坏笑着：“你是我的人，你要听我的话，服从我调教。”
“好的。”
真乖。李拜天心里怪笑着，一个翻身侧压，美女就被他反扑在身底，看着美女那异乎寻常的盛世美颜，心尖上就像撒了把蚂蚁似的，痒痒的。
嘿嘿，真是没想到啊，倒霉透顶今晚竟会出现这么一趟美差！
“镁铝，让我们今夜无眠，爱的色放……”
他高高地嘟起嘴，对着面前那张粉莹剔透的润唇吻去……
不对，有敌情！
一回头，李拜天吓得赶紧跳起——楼道里十几个隔间，每个隔间门沿上都夹着半颗脑袋，那情景别说有多渗人了！
况且，每颗脑袋的眼睛里都燃着熊熊的嫉妒之火，每团熊熊嫉妒之火中，都燃烧着一个应该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叫李拜天的贱人！
“不是，你们偷窥啥啊？”李拜天骂，都是你们这群该死的，坏了寡人的好事。
“我们曾经以为你是兄弟！”一个说，怨气冲天。
“我们曾经以为你是好人。”另一个说，咬牙切齿。
“我们曾经以为你是人。”还有一个说。
“砰！”楼道里的那颗白内障灯泡被深重的怨念爆碎了。阴森森的走廊里再次响起IT秦的手指头戳在平板上的噌噌声，机械男音：“以后，别想再让我翻墙给你找东京热！”
嘿，反了你了！李拜天一瞪眼，十几颗怨愤的脑袋很不甘心地又缩回去了。
“哈，哈哈，”李拜天尴尬笑笑，向美女解释：“刚才他提到的东京热其实是一种产自东京的火龙珠，传说龙珠里有无限的黑暗力量，足以毁灭整个地球，而我，是肩负着找到并销毁火龙珠命运的猎人……”
黑暗中，美女的声音风雨不惊地悠悠传来：“苍井空饭岛爱吉泽明步大沢佑香波多野结衣小泽玛利亚。”
“你赢了！”李拜天拜服。
“来，先进来再说！”
连开三把锁，打开屋子，瞬间，脚臭、汗味、衣服臭、洗衣粉味道，再加上潮湿、闷热，发酵成一股熏死老鼠的臭味，气势汹汹地扑鼻而来，李拜天差点吐了，不足5平米的房间脏乱差，就跟被胡八一盗过的墓似的，乱七八糟。
李拜天心里骂声奶娘，慌忙先进去，火速收拾出条通道：“请进。”
不料，美女那边却有不一样的开路方式，只见翘臀一撅，玉手扶着大箱子边框，一路所向披靡地横推过去，什么垃圾袋、饮料瓶、卫生纸、脏袜子、苍老师的光碟，全部完蛋，推到墙角边喂细菌去了。
“砰！”美女关了门，秀发飘飘，潇洒异常：“主人，我是你五年前订购的产品！”
啊哈？
两个小时前，老邢正在搓麻将，之后会检查地下室，尤其会痛骂逃租的李拜天，说不定还会强行撬门把铺盖卷扔出来，想想看，这时候突然有只包装精美的快递箱摆在老邢面前……
“老邢啊老邢，你要是敢私拆包裹拿东西，我他妈就给你孙子夜读《金瓶梅》！”
果然，还没到地下室，李拜天就听到下边不平静。
“太没人性了，居然做出这种事！”
“是啊，我们虽然穷，但有良心！”
坏了，一定是老邢把他的包裹拆了，甭管里面装着什么，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是违法的，天怒人怨，地下室的众弟兄开始反抗了。
“对啊，姑娘，你还有什么困难只管跟我们说，小李这家伙太不像话！”
李拜天一愣，脚步慢下来——刚才那是……老邢？
“来，不要哭，这是1000块钱，你先拿着，孩子千万不要打掉，生下来，要尊重生命啊！”
什么？老邢那只铁公鸡居然会给人钱？还是1000？还有，什么姑娘、孩子的，搞毛啊？
正巧，弹吉他的小张瞅到站在楼梯间踌躇的李拜天，跑过来，二话不说，哇呀呀地狂吼，一拳就砸李拜天……身后的那堵墙上，愣是把拜天吓得心惊肉跳——菩萨，这是咋啦？
“告诉你！”小张平时最小清新，这时候却比李逵还张飞，怒目圆睁，脸红脖子粗的：“要不是赔不起你的医药费，我今天非把你三条腿都打残！”
他这一发泄，地下室里的人流像潮水一般涌过来了，一个个就跟和李拜天有着深仇大恨似的，尤其是老邢，不住地摇头：“李拜天啊李拜天，你剩下的那两拜哪去了？当初我就是看你这个挫样不会找到女朋友，这才狠心把屋子租给你，以为你没有女友就能攒下钱交房租，可你也太差劲了，不仅找到女朋友，还……搞那么多杜氏小雨伞……”
又是一声叹息。这一声叹息把李拜天急得，他是真的没女朋友啊，婉儿是他以前暗恋过的女神，不过人家女神有高富帅追，可怜他孤家寡人的早就不相信爱情了。还有还有，杜氏小雨伞是咋回事？那东西他是只敢想象没机会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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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到底是咋回事？
“姑娘，别怕，李拜天这混蛋要是敢虐待你，你就找我，我帮你揍他！”吉他张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零碎碎的毛钱，把别袜腿里的10块养老钱也一并拿出来了，往过道里走去，豪气万丈：“给，拿着！不要跟我客气！”
李拜天往里面瞅瞅，还没瞅到谁呢，老邢一个脑瓜崩就弹过来了，想了想，又停下了，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不仅要拜天，也要拜地拜父母嘛，要不会遭雷劈的。好好待人家，这几个月的房租就免了，省钱买奶粉尿布，把孩子生下来再说。还有，杜蕾斯这东西不是特产，全国各地都有卖，不用专门从乡下捎过来。一夜四次就够够了，再多你这排骨架子吃不消，铁棒真的会磨成针，年轻人要节制啊。”
老邢的媳妇一边骂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边提着一筐子鸡蛋从李拜天旁边挤过去，下到黑洞洞的过道：“姑娘，别怕，婶婶是妇联主任，有啥困难就跟我说，现在国家也出台了《反家庭暴力法》，你要学会用法律保护自己！我天天给下蛋的老母鸡谈法律，这一筐子鸡蛋胎教尤其好，吃了大补！”
这到底啥跟啥啊？听着就像他李拜天啥时候搞大某个无辜女孩的肚子，人家现在哭哭啼啼找上门来了！
“好啦，当事人已经回来了，时辰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老邢挥挥手，大家怨气冲天地回到自己的隔间里，楼道里安静下来，李拜天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嗵嗵，嗵嗵，活像要出大事。
他小心地提步，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走下去，每走一步，脑门上的汗珠就多那么几颗。当第一滴汗从鼻尖落到地面，李拜天醒悟了：是祸躲不过。妈的老子肩头两把火，眉上气冲天，左手雷峰塔，右手大板砖，不信还镇不住你这只小妖精！
到了楼道，深吸口气，缓缓抬起头，放眼这么一瞧，刚拾起还没捂热的板砖赶紧一丢——原来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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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拜天差点叫出声。此刻，他那挂着三把锁的门前果真放着杜蕾斯的大箱子，美女保洁员规规矩矩地守在旁边，肚子隆起一大包——可是两个小时前她的腹部还很平，怀孕也不会这么快吧？不对，是压根就没机会怀孕好吧？李拜天的一把新枪平时都是自个儿擦，还从没在别人身上开火飚过子弹呢！
“你怎么会来这里？”他悄声问，紧张得不得了：“你不会是跟踪我吧？间谍？杀手？王编派来灭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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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绳命只值三块钱？”美女的眸子黑溜溜的，很真诚，一身清新脱俗的打扮更是衬托出她的纯洁：“你无需惊慌，我是来找主人的。”
主人？这算什么旧社会的称谓？
“谁是你主人？”
“李拜天。”
“我就是李拜天。”李拜天脱口而出，紧接着，脑门上的那根青筋剧烈地跳了下。
“那你就是我的主人。”说着，美女就把一只粉色毛茸茸的兔耳朵饰品戴在他脑袋上，拍手唱着歌：“祝你妇女节快乐，祝你妇女节快乐，祝你妇女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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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腰上探来一只小手，不由分说就把他揽着向前一大步，李拜天心里一慌：哎呀这是要干啥？壁咚不成？幸福来得好突然……
屁啊！这种事应该劳资这种高大威猛的大老爷们来做才对吧？你一娘们哪来这么强大的攻气？再说，没有爱情的壁咚是性骚扰啊！
来吧，尽情性骚扰吧！李拜天心甘情愿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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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握草，有这等好事？
猴急猴急，来不及扒衣，李拜天把嘴嘟地高高的就要亲上去……
一只细嫩的手指压在唇上，硬是把他重新压回地面。美女私语如风：“主人，你钻了我的石榴裙，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李拜天问。
美女很听话：“主人。”
“那么你就应该纠正一下下，”李拜天手指刮了下美女的鼻头，坏笑着：“你是我的人，你要听我的话，服从我调教。”
“好的。”
真乖。李拜天心里怪笑着，一个翻身侧压，美女就被他反扑在身底，看着美女那异乎寻常的盛世美颜，心尖上就像撒了把蚂蚁似的，痒痒的。
嘿嘿，真是没想到啊，倒霉透顶今晚竟会出现这么一趟美差！
“镁铝，让我们今夜无眠，爱的色放……”
他高高地嘟起嘴，对着面前那张粉莹剔透的润唇吻去……
不对，有敌情！
一回头，李拜天吓得赶紧跳起——楼道里十几个隔间，每个隔间门沿上都夹着半颗脑袋，那情景别说有多渗人了！
况且，每颗脑袋的眼睛里都燃着熊熊的嫉妒之火，每团熊熊嫉妒之火中，都燃烧着一个应该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叫李拜天的贱人！
“不是，你们偷窥啥啊？”李拜天骂，都是你们这群该死的，坏了寡人的好事。
“我们曾经以为你是兄弟！”一个说，怨气冲天。
“我们曾经以为你是好人。”另一个说，咬牙切齿。
“我们曾经以为你是人。”还有一个说。
“砰！”楼道里的那颗白内障灯泡被深重的怨念爆碎了。阴森森的走廊里再次响起IT秦的手指头戳在平板上的噌噌声，机械男音：“以后，别想再让我翻墙给你找东京热！”
嘿，反了你了！李拜天一瞪眼，十几颗怨愤的脑袋很不甘心地又缩回去了。
“哈，哈哈，”李拜天尴尬笑笑，向美女解释：“刚才他提到的东京热其实是一种产自东京的火龙珠，传说龙珠里有无限的黑暗力量，足以毁灭整个地球，而我，是肩负着找到并销毁火龙珠命运的猎人……”
黑暗中，美女的声音风雨不惊地悠悠传来：“苍井空饭岛爱吉泽明步大沢佑香波多野结衣小泽玛利亚。”
“你赢了！”李拜天拜服。
“来，先进来再说！”
连开三把锁，打开屋子，瞬间，脚臭、汗味、衣服臭、洗衣粉味道，再加上潮湿、闷热，发酵成一股熏死老鼠的臭味，气势汹汹地扑鼻而来，李拜天差点吐了，不足5平米的房间脏乱差，就跟被胡八一盗过的墓似的，乱七八糟。
李拜天心里骂声奶娘，慌忙先进去，火速收拾出条通道：“请进。”
不料，美女那边却有不一样的开路方式，只见翘臀一撅，玉手扶着大箱子边框，一路所向披靡地横推过去，什么垃圾袋、饮料瓶、卫生纸、脏袜子、苍老师的光碟，全部完蛋，推到墙角边喂细菌去了。
“砰！”美女关了门，秀发飘飘，潇洒异常：“主人，我是你五年前订购的产品！”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