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白衣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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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猎人的混蛋小子，酒馆里的每个夜晚都是周末，抱着椭圆的妓女甩起伦巴，命换来的墨磅四处抛洒，活着回来的我们才是主人。新买的卷烟丢进酒里，潇洒活在香槟雨中，甜蜜漫入嘴，那一刻世界才像是糖果。这是属于猎人的夜晚，除此之外都是疯狂年代，看贵族数着大把大把数墨磅，却可笑他们尝不出欢乐味道。如同可笑的蚂蚁，只要看着眼前就好，任凭烂醉如泥，酿跄倒地，这才是我们的人生哲学。滚他奶奶的命数与任务，及时享受这一刻，活着的每一秒都是天堂……”
嗓音嘶哑的猎人在台上借着酒劲嘶吼，五音不全的歌声引得围观猎人起哄啸叫，嘈杂的环境里听不清他在唱什么。莫烨绕过醉酒倒在面前的猎人，和飞地中绝大多数酒馆一样，没有家室又没有志向的猎人们更喜欢及时享乐，买醉消愁。
和消费主力是学生的蚤缀酒馆不同，六博黑酒馆里更多的是失意猎人，也显得脏乱许多。被抹了鼻屎浓痰的酒馆告示板上满是伏特加溅洒的痕迹，掀开最外面的一层，莫烨好奇地查看着私人发布的委托。
“年轻的债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背后传来打趣的声音，拄着拐杖的独眼龙来到莫烨身边，笑道，“这种混乱的地方可不适合你来。”
来人是应锡，先前和莫烨有过一面之缘的狮派猎人，接受某个债主的委托来找苦艾爷爷讨债，不过却也是轻易地被人渣老头轰飞上天，尽管腿勾住枯树枝像挂面一般没落在地上，但现在脚上还留着固定伤腿的夹板。
迎着莫烨的眼神，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早知道就先点亮脐轮了，做半个熊派，伤势好得也会快一些。”他看向公告板，问道，“在找什么有趣的委托吗？”
“有趣的魔物狩猎。”莫烨耸耸肩，“但是并没有看到，退而求其次，想看看最近有没有年轻男性失踪的讯息。”
“嗯，失踪的年轻男性？听你的意思，你好像猜测洛特城里有一只隐藏起来的魅魔？”应锡促狭道，“年轻力盛的猎人好像都对这种魔物感兴趣，不仅能拿到委托奖金，还能获取突变物制取魅魔煎药这种好东西，如果能活捉魅魔的话，完成委托之前还能好好爽爽。”
“只有精虫上头的家伙才会对那种性病培养皿感兴趣。”莫烨摇头，说道，“先前见过一个男生，姑且算是我的学长，他身上有三瓣花的印记。”
“啧啧啧，腰上被魅魔的三瓣蹄来上一脚，钉上印记肯定不好受。”应锡乍舌道，“不过作风不正，也就不怪骚蹄子盯上他，怎么，你想完成委托的同时救他？”
“不，原先我想把他和他的女友打得半身不遂，这个想法并没有任何夸张成分在。”苦艾能无视两人的无礼，莫烨却做不到。尽管莫烨和自己的房东相处算不上融洽，但看到苦艾受辱，一股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怒火让他当时真的想掏出左轮击毙蜜雪与郑意。不过当他看出郑意被魅魔盯上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
“让他们自身自灭吧，我那位学长已经死定了。”莫烨回忆起蜜雪那种勾魂夺魄的妖娆，叹了声道，“我怕的是一大波性病在学院里爆发开来。”
应锡摊手笑道，“就当是清理门户咯。”
“对了，为什么只有你在这里？”莫烨问道，“和你一起的那些猎人呢？”
“撑不住，都回家了。”应锡苦笑道，“一个脸皮比城墙厚，心比墨水还黑的赌鬼你永远不能指望他翻本，即使赢了钱也会立刻再押上去。想用强拿回钱也根本做不到，这个曾经追随八骏参加那场大战的老油条，就算是整个洛特的低阶猎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在我听到的故事里，他可不是这样一个人。”莫烨回想起祖父讲述的故事里，苦艾爷爷是个好爸爸，好爷爷，无论如何也和偷拿自己钱的人渣老头对上号。
“他一生中参与了三次大赌，赌注很大，但很遗憾，三次都输了，从此他便陷入时刻想要翻盘的幻境中。”应锡摇摇头，对莫烨道，“你是来找他的吧？正巧我也想再试试，稍等我片刻。”
他深呼吸了一口，为自己鼓气后道，“我试着把他引出来。”
应锡朝着地下通道走去，想起了什么，他回过头郑重道，“千万，千万不要接下陌生人的任何东西，这里不是学院，比你想得更加危险。”
莫烨摊手，心道难道还能比飞地的酒馆更危险吗？
来到吧台前，莫烨伸手将醉倒在酒桌上打呼的醉鬼撂到地上，拍了拍长凳上的灰尘，在擦酒杯的店长面前放上两枚银币，说道，“一杯柠檬水，谢谢。”
“在这里两枚银币只能买到白开水，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店长脸上有一道从额头蔓延至下颚的刀痕，看了眼莫烨，收起两个银币后将一杯柠檬水放在莫烨面前，道，“说吧，你想打听什么消息？保密的要加价。”
“蚯蚓肉。”莫烨说道，“我想知道哪里可以买到这种草药？”
店长乜了他一眼，直接将一枚白色的片状魔药拍在了莫烨面前，说道，“第一片免费。”
莫烨眼皮跳了两下，“这是什么？”
“《真知》。”店长冷冷道，“你找蚯蚓肉这种用途稀少的草药，不就是想自己做这魔药么？放心，这魔药成瘾性低，致幻性虽然强但都是美好的幻境，一片并不会立刻让你迷上它，却足够让你感受到它的魅力。”
“听你的描述，这药片不就是……”莫烨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却感觉身后被重重撞了一下，“吖”的惊呼中，穿着白色纱裙与丝袜的小女孩身子后倾摔在了地上。
“好痛啊……”这是一个长相极为可爱的小姑娘，十二三岁的稚嫩脸庞上挂了一滴疼出来的泪水，她瘫坐在肮脏的地面上，白色的裙装被灰尘染上了些许污浊，长长的双马尾越过肩膀落在裙间，视线沿着纤细小巧的双腿往下，穿着白色布鞋的精致小脚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把玩。
莫烨伸出手，差点碰到女孩的小脚，而后恍恍神，红着脸心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而后伸手将小姑娘扶了起来，“没事吧？”
“我还好，就是屁股还有些疼。”小女孩揉揉裙后，致歉道，“没撞疼你吧，大哥哥？真的很抱歉，我在找我爸爸，一不留神就撞你身上了。”
莫烨挠挠嘴角，心道可真是一个迷糊的小姑娘，也真是迷糊得可爱……等等，可爱，小姑娘？？
莫烨抬起头，果然在四周围猎人的目光中看到了许多道如狼一般的目光。在酒馆这种阳气多到漫溢的地方，即使满肾脏病的妓女踏入这里都会被倾覆的咸猪脚包围，就更别提落在脏乱环境中，显得极为纯洁，反而让人更想弄脏的白色小花。
莫烨抓起小姑娘的手，带着她往酒馆大门走去，认真道，“马上离开这里，这里不适合你。”他不敢想象小姑娘落在这些人手里会出什么情况，要知道久出荒野的猎人眼中，母羊母马母驴都会显得格外迷人……
女孩想挣脱莫烨的控制，却被少年如铁钳一般夹住，急忙道，“可是我爸爸还在里面，我想要带着他一起离开。”
“对嘛，这个小哥，小姑娘想要留下，你又为什么要带她走呢？”躺在道路旁侧的鼠眼猎人伸腿拦住了莫烨的去路，“吃独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啪！
莫烨抬脚，一个蹬腿让鼠眼猎人捂着脱臼的膝盖倒在地上呜咽起来，不过也就在这时，酗酒迷醉，色令智昏的三个猎人迅速堵在了出口前面，“踢伤了我们的同伴，不能就这么算了，留下这小姑娘，同时跪下来磕头道歉，我们便放过你。”
莫烨眯着眼睛，弯下身从鼠眼猎人的枪袋中拔出单发填弹威力却比左轮还高的鲁格手枪，这把代号解放者三式的老式手枪和柯尔特二式同样古老，从枪主人那里又薅来四粒子弹，莫烨环顾四周，发现面色不善或下流的猎人正在往自己这边靠拢，察觉到情况不妙的小女孩抓住莫烨的衣襟问道，“大哥哥，他们这是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坏事吧。”莫烨为解放者三式填上第一发子弹，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女孩抿着唇，犹豫片刻后说道，“我叫凌铃。”
“很好凌铃，待会儿不要害怕，站在我身后就好。”莫烨在手中舞了个枪花，对着对面三个醉鬼大喝道，“决斗吧，你们三个傻缺！一起来！我赶时间！”
听到少年的喝叫声，感觉有好戏看的猎人迅速往通往大门的过道外包围，细心的还把莫烨和三个醉鬼之间挡道的鼠眼猎人和几个醉倒的酒鬼全部拖到了一旁。
以一敌三的决斗，真的很少见呵，尤其是一个小鬼主动提出的决斗。
“名为猎人的混蛋小子，酒馆里的每个夜晚都是周末，抱着椭圆的妓女甩起伦巴，命换来的墨磅四处抛洒，活着回来的我们才是主人。新买的卷烟丢进酒里，潇洒活在香槟雨中，甜蜜漫入嘴，那一刻世界才像是糖果。这是属于猎人的夜晚，除此之外都是疯狂年代，看贵族数着大把大把数墨磅，却可笑他们尝不出欢乐味道。如同可笑的蚂蚁，只要看着眼前就好，任凭烂醉如泥，酿跄倒地，这才是我们的人生哲学。滚他奶奶的命数与任务，及时享受这一刻，活着的每一秒都是天堂……”
嗓音嘶哑的猎人在台上借着酒劲嘶吼，五音不全的歌声引得围观猎人起哄啸叫，嘈杂的环境里听不清他在唱什么。莫烨绕过醉酒倒在面前的猎人，和飞地中绝大多数酒馆一样，没有家室又没有志向的猎人们更喜欢及时享乐，买醉消愁。
和消费主力是学生的蚤缀酒馆不同，六博黑酒馆里更多的是失意猎人，也显得脏乱许多。被抹了鼻屎浓痰的酒馆告示板上满是伏特加溅洒的痕迹，掀开最外面的一层，莫烨好奇地查看着私人发布的委托。
“年轻的债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背后传来打趣的声音，拄着拐杖的独眼龙来到莫烨身边，笑道，“这种混乱的地方可不适合你来。”
来人是应锡，先前和莫烨有过一面之缘的狮派猎人，接受某个债主的委托来找苦艾爷爷讨债，不过却也是轻易地被人渣老头轰飞上天，尽管腿勾住枯树枝像挂面一般没落在地上，但现在脚上还留着固定伤腿的夹板。
迎着莫烨的眼神，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早知道就先点亮脐轮了，做半个熊派，伤势好得也会快一些。”他看向公告板，问道，“在找什么有趣的委托吗？”
“有趣的魔物狩猎。”莫烨耸耸肩，“但是并没有看到，退而求其次，想看看最近有没有年轻男性失踪的讯息。”
“嗯，失踪的年轻男性？听你的意思，你好像猜测洛特城里有一只隐藏起来的魅魔？”应锡促狭道，“年轻力盛的猎人好像都对这种魔物感兴趣，不仅能拿到委托奖金，还能获取突变物制取魅魔煎药这种好东西，如果能活捉魅魔的话，完成委托之前还能好好爽爽。”
“只有精虫上头的家伙才会对那种性病培养皿感兴趣。”莫烨摇头，说道，“先前见过一个男生，姑且算是我的学长，他身上有三瓣花的印记。”
“啧啧啧，腰上被魅魔的三瓣蹄来上一脚，钉上印记肯定不好受。”应锡乍舌道，“不过作风不正，也就不怪骚蹄子盯上他，怎么，你想完成委托的同时救他？”
“不，原先我想把他和他的女友打得半身不遂，这个想法并没有任何夸张成分在。”苦艾能无视两人的无礼，莫烨却做不到。尽管莫烨和自己的房东相处算不上融洽，但看到苦艾受辱，一股来自于内心深处的怒火让他当时真的想掏出左轮击毙蜜雪与郑意。不过当他看出郑意被魅魔盯上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
“让他们自身自灭吧，我那位学长已经死定了。”莫烨回忆起蜜雪那种勾魂夺魄的妖娆，叹了声道，“我怕的是一大波性病在学院里爆发开来。”
应锡摊手笑道，“就当是清理门户咯。”
“对了，为什么只有你在这里？”莫烨问道，“和你一起的那些猎人呢？”
“撑不住，都回家了。”应锡苦笑道，“一个脸皮比城墙厚，心比墨水还黑的赌鬼你永远不能指望他翻本，即使赢了钱也会立刻再押上去。想用强拿回钱也根本做不到，这个曾经追随八骏参加那场大战的老油条，就算是整个洛特的低阶猎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在我听到的故事里，他可不是这样一个人。”莫烨回想起祖父讲述的故事里，苦艾爷爷是个好爸爸，好爷爷，无论如何也和偷拿自己钱的人渣老头对上号。
“他一生中参与了三次大赌，赌注很大，但很遗憾，三次都输了，从此他便陷入时刻想要翻盘的幻境中。”应锡摇摇头，对莫烨道，“你是来找他的吧？正巧我也想再试试，稍等我片刻。”
他深呼吸了一口，为自己鼓气后道，“我试着把他引出来。”
应锡朝着地下通道走去，想起了什么，他回过头郑重道，“千万，千万不要接下陌生人的任何东西，这里不是学院，比你想得更加危险。”
莫烨摊手，心道难道还能比飞地的酒馆更危险吗？
来到吧台前，莫烨伸手将醉倒在酒桌上打呼的醉鬼撂到地上，拍了拍长凳上的灰尘，在擦酒杯的店长面前放上两枚银币，说道，“一杯柠檬水，谢谢。”
“在这里两枚银币只能买到白开水，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店长脸上有一道从额头蔓延至下颚的刀痕，看了眼莫烨，收起两个银币后将一杯柠檬水放在莫烨面前，道，“说吧，你想打听什么消息？保密的要加价。”
“蚯蚓肉。”莫烨说道，“我想知道哪里可以买到这种草药？”
店长乜了他一眼，直接将一枚白色的片状魔药拍在了莫烨面前，说道，“第一片免费。”
莫烨眼皮跳了两下，“这是什么？”
“《真知》。”店长冷冷道，“你找蚯蚓肉这种用途稀少的草药，不就是想自己做这魔药么？放心，这魔药成瘾性低，致幻性虽然强但都是美好的幻境，一片并不会立刻让你迷上它，却足够让你感受到它的魅力。”
“听你的描述，这药片不就是……”莫烨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却感觉身后被重重撞了一下，“吖”的惊呼中，穿着白色纱裙与丝袜的小女孩身子后倾摔在了地上。
“好痛啊……”这是一个长相极为可爱的小姑娘，十二三岁的稚嫩脸庞上挂了一滴疼出来的泪水，她瘫坐在肮脏的地面上，白色的裙装被灰尘染上了些许污浊，长长的双马尾越过肩膀落在裙间，视线沿着纤细小巧的双腿往下，穿着白色布鞋的精致小脚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把玩。
莫烨伸出手，差点碰到女孩的小脚，而后恍恍神，红着脸心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而后伸手将小姑娘扶了起来，“没事吧？”
“我还好，就是屁股还有些疼。”小女孩揉揉裙后，致歉道，“没撞疼你吧，大哥哥？真的很抱歉，我在找我爸爸，一不留神就撞你身上了。”
莫烨挠挠嘴角，心道可真是一个迷糊的小姑娘，也真是迷糊得可爱……等等，可爱，小姑娘？？
莫烨抬起头，果然在四周围猎人的目光中看到了许多道如狼一般的目光。在酒馆这种阳气多到漫溢的地方，即使满肾脏病的妓女踏入这里都会被倾覆的咸猪脚包围，就更别提落在脏乱环境中，显得极为纯洁，反而让人更想弄脏的白色小花。
莫烨抓起小姑娘的手，带着她往酒馆大门走去，认真道，“马上离开这里，这里不适合你。”他不敢想象小姑娘落在这些人手里会出什么情况，要知道久出荒野的猎人眼中，母羊母马母驴都会显得格外迷人……
女孩想挣脱莫烨的控制，却被少年如铁钳一般夹住，急忙道，“可是我爸爸还在里面，我想要带着他一起离开。”
“对嘛，这个小哥，小姑娘想要留下，你又为什么要带她走呢？”躺在道路旁侧的鼠眼猎人伸腿拦住了莫烨的去路，“吃独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啪！
莫烨抬脚，一个蹬腿让鼠眼猎人捂着脱臼的膝盖倒在地上呜咽起来，不过也就在这时，酗酒迷醉，色令智昏的三个猎人迅速堵在了出口前面，“踢伤了我们的同伴，不能就这么算了，留下这小姑娘，同时跪下来磕头道歉，我们便放过你。”
莫烨眯着眼睛，弯下身从鼠眼猎人的枪袋中拔出单发填弹威力却比左轮还高的鲁格手枪，这把代号解放者三式的老式手枪和柯尔特二式同样古老，从枪主人那里又薅来四粒子弹，莫烨环顾四周，发现面色不善或下流的猎人正在往自己这边靠拢，察觉到情况不妙的小女孩抓住莫烨的衣襟问道，“大哥哥，他们这是想要做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坏事吧。”莫烨为解放者三式填上第一发子弹，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女孩抿着唇，犹豫片刻后说道，“我叫凌铃。”
“很好凌铃，待会儿不要害怕，站在我身后就好。”莫烨在手中舞了个枪花，对着对面三个醉鬼大喝道，“决斗吧，你们三个傻缺！一起来！我赶时间！”
听到少年的喝叫声，感觉有好戏看的猎人迅速往通往大门的过道外包围，细心的还把莫烨和三个醉鬼之间挡道的鼠眼猎人和几个醉倒的酒鬼全部拖到了一旁。
以一敌三的决斗，真的很少见呵，尤其是一个小鬼主动提出的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