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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我们可以谈谈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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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城在12月中旬时下了起今年海城的第一场雪,也是这么多年来海城的第一场雪。

    这一场雪罕见,所以给海城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尽管最后地面未曾有积雪,但在上午十分有不少海城市民不顾寒冷,毅然离开温暖室内,立于广袤的大地之上。

    或抬头,或双手伸展平摊,任由雪花落在掌心,然后迅速消融。亦或者结伴而行,欢呼雀跃,飞跃而起时,让伙伴用手机记录下这难忘一刻。

    在芙蓉园,慕槿歌清晨醒来目睹雪景,有惊讶。但震撼来自于深夜。

    那时芙蓉园男主人,深夜归来,他将妻子困于生下,热情的仿佛可以融化冰川厚雪。

    他虔诚的膜拜妻子胴体,吻不放过每一处,就连那最隐秘之地亦是如此。

    他留恋于此,却被震惊过后的慕槿歌匆匆拦住。

    一声“不要这样”气息紊乱,面色早已经潮红。如若自制力惊人,这会怕是都要话不成句,溃不成军了。

    霍慬琛顺着妻子双数力道抬头,面颊轻轻磨蹭着她的掌心,第一次妻子的温度高于他,那样的温度似乎顺着面颊蔓延进了眼底。

    眼神如火闪亮。

    他低低的笑,侧颜轻吻掌心,而后啃噬低语,“不要怎样?”

    他问,笑得亦是恶劣,慕槿歌轻咬唇瓣,抵制唇边娇-吟。

    这话要她如何回答?

    说“不要亲吻那里?”

    他是否又会问“是哪里?”

    一来二去,如何是他对手?

    自问脸皮不及他,在情-事方面亦不是他的对手。慕槿歌沉默,唯有一双如雪纯净如月皓洁的眸无声控诉他恶劣行径。

    霍慬琛看着,嘴角更是流溢出轻柔的笑,他不断轻啄舔舐妻子柔嫩小手,酥麻阵阵,逗得慕槿歌几次想要缩回,力道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松懈。

    正是此时,他忽然抽身往下,俊颜成功脱离她的双手,在她来不及的惊呼下猝然吻上……

    这吻太热,以至于方落下,便引来她一阵颤栗。

    双手阻拦不及,再想阻拦已是惘然。

    她紧咬唇齿,双手无力揪住身下之物,霍慬琛温柔相待,他亲吻妻子每一处,也不放过任何一处。

    他极尽讨好,逼得妻子溃不成军,逼她再也无法隐藏,声声娇-吟泄露内心情绪。

    她无力阻拦,只能一点点被他慢慢攻陷。

    而霍慬琛,垂首取悦妻子时,不曾发现妻子在愉悦之时,眼角泪珠滑落。

    那眼泪是极致欢愉到来时凝聚的晶莹,亦是心底铁门被打开后的慌乱与难受。

    从照片事件开始,她隐忍所有情绪,心中藏怨,不曾言语,也从未打算说出。

    她从小习惯隐忍,坏情绪向来只留给自己。

    她如何不怨他,过去感情她无从改变,那样的照片就算暧昧不堪,可聪明如他又岂会看不出她跟墨子珩是被人利用。

    如若两人真有什么又岂会站在芙蓉园主干道上,芙蓉园有多少监控,旁人不知她岂会不知。

    站在那里无非是想光明正大,对于墨子珩无从疏远,因为他除了是她的前男友,更是他为数不多值得信赖的家人。

    她努力做到平衡,不想让他在两人中间为难。

    可他却在照片过后,那般强势专横的扔掉了她珍贵的物品。

    那手链,她说过的,那是瑶瑶送给自己的。

    他不听解释,一意孤行,事后得偿所愿,有心弥补,可伤即造成,哪里是那般容易愈合的。

    更何况两人之间……从来不过都是她在一厢情愿。

    有时候独自去爱,也会感觉疲惫。

    她有心冷却这段本是日益强烈的感情,却不想在这一日夜晚,他竟在床笫之间,放下男人尊严,为她做出那般亲密的事情。

    这人太狡猾,他清楚的知道该如何将她攻下,如何让她卸下心防,再无隐藏。

    她不愿再做那个一厢情愿的人,可却更无从拒绝这个男人。

    所以,在他亲吻下,泪水里的慌乱自是无从避免。

    她知道,自此她真的将弥足深陷,再无法安然脱身。

    霍慬琛取悦妻子之时,自身煎熬不是常人能明白。

    对妻子他向来抵抗力最为脆弱,如今妻子这般坦陈于自己面前,他着火的何止是眼神,这心底,四肢百骸乃至每一根神经都在抗议着不得满足。

    他隐忍掠夺本性,他说不急,如何不急?急得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彻彻底底的拆吃入腹。

    可谁叫他承诺了,即然承诺那便不能食言。就算身体火焰快要将他燃烧殆尽,他也要让妻子率先满足。

    第一次愉悦爆发后,霍慬琛这才缓缓抬眸,注意妻子眼角泪痕,伸手拭去时,他眉眼带笑,声音低哑得如琴弦波动,“槿歌舒服吗?”

    慕槿歌垂眸迎上他含笑目光,却在瞬间移开。

    她在攀上巅峰后,身体紧绷过后缓缓放松,但胡须急促,明明什么也没做,却是如进行过剧烈运动一般。

    不,这本就是在“运动”。

    夫妻运动是寻常事,没有哪家夫妻不做这运动。本不该慌与窘,可谁叫这人与常人不同,更与往常夫妻欢-好不同,他用唇舌就让她得以满足,事后却还要问她舒服吗?

    这叫她如何说?又怎么说?

    不说,坚决不说。

    妻子不回答,霍慬琛复又继续进攻她的胸,唇齿忙碌以至于言语也变得含蓄不清,“槿歌不说,我又怎么知道槿歌是否舒服?又怎知接下来要如何继续取悦槿歌呢?”

    言语从胸前震动至小腹,这人看似绅士,可某个时候分明就是披着绅士外衣的流氓,他声音暗哑,带着一丝无奈叹息,他停留危险地,“槿歌不说,是不满意?”

    不是!

    她才不是这个意思!

    “啊,霍慬琛!”可来不及辩解,惊呼更快于拒绝,男人重新来过,竟要比先前还要激烈。

    “不要。”她低低祈求,如若继续她真的会不像她的。

    霍慬琛搂着她,妻子拒绝时还不忘掠夺福利,他不曾停下,故意逗她,“那槿歌告诉我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