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姜了 > 0048七国:蛇蝎虫蚁

0048七国:蛇蝎虫蚁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样掷地有声地命令让我心中打颤,我在赌,赌这样任性楚长洵能不能过来给我收拾烂摊子?

    如果他不来,我就会被乱棍打死,如果他来,那得重新审视我和他的关系,我得好好找找自身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他如此死心蹋地不厌其烦的来帮助我!

    外面的侍卫闻声而来,慕折雨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怎么看怎么刺眼,怎么像嘲笑。

    嘲笑就嘲笑吧,自己挖的坑,有人去埋固然是好,没有人去埋,只能我自己咬牙切齿的往下跳。

    赌博。

    有输有赢玩得才是心跳。

    侍卫来到我的面前,一边一个,我现在内心膨拜,面上却毫无波澜,就在他们满目严肃,背手触碰到我的手臂的时候。

    “砰一声巨响!”

    地面震了震。

    宫殿仿佛跟着摇晃起来,至少站在这房里的所有人,摇摇晃晃面面相觑。

    我讥笑两声:“有些事情,人在做天在看,也许我现在相信你口中所谓命定之人,既是命定中人总是有那么点奇迹发生!”

    我现在都变成狐假虎威的神棍了,刚才那么大阵仗,该不会是地震吧。

    转念一想又不对,嘉荣广陵城属于平原地带,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地震,就算地震也不能伴随着这么一声轰响。

    所以……极有可能,是什么东西炸掉了?

    炮厂?

    在古代,不是地震,那只有炮厂有这么大的威力把地震了震,把房子震得摇晃起来。

    太后脸色发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来人,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侍卫应声而出,慕折雨眼中也出现了瞻顾之态,司空皋锐利的双眼虎视眈眈的凝望着我。

    “你做了什么?”太后气咻咻的质问着我:“终离墨,你对嘉荣做了什么?”

    我脖子向旁边一扭,只听见脖子咔嚓一声,骨头声响,又向那边扭了一下,又是咔嚓一声响。

    “就做了这种事情,我都说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是一个亡国公主,有两个心腹不用觉得奇怪,就算皇宫天塌地陷了,太后娘娘你也别觉得奇怪!毕竟我不会为鱼肉,任你切割!”

    太后仿佛被人掐住脖子,呼吸不顺,粗使的喘气声,震耳欲聋。

    司空皋过来,每个人都特别喜欢捏着别人的下巴,要不然就拽着别人的头发,我害怕他又这样对我。

    在他还没有来到的时候,义正言辞提高声量:“司空皋,你既然相信柔然国师口中所说的一切,那你就应该相信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并非巧合,凤凰在你头上飞舞,你真当是蓝梦晴那个倒霉蛋吗?”

    司空皋手停在半空,瞳孔深眯起来,我现在真是破罐子破摔,开始数不尽的乱挖坑,管他呢,先打脸,自己先爽了再说,真是受够了这些窝囊气。

    “那个凤凰飞舞的人是你!”司空皋冷冽的眼神之中,变成了显而易见的掠夺,“这样说来,柔然国师口中所说的战星,你早就知晓,而且你的身边早就发生一些不可解释的事情,是不是如此?”

    “你说呢?”我反问着他:“司空皋,别天天像一个狼一样,总觉得别人会惦记着你的肉,七国之乱,要真正乱起来,跟一个女子有什么关系?”

    “堂堂七尺男儿,依靠女子统一七国,你这样活着不累吗?你在七国的威名,你觉得对得起吗?真是让我这个小小的女子大开眼界,原来七国中的强国,强国中的帝王不过尔尔!”

    司空皋听闻我的话,不怒反笑:“既然你自己承认了,那就更好办了,省得朕每天揣测,揣测的日夜不得安宁!”

    所以我的小命保住了,但是跑不出去的话就要禁锢在皇宫里?不知道司空皋会不会像供二大爷一样把我供起来?

    我哑然一笑:“那可真是劳烦你日夜为我操劳,日夜想着如何统一七国靠一个女子!”

    “朕不是靠一个女子!”司空皋傲然一笑:“朕只不过把这天下不安因素全部在扼杀,朕要统一七国,你就属于那不安因素,所以,弄不死你,把你禁锢,只要让你不成为朕的威胁,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慕折雨眼神变得幽怨起来,对我瞪眼,我犹如挑衅她的权力一样,随意瞥了她一眼:“禁锢起来,万一你爱上我了,你的皇后你该怎么办?你的皇后撒的慌,你又该怎么办?”

    慕折雨有些紧张的扯着帕子,眼神不住的看向司空皋。

    司空皋微微昂首,温言厉色:“你想多了,把你禁锢起来,只要你有一口气在,朕可以把你做成人彘,摆在御书房里,让你看一看,让你参与朕的每一项抉择!”

    我还想把他做成人彘呢,白日梦也不是这样做的。

    “报!”一句高声打断了我酝酿好的话语。

    司空皋身体一扭:“进来!”

    侍卫直接走了进来,单膝跪在他的面前:“启禀皇上,城南炮房刚刚被人点燃了,暂无人员伤亡,火光冲天,西南风横刮,极有可能会蔓延到皇宫!”

    “混账东西!”司空皋一脚直接踹了过去:“极有可能蔓延到皇宫,还不赶紧去抢救火势,如果皇宫被点燃,你们通通得死!”

    “是!”侍卫诚惶诚恐的退下。

    看着司空皋缓缓的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我慢慢的眯起眼越发有恃无恐:“今天是炮房,没有人员伤亡,你猜明天,你再不放我走,会不会皇宫砰嗵一下变成火海?就像离余皇宫一样,大火蔓延,谁也逃不开,最后烧焦了,房屋倒塌,大家都一样!”

    “弑君杀父!”太后阴森得让人毛孔悚然,她缓缓的走了过来,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就算面色苍白,可是她那眼神,太过让人寒毛直竖。

    “你果然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当真,终离墨,有人跟哀家说,什么战星,只不过是争端的开始,战星说的那么好听,其实只不过是为了你祸害七国找一个借口罢了!”

    我特么祸害谁了我?这些人说话,有科学论证依据没有?

    “有人对你说?”我受宠若惊诚惶诚恐的询问:“嘉荣的太后娘娘,你说柔然国师不可信,有人对你说你就信了?祸害七国?我好好的在离余,是谁去求亲的?”

    “把我休掉之后,我回到离余,我改名换姓我又嫁人了,又是谁把我领到这皇宫里的?又是谁不分青红皂白想杀我的?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那么纯洁,那么高级。都以为自己是圣洁的白莲花,其实根早就黑的不能见人了!”

    自己都是无辜的人,别人都去祸害他们,到底谁祸害谁?我只不过力求自保,高尚的真得让人恨不得扯烂他们的伪善面具。

    太后眸色泛着杀意:“皇上,这样的女子,你还要留她一命吗?”

    “太后!”慕折雨双眸盈满了泪水,委屈万分的唤了一声太后,膝盖不要钱的,又直接跪下:“太后娘娘,皇上是君,皇上是天子,他所做的每个战略,都是经过细细考量的,请太后娘娘,让皇上自己抉择,后宫不干政啊。”

    这么铤而走险的事情慕折雨也来做,后宫不干政啊,这意思就是说她要趋于后宫,往后都不会干干政的事情?

    看着可真不像,她在安南的时候参与朝政,治理江山,现在说,后宫不干政,自己打自己的脸不嫌打的疼的慌。

    太后冷怒道:“皇后,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哀家,折扇之事,哀家没有与你细细算来,你现在又在这信口雌黄哀家干政?”

    “母后!”司空皋冷剐看了她一眼:“天色将晚,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寒冷冬日,在暖的地方比较好!来人,送太后回宫!”

    芋公公闻声而来,他来了又匆忙带来了一个消息,行完礼之后,左顾右盼。

    司空皋眸色深沉如墨:“到底如何?需要朕亲自送吗?”

    芋公公眼神一骤,“启禀皇上,七国公子求见,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什么?”司空皋瞳孔一紧,冷眼回视:“是谁让他进宫的?你们都不知道拦着吗?”

    芋公公啪一下子趴在地上:“皇上,七国公子手持您给他的令牌,可以在皇宫里随意行走,这是您曾经说过的!”

    司空皋那叫一个怒色满满,差点把他手指头的玉扳指给掰断了,“让他在外面给朕候着,没有朕的命令,不准让他进来!”

    “为什么不让我进来?嘉荣皇上,您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吗?”楚长洵带有笑意的言语从外面传来,我堪堪地松了一大口气,我这赌博赌的真是惊心动魄,还以为自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我急忙在里面摆手大声的叫道:“长洵,长洵,我在这里,他们把你的夫人关起来了!”

    我的声音一出,这一下子谁都拦不住了。

    楚长洵佯装惊讶的声音,以及跨步而来的动作,又跟生离死别,重新见到我一样。

    “夫人!为夫找你找得好苦啊!”进来一看,表情浮夸,声嘶力竭:“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这里?”

    演戏呀。

    苦情大戏,我也会的。

    睫毛微微颤抖,酝酿了一下情绪,鼻子一抽,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夫君,你怎么才来?我被人抓到皇宫里来,誓死扭从得罪嘉荣太后和皇上,他们对我用了私刑,准备把我仗毙!”

    楚长洵直接跨步来到我的面前,墨色深瞳掩盖不住一丝笑意,“还有此等事情?为夫说怎么就找不到你?原来在这皇宫大院里竟有如此龌龊之事?嘉荣皇上,您该给我一个解释吧?”

    我就像一个搅屎棍,继续火上浇油的说道:“夫君,他们说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国公子,就算他们怎么着,把你的妻子抓到皇宫里了也只不过是瞧得起你!”

    信口开河谁不会呀,颠倒黑白我差到哪里去?笑话,我好歹在大天朝,看过奥斯卡影帝的演技的。

    司空皋眼深如狼黑渗渗的看着我,颇有些咬牙切齿:“夫人就是说的哪里话,夫人只不过是受伤,朕恰好遇之救之,夫人莫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我还能吞虎咽呢!”我瞪着眼睛,气息阴鸷:“司空皋敢做不敢为你算什么帝王,有本事把我困在皇宫里,没本事承认,你们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黄瓜对绿豆,色全了!”

    司空皋对着慕折雨递了个眼色,慕折雨从地上起身去搀扶太后,太后本不愿意走,目光触及到司空皋冰冷的眼神中,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让慕折雨搀扶。

    楚长洵没有让她就这样走,手一横:“太后,不用这么着急走,既然请了我的夫人而来,那就应该知道,如何送我的夫人走!”

    “夫人现在身受重伤,不管在哪里受的伤,现在躺在嘉荣皇宫里,恕长洵无礼直言,这笔账,长洵都要算在嘉荣皇室头上!”

    太后眼神隐晦不明,嘴角使劲的抽搐了一下,喘了一句说道:“小小公子质问哀家?拦住哀家的去路,谁给你的胆子?”

    楚长洵冲我挤了一下眼,哗啦一下子把扇子打开,手指在扇面上,我得方向看不到扇面上写的什么。

    只听闻他说道:“就凭他给我的胆子,你说,够不够格?”

    太后不知看的扇面上写了什么,跄跄后退了两步,腿肚子在打颤。

    楚长洵眸光灼灼:“嘉荣的太后,够不够资格呢?不够资格,咱们可以再另外说!”

    太后手上的甲套,被她咔嚓一下折断了:“皇上,七国公子夫人,今日在皇宫里受伤,都是哀家的错,哀家自己向七国公子夫人赔礼道歉!”

    楚长洵折扇一收,把扇子给了太后:“他说见到太后娘娘,把扇子送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见扇如见人!”

    太后紧紧的握着那把扇子,指尖泛白,楚长洵轻笑一声,目光冰冷,转身到我的身旁,俯身把我一抱,扯动伤口,我用手使劲的掐着他脖子肉上,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故意报复是吧?想吵架是吧?”

    楚长洵垂着眼眸抱着我:“看着因为我的失误,你受如此大难的份上,不想与你争论,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回家关起门来慢慢说,在别人面前,就不要丢了身份!”

    在别人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国公子,哪来身份可言?

    我歪头靠在他的怀里,手掐着他的肉,并没有停歇,继续用力掐,得让他感同身受我被人仗责了多痛。

    楚长洵直接无视着司空皋,他的气场,不比司空皋弱,甚至他的气场无形之中比司空皋更上一层楼。

    他把我抱在太后的面前:“太后娘娘,我的夫人已经过来了,赔礼就不用了,道歉吧,我们就这样受着,受得起!”

    都说母凭子贵,妻凭夫贵,楚长洵说能受得起太后的赔礼,他的身份不得不让我又开始揣测起来。

    还真的是百年的老妖怪,在这七国之中纵横久矣?

    太后一甩慕折雨的搀扶,虽然满腔凶怒,还是垂下头颅,掩盖眼中的戾气:“七国公子夫人,哀家打了你,是哀家的错,哀家愿意,用十五万两黄金,来对你表示歉意!”

    我使劲一用力,生怕楚长洵张口说不要她的赔礼,一棍子一万两黄金,早知道多让她打几棍,这十五万两黄金,我可以富甲一方了!

    楚长洵皮厚得仿佛是城墙拐弯,神色无恙:“太后如此盛情,那我就不客气了,夫人身体金贵,受如此重伤,是该好好调养调养!”

    手中的力气松了松,太后憋屈的脸色青紫交换,慕折雨眼中闪过深邃的光芒似考量着太后手中的折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我也看太后手中的折扇,那个折扇和慕折雨手中的那一把一样,难道单凭一个皇室印章就如此?

    “夫人受伤,公子还是早些带她回去,莫要伤上加伤!”太后说完直接把路让了出来。

    司空皋在此期间一直没有说话,但是锐利的眼神一直在端详着,似再思量,在考量着,太后为什么突然之间转变如此之大?

    楚长洵没有就此就走,而是目光微斜,若有所指的说道:“太后娘娘,长洵希望你能纠正有些人的错误,不要觊觎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然的话,就算原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也会在顷刻之间分崩离析!”

    “到时候,太后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以及嘉荣在七国之中的位置,便会岌岌可危起来,不再属于太后,也不再属于他!”

    这么霸道的宣言,我不觉得想大声喝彩,我就觉得这仿佛属于他的天经地义,属于他的正常范围之内。

    太后手中的甲套断裂被她扔在地上:“这个是自然,天色将黑,公子还是早点回去!”

    楚长洵这才抱着我就走,司空皋走到了门前站在那里,目光沉静像一个随时随地可以窜出来咬断人脖子的凶兽。

    “我说,柔然皇帝跟太后到底有什么关系?”出了门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一颗八卦的心熊熊燃起,怎么也扑不灭!

    楚长洵下巴微抬示意我:“那么多的烟花炮竹你不看,非得问我这个问题,跟我去柔调查完了之后,回来告诉你怎么样?”

    我的视线移开,只看见滚滚黑烟,根本就没所谓的烟花爆竹,嘿嘿直笑:“能不要转移注意力吗?逃避不是办法,咱们要互相坦诚,别猜来猜去,怪累的慌!”

    “我真的不知道!”楚长洵依然跟我装傻充愣,口气之中还带着一分洋洋得意,自我分析价值:“我这个人,喜欢用诈字决,正如你口中所说的,我是三分猜两分扯,还有五分靠瞎蒙,是不是发现你的夫君,很厉害?坑蒙拐骗样样精通!”

    “修命改运之法给我,把梵音还给我,你就算捅破天也跟我没关系,所有的利害都跟我没关系!”直接给他甩脸子道,这个人给三分颜色他就能开染房,脸皮之厚无人能及。

    楚长洵直接摇头:“那可不行,捅破天没有你和我在一起,我捅那天干嘛?我又不是吃饱撑的没事干!”

    声音一沉,脸一寒:“你就是吃饱了没事干,柔然皇族跟太后的关系你又不说,让我搅了风云,又不跟我说具体做什么,还让我无辜受牵连屁股被打开花?”

    楚长洵抱着我就像抱着一堆棉花一样,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任何重量似的,脚步越发轻盈:“让你受到牵连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自己不也把心一横赌我会不会来救你,瞧吧,你这是赌赢了呢!”

    他真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根本就不在我身边,也知道我去赌?

    恰到好处的来?可是他为什么能恰到好处的来?难道要靠蒙的?

    直接在他怀里装死,不打算理他一分一毫。

    走出皇宫,他住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环境雅致,看着门匾上写着无量阁。

    无量这两个字有意思。

    “无量阁老板是不是柔然人?”我直接问出了声。

    楚长洵偏头问我,“为何有此一判断?”

    我细细说来:“漠北柔然国师,在我的家乡里,有国师的地,一般是高僧,我不知道漠北柔然国师是不是一个高僧。可是这无量两个字,佛家用语!”

    楚长洵带我来到一个雅致的房间,一切用度皆为上乘,有钱活的就是精致,尤其是有钱又有本事的男人活得更精致。

    把我轻轻放趴在床上,“说说看,口中的佛家用语,是不是和无量阁不谋而合?”

    趴着找着合适的位置,对他勾了勾手指头,他的脸凑了过来,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无量,计四种,给众生欢乐为慈无量心,救众生于苦难为悲无量心,见众生离,苦得乐而喜,为喜无量心,对众生无憎无爱,一视同仁为舍无量心,即四种。”

    “又或者说,简单的来说,无量,四种,慈…悲…喜…舍…这个无量阁,是不是交易消息的来源?慈悲喜舍,什么生意都做?”

    楚长洵缓慢的对我伸出手,大拇指竖了起来:“你真聪明,无量阁,慈悲喜舍,做四样生意,纵横七国,盘根错节,当然,它更多的是,做女儿家的东西,胭脂水粉,女儿家的钱好赚,在你的家乡里,就是有这说法!”

    我去呀。

    果然二分猜三分扯,还有五分纯靠瞎蒙,然而,就蒙对了,人生真是无所不惊奇。

    “这是你的?”我手一划拉:“纵横七国盘根错节,无量阁,写的像一个小院子名字,做的是隐秘的生意,为皇族效忠的吧?”

    “啪!”楚长洵直接伸手弹在我脑门上:“你现在应该养伤,不应该问我,无量阁是不是我的!”

    又是迂腐拖延战术。

    我有些不高兴,提高声量:“你到底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让你说个话,就跟要了你的命似的,就你这样的人,多没趣啊!”

    “我挺有趣的!”楚长洵凑近我暧昧的说道:“深入了解之后,你会发现我这个人懂得情趣,懂得生活,懂得疼人,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别人家夫君,所以你要不要深入了解我一下?”温润的双眼,仿佛星星一样眨着,一点都不像他高冷的个性,也不像他风华绝代的样子。

    “近距离?负距离?”伸手指了指我的屁股,“对于我这种半残的人,你还让我跟你深入了解,你就不怕死在我床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楚长洵说着又凑近了一点:“可以不用你自己费力,我自己跟你深入了解?”

    大声的呵呵两声,抄起旁边的枕头,直接砸了过去:“赶紧滚,不要惹我发脾气!”

    楚长洵跳着躲闪枕头,莞尔一笑走了出去。

    我这个伤。

    不多不少养了整整十日,十日之后,活泼乱跳,一点疤痕都没留,除了手脚肌肉有些难受之外,一切照旧。

    我在院子里拉筋,扭身体,感觉外面的空气真是新鲜,潺潺流水声更加沁人心弦。

    十颜终于把苦药换成甜汤,喝一口,味太甜。

    “为什么你们就喜欢甜的?辣的咸的多带劲?”

    十颜一怔,“公子爷说,多吃一点甜的,嘴巴会变甜,尤其是夫人您这样的!”

    手指着鼻子,自己的鼻子:“你的意思是说,我嘴巴太毒,你家公子爷,故意为之让我吃甜的?他人呢?”

    “去皇宫了!”十颜把那碗甜汤直接往旁边的草丛里一倒,草丛里顿时爬出一窝蛇蝎虫蚁!

    我直接跳起来,浑身起鸡皮疙瘩:“什么情况啊?这院子里,小桥流水哗啦啦响,怎么可能有一窝蛇蝎虫蚁?”

    一条蛇有手臂粗细,大黑蝎子一个手掌掌握不住,虫,就跟青菜上的大青虫,只不过这个虫是黑色的,还有那蚂蚁,见过有手指头长短的蚂蚁吗?

    眼前就有一个,黑幽幽的跟手指头长短差不多,而且这一窝蛇蝎虫蚁都是黑不溜丢的。

    十颜从怀里又掏出毒药,对着那四样东西撒了下去,一窝东西没来得及逃生,直接都翻了肚皮,关键肚皮上还有一点白。

    这一点白白的很诡异,毛孔悚然的诡异……

    十颜阴森森地一笑,直接把我这个毛孔悚然的诡异无限拉大,我急忙和他拉开距离。

    他蹲在地上,折了一根树枝,拨弄着地上蛇蝎虫蚁的尸体,“夫人,看来公子爷进皇宫里要您的武器不顺利!”

    我莫名:“跟这些有关系?”

    十颜手中的那根树枝,直接插在那黑色的大蝎子上,挑了起来:“蛊虫,安南最擅长蛊虫,您说这些虫子是来干什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