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冠绝六宫（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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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机会的。”司徒睿笑着说道：“说起来，如今西陵青年才俊辈出，新任邕州刺史何青文也是年轻有为。邕州赈灾他立下汗马功劳，如今邕州在他的治理下，也让百姓渐渐恢复了生机，朕也省心不少。”
“西陵真是人才辈出，有机会素素都想见识一下呢。”秦晚歌笑的一派天真。
司徒睿似乎没多想，说道：“那何青文在邕州，短时内没办法见了。不过，朕昨日去了采薇宫，陈嫔说倚梅园中的绿萼开的正好，寻思着要在倚梅园办一个宴席，请各宫嫔妃都去赏花。正好李鸣真从越州回来了，他与如妃兄妹二人许久没见，朕也寻思着，在宫中摆设个宴席为他接风洗尘。若是你对李鸣真好奇的话，朕便在宫中设宴。”
“倚梅园设宴确实最合适不过了，不过，如今素素要忙着储秀宫里秀女们的事，皇上打算让谁来主持这宴席呢？”秦晚歌说道。
“朕也不愿意你将这件事情揽到身上，太过劳累。朕思来想去，最合适来主持这宴席，莫过于是如妃和陈贵嫔，如妃是李鸣真的妹妹，而倚梅园设宴之事又是陈贵嫔提出来的，你说谁合适一些？”司徒睿说道。
自然是谁提出来的便就让谁去主持，这样才有趣。
“陈嫔出身江南，心思精巧别致，若是让陈嫔主持的话，这家宴肯定能比往年更新颖一些，素素觉得，不如让陈嫔主持吧。”
司徒睿沉吟片刻，觉得秦晚歌的话有道理，便点头应允了。
秦晚歌垂眸，掩饰住了眼中的一丝光芒。
……
司徒睿并未在悦君殿久留，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听见脚步声远去，秦晚歌正要关门闭户休息休息，却听见衣袂翻飞的声音，一回头，便看见司徒炎又落在窗前，简直哭笑不得。
司徒炎，你是有多孩子气？
御书房内。
朝中六部将今年的事情都报上之后，司徒睿说道：“如今年底，朝中最重要的事情，一个是吏部考核各地官员的政绩，一个是礼部负责的年底祭典之事，西陵素来以礼治国，年底祭典之事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礼部尚书刘嵩之连忙说道：“回皇上的话，年底祭典事宜礼部已安排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两个地方要请皇上定夺。”
“哪两点？”司徒睿问道。
“第一点，是年终祭奠的时候。除了帝后，还应有一位妃嫔在列。按理说，六宫之中除皇后外，皇贵妃的身份最为贵重，可是一来皇贵妃是外族，二来皇贵妃并未有皇嗣，而云贵妃有皇嗣在身，届时谁伴君侧，还请皇上定夺。”
司徒睿想也不想，直接说道：“皇贵妃身份贵重，又深得朕心，自然是皇贵妃。云贵妃身怀龙嗣，不宜操劳。”
“那还有一点，便就是……皇后娘娘。”刘嵩之小心翼翼的看着司徒睿的脸色说道。
还好司徒睿脸色没有之前的脸色变得那般的厉害。便见刘嵩之接着说道：“年终祭典，是由帝后共同向上天祈福，祈祷西陵来年，风调雨顺。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若是缺席……”
司徒睿并没有大发雷霆，眉头几不可觉的皱了皱，道：“皇后的位置不能由皇贵妃代替么？”
“这个自然是可以的。”刘嵩之说道，顿了顿，又说：“可是皇后母仪天下，犹在未废，若是换做其他嫔妃，若恐会伤及皇家颜面。”
左相不朝，站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右相李佑。李佑见司徒睿的脸色有些松动，便趁热打铁，“皇上，皇贵妃小产之事虽是皇后娘娘之过，但皇后娘娘实为无心之失。望皇上念及皇后娘娘伴驾多年、如今又痛失爱子加上小公主年幼不能没有母教导的份上，就宽恕皇后娘娘这一次吧。”
司徒睿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件事情且放一边。礼部祭奠之事照常安排。”
李佑和刘嵩之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欣慰。
虽然司徒睿没有立即答应，但心里已经动摇了。皇后复位，是迟早的事了。
众臣走了之后，司徒睿拿起奏折批改，正好是批到何青文的奏折，行文流畅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司徒睿看了十分满意：“如今邕州一带开渠引水的工程工期已经提前了不少，想来能比预期的提早几个月竣工。往后邕州就不再是朕的心头之患了。”
李德寿在一边陪着笑，没有说话。
而就在这个时候，暗处突然出来了一个用半张面具遮住真容的黑衣人，正是凰杀的首领。
谁也不知道他是从何处冒出来的，如同鬼魅一般。
还好李德寿早就习惯了凰杀的人神出鬼没，没有惊叫出来。
“墨凰你亲自回来了？可是星宿阁之事查出了什么线索？”司徒睿问道。
“星宿阁牵涉的朝中的官员甚多，属下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但还需时间确认。”墨凰冷冰冰的说道，整个声音也如同鬼魅一般，没有一丝温度。
“哼，星宿阁重现江湖，又与朝中官员勾结，莫非是想效仿前朝举兵造反不成？给朕细细的查下去，这帮乱臣贼子一个都不能放过！”司徒睿冷哼说道，只要想到有人在策划要谋夺他的江山，他就会坐立不安，也深恶痛绝。
“星宿阁重出江湖，不仅危害朝廷，还惊动了苍云派。苍云如今已经派出人手，全力追查星宿阁。”墨凰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而司徒睿听见“苍云”两个字，脸色当即变了，手中的奏折差点掉到地上。
苍云派……秦晚歌……
昔日记忆似乎是又重新的浮现在了他眼前。
苍云派隐居世外，培养出高手能人无数，门下弟子多数精通奇门遁甲、机关术数，医术武学，能人异士聚集于其中。
他还想着，若是能得他们相助的话，自己登基又多了一个助力。
可是苍云固守不涉朝政之争的祖训，将秦晚歌逐出师门也不愿意帮助他。
也还好苍云派早就和秦晚歌断绝的关系，否则，即便他杀了秦家满门也没用，因为若是苍云门人一旦知道他对秦晚歌所做之事，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报仇的。
“皇上，皇上……”李德寿见着司徒睿那般骇人的神色，不由得小声的叫道。
叫了好几声，司徒睿才回神来，他对跪在地上的墨凰命令道：“盯紧星宿阁的同时，也要盯紧苍云，若是苍云敢有任何的异动，杀无赦！”
凡是涉及到秦晚歌的一切，司徒睿都恨不得将其毁之而后快。他恨不得世间上从未存在过秦晚歌这个人……
墨凰闻言却皱眉：苍云门人，岂是说杀便能杀的了的。
……
倚梅园的宴席是设在晚上的。
傍晚时分，阿黛便为秦晚歌梳妆打扮妥当了，她看着镜中倒映的容颜，赞不绝口。
之前她还说，“如今如妃和陈嫔正得意，娘娘可不能被她们抢了风头，要好好打扮一番，才能艳压群芳。”
还被映雪笑了：“娘娘就算是不打扮，也是冠绝六宫。”
到最后，秦晚歌只让映雪帮忙梳了一个飞仙鬓，懒得隆重打扮，更觉得没必要。
秦晚歌穿了一件朱红色的华服，明媚动人，头发绾成个飞仙鬓，左边戴了步摇坠着长长的流苏，右边是象征着身份的七尾凤簪。并不费心的打扮，已经光彩夺目，无人能及了。
外面寒冷，她们到了黄昏时分才出门。
黄昏时分，正好天下起了雪，秦晚歌畏寒，身上披了白狐皮做成的狐裘。
据说这白狐是长在极北的苦寒之地，用白狐的皮做成狐裘，除却御寒效果比一般斗篷要好之外，还有一个绝妙之处，便是这白狐裘十分轻薄，披在身上不觉累赘。
这狐裘，宫中就秦晚歌有这么一件，可见司徒睿对秦晚歌的宠爱。然而，她却是不领情的。
秦晚歌到倚梅园时，大多数嫔妃已经到了，但是未见柳如心的影子。
如今她孕吐的症状已经很明显了，便推说身子不适没有过来。一来是柳如心性格冷清，本来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二来如今下雪，天寒地冻的，怀着龙嗣，司徒睿也不想她出门受累，生怕自己的孩子也受冻。
因为皇后被关在离宫自省，秦晚歌是后宫最高位之人，众人见了秦晚歌被阿黛搀扶着进来，纷纷起身行礼。
今日的晚宴果然别致，一改之前宫中的奢靡之风，清雅淡然。
只见宫中晚宴上照明的并非是以往常用的掺和着香料的红烛，而是更为精致的琉璃灯，每个角落都有一盏，灯光柔和，亮如白昼。
每个紫檀桌子上都摆放着花瓶，花瓶里面还都插着几株红梅，上面还带着斑斑点点的白雪，想来是刚刚采摘来的。
内殿没有点熏香，空气中红梅的冷香暗香浮动，人即便在里面久待久，也不会被熏香熏的头晕脑胀，多了几分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里面布置的淡雅，但妃嫔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感觉。
“会有机会的。”司徒睿笑着说道：“说起来，如今西陵青年才俊辈出，新任邕州刺史何青文也是年轻有为。邕州赈灾他立下汗马功劳，如今邕州在他的治理下，也让百姓渐渐恢复了生机，朕也省心不少。”
“西陵真是人才辈出，有机会素素都想见识一下呢。”秦晚歌笑的一派天真。
司徒睿似乎没多想，说道：“那何青文在邕州，短时内没办法见了。不过，朕昨日去了采薇宫，陈嫔说倚梅园中的绿萼开的正好，寻思着要在倚梅园办一个宴席，请各宫嫔妃都去赏花。正好李鸣真从越州回来了，他与如妃兄妹二人许久没见，朕也寻思着，在宫中摆设个宴席为他接风洗尘。若是你对李鸣真好奇的话，朕便在宫中设宴。”
“倚梅园设宴确实最合适不过了，不过，如今素素要忙着储秀宫里秀女们的事，皇上打算让谁来主持这宴席呢？”秦晚歌说道。
“朕也不愿意你将这件事情揽到身上，太过劳累。朕思来想去，最合适来主持这宴席，莫过于是如妃和陈贵嫔，如妃是李鸣真的妹妹，而倚梅园设宴之事又是陈贵嫔提出来的，你说谁合适一些？”司徒睿说道。
自然是谁提出来的便就让谁去主持，这样才有趣。
“陈嫔出身江南，心思精巧别致，若是让陈嫔主持的话，这家宴肯定能比往年更新颖一些，素素觉得，不如让陈嫔主持吧。”
司徒睿沉吟片刻，觉得秦晚歌的话有道理，便点头应允了。
秦晚歌垂眸，掩饰住了眼中的一丝光芒。
……
司徒睿并未在悦君殿久留，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听见脚步声远去，秦晚歌正要关门闭户休息休息，却听见衣袂翻飞的声音，一回头，便看见司徒炎又落在窗前，简直哭笑不得。
司徒炎，你是有多孩子气？
御书房内。
朝中六部将今年的事情都报上之后，司徒睿说道：“如今年底，朝中最重要的事情，一个是吏部考核各地官员的政绩，一个是礼部负责的年底祭典之事，西陵素来以礼治国，年底祭典之事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礼部尚书刘嵩之连忙说道：“回皇上的话，年底祭典事宜礼部已安排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两个地方要请皇上定夺。”
“哪两点？”司徒睿问道。
“第一点，是年终祭奠的时候。除了帝后，还应有一位妃嫔在列。按理说，六宫之中除皇后外，皇贵妃的身份最为贵重，可是一来皇贵妃是外族，二来皇贵妃并未有皇嗣，而云贵妃有皇嗣在身，届时谁伴君侧，还请皇上定夺。”
司徒睿想也不想，直接说道：“皇贵妃身份贵重，又深得朕心，自然是皇贵妃。云贵妃身怀龙嗣，不宜操劳。”
“那还有一点，便就是……皇后娘娘。”刘嵩之小心翼翼的看着司徒睿的脸色说道。
还好司徒睿脸色没有之前的脸色变得那般的厉害。便见刘嵩之接着说道：“年终祭典，是由帝后共同向上天祈福，祈祷西陵来年，风调雨顺。皇后娘娘乃是一国之母，若是缺席……”
司徒睿并没有大发雷霆，眉头几不可觉的皱了皱，道：“皇后的位置不能由皇贵妃代替么？”
“这个自然是可以的。”刘嵩之说道，顿了顿，又说：“可是皇后母仪天下，犹在未废，若是换做其他嫔妃，若恐会伤及皇家颜面。”
左相不朝，站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右相李佑。李佑见司徒睿的脸色有些松动，便趁热打铁，“皇上，皇贵妃小产之事虽是皇后娘娘之过，但皇后娘娘实为无心之失。望皇上念及皇后娘娘伴驾多年、如今又痛失爱子加上小公主年幼不能没有母教导的份上，就宽恕皇后娘娘这一次吧。”
司徒睿面无表情的说道，“这件事情且放一边。礼部祭奠之事照常安排。”
李佑和刘嵩之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欣慰。
虽然司徒睿没有立即答应，但心里已经动摇了。皇后复位，是迟早的事了。
众臣走了之后，司徒睿拿起奏折批改，正好是批到何青文的奏折，行文流畅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司徒睿看了十分满意：“如今邕州一带开渠引水的工程工期已经提前了不少，想来能比预期的提早几个月竣工。往后邕州就不再是朕的心头之患了。”
李德寿在一边陪着笑，没有说话。
而就在这个时候，暗处突然出来了一个用半张面具遮住真容的黑衣人，正是凰杀的首领。
谁也不知道他是从何处冒出来的，如同鬼魅一般。
还好李德寿早就习惯了凰杀的人神出鬼没，没有惊叫出来。
“墨凰你亲自回来了？可是星宿阁之事查出了什么线索？”司徒睿问道。
“星宿阁牵涉的朝中的官员甚多，属下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但还需时间确认。”墨凰冷冰冰的说道，整个声音也如同鬼魅一般，没有一丝温度。
“哼，星宿阁重现江湖，又与朝中官员勾结，莫非是想效仿前朝举兵造反不成？给朕细细的查下去，这帮乱臣贼子一个都不能放过！”司徒睿冷哼说道，只要想到有人在策划要谋夺他的江山，他就会坐立不安，也深恶痛绝。
“星宿阁重出江湖，不仅危害朝廷，还惊动了苍云派。苍云如今已经派出人手，全力追查星宿阁。”墨凰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而司徒睿听见“苍云”两个字，脸色当即变了，手中的奏折差点掉到地上。
苍云派……秦晚歌……
昔日记忆似乎是又重新的浮现在了他眼前。
苍云派隐居世外，培养出高手能人无数，门下弟子多数精通奇门遁甲、机关术数，医术武学，能人异士聚集于其中。
他还想着，若是能得他们相助的话，自己登基又多了一个助力。
可是苍云固守不涉朝政之争的祖训，将秦晚歌逐出师门也不愿意帮助他。
也还好苍云派早就和秦晚歌断绝的关系，否则，即便他杀了秦家满门也没用，因为若是苍云门人一旦知道他对秦晚歌所做之事，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报仇的。
“皇上，皇上……”李德寿见着司徒睿那般骇人的神色，不由得小声的叫道。
叫了好几声，司徒睿才回神来，他对跪在地上的墨凰命令道：“盯紧星宿阁的同时，也要盯紧苍云，若是苍云敢有任何的异动，杀无赦！”
凡是涉及到秦晚歌的一切，司徒睿都恨不得将其毁之而后快。他恨不得世间上从未存在过秦晚歌这个人……
墨凰闻言却皱眉：苍云门人，岂是说杀便能杀的了的。
……
倚梅园的宴席是设在晚上的。
傍晚时分，阿黛便为秦晚歌梳妆打扮妥当了，她看着镜中倒映的容颜，赞不绝口。
之前她还说，“如今如妃和陈嫔正得意，娘娘可不能被她们抢了风头，要好好打扮一番，才能艳压群芳。”
还被映雪笑了：“娘娘就算是不打扮，也是冠绝六宫。”
到最后，秦晚歌只让映雪帮忙梳了一个飞仙鬓，懒得隆重打扮，更觉得没必要。
秦晚歌穿了一件朱红色的华服，明媚动人，头发绾成个飞仙鬓，左边戴了步摇坠着长长的流苏，右边是象征着身份的七尾凤簪。并不费心的打扮，已经光彩夺目，无人能及了。
外面寒冷，她们到了黄昏时分才出门。
黄昏时分，正好天下起了雪，秦晚歌畏寒，身上披了白狐皮做成的狐裘。
据说这白狐是长在极北的苦寒之地，用白狐的皮做成狐裘，除却御寒效果比一般斗篷要好之外，还有一个绝妙之处，便是这白狐裘十分轻薄，披在身上不觉累赘。
这狐裘，宫中就秦晚歌有这么一件，可见司徒睿对秦晚歌的宠爱。然而，她却是不领情的。
秦晚歌到倚梅园时，大多数嫔妃已经到了，但是未见柳如心的影子。
如今她孕吐的症状已经很明显了，便推说身子不适没有过来。一来是柳如心性格冷清，本来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二来如今下雪，天寒地冻的，怀着龙嗣，司徒睿也不想她出门受累，生怕自己的孩子也受冻。
因为皇后被关在离宫自省，秦晚歌是后宫最高位之人，众人见了秦晚歌被阿黛搀扶着进来，纷纷起身行礼。
今日的晚宴果然别致，一改之前宫中的奢靡之风，清雅淡然。
只见宫中晚宴上照明的并非是以往常用的掺和着香料的红烛，而是更为精致的琉璃灯，每个角落都有一盏，灯光柔和，亮如白昼。
每个紫檀桌子上都摆放着花瓶，花瓶里面还都插着几株红梅，上面还带着斑斑点点的白雪，想来是刚刚采摘来的。
内殿没有点熏香，空气中红梅的冷香暗香浮动，人即便在里面久待久，也不会被熏香熏的头晕脑胀，多了几分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里面布置的淡雅，但妃嫔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