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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我,不能失去你(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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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要一想到她的悔恨、她的遭遇和她的痛苦,他就想让司徒睿分体下葬,可是师父却将他给拦住,并罚他在山上一年,不准他下山,就连逸之也是。

    后来,绯月出现在他的面前多了,他对晚儿的思念,就慢慢转移到了绯月的身上。

    虽然绯月与秦晚歌的容貌没有相似之处,可是她们性格两个人实在是太像了,活泼简单,纯真如白纸。若是非说有什么不同,就是,晚儿比任何人都聪慧机敏,而绯月的心思更单纯。

    当年的秦晚歌、如今的绯月,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面对绯月的时候,他是将绯月当做了绯月,还是将绯月当做了早已不在这世上的秦晚歌。

    他原以为,他的这个秘密会一辈子埋藏在心底,没人发现,如今却被师父一语道破,楚离除了难堪,还有自责。

    “为师何时得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暮尘子看着楚离,这是他最为成熟稳重的弟子,可终究难逃情之一字的劫难。

    暮尘子叹了口气说道:“满目青山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阿离,你是个聪明人,错过的已经错过,逝去的已经逝去,就算逝去的能够再回来,也不是你的。”

    楚离并没有听明白暮尘子的弦外之音,因为他还没看透秦晚歌的身份,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呢喃说道:“师父,我知道。这些年我一直不敢接受绯月,就是因为连我自己不知道,我喜欢上的究竟是绯月,还是身上有晚儿影子的她,我怕会伤害了绯月。”

    暮尘子摇摇头,“罢了,情爱之事皆由心定,为师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愿你能够早日醒悟,莫要一叶障目而不要错过眼前人。”

    楚离沉默不语。

    灵州王府。

    司徒炎一行人刚回来,龙卫便将那杭武兴给带了下去,刻意制造机会让他们两人独处。

    只剩下秦晚歌与司徒炎二人时,司徒炎面色如常,什么都没说。

    回来的这一路上,司徒炎都没怎么说话,总是面无表情地把她揽在身边,不让她走开半步,却就是不说话,秦晚歌知道他是在生她的气。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一双眼睛怯怯的看着司徒炎,如同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

    司徒炎停住脚步,回头问她,眼中波澜不惊,脸上神色平淡:“那你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秦晚歌:“……”他这么一问,真是把她给问住了。她是有好多话有好多事情想说,却不知道该怎么对司徒炎开口解释,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垂头丧气没说话。

    司徒炎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将秦晚歌拥入怀中,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以后再也不会了。”

    秦晚歌莫名的抬头看着司徒炎,却见司徒炎缓缓的说道:“以后再也不会跟你置气了,有些事情,你愿意跟我说便就跟我说,不愿意我不会逼你。丫头,没有什么能够比的上你在我身边更重要。我,不能失去你。”

    此时风吹落了院子里的梨花片片纷飞,秦晚歌看见司徒炎眼中带着淡淡的哀伤,笼罩在烟雨梨花之中,那么的不真实,又那么的让人觉得伤感。

    秦晚歌这才察觉,司徒炎是在生气,可是并非是在和她置气,而是在生他自己的气。

    他是在气自己,因为他逼问秦家的事情,让她跟他生气,而导致了她深陷危机之中他却没能及时去救她,差点就让她出了意外。他却不知道,她并不是跟他置气,而是,很多事情她并没有告诉他。

    秦晚歌主动抱住了司徒炎的腰,这个男子的包容爱慕守护,胜过了全世界。

    她相信,这世上再无一人能够比得上他了。

    她在司徒炎的怀中喃喃的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到了,我会将一切始末都告诉你的。”

    房哲他们已经到了永州,等永州战役大胜,等到整个西陵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中,大局已定,就能将真相都告诉司徒炎。

    司徒炎,你再等等,很快了……

    “你们两个要秀恩爱也先先管管我这个伤患再秀行么?”一个十分不协调的话音插入,生生打断了秦晚歌和司徒炎两人之间静谧温柔的气氛。

    秦晚歌慌忙将司徒炎推开,却见进来的人,居然是楼宿。他脸色苍白的靠在一棵梨花树上,捂着伤口,衣上还沾有血迹,看样子受伤不轻。

    楼宿受伤了重伤,却从宫里跑到王府,又从王府跑到了青莲寺,后来又和龙卫一众人跑遍青莲寺寻人,说来也是不易。

    独处时光被人打扰,司徒炎本来就很窝火,见是楼宿,司徒炎的脸色更黑了,朗声喊道:“龙卫,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语气十分不好,显然是不想见到这个人。

    龙卫听见呼唤,就跑了过来,看见不速之客是楼宿,就有些无奈地对司徒睿说道:“他说他现在是王爷的盟友。”

    “本王何时跟他成为盟友了?”司徒炎眉头微微一敛,冷冰冰地看着楼宿:“上次的一箭之仇本王还没有跟你算账,如今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你说,本王是不是应该要新仇旧恨跟你一起算呢?”

    司徒炎语调冰冷阴森,绝不是在开玩笑。

    楼宿干笑了几声,说道:“当初追杀皇贵妃并非是我本意,只是立场不同。”

    司徒炎:“那你现在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

    “之前我是站在星宿阁的立场上,听命行事才会追杀皇贵妃;如今我投诚王爷,求个安身立命之所,自然是要站在王爷的立场上。此番来报信,不正说明了这一点么?”楼宿对上司徒炎的目光,面对司徒炎冷冽的杀意,没有丝毫的避让。

    司徒炎看着他,没有说话。仿佛是在思量楼宿这话的真实性,可又像是故意想做点什么。

    “有什么话等着将他的伤包扎好再说。”秦晚歌见楼宿脸色惨白得骇人,快要撑不下去了,便出声道:“若是楼宿死在这里的话,我也不好对如心交代。”

    秦晚歌开口帮忙说话,楼宿先是松了口气,可后面听秦晚歌提到柳如心的名字,面上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知道……

    秦晚歌冲他微微一笑,目光有深意,大意是: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

    木清在别苑内,司徒炎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伤让秦晚歌亲自的为楼宿诊治了,这会儿已经戌时,木清已经就寝,却被从床上给拎了起来。

    大晚上的被惊醒好梦,谁的心情都不会好,更何况是有起床气的木清木神医。

    木清粗鲁地包扎着楼宿的伤口,楼宿身受重伤,木清却完全没在意他的伤是否疼,害楼宿疼得不住地吸凉气,此时的脸色比白纸还白。

    木清边包扎还边嫌弃的说道:“我好歹是神医啊,这种小伤居然也好意思让我动手。人长公主不是在这里么。”

    被嫌弃的楼宿疼的直抽凉气,被贪魇打伤的内伤,再加上他拼死从星宿阁的杀手群里突围的造成若干处外伤,每一次都是皮开肉绽伤筋动骨,若不是他多年杀手生涯养成的警惕和反应灵敏,这会儿都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这居然会是小伤?

    司徒炎嫌弃木清聒噪,淡淡的瞥了木清一眼,说道:“这点小伤也敢劳烦素素动手?”

    “……”木清气结。

    楼宿只觉得给自己包扎的手又重了几分,疼得差点跳起来——没跳起来是因为他没有那个力气。他现在,喘口气浑身都在疼。

    包扎伤口进行了很久,木清替楼上将伤口包扎好之后,拿了三个瓶子分别倒出一颗药丸给楼宿。那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楼宿有点害怕木清给他吃的会是毒药。

    可是,吃完药之后,楼宿调理内息,却发现原本一运气的丹田,这会儿已经不那么疼了,停滞的内力虽然还不能运转,但已经舒畅了不少,当下就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木清。

    却换了木清一记大大的白眼:“看什么看,你再看我我也不会喜欢你。”

    楼宿:“……”

    秦晚歌忍俊不禁,木清就是被司徒炎治的死死的,对其他人简直无法无天无人性。

    司徒炎给了木清一记赞赏的眼神,还嘉奖他可以回去睡觉了,摆明了是在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完全不要风度了。

    不过,换句话说,论风度也是看人的。司徒炎这个人,恩怨分明。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可你若是敢进犯我一尺,那我会十倍百倍的奉还。

    ……

    楼宿脸色有所好转,也就该进入正事的讨论。

    可是,司徒炎十分的不待见楼宿,秦晚歌便主动开口,问道:“楼公子是星宿阁的人,为何要背叛星宿阁?”

    楼宿被这么一问,面色一凛,看着秦晚歌说道:“因为,贪魇杀了我族人。”

    司徒炎懒洋洋地问道:“你们不是一伙的么,他怎么会杀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