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讽刺皇后年老色衰（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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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后都开口了，那就准了吧。这对诗以什么为题来对诗呢？既然是陈贵嫔提出来的，那就由陈贵嫔来出吧。”司徒睿倒是一脸的兴致盎然。
他却丝毫没考虑到，因为他的兴致，会将他最宝贝的皇贵妃推到什么样的尴尬境地。
秦晚歌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这便是司徒睿的宠爱啊。他的宠爱都是建立在他自己的喜好上。顺他的意，便能久宠不衰，若是拂了他意，必然遭冷眼以待，他更不可能考虑别人的感受。
那些年轻的嫔妃们眼中多闪过一丝亮光，大概都是想在司徒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得司徒睿的垂青。君王薄情，可笑她们还争着想要君王的垂怜。
秦晚歌替她们感到悲哀。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们无论是出于本心还是无奈，争宠都成了她们唯一的宿命。
就在秦晚歌走神的时候，陈采薇已经想好了对诗的题目，徐徐说道：“今日门前的海棠花开得正好，皇贵妃又送了一盆花给皇上作为寿礼，不如臣妾们也讨个彩头，今日对诗便就以花为题，如何？”
徐秋水听了之后，赞许道：“到底陈贵嫔玲珑心思，这以花为题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花好月圆，又能应景。”
说这话是赞许陈采薇的，但徐秋水看的却是秦晚歌：贱人，本宫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却见秦晚歌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对上徐秋水挑衅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反而挑起一抹讥诮的笑容。
虽然她不敢说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小小的应景对诗，也不在话下。徐秋水想看她的笑话，还太早了。谁看谁笑话还不一定呢！
“不过，今日对诗，自然是以姐妹玩乐为主要的，不分尊卑才好玩。”在快要开始的时候，徐秋水忽然开口说道，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今日是司徒睿的生辰，自然是很好说话的。
司徒睿问道：“依皇后的意思？”
徐秋水微微笑道：“依照臣妾的愚见，让绿珠准备好木签，给在座的姐姐妹妹们抽签，抽到谁便让谁先来。姐妹们对诗，皇上便作为裁判，对得好的，皇上与臣妾做主有赏赐；若是在末等，自然也有惩罚。”
她心中想的却是，这次若是安灵素输了，一定要找个法子好好处罚她，让她丢尽脸面。
徐秋水似乎已经笃定，在这场比试中，秦晚歌一定会输。
司徒睿本就没什么原则，被徐秋水说得来了兴致，便就应允了，“那就依皇后所言吧。”
这场后宫的无声争宠，司徒睿分明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周围的脂粉香味掩饰了硝烟味，司徒睿很享受这种感觉。
因为，后宫女子的争宠是为了他，这些女子个个出生世家、貌美如花，却依旧要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只望得他一眼垂青。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像他这般，拥进天下美人？
绿珠将做好的檀木签拿了上来，先是徐秋水抽了一支，接着秦晚歌，按照位分众人依次的抽取次数。
众人将手中抽到的标签展开，却见第一个正是徐秋水的，一边的夏荷月早就伶俐的说道：“娘娘纵然谦让，但是抽签依旧是第一个，娘娘母仪天下，纵然什么都不会落在后面的。”
夏荷月这般拍着徐秋水的马屁，虽然徐秋水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起伏，但是眼中带着淡淡的赞许之意，显然夏荷月的话让徐秋水十分的受用。
“夏嫔果然是好口才，也难怪皇上这般的喜欢你，不知道夏嫔抽的是第几个？”陈采薇不满夏荷月这般的谄媚徐秋水，便有些刻薄的说道。
“臣妾抽的是第三个。”夏荷月拿着手中的木签说道，接着故意看向秦晚歌，“不知道皇贵妃是第几个呢？”
秦晚歌将手中的檀木签放在了桌上缓缓的打开，正是最后一个，秦晚歌用着十分遗憾的口气对司徒睿说道：“臣妾抽到了最后一个，有众位姐妹的珠玉在前，臣妾在最后怕是要出丑了。”
虽然语气十分的遗憾，但是眼中却没有半分的遗憾的神色，只是带着淡淡的讥讽看着徐秋水。
若是她没看错的话，这一次抽签看似十分公平，但是到她的时候那根签是小丫头放在宽大的袖子里的，徐秋水果然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羞辱她的机会。
“这次不过只是玩乐而已，皇贵妃如何要这般的在乎输赢呢。”徐秋水淡淡的说道。
众人已经将抽到手里的签打开了，只见第一个是徐秋水，接着便就是陈采薇，陈采薇的后面便是柳如心了。
在这一场比试之中，徐秋水只是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真正的看点还是之后的那些嫔妃们。柳如心与陈采薇两个人，一个是京城第一才女，一个人是江南第一才女，这次虽然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比试，但是将两个人排在了一起，多少有些相对的意味。
却见陈采薇的眼中带了一丝好胜的意思，毕竟都是以才名闻著的女子，虽然两个人身份悬殊，但是陈采薇速来心高气傲，想压上柳如心一筹，这恰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而在柳如心的后面，是夏荷月与吴莲心，紧接着便就是刘巧衣了，在刘巧衣后面有几个嫔妃，最后才是秦晚歌。
“迟开都为让群芳，贵地栽成对玉堂。红艳袅烟疑欲语，素华映月只闻香。”
徐秋水缓缓的吟诵道，这首诗吟诵的正是牡丹，牡丹花中之王，古今以来
后宫女子之中，皇后身份尊贵，牡丹也象征着皇后的身份。再加上一个“让群芳”更显露出了身为皇后的雍容大度，不与后宫争宠。
司徒睿眼中带着赞许之意，缓缓的点头说道：“皇后如今越发的有心胸了，这首诗甚好。”
徐秋水脸上的笑容无比的温和恭谦的道：“皇上过誉了。”眼中的笑容颇为得意。
第二个是陈采薇，却见陈采薇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芍药绽红绡，巴篱织青琐。繁丝蹙金蕊，高焰当炉火。”
先不说这首诗句的好坏，单单就说方才徐秋水才吟诵过牡丹，陈采薇就吟诵了芍药，牡丹为花中之王，芍药为花中之后，地位仅次于牡丹，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在这里面，柳如心与秦晚歌的位分都比她高，可见她丝毫将两人放在眼中。
众人看向秦被挑衅的秦晚歌与柳如心，却见二人神色如常，似乎对陈采薇的挑衅无动于衷。
柳如心嘴角微微挑起了一抹讥笑，眼中不屑之意让陈采薇莫名有种不自在的感觉。她那蔑视的样子，似乎是在说：本宫从未将你陈采薇放在眼里。
那般的高傲，是出身世家、骨子里流着高贵血统的女子才有的，如她这般出身低贱的女子，终其一生算尽心机都比不上她。
不过那一眼，便叫陈采薇恨的眼眶发红。
却见柳如心缓缓的开口吟诵：“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淡淡的嗓音，在一团花团锦簇之中带着别样的味道，前面两位的诗里面，都对这繁华如锦无限的向往，而柳如心的诗句却是对于这万千繁华的漠视。这让徐秋水与陈采薇两个人的脸色立即的就变了。
陈采薇变脸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诗词辞藻浮华，而柳如心诗句淡漠，对于浮华的不屑，两个人高下立明，又在无疑之间打了她的脸。
但是徐秋水的脸色明显的比陈采薇更难看，甚至呵斥道：“云贵妃你该当何罪？”
柳如心还没说话呢，秦晚歌一脸无辜的看着司徒睿：“臣妾虽然不太懂西陵的诗词，但是臣妾听着云贵妃的诗词确实不错。虽然不同皇后娘娘吟诵牡丹海棠，但是诗里也带着花字，不算是违反了规矩。皇后娘娘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呢？”
司徒睿脸上的神色淡淡，让人看不出喜怒，说道：“今日是朕的寿宴，云贵妃的这首词太过凄清，总不太合适。”
柳如心没说话，徐秋水心里还有得意，谁知道司徒睿的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云贵妃性格素来清冷，皇后何必这般斤斤计较。”
徐秋水被司徒睿咽的半天没说出话来。脸几乎要扭曲，她总不能说，柳如心的“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分明是在嘲讽她年老色衰吧！
在座的妃嫔都是年少青春风华正茂，而她，却已经年华老去，不管模样生得再怎么雍容无双，也改变不了她年纪已经快三十的事实。眼角浅浅的细纹，可以用脂粉遮盖住。可是眼底的沧桑呢？她怎么能比这些少女的天真烂漫？
徐秋水有多想当着众人的面将柳如心的笑容撕碎，可是她不能，她是皇后……皇后，皇后啊！可是这皇后之位有什么用！
半天，徐秋水咽下满肚子的怨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皇上，教训的是。”
司徒睿“嗯”了一声，没说话。
在柳如心之后应景作诗的是夏荷月。夏荷月中规中矩地吟诵了一首莲花的诗句，就算过去了。
“既然皇后都开口了，那就准了吧。这对诗以什么为题来对诗呢？既然是陈贵嫔提出来的，那就由陈贵嫔来出吧。”司徒睿倒是一脸的兴致盎然。
他却丝毫没考虑到，因为他的兴致，会将他最宝贝的皇贵妃推到什么样的尴尬境地。
秦晚歌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这便是司徒睿的宠爱啊。他的宠爱都是建立在他自己的喜好上。顺他的意，便能久宠不衰，若是拂了他意，必然遭冷眼以待，他更不可能考虑别人的感受。
那些年轻的嫔妃们眼中多闪过一丝亮光，大概都是想在司徒睿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得司徒睿的垂青。君王薄情，可笑她们还争着想要君王的垂怜。
秦晚歌替她们感到悲哀。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们无论是出于本心还是无奈，争宠都成了她们唯一的宿命。
就在秦晚歌走神的时候，陈采薇已经想好了对诗的题目，徐徐说道：“今日门前的海棠花开得正好，皇贵妃又送了一盆花给皇上作为寿礼，不如臣妾们也讨个彩头，今日对诗便就以花为题，如何？”
徐秋水听了之后，赞许道：“到底陈贵嫔玲珑心思，这以花为题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花好月圆，又能应景。”
说这话是赞许陈采薇的，但徐秋水看的却是秦晚歌：贱人，本宫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却见秦晚歌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对上徐秋水挑衅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反而挑起一抹讥诮的笑容。
虽然她不敢说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小小的应景对诗，也不在话下。徐秋水想看她的笑话，还太早了。谁看谁笑话还不一定呢！
“不过，今日对诗，自然是以姐妹玩乐为主要的，不分尊卑才好玩。”在快要开始的时候，徐秋水忽然开口说道，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今日是司徒睿的生辰，自然是很好说话的。
司徒睿问道：“依皇后的意思？”
徐秋水微微笑道：“依照臣妾的愚见，让绿珠准备好木签，给在座的姐姐妹妹们抽签，抽到谁便让谁先来。姐妹们对诗，皇上便作为裁判，对得好的，皇上与臣妾做主有赏赐；若是在末等，自然也有惩罚。”
她心中想的却是，这次若是安灵素输了，一定要找个法子好好处罚她，让她丢尽脸面。
徐秋水似乎已经笃定，在这场比试中，秦晚歌一定会输。
司徒睿本就没什么原则，被徐秋水说得来了兴致，便就应允了，“那就依皇后所言吧。”
这场后宫的无声争宠，司徒睿分明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周围的脂粉香味掩饰了硝烟味，司徒睿很享受这种感觉。
因为，后宫女子的争宠是为了他，这些女子个个出生世家、貌美如花，却依旧要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只望得他一眼垂青。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像他这般，拥进天下美人？
绿珠将做好的檀木签拿了上来，先是徐秋水抽了一支，接着秦晚歌，按照位分众人依次的抽取次数。
众人将手中抽到的标签展开，却见第一个正是徐秋水的，一边的夏荷月早就伶俐的说道：“娘娘纵然谦让，但是抽签依旧是第一个，娘娘母仪天下，纵然什么都不会落在后面的。”
夏荷月这般拍着徐秋水的马屁，虽然徐秋水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起伏，但是眼中带着淡淡的赞许之意，显然夏荷月的话让徐秋水十分的受用。
“夏嫔果然是好口才，也难怪皇上这般的喜欢你，不知道夏嫔抽的是第几个？”陈采薇不满夏荷月这般的谄媚徐秋水，便有些刻薄的说道。
“臣妾抽的是第三个。”夏荷月拿着手中的木签说道，接着故意看向秦晚歌，“不知道皇贵妃是第几个呢？”
秦晚歌将手中的檀木签放在了桌上缓缓的打开，正是最后一个，秦晚歌用着十分遗憾的口气对司徒睿说道：“臣妾抽到了最后一个，有众位姐妹的珠玉在前，臣妾在最后怕是要出丑了。”
虽然语气十分的遗憾，但是眼中却没有半分的遗憾的神色，只是带着淡淡的讥讽看着徐秋水。
若是她没看错的话，这一次抽签看似十分公平，但是到她的时候那根签是小丫头放在宽大的袖子里的，徐秋水果然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羞辱她的机会。
“这次不过只是玩乐而已，皇贵妃如何要这般的在乎输赢呢。”徐秋水淡淡的说道。
众人已经将抽到手里的签打开了，只见第一个是徐秋水，接着便就是陈采薇，陈采薇的后面便是柳如心了。
在这一场比试之中，徐秋水只是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真正的看点还是之后的那些嫔妃们。柳如心与陈采薇两个人，一个是京城第一才女，一个人是江南第一才女，这次虽然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比试，但是将两个人排在了一起，多少有些相对的意味。
却见陈采薇的眼中带了一丝好胜的意思，毕竟都是以才名闻著的女子，虽然两个人身份悬殊，但是陈采薇速来心高气傲，想压上柳如心一筹，这恰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而在柳如心的后面，是夏荷月与吴莲心，紧接着便就是刘巧衣了，在刘巧衣后面有几个嫔妃，最后才是秦晚歌。
“迟开都为让群芳，贵地栽成对玉堂。红艳袅烟疑欲语，素华映月只闻香。”
徐秋水缓缓的吟诵道，这首诗吟诵的正是牡丹，牡丹花中之王，古今以来
后宫女子之中，皇后身份尊贵，牡丹也象征着皇后的身份。再加上一个“让群芳”更显露出了身为皇后的雍容大度，不与后宫争宠。
司徒睿眼中带着赞许之意，缓缓的点头说道：“皇后如今越发的有心胸了，这首诗甚好。”
徐秋水脸上的笑容无比的温和恭谦的道：“皇上过誉了。”眼中的笑容颇为得意。
第二个是陈采薇，却见陈采薇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芍药绽红绡，巴篱织青琐。繁丝蹙金蕊，高焰当炉火。”
先不说这首诗句的好坏，单单就说方才徐秋水才吟诵过牡丹，陈采薇就吟诵了芍药，牡丹为花中之王，芍药为花中之后，地位仅次于牡丹，其中的用意不言而喻。
在这里面，柳如心与秦晚歌的位分都比她高，可见她丝毫将两人放在眼中。
众人看向秦被挑衅的秦晚歌与柳如心，却见二人神色如常，似乎对陈采薇的挑衅无动于衷。
柳如心嘴角微微挑起了一抹讥笑，眼中不屑之意让陈采薇莫名有种不自在的感觉。她那蔑视的样子，似乎是在说：本宫从未将你陈采薇放在眼里。
那般的高傲，是出身世家、骨子里流着高贵血统的女子才有的，如她这般出身低贱的女子，终其一生算尽心机都比不上她。
不过那一眼，便叫陈采薇恨的眼眶发红。
却见柳如心缓缓的开口吟诵：“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淡淡的嗓音，在一团花团锦簇之中带着别样的味道，前面两位的诗里面，都对这繁华如锦无限的向往，而柳如心的诗句却是对于这万千繁华的漠视。这让徐秋水与陈采薇两个人的脸色立即的就变了。
陈采薇变脸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诗词辞藻浮华，而柳如心诗句淡漠，对于浮华的不屑，两个人高下立明，又在无疑之间打了她的脸。
但是徐秋水的脸色明显的比陈采薇更难看，甚至呵斥道：“云贵妃你该当何罪？”
柳如心还没说话呢，秦晚歌一脸无辜的看着司徒睿：“臣妾虽然不太懂西陵的诗词，但是臣妾听着云贵妃的诗词确实不错。虽然不同皇后娘娘吟诵牡丹海棠，但是诗里也带着花字，不算是违反了规矩。皇后娘娘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呢？”
司徒睿脸上的神色淡淡，让人看不出喜怒，说道：“今日是朕的寿宴，云贵妃的这首词太过凄清，总不太合适。”
柳如心没说话，徐秋水心里还有得意，谁知道司徒睿的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云贵妃性格素来清冷，皇后何必这般斤斤计较。”
徐秋水被司徒睿咽的半天没说出话来。脸几乎要扭曲，她总不能说，柳如心的“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分明是在嘲讽她年老色衰吧！
在座的妃嫔都是年少青春风华正茂，而她，却已经年华老去，不管模样生得再怎么雍容无双，也改变不了她年纪已经快三十的事实。眼角浅浅的细纹，可以用脂粉遮盖住。可是眼底的沧桑呢？她怎么能比这些少女的天真烂漫？
徐秋水有多想当着众人的面将柳如心的笑容撕碎，可是她不能，她是皇后……皇后，皇后啊！可是这皇后之位有什么用！
半天，徐秋水咽下满肚子的怨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皇上，教训的是。”
司徒睿“嗯”了一声，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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