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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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骨灰盒事件之后，不到三天，我家出现了一件怪事儿，这件事情还是要从一通电话说起。
一天晚上是凌晨12点的时候，我突然间接到一通电话。那时候我正在沉睡当中。
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女人的名字叫做若兰。这是一个非常熟悉的人，是我从小在一起玩到大的女性朋友。
在电话当中，若兰只说了一个事儿。说是在明天晚上6点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聚一聚。所谓的三个人就是除了若兰之外，还有一个臭小子。
这臭小子的名字叫做王强，在当年我们仨经常在一起打闹。
能让我感觉到古怪的是这个若兰打电话过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只说了自己的事情就挂了，而且这是午夜12点。
若兰自从毕业了之后就这一家初中教学当老师，平常可能由于工作繁忙的原因，我很少和他联系。
这让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12点多钟会打电话？
我当时就感觉有些不对头，但是我并没有想那么多，毕竟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不别说是12点就说是后半夜叫我出去喝酒，我也是义不容辞的。
若兰所说的地点是在一家东北菜馆，这家饭店的名字我没听过也没去过，但是当我把电话往回打的时候却发现固定电话根本就没有什么来电显示。
而若兰的手机号码好像是坏了，也始终打不通。
不过那天晚上我总是感觉有人在窗外对着我笑。
我好几次打开窗户，但是都没有看到人，不过一直赖着我家，一直都没有走的朱大伟告诉我。
这笑声不能听，那是夜猫子。
古人云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只要夜猫这一笑，一定就会出事。
结果第二天真就出事儿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我就联系了王强，这家伙是目前能够唯一联系到若兰的人。
一通电话得知，昨天晚上12点，若兰也给王强打了一个电话。
所以这事情王强也感觉到奇怪，于是一大早上就来到我家进行商量。
若兰给王强打电话的时候，用的是手机打的。当时我看了一下这个手机的号码。
于是我就向王强连续去了三次，这个号码到底对还是不对？
王强百般的强调，就是这个号码。
那么就不对，因为这件事情非常蹊跷，这个电话号码确实让勾勒起不少的回忆。
因为当时在上大学的时候，若兰第一个手机号就是这个号码。不过这个号码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电话号码所属的公司。
名字叫做先锋公司，两年前就已经倒闭了。
有谁能够在现代使用大哥大？这个号码的道理也一样。
于是我就和王强商量一下这个东北饭菜馆到底去还是不去。
王强说去，是因为王强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若兰找他。
做好决定之后我们直接上了一辆车，大白天的就开始往若兰所说的地址走。
走了很远之后，我们来到了一个乡镇，这是一个非常古旧的地方。
整个乡镇早就已经荒废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还会有饭店存在。
可就在我们开车的过程当中，还真的就看到了一家饭店。不过这并不是一家东北饭店，和电话里说的地方不一样。
那是一家川菜馆，就建设在高速公路的旁边。
川菜馆的门前有这么一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穿着红裙子，头上戴着红布盖。
当时路过这家川菜馆，我就看了一眼，并没有仔细瞧。
当车辆路过的时候，我看见那女孩把红布盖给拿了起来。女孩很漂亮，像新娘子。
不过新娘子不会站在一家荒无人烟的川菜馆旁边招客，所以那只是穿着新娘子的服务员而已。
但当女孩把头上的红布盖拿下来的时候，我觉得这不可能是服务员。
毕竟天底下没有哪一个服务员没有头。
这女孩没有头。
这脖子上面就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比拔过毛的鸡还干净。我当时吓的够呛，可谁知道这时候王强的电话响了起来。
上面显示的一个电话号码，若兰打来的。
王强当时窃喜的把电话打开。
转眼之间我也忘了那个女孩的事情，可谁知道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却非常的机械化。
好像是某10086打来的一样，里面说：“我在坟墓等你！”
我和王强都愣了，我们不觉得若兰会做这种恶作剧，何况若兰这个女孩子也不喜欢恶作剧。
走到现在为止，我都怀疑到底来这里是干嘛的。
无奈之下，我只能把车子靠在一边，去那个废弃的乡镇去找人。
我们先打听一下那家东北菜馆到底在什么地方，必定从若兰所说的地址距离这里应该不顺眼。
结果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乡镇，整个乡镇里面几乎都是老人。很老很老，脸上全是皱褶，走路全靠拐杖。
甚至老的就说，明天某一个人突然死去，也让人不足为奇。但有趣的是，这些老人好像喜欢说谎。
我走进去之后，就看见有一个老人在村子的门口嗑瓜子，于是我就去打听了一下。
“大娘，请问一下乡镇的周围有没有一家东北特色菜馆？”
“有啊小伙子！”
“那在什么地方？”
“你往村子的南边走，到了那地方之后，不到500米就能看见！”
“谢谢啊大娘！”
“不用客气一会儿见！”
说完这话我就回到了车里，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叫做一会儿见？
我没想那么多，开着车就接着走，结果不到20分钟之后我算明白什么叫一会见了。
我开回来了。
王强笑了一下，觉得是大娘整错了方向。但我觉得够呛，因为我开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大娘还在拄个拐棍坐在村门口。
那姿势，那神态，和之前一样。
结果我走过去一看。
人死了，早凉了。
这老大娘死的时候，周围很多人来哭丧的，这哭的人也是老人。
一问才知道这是一个孤寡老人，自己的儿子去外打工多年也不回来，自己找不到。
于是自己一直在这等自己的儿子，到此为止，也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我当时还挺感动的。
结果在问，发现感动全没了。
村里的人说，大娘前天死的！
自从骨灰盒事件之后，不到三天，我家出现了一件怪事儿，这件事情还是要从一通电话说起。
一天晚上是凌晨12点的时候，我突然间接到一通电话。那时候我正在沉睡当中。
电话是一个女人打来的，女人的名字叫做若兰。这是一个非常熟悉的人，是我从小在一起玩到大的女性朋友。
在电话当中，若兰只说了一个事儿。说是在明天晚上6点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聚一聚。所谓的三个人就是除了若兰之外，还有一个臭小子。
这臭小子的名字叫做王强，在当年我们仨经常在一起打闹。
能让我感觉到古怪的是这个若兰打电话过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只说了自己的事情就挂了，而且这是午夜12点。
若兰自从毕业了之后就这一家初中教学当老师，平常可能由于工作繁忙的原因，我很少和他联系。
这让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12点多钟会打电话？
我当时就感觉有些不对头，但是我并没有想那么多，毕竟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不别说是12点就说是后半夜叫我出去喝酒，我也是义不容辞的。
若兰所说的地点是在一家东北菜馆，这家饭店的名字我没听过也没去过，但是当我把电话往回打的时候却发现固定电话根本就没有什么来电显示。
而若兰的手机号码好像是坏了，也始终打不通。
不过那天晚上我总是感觉有人在窗外对着我笑。
我好几次打开窗户，但是都没有看到人，不过一直赖着我家，一直都没有走的朱大伟告诉我。
这笑声不能听，那是夜猫子。
古人云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只要夜猫这一笑，一定就会出事。
结果第二天真就出事儿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我就联系了王强，这家伙是目前能够唯一联系到若兰的人。
一通电话得知，昨天晚上12点，若兰也给王强打了一个电话。
所以这事情王强也感觉到奇怪，于是一大早上就来到我家进行商量。
若兰给王强打电话的时候，用的是手机打的。当时我看了一下这个手机的号码。
于是我就向王强连续去了三次，这个号码到底对还是不对？
王强百般的强调，就是这个号码。
那么就不对，因为这件事情非常蹊跷，这个电话号码确实让勾勒起不少的回忆。
因为当时在上大学的时候，若兰第一个手机号就是这个号码。不过这个号码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电话号码所属的公司。
名字叫做先锋公司，两年前就已经倒闭了。
有谁能够在现代使用大哥大？这个号码的道理也一样。
于是我就和王强商量一下这个东北饭菜馆到底去还是不去。
王强说去，是因为王强最近总是做噩梦，梦到若兰找他。
做好决定之后我们直接上了一辆车，大白天的就开始往若兰所说的地址走。
走了很远之后，我们来到了一个乡镇，这是一个非常古旧的地方。
整个乡镇早就已经荒废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还会有饭店存在。
可就在我们开车的过程当中，还真的就看到了一家饭店。不过这并不是一家东北饭店，和电话里说的地方不一样。
那是一家川菜馆，就建设在高速公路的旁边。
川菜馆的门前有这么一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穿着红裙子，头上戴着红布盖。
当时路过这家川菜馆，我就看了一眼，并没有仔细瞧。
当车辆路过的时候，我看见那女孩把红布盖给拿了起来。女孩很漂亮，像新娘子。
不过新娘子不会站在一家荒无人烟的川菜馆旁边招客，所以那只是穿着新娘子的服务员而已。
但当女孩把头上的红布盖拿下来的时候，我觉得这不可能是服务员。
毕竟天底下没有哪一个服务员没有头。
这女孩没有头。
这脖子上面就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比拔过毛的鸡还干净。我当时吓的够呛，可谁知道这时候王强的电话响了起来。
上面显示的一个电话号码，若兰打来的。
王强当时窃喜的把电话打开。
转眼之间我也忘了那个女孩的事情，可谁知道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却非常的机械化。
好像是某10086打来的一样，里面说：“我在坟墓等你！”
我和王强都愣了，我们不觉得若兰会做这种恶作剧，何况若兰这个女孩子也不喜欢恶作剧。
走到现在为止，我都怀疑到底来这里是干嘛的。
无奈之下，我只能把车子靠在一边，去那个废弃的乡镇去找人。
我们先打听一下那家东北菜馆到底在什么地方，必定从若兰所说的地址距离这里应该不顺眼。
结果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乡镇，整个乡镇里面几乎都是老人。很老很老，脸上全是皱褶，走路全靠拐杖。
甚至老的就说，明天某一个人突然死去，也让人不足为奇。但有趣的是，这些老人好像喜欢说谎。
我走进去之后，就看见有一个老人在村子的门口嗑瓜子，于是我就去打听了一下。
“大娘，请问一下乡镇的周围有没有一家东北特色菜馆？”
“有啊小伙子！”
“那在什么地方？”
“你往村子的南边走，到了那地方之后，不到500米就能看见！”
“谢谢啊大娘！”
“不用客气一会儿见！”
说完这话我就回到了车里，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叫做一会儿见？
我没想那么多，开着车就接着走，结果不到20分钟之后我算明白什么叫一会见了。
我开回来了。
王强笑了一下，觉得是大娘整错了方向。但我觉得够呛，因为我开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大娘还在拄个拐棍坐在村门口。
那姿势，那神态，和之前一样。
结果我走过去一看。
人死了，早凉了。
这老大娘死的时候，周围很多人来哭丧的，这哭的人也是老人。
一问才知道这是一个孤寡老人，自己的儿子去外打工多年也不回来，自己找不到。
于是自己一直在这等自己的儿子，到此为止，也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我当时还挺感动的。
结果在问，发现感动全没了。
村里的人说，大娘前天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