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医品嫡妃 > 17 按捺不住的女人们

17 按捺不住的女人们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太皇太后五十大寿在群臣们的恭贺声中,轰轰烈烈地过去了。

    南宫仪一脸不快地跟着耶律玄出了太皇太后的寝宫,身后,是冯小怜那如刀子一般的眼神。

    西凉紫倒是若无其事地和她并肩走着,见耶律玄依然牵着小神医的手,深表同情地拍了拍南宫仪的肩,小声跟南宫仪咬耳朵,“妹子,别难过,摄政王虽说喜欢男人,但那方面不见得不行……”

    南宫仪压根儿没想到这野丫头竟会和她说这个,顿时风中凌乱了。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温室花朵,这话,她自然听得懂。

    虽然自己脸皮也够厚的,但实在是没有西凉紫脸皮厚。南宫仪的脸,当即就红了。

    而西凉紫还浑然不觉,喋喋不休地传授着经验,“等你想方设法生了儿子,在摄政王府就站稳脚跟了。到时候不管你是哪儿的公主,后院那些女人,都不敢生事儿了。”

    西凉紫一副姐俩好的样子,右手勾着南宫仪的肩头,让南宫仪着实哭笑不得。

    这野丫头确实有做好基友的潜质,只不过,她也实在是热情过火了些。

    她们两个,才见了几面,这会子就熟地这样了?

    跟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的西凉夜,见自家妹子和南宫仪这么快就打成了一片,不由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他目光在身前的南宫如和秋月身上转了转,唇角的笑意更加深了。

    有这两个女人时刻惦记着摄政王妃的位子,他只要稍稍推波助澜,必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都说男人的战场很精彩,其实,女人们斗起来,更加狠毒!

    他就拭目以待了。南宫仪,他要定了。

    出了宫,耶律玄就扯着碧荷上了前头那辆乌金平头双驷大马车。

    南宫仪一直盯着他们的手在那儿看,先前还以为耶律玄拉着碧荷的小手呢,后来在耶律玄扶碧荷上马车的时候,南宫仪赫然发现,耶律玄原来并没有和碧荷手拉手,而是拉着她的袖子。

    她为这一发现感到一丝小小的欢呼雀跃:原来,这个男人心中有数!

    要知道,他来的时候,可是实实在在拉着她的小手的。

    虽说不想嫁给这个男人,觉得他后院的女人太多,但南宫仪还是感受到了耶律玄待她的与众不同。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南宫仪到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耶律玄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巧合,反正她和碧荷水到渠成就把身份给换过来了,而且还做得叫人察觉不到蛛丝马迹。

    她不知道这后面是不是有这男人在推动着,反正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唯有指婚这事儿有些纠结,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路在何方。

    耶律玄在上车之际,还回过头来看了南宫仪一眼。那一眼,暗含着警告,又带着一丝丝的得意。看得南宫仪心惊肉跳,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窥探到了她的内心。

    她坐到了后头碧荷坐过的马车上,一路颠簸得她昏昏欲睡,渐渐地也就放下心中的不快了。

    南宫仪是被耶律玄给吼醒的,而且是在摄政王府的二门处,当着秋月、南宫如还有西凉紫的面儿。

    耶律玄这个可恨的男人一点儿都不给南宫仪留点儿情面,捶着马车的车架子,捶得梆梆响,“喂,睡死了吗?本王拉回了一头猪回来?”

    骂完,他拉着碧荷的衣袖扬长而去。

    并没有人发现他始终拉的是碧荷的衣袖!

    南宫如一听耶律玄这么骂南宫仪,拿着帕子就掩住了自己的小嘴:姐姐睡成这样,惹摄政王不快了吧?

    秋月也是眼波流转,心思内敛:今儿在太皇太后的寝宫,她实指望太皇太后能为她指婚的,可最终太皇太后选择了南宫仪。

    她不知道太皇太后何意,但她知道,自己说不定还有机会。

    这个摄政王府的后院,毕竟是她掌控,新王妃就算来了,县官也不如现管!

    南宫仪被这嘈杂的声响给吵醒了,坐直了身子,揉揉眼睛,听着外头男人的喝骂声,她心里十分不爽。

    特么的,这还没嫁进来,就开始有家暴成分了么?

    都说温柔的女人是男人宠出来的,就这男人这德性,往后她还不得变成泼妇啊?

    正是睡意盎然的时候被人给吵醒,南宫仪心里十分不爽,对着帘子外头也吼了起来,“叫魂哪?本公主是猪,你是啥?种猪啊?”

    她也不是放不开的人,耶律玄都骂她是猪了,她还有什么好话?

    反正她是太皇太后指给她的,他骂她,也等于骂自己。

    南宫如和秋月还有西凉紫都惊呆了,没想到南宫仪这一回王府,就来了个神转变。

    在宫里那会子,她一直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这会子怎么就变成泼妇骂街了?

    连“种猪”这样的话她都敢说?

    南宫如小脸儿红了红,拿帕子掩着,嘴角却是掩不住的笑意:不管是胆小怕事还是粗鲁狂放也罢,这样的女人,男人都不喜欢的。

    只可惜,摄政王已经走远,听不见了。

    不过她不担心这个,王府内这么多下人,听见的不少,不用多久,就传到摄政王耳朵里了。

    做个王妃也没什么了不起,有男人的宠爱,才是根本。像她母妃,虽是个贵妃,但在后宫,比皇后还有派头。皇后不也被生生给窝囊死了?

    秋月也是没有想到,太皇太后指婚过来的女人,竟会这么粗俗!

    她看了眼已经走远的耶律玄,心里一股悲哀油然而生:摄政王少年征战沙场,多年连个妻小都没有,好不容易太皇太后给指婚了,没想到王妃是个如此不体贴不温柔脸皮厚得没边儿的人。

    秋月忍不住神往:若她做了王妃,该有多好!她一定打理好王爷的后院,让他能安心为国为民!

    西凉紫却和这两个女人心思不一样,她唯恐天下不乱地竟然拍了巴掌,喝一声倒彩,“骂得好,骂得爽,骂得呱呱叫!”

    嗓门大的,把南宫仪给吓了一跳。她挑开帘子往外一探,就见几个女人都围在她的车外,倒是让她大吃一惊。

    她这还不是真正的王妃,就有这待遇了?

    “你……你们,怎么还没走?”她讪讪地问着,人就踩着马凳子下了车。

    西凉紫忙上前扶了她一把,目中无人笑道,“你可真行,连摄政王都被你给骂惨了。”

    南宫仪笑笑,无奈道,“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叫他先骂我来着?”

    西凉紫听了顿时大笑,“对,太对了。对付渣男,就该这样!”

    南宫仪骂了耶律玄一句,就让西凉紫把她引为知己了。也不管秋月和南宫如是否还站在那儿,她挽着南宫仪的胳膊一同往后院走去。

    秋月气得面色发白,这个西凉野丫头就是爱凑热闹,她如今什么都不是,没名没分的,怎么还厚着脸皮住在摄政王府?

    南宫如也赶紧跟上,唯恐自己掉了队。

    见西凉紫霸占着南宫仪不放,南宫如往前挤了挤,娇声道,“姐姐,等等我!”

    南宫仪回头瞥了她一眼:这会子进了府,她又摆脱不掉摄政王妃的名头,南宫如还装给她看,有意思吗?

    小样儿的,等着瞧吧,她不虐得她哭爹喊娘的,誓不为人!

    不等南宫仪有什么表示,西凉紫一把就把南宫如给扒拉开来,“一边呆着去,白眼狼,在宫里也没见你喊得这么亲热!”

    南宫如被她给推得趔趄了一下,差点儿没有摔倒。好在秋月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才没有嘴啃泥!

    秋月瞪一眼挽着南宫仪得意洋洋往前走的西凉紫,恨声道,“某人脸皮也太厚了吧?见王府来了女主子,就巴着不舍得放了?”

    她和西凉紫早前斗了几日,深知西凉紫这个人是个霸道跋扈的性子,说些别的,就当耳旁风,而这趋炎附势的话,估计是这个目空一切的公主最忌讳的吧?

    果然,前面正走着的西凉紫听了就住了脚,回过头来,勃然大怒地看着秋月,柳眉倒竖,喝问,“说谁呢?”

    秋月柳眉弯弯,笑容得体,“公主这是问谁?我似乎没有指名道姓啊。”

    西凉紫气得脸色涨红,一双水灵灵的杏眸瞪得溜圆,“你当本公主没听出来啊?你分明在讥讽本公主!”

    见西凉紫气得要命,南宫仪笑吟吟地拉了拉她的袖子,道,“公主,何必和一个婢女置气?您是本公主最尊贵的客人,在这府上,有谁敢对你无礼,休怪本公主不客气!”

    她眼睛始终看都没看秋月一眼,一直是笑着和西凉紫说话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秋月身子颤了颤。

    可她却什么话都反驳不出来,她虽是太皇太后养大的,但在摄政王府毕竟无名无分,不过是个管事的,不是婢女又是什么?

    南宫仪又是太皇太后亲下懿旨册封的摄政王妃,她有什么资格和新来的王妃叫板?

    秋月的脸白得如金纸一样,一点儿血色都没有。她低下头,咬着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西凉紫见南宫仪替她出头,不由得乐了,“也是,本公主这么高贵的人儿,和一个婢女计较什么?”

    说完,;两人手拉手说笑着离去。

    秋月难堪地站在那儿,好半天都没有挪动脚步。

    南宫如眼波流转,见状,走上前去,小声道,“姐姐何必伤心?她们不过是一时得意忘形,哪有姐姐在这府里长远?”

    两个也算是失意之人,此时倒有些同病相怜了。

    南宫如见秋月咬着唇不吭声,就添油加醋、架桥拨火,“你不知道,我这姐姐在南陈时,就有些上不得台面。也不知道太皇太后怎么就相中了她,放着你这么个贤惠人儿不理?”

    这话戳到了秋月的心窝子里,她来摄政王府多年,至今依然是个后院管事,无名无份地守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先前耶律玄常年征战在外,府中没有女主子,她还有个盼头。

    可今儿进宫一趟,太皇太后竟然册封南宫仪为摄政王妃,这无疑在她那颗守望的心上划了一刀子。

    当时一听太皇太后说出这话的时候,她只觉天旋地转,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了。

    可骨子里的骄傲,不容许她有一丝丝的失态。她勉强撑着,一直到寿宴结束。

    如今听了南宫如这一番话,她眸中强压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她也不擦,就那么任由泪水肆意横流。紧抿着唇,秋月在无声地哭泣!

    南宫如触景伤情,想起自己一番筹谋,到头来也是什么都没捞着,也跟着秋月落了泪。

    “姐姐,咱们姐妹命苦,比不上人家出身高贵的,可也不能被人给踩在脚底下不是?”

    南宫如一边哭着,还不忘抽出帕子替秋月擦拭着腮边泪。

    秋月被她这举动给感动了,一把握着南宫如的手,哽咽道,“妹妹贵为公主,却能这般待我,我也就厚着脸皮叫你一声妹妹了。”

    “快别这么说,姐妹之间,有什么好客套的?”南宫如破涕为笑,一把就抱住了秋月,“今日得见姐姐,真是三生有幸!咱们虽是异姓姐妹,比起亲姐妹来,还要亲上几分!”

    这话倒是实在!

    她和南宫仪,在南陈就势同水火。不仅因为她的母妃地位比人家母后低,还因为南宫仪长得比她美,比她温柔娴淑,是南陈人人称颂的第一美人。

    小时候,她就在南宫仪的光环笼罩下。

    好在这么些年,她母妃手段了得,硬是越过皇后一头,宠冠后宫。

    更令人高兴的是,皇后那个贱女人年纪轻轻就死了,撇下南宫仪和南宫越姐弟两个,只等着她和母妃虐了。

    本想着母妃把南宫仪打发到北辽这个蛮荒之地和亲,从此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可谁料到造化弄人,她又得了怪病,时不时就痒得要死要活的。听说北辽有神医,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妙手回春,连北辽太皇太后都花万两黄金求诊,她这才趁着北辽太皇太后五十大寿之际赶来。

    谁知道就让她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原来世人盛传的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殿下,竟是如此俊逸脱俗。

    所以,她就春心荡漾了。

    一路上,她也是对秦佑颇有几分意思的,再加上秦佑也是出身世家,门当户对的,尚她这个公主也不错。她想着等治好了病就回南陈,让父皇下旨嫁给秦佑。

    可见了耶律玄,她又走不动了。

    一个南陈小小的侍卫统领,怎能和北辽堂堂摄政王殿下相提并论?

    做了北辽摄政王妃,将来,这四海八荒还不都是收归她的囊中?

    南宫如打着如意算盘,可劲儿找机会接近耶律玄。可太皇太后的赐婚,让她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好在她自小出身皇宫内院,不说大风大浪,一些大事小情的也耳濡目染过,觉得拿下南宫仪不在话下。所以,她大着胆子住进摄政王府,以图进取。

    恰好秋月又被南宫仪出言羞辱,南宫如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两人一拍即合,成为一对异姓好姐妹。

    两个女人哭诉了一阵,秋月慢慢止了泪,扬起一张巴掌大小的精致小脸,冷意满布,“摄政王府素来是我在打理,摄政王一直对我信任有加,我不信就当不了这个家!”

    这话正中南宫如下怀,她赶忙附和,“姐姐说的是。你这些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摄政王想必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太皇太后赐婚,王爷不得不从。你也看出来了,他并不喜欢我那好姐姐。”

    “新王妃还没过门,就满嘴市井粗话。摄政王殿下怎能有这样的王妃?”秋月越想越觉得南宫仪不配做这个王妃,她还有好多的机会,于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眸子也半眯起来。

    “只要我们姐妹同心,相信摄政王殿下会看到我们用心良苦的。”握了握南宫如的手,秋月笃定地说道。

    “只可惜,摄政王喜欢的是男人!”南宫如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方才的雀跃兴奋竟然一消而散。

    “摄政王打小儿就和我在宫中一起长大,也没见他有这样的毛病,怎么忽然就喜欢上了男人?”秋月喃喃自语着,心里也在想着原因。

    南宫如眼珠子一转,忽然拍手道,“除了那个小神医,他还喜欢别的男人吗?”

    “这个倒没听说,也就是近来,自打神医进了府,摄政王殿下就对他格外好,但神医似乎不喜摄政王殿下!”

    秋月沉思着,慢慢道出了实情。

    “如此以来,摄政王殿下也不是那种外间传闻的断袖。说不定,神医身上有吸引他的地方,才让他刻意亲近,并不是外间传闻的那样?”

    南宫如忽然兴奋起来,为自己的这个发现默默高兴。

    “你说的是,我们,也许可以从神医身上下手!”

    “就这么说定了。”南宫如和秋月悄悄地握了下手,又小声嘱咐,“这事儿得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才是!”

    “放心,这府上除了我,谁还有这样的本事?”秋月笑得一脸阴狠。

    两个女人计议已定,一前一后也回了后院。

    且说耶律玄拉着碧荷的袖子一直把她送到了南宫仪住的小院子里,见左右没人,方才松开手。

    碧荷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已经和南宫仪换了个儿。

    耶律玄盯一眼碧荷神不守舍的样子,意味深长地嘱咐道,“你是你主子身边的人,为了你主子的安危,你愿意做出一些牺牲吗?”

    碧荷身子一颤,慌乱地抬起头来,就看到耶律玄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肃然着,有些令人发慌。

    “奴婢……奴婢愿意为主子牺牲!”碧荷结结巴巴地回话,心里暗道一声:完了,摄政王殿下知道真相了,她该怎么去禀告公主?

    “愿意就好!你放心,你在摄政王府住着,没人敢怎么着你。本王会多派人手保护你的。”耶律玄沉声说完这些话,转身就走了。

    莫寒在院门口迎了上来,见耶律玄过来,忙抱拳行礼,“主子!”

    “嗯。”耶律玄负手而立,也不看莫寒,只淡淡问道,“本王走了之后,她怎么样?”

    莫寒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忙躬身答道,“禀主子,公主醒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耶律玄眼风一扫,莫寒的身子又矮了几分,吞吞吐吐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快说。”耶律玄耐心耗尽,语气不快。

    “是。”莫寒咽了口唾沫,赶紧回道,“公主骂您来着。”

    “骂我?”耶律玄忍不住侧过脸来看莫寒,神情似笑非笑。

    他倒不是信不过莫寒,这个属下再忠诚不过。他想听听那个小女人骂他什么了。

    他堂堂北辽摄政王,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人敢骂他的。不过那个小女人能干出这事儿来。

    “公主……公主,”莫寒欲言又止,实在是不知该怎么把原话学给南宫仪听。

    见耶律玄眼风变冷,他只得硬着头皮原封不动地把南宫仪骂过的话学了,“她骂您是种猪来着。”

    “嗯?”耶律玄眸光倏地一缩,袖子下的拳头也紧了紧。

    那个女人,竟敢骂他种猪?

    果真胆大包天!

    他当时说他拉了一头猪回来,其实带着些戏谑的意味,没想到那女儿睚眦必报到这种程度!

    她就没想过,他在外头这么做,全是为了她好,为了不给她树敌,让她平平安安地嫁给他啊?

    他这个摄政王虽然看着风光无限,别人一时不敢对他怎样,但他不敢把南宫仪置于水火之中。北辽、西凉多少人都盯着他,他若是把喜欢南宫仪广而告之,表露心迹,有多少人会揪着南宫仪不放的。

    他喜欢她有多深,她就有可能遇到多大的危险!

    他从不质疑自己的本事,但也不想让南宫仪在这个时候顶风冒险。宫里的那两个女人,可不是什么软柿子,目前时机不成熟,他不想让这两个女人对南宫仪造成一丝丝的伤害!

    可那个女人倒好,闹着还不想嫁给他,嫌他后院女人多,难管理!

    他都已经答应了那女人,把后院女人遣散,只留她一个了。

    耶律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约莫片刻,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他转念一想,那晚南宫仪喝醉了,他又戴着面具,说过的话,南宫仪哪里还能记得?

    何况,她一心想逃走,他还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又怎能指望她对他百分百信任?

    看来,他还得去试探试探她才是!

    ------题外话------

    各位亲,昨天后台上传的时候出了差错,这一章和前一章内容重复了,今天修改了下,订阅过的亲们可以回过来看看,不另加钱的。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