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爷是病娇得宠着 > 143:甜蜜回忆录,幕后浮出(一更

143:甜蜜回忆录,幕后浮出(一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乔南楚的住处,有她专门的房间,不过,她懂男女之防后,就再也没有来住过。房间里还是老样子,阳台的桌子上放了一台老式的留声机,留声机旁边是码放整齐的碟片。

    他曾经有送过她一个随身听,好像他从来不介意她听不听得到,也不会刻意规避,甚至,他去学了手语,也是学完了跟她交流时才告诉她。

    他说,他随便学学的。

    口袋里手机震了。

    乔南楚:“我在门外。”

    敲门她听不到,所以他总是用短信叫她。

    她回复:“可以进来。”

    门没锁,乔南楚提着袋子进来了:“站着干嘛?”

    她一直站着,就站沙发旁边,目光羞羞怯怯的,很不好意思,用手语道:“怕脏了沙发。”

    傻不傻!

    “脏了就洗。”塑料袋子是黑色的,他拎着过去,扔在了沙发上,“先去洗漱。”把东西放下,他又出去了。

    温白杨看着袋子里的东西,脸热得厉害。

    他买了好大一袋子……

    她洗漱完出来,他已经不在客厅了,只有厨房的灯亮着,她走去关灯,才看见餐桌上放了一杯牛奶。

    是热的。

    她来初潮那次,他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别别扭扭地把卫生巾放下,摔门就走了。然后等到晚上,他又拿了一本女性生理学过来,书放下,他一分钟都没待,又走了。她以为他回去了,可夜半起身时,却发现他还在客厅。

    他开着电脑,电脑里放着动物世界。

    看见她出来,他问:“要什么?”

    那时候,她还不会唇语,他也不会手语。

    他把动物世界关了,在电脑上写:“去躺着。”

    还有一句:“要什么?”

    她去拿了纸和笔:“我想喝水。”

    他起身去给她倒。

    “痛?”他指她的肚子。

    她的手一直按在腹上,点了点头。

    他开了灯,才看清她的脸,惨白惨白的。他哪里懂女孩子那档子事,直截了当地说:“去换衣服,带你上医院。”

    她摇头。

    “那回房等,我去给你买药。”

    她还是摇头。

    他当时年轻,心浮气躁的,没什么耐心,潦草地写了几个带着情绪的大字:“那你要我怎么着?”

    她拿起笔,在他龙飞凤舞的字旁边,端端正正地写了几个小小的、秀气的字:“我不要紧的。”

    不要紧,你白着个脸吓谁?

    他拿了一张A4纸,写了两个字,占了一整页:“躺下。”

    她便躺下了,在沙发上。

    他犹犹豫豫了半天,还是走过去,蹲在她旁边,伸出手,放在了她小腹上,相当没轻没重地揉。

    她愣了一下,要坐起来。

    他按住:“别动。”

    他继续揉,继续没轻没重,脸上全是不耐烦的表情,动作慢慢、慢慢轻了。

    温白杨从那时候就知道了,他呀,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次日,才早上七点,乔南楚刚起床,就没看见人,人走了,给他留了一桌子的早餐。吃完饭,他直接去了缉毒队。

    昨晚抓的那几个,都在审。

    “我们FOR是正经公司。”阿WIN面不改色,一看便是老手,“就跑跑腿,不犯法的,警官。”

    小赵嗤了一声:“不犯法,你们贩毒。”

    他手脱臼,刚接回去,还肿着:“这你就冤枉我们了,我们只负责给雇主跑腿,至于雇主是做什么的,我们也不知情。我们就帮雇主发了个定位,其他的可什么都没做。”他手撑在桌子上,往前靠,抬了抬自个儿的脸,“你看我脸上的伤,就是被那家伙弄的。”

    还有肩上。

    是那个疯子刺的。

    “我们FOR的员工都受伤了,”他摸了摸额角的疤,“我们也是受害者。”

    审也审不出什么来,没有直接的犯罪证据,这帮子人,关不了几天。

    还有那个黑无常的送货小弟……

    小何都快审崩溃了:“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让你去景明路的?”

    王大海还是不改口供,坚持如一:“是黑无常大人。”

    小何杯子重重一撂:“耍我是吧?”

    王大海立马摇头,表情很恳切,急于解释,脸都憋红了:“警察同志,我真没撒谎,真的是黑无常大人。”

    这是被洗脑了?

    “那你说说,黑无常大人是怎么找到你的?又是怎么给你派任务的?”

    王大海一五一十地如实招来:“黑无常大人直接到我店里来了,神出鬼没的。”

    小何问:“店里有没有监控?”

    “监控坏了。”王大海仔细回忆,很肯定,“黑无常大人一来就坏了,肯定是她施了法。”

    “……”

    这货是中了邪?跟个神棍似的。

    小何拍桌子:“别扯有的没的,继续说。”

    王大海很冤枉,他没扯啊,他说的都是实话:“她来我店里,买了一个包,还有一些AD钙奶,然后跟我说,我骨骼清奇,能看到鬼差大人。”

    小何都忍不住想笑:“你信了?”这怕是个傻子。

    “我开始也不信的,但是黑无常大人有法术。”

    一口一个黑无常大人。

    小何倒想知道,这是哪路神仙:“她有什么法术?”

    说到这里,王大海面露恐惧:“她会飞,咻的一下就到我面前了。”对面警官忍住不笑的样子,表示完全不信他的话,他更信誓旦旦了,“而且我有证据,我们店里的吊灯就是她施法弄坏的,她可能有三头六臂,但我没敢看。”

    还三头六臂呢。

    傻子!

    “那黑无常大人长什么样?”

    “长得,”王大海想了一下措辞,“黑不溜秋的。”

    小何:“……”

    隔壁审讯室里,缉毒队的严副队也在审人,犯人的身份资料还是早上刚刚拿到手的,是个外贸公司的白领。

    性别:女。

    年龄:30。

    籍贯……

    资料中规中矩,没什么不寻常的,严副队把资料先放在一旁:“张同?”

    对面的女人抬头。

    她穿白色的女士西装,杏色高跟鞋,长发樱唇,长得很漂亮。

    看着倒像个女强人,严副队把笔帽摘了:“说吧。”

    “说什么?”

    她面无表情,处变不惊。

    严副队当了这么多年缉毒警,看人还是有几分准的,这女的,是个狠角色。他不急,慢慢审:“都人赃并获了,你说说什么?”

    她哦了一声,认了:“是我干的。”她从头到尾泰然自若,不紧不慢地说,“毒是我贩的,职业跑腿人也是我雇的。”

    她头上有伤。

    昨天周徐纺审的时候,江织直接砸的。

    没用,这女的软硬不吃。

    严副队问:“为什么雇佣Z?”

    “还能为什么,帮我送货呗。”

    扯淡!

    严副队盯着她的眼睛:“她帮你送货,你反倒让人把她的定位发到警局来,怎么,你们要自相残杀啊?还是你嫌自己命太硬了?”

    张同沉默,不开口。

    严副队笔一扔:“不说?”

    她继续沉默,眼珠子动都不动一下,一点情绪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贩的那个量,可以判死刑了?”硬的不行,严副队来软的,“如果你能说出你的目的,还有你上面的接头人,在量刑方面,会酌情考虑。”

    张同还是那副表情,抬头:“判吧,直接判死刑。”

    严副队:“……”

    隔壁监听室。

    萧队直摇头:“这女的,嘴巴恐怕撬不开。”

    乔南楚嗯了声:“亡命之徒,不怕死。”

    本来还想顺藤摸瓜,把那个团伙揪出来,目前看来,还任重道远。

    萧队摸了一把他的地中海:“我昨个儿晚上想了一宿,”想明白了,“把这姓张的打包送过来的人,是跑腿人Z吧。”

    乔南楚好整以暇:“根据呢?”

    “黑不溜秋,神出鬼没,三头六臂。”萧队笑,皱起满脸的褶子,“说的不就是职业跑腿人Z吗?”

    对此,乔南楚不表态。

    萧队对这个职业跑腿人是越来越好奇了:“你们刑事情报科不是查她查挺久的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着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

    若是大奸大恶的人,把姓张的送来就够了,那包货,可值不少钱。

    乔南楚答非所问,云淡风轻地扯了句别的事:“刑侦队上个月破了桩金店抢劫的案子。”

    扯这干嘛?

    “这我知道啊,说是有举报人给了重要线索,才破了案。”

    乔南楚:“就是她举报的。”

    萧队:“……”

    那个案子还死了三个人,有五个凶手。凶手作案之后没急着销赃,藏匿了一阵子相继回了老家,但金子太招眼,就没随身带着,五个凶手就雇佣了职业跑腿人运金子。

    这是运完金子,就把人举报了?

    “非要定义的话,”乔南楚想了想,“她是不会给我们警方添麻烦的人。”

    这么一说,萧队更好奇了:“就是亦正亦邪咯。”他有一件事弄不明白,“她怎么被那个毒瘤子团伙给盯上的?这次的事情,怎么感觉像故意在搞她。”

    “如果只是搞她,不一定要招惹缉毒队。”

    萧队眼皮跳了一下,有很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

    乔南楚问:“子豪归队了没有?”

    0893,焦子豪,他们的同事。

    萧队表情骤然凝重了:“还没有。”

    “那可能凶多吉少了。”

    搞职业跑腿人Z只是目的之一,他们想搞的,还有警方的卧底。

    萧队咬牙,眼睛都红了:“这群毒瘤子!”

    屋外,管弦丝竹声声悦耳,帝都寻欢作乐的地儿里头,数浮生居最为雅致。

    包厢里装修古色古香,楠木做的屏风上,绘了一片落梅。

    骆青和盘腿坐在丝绸的垫子上,煮了一壶好茶,她轻嗅:“张同。”没抬头,添了火再煮,“她是叫张同吧?”

    “嗯。”桌子对面,女人懒懒躺着,头发随意披散,铺在软垫的绣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