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爷是病娇得宠着 > 247:火热的除夕夜呀,乔温cp升温(6更)

247:火热的除夕夜呀,乔温cp升温(6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他找了几个回不去的理由,又都删了,最后只发了一句:“在家等我。”

    这次过了很久她才回:“你别过来了。”

    乔南楚将这条消息看了两遍,手指敲着屏幕,有一下没一下地。

    半分多钟后,她又发过来一条,像是在解释上一条的内容:“如果很晚,不用来回跑,我们明天也可以见。”

    乔南楚摸到口袋里的烟,又揣回去了,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她很快接了。

    她听不到,也说不了,电话里他只听得到她很轻很轻的呼吸声,正要挂断,有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什么情况?”

    “车窗玻璃扎进了肺动脉。”

    “通知麻醉剂,立刻准备手术。”

    一男一女,是两个陌生的声音,细听还有救护车的鸣笛声,若隐若现。

    乔南楚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在哪?”

    他忘了,她听不到。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温白杨在医院的门口站了一会儿,手里的手机一直安安静静的,再没有他的消息过来。

    医院门前很安静,除了方才那个急救的病人,没有一位行人,路灯在正前方,树的叶子像结了一层霜花,她踩着树影离开。

    “温白杨。”

    喊她的同时,乔南楚抓住了她的手。

    她转过头来,风吹红了眼睛。

    “你怎么来了?”

    “谁跟你说了什么?”

    “是不是温女士?”

    他连着问了三个问题,语速很快,乱了方寸。

    温白杨一个问题都没回,而是问:“你爷爷他还好吗?”

    那三个问题都不用回答了,定是温女士跟她说了什么。

    “已经没事了。”他没有松手,牵着她到了树下。

    路灯照不进去树底,光线有些暗。

    “对不起。”她突然道歉。

    乔南楚摸摸她的脸,冰凉冰凉的,也不知道在医院外面站了多久,他用手给她捂着:“你道什么歉,我气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表情很自责,用手语说:“全是因为我。”

    乔南楚脸色稍变,恼意上了眉梢:“温女士跟你说了什么?”不等她回答,他扶着小姑娘消瘦的肩,“我不管她说了什么,你一句都不要听,只听我的就行。”

    她眼睛红红的:“她让我跟你分手。”

    “那你要跟我分手吗?”

    她摇头,摇得又快又重。

    乔南楚眼里乌压压的阴翳散开:“真乖。”他低头,亲亲她的脸。

    她眉头还皱着:“那你爷爷怎么办?”

    他也没预想到,老爷子会这么拗,都心肌梗塞得翻白眼了,还要抽他。他威胁说,不同意便入赘,老爷子更狠,说他要敢入赘,就一瓶药下去。

    事实证明,不用一瓶药,他几句话就能把老爷子气到医院来。

    “以后不气他,”他刚才想过了这个问题,“他若不让我跟你在一起,我们就偷偷地在一起成不成?”

    温白杨点头。

    她舍不得分手,她很自私,即便闹成这样,她还是不想把他还给乔家。

    乔南楚看她快要掉泪的样子,心疼得紧,亲了亲她的眼睛:“你现在小,结不了婚,等再过几年,老爷子也老了,管不动我这个不肖子孙了,倒时候我就去偷户口本。”

    她红着脸点头,眉头松开了,有怯怯的情意淌在眼里。

    她用手语告诉他,她的心意:“我可以等,我可以一直一直等。”

    反正一辈子那么长,她可以等很久很久。

    “如果委屈了,就告诉我。”乔南楚托着她的腰,把她抱高一点,“谁欺负你了,也要告诉我,嗯?”

    她抱着他的脖子,腾不出手来回答,便用力地点头。

    她不委屈的,一点儿也不,她都有他了,还有什么能算得上委屈。

    乔南楚低着头,抵着她额头。

    头上,半扇月光漏了几缕光下来,他在树下吻她的小姑娘:“只要不分手,怎么样都行。”

    情人呢语,消没在唇齿之间。

    江织和周徐纺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周徐纺惦记着他没吃饭,一进屋就把江织拎着的袋子接过去:“我去给你煮饺子。”

    江织拉着她不让走:“我还不饿。”

    周徐纺把袋子放在地板上,腾出手抱他:“江织,你穿红色真好看。”

    江织穿了红色的毛衣,很正的红色,衬得他肤色白皙,这样明艳的颜色,很配他的桃花眼,妖得刚刚好。

    江织直接托着她抱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俯身挡住了她上面的光:“喜欢?”

    “喜欢。”

    “那以后我们的婚礼就办中式的,你穿嫁衣,我穿大红的喜服。”

    周徐纺害羞,头埋在他肩上,偷偷地点头。

    江织笑,抱着她坐下。

    周徐纺突然想到了温白杨的事情,然后联想到自己了:“江织,要是你奶奶也棒打鸳鸯怎么办?”

    虽然她比较难‘打死’,但她还是很不喜欢被棒打。

    江织好笑:“瞎想什么呢,我家老太太不会,我十八岁就出柜了,打那之后她就没什么要求了,只要不是男的就成。”

    所以说,有时候出个柜,还挺能促进男女和谐的。

    “不过,”江织笑着亲她,“就算你是男的,她也拦不住我,我照样娶你。”补了一句,“嫁也成,我无所谓。”

    反正,对周徐纺,他没原则,也也底线。

    周徐纺听了心花怒放的,非常高兴。

    江织从沙发的抱枕下面摸了个文件袋出来:“给你的。”

    “什么?”

    她拆开,里面是一份文件。

    江织说:“压岁钱。”

    是月亮湾的买卖合同。

    法定拥有人的那一栏下面,是她的名字。

    “你不是不想我去月亮湾吗?”

    甚至,他为了花掉她用来买岛的钱,故意让她给他买了几个昂贵的手表,他说怕她离家出走跑太远了,不好找。

    “是不想。”这个问题,江织深思熟虑过,“但我怕有非去不可的时候。”

    周徐纺便问:“那什么理由可以成为非去不可的理由。”

    江织把她抱到腿上来:“要是我身边不安全了,你就躲在那里,等我去寻你。”

    哦,买来给她藏身用的。

    周徐纺:“好。”

    还有一个问题,他必须提前约法三章:“如果只是跟我生气了,你不要跑远了,”想了想,“你就去方理想家,或者去温白杨家。”

    “哦,”懂事并且听话的周徐纺,“好。”

    真乖。

    江织摸她的头:“要是还不消气的话,你可以打我。”

    周徐纺表情认真了,很认真:“我不会家暴你的。”

    江织可细皮嫩肉,可身娇肉贵了,怎么能挨打,她要仔细呵护他。

    江织一本正经地不正经:“在床上可以,我不介意。”

    周徐纺:“……”

    小流氓。

    她推开小流氓:“我去煮饺子了。”她先去把月亮湾的合同收好,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地儿,最后把合同折成一团,放在了一只袜子里,最后把鞋藏到了枕头芯里面。

    跟她小时候一模一样,藏东西就会藏枕头里。

    江织觉得她可爱爆了,想抱进浴室里去欺负。

    十点,人民广场有灯光演出。

    往年都是烟火表演,去年年底出了几起火灾事件,上头就下了禁令,不准在公共场所燃放烟花爆竹。

    今年除夕夜,跨年表演便由烟火改成灯光。

    广场离周徐纺住的御泉湾不远,她也没见过,江织便领着她去了,广场上很多来看表演的人,热闹得紧,而且周边还有很多摆摊的小贩。

    周徐纺看到商机,心想,明年的除夕夜,她也要过来摆摊,卖什么好呢?卖冰激凌吧,卖不出去她可以自己吃。

    “为什么还有卖爆米花和冰激凌的?”她问江织,当然,她是故意问的,她需要一个提起冰激凌的话题。

    江织回答:“因为来看表演的情侣和小孩儿很多。”

    周徐纺嘴角偷偷地往上跑:“我们也是情侣。”

    所以?

    所以,她伸出手:“江织,给你女朋友买桶冰激凌吧。”

    天儿太冷,江织不想给她吃:“外面摊上的冰激凌可能会放鸡蛋。”

    周徐纺平时吃的冰激凌,都是在几家固定的店里买,她只能吃不放鸡蛋的,选择很少,很多店都要提前定做。

    周徐纺眼睛一直盯着卖冰激凌的冷饮车:“你都没有去问。”

    他就是不想给她吃:“太晚了,吃冰的对胃不好。”

    “哦。”

    她表情挺悲伤的:“大过年的还要出来摆摊,好可怜,最后一桶了,还得等卖完了才可以回家过年。”

    江织:“……”

    周徐纺:“哎,好可怜。”

    江织觉得他女朋友只当群演浪费了,拿她没办法:“买行了吧。”

    周徐纺露出大大的笑脸,诚恳地说:“江织,你真是个好人。”

    这久违了的好人卡。

    卖冰激凌的小姑娘正在跟同伴说话,说的是方言。

    江织牵着周徐纺走过去,敲了敲冷饮车,那姑娘没反应,聊得正高兴,半点都没有周徐纺所说的‘可怜’。

    江织:“你好。”

    小姑娘听到声音,才想起她还有个摊子,一扭头,看到了戴着口罩的江织,结巴了:“你、你好。”

    天!

    好妖精,又欲又野的那种!

    “这个冰激凌有没有放鸡蛋?”

    天!

    声音也好听。

    天!

    手也好看!

    天!

    他!有!女!朋!友!了!

    小姑娘内心澎湃,面上镇定:“没有。”就是图省事没有放鸡蛋,味道缺了几分,才卖得不是很好。

    江织问:“多少钱?”

    “五十八。”

    江织刚拿出钱包,后面过来了一对母子。

    “给我两个勺子。”女士微胖,牵着四五岁的男孩子,放了一张一百的在流动冷饮车上,催促卖冰激凌的小姑娘快点。

    对方是女性,江织不好发火,忍着性子说了一句:“后面排队。”

    那位女士脾气很暴躁,也不讲理:“只剩一份了,还排什么队。”她穿着黑色的长羽绒,再打量周徐纺,“又不是小孩子,吃什么冰激凌。”

    周徐纺本来想拉住江织让他别买了,因为这位妈妈的口气,她改变主意了。

    江织问她:“还要吗?”

    “要。”

    若是讲理一些,她会让,这样蛮不讲理,她就不想让了。

    江织听女朋友的,抽了一张纸币放在冷饮车上:“麻烦帮我装起来。”

    “……哦。”

    卖冰激凌的小姑娘接了江织那张,找了零,把冰激凌一起递过去。

    江织把冰激凌给周徐纺抱着。

    女士身边的小男孩看见冰激凌被人买走了,就跺脚了:“我要吃冰激凌!”他冲着周徐纺喊,“那是我的,你还给我!”

    熊孩子。

    周徐纺不想搭理这个熊孩子。

    熊孩子的妈妈很气恼,说话阴阳怪气的:“你们跟一小孩儿抢,好意思吗?”

    怪不得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的确是如此。

    周徐纺把江织牵走:“快开始了,我们走吧。”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孩子,也不好计较。

    江织显然憋着火,烦躁地踢了踢地上的石子。

    后面,男孩哇的一声就哭了,他的妈妈还在骂骂咧咧。

    江织牵着周徐纺,往人少的地方去:“小孩儿都这么讨厌?”

    周徐纺说不是:“是大人不可爱。”

    小孩儿太小,有样学样。

    江织想到了个事儿:“以后咱们的小孩你来教。”

    “你不教吗?”

    江织说不教,他讲认真的:“我一肚子的歪门邪道,我怕把他给教残了。”男孩子还好,坏点儿没什么,女孩子的话,他希望像周徐纺。

    周徐纺说不行,要一起教。

    没原则的江织:“听你的。”

    十点整,演出开始。

    灯光做出来的焰火效果很逼真,满天火树银花,周徐纺看天,江织看她,她拍风景,而他在拍她。

    广场上人声鼎沸,冷风阵阵,依旧压不了热闹与喧嚣。

    一束紫光射到空中,然后炸开无数红的绿的光,星星点点,像五颜六色的萤火虫,周徐纺仰着头,看得入神:“江织,你看那里。”

    她想指给江织看,天上有一朵粉色的花,手却被江织拽住了,他用力拉了一把。

    周徐纺整个人往江织怀里栽了,而她身后的一簇焰火灼在了他的手背上。

    是那个小男孩子,他手里还拿着一根呲着火的烟花棒,正在冲周徐纺吐舌头、做鬼脸,洋洋得意地晃着手里的烟花棒。

    周徐纺脸上笑意全无,抿紧了唇。

    “给我看看你的手。”

    江织把手放到后面:“没什么事儿。”

    “我看看。”

    她直接把他的手拉过去,伤在右手的手背上,一小块皮肤被烫得通红,才一会儿就起水泡了。

    她眼睛瞬间红了。

    江织喊她:“徐纺。”

    周徐纺转头去看那小孩。

    四五岁的孩子,再大胆也是个小娃娃,被吓得掉了一手的烟花棒:“妖怪……”他指周徐纺,“你是大妖怪。”

    男孩拔腿就跑,哭着喊:“妈妈,妖怪要吃我!”

    她要是吃人,现在就吃了他。

    这会儿,她满身都是戾气。

    江织把她拉到怀里,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徐纺,不生气了。”

    周徐纺手握成了拳头:“已经生气了。”她推开江织的手,眼里杀气腾腾,“他父母不会教他做人,我来教。”

    江织拉住她:“不用你教,以后这个世道会教他。”她怒气难消,眼睛里的血色一分都没有褪掉,江织便低头,亲她眼睛,让她闭上了眼,“你不能动手,容易出事。”对方是小孩子,动不得手。

    周徐纺也知道不能动手:“可是我很生气。”

    “周徐纺。”

    周徐纺没答应,耳朵一直仔细听着动静,九点钟方向,二十六米,那个熊孩子的定位,她只要一转身,一迈脚,就能碾死他,只要配合好速度,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周徐纺,我手疼。”

    她立马睁开眼:“很疼吗?”

    江织把手伸到他眼前,娇里娇气地喊:“疼。”

    他皱了眉头,眼里氤氲缭绕,像雨后开了一朵桃花。

    是朵小娇花。

    江织一贯都很会撒娇,尤其是要她哄要她疼的时候:“回家好不好?回家给我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