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农家巧手妇 > 第七十三章 捷报,相互喜欢!(一更)

第七十三章 捷报,相互喜欢!(一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官差心里稍微有底,毕竟这位妇人与白孟一个村,知根知底。

    乔县令再能耐,就算串通一个乡邻,咋会那么巧,他顺手一抓,就抓到个乔县令的人?

    他基本上不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马氏拉着官差,不让他走,神情激愤,“白家干尽缺德事,白启复连他老娘都不肯赡养,赶出家门,丢在破烂的祖宅。白薇更厉害了,当着乡邻的面给她奶下毒。白孟有个无情无义的爹,心狠手辣的妹妹,他又能好到哪儿去?老天爷不开眼,好人没有好报,白家这一家黑心烂肚肠的东西,居然出一个秀才!白孟做官,老百姓还有活头吗?”

    “我知道了,回去回禀老爷。”官差脱身,解下绑在树上的马,准备回府城。

    马氏见官差离开,黄了白孟的好差事,她神清气爽。

    刘燕的死,让她死气沉沉,满面阴霾。

    因为坏了白家的好事,总算容光焕发了。

    这时,沈遇将牛车租来,白薇紧跟着过来。

    马氏看见白薇眼睛立即就红了,充满浓烈的仇恨,狠狠剜她一眼,甩手离开。

    官差见到白薇与沈遇,拉着缰绳,上前打听一番,“你们认识白孟吗?我家老爷听闻他考上案首,特地派我来打听,准备请他给小主子开蒙。”

    白薇练过散打和柔术,他下盘稳,虎口有茧子,倒像个练家子,身上的气息并不像是贴身伺候的小厮。他乔装打扮,特地打听白孟的事情,显然目的不纯。

    白薇给沈遇递一个眼色,“恐怕不行,白孟落榜,他并未中案首,你们得另请其他的人做西席。”

    官差懵圈了,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白孟就是中了案首,因为他有案底不干净,吴知府特地勒令他来查探。

    咋到这姑娘口中,又变了?

    “方才那位妇人说他中了秀才,咋这事作假呢?县里都传开了呢!”官差觉得眼前这两人在糊弄自个,难不成和白家结仇?

    白薇两手一摊,“考中生员的都拿到捷报,白孟没有拿到,这不是不中吗?”

    事情没有查清楚,自然是没有捷报。

    官差在肚子里嘀咕,皱紧眉心,准备去寻里正!

    “里正家住在何处?”

    白薇想说什么,沈遇指着一处,“住在那儿。”

    官差将缰绳绑在树上,去找里正。

    白薇疑惑地问沈遇,“你咋告诉他了?”

    “今天不去县城了。”沈遇给车夫几个铜板致歉,领着白薇回家。“等消息!”

    白薇不乐意,可她胳膊拧不过大腿,被沈遇提溜着回家。

    而官差找上里正家,林氏正在喂鸡,听见敲门声,“谁啊?”连忙放下鸡食,将门打开。

    官差问道:“这是里正家吗?”

    “是呢,你有事吗?”

    官差将那句话又说了一遍,林氏手往围兜上一擦,热情的招呼官差往屋里坐,“白孟这孩子实诚,是咱们看着长大。学问做得好,就是家里出事儿,没有再考科举。薇丫头出息了,开始挣钱,家里日子好过,又重新供她哥念书,这不考上案首了,在等红案呢!你们家老爷请他过去,只管放心将孩子交给他,保管把孩子教好。”

    官差回不过神来,这一人一句口供,谁真谁假?

    林氏笑容满面地说道:“他考上案首,只怕不得空教你的小主子。他还得温书考乡试呢!”

    “他没有犯过案?”

    林氏毫不犹豫地否认,“没有!绝对没有!白家是最老实巴交的人,之前穷闹的,村里人瞧不上他们一家。如今突然富起来,难免有人嫉妒,背地里抹黑他家!”

    “上赌坊,打举人的事儿也没有发生?”

    林氏叹声道:“他弟弟白离给人哄去赌坊,欠下一笔债,被人逼上门要债。白家知道白离不是读书的料子,已经让他辍学了。至于打举人,这是情有可原。白孟的妹妹薇丫头与顾举人定亲,顾举人自幼父母双亡,白家将他养大供他读书,考上举人后忘恩负义退亲,被薇丫头给打断手,算了断这一桩恩怨。顾举人暗恨薇丫头打断他的手,将薇丫头的玉观音给偷了,白孟为妹妹出气,打了他一顿,在情理之中吧?”

    官差拧紧眉,林氏说的详细,可见这事假不了。

    “白孟为人太老实,他只有挨欺负的份,不将他逼急了,哪里会动手?”林氏为白家打抱不平,“你若信不过我的话,大可去村里找人问一问。”

    “我之前在村口找到一个妇人问话,他说白孟害死她的侄女儿。”官差说出自己的疑问。

    林氏知道他说的谁,“你问的是马氏,她家与白家不对付,能为白家说话才是一桩怪事!”

    简略的将白刘两家的恩怨说一遍,官差将信将疑,又去访问几个乡邻,这才确定林氏说的属实。

    他打马去县城,寻了两个衙役,询问一番,确定没有白孟这一号人开堂审案过,基本可以断定,乔县令口中的案底是不存在的!

    马不停蹄回府城,将这一件事回禀给吴知府,并且拿出印有乡邻指纹与衙役指纹的口供。

    吴知府将口供给了刘学政。

    刘学政看后,长舒一口气,转而一颗心又沉下去,“乔县令身为父母官,为百姓做主,他倒好,公报私仇,葬送自己的前程!”

    十年寒窗苦读,能够入朝为官,熬干心血,清楚其中的艰难,更能体恤学子。

    而乔县令做了什么?直接杜撰案底,葬送一个学子的前程,枉为父母官!

    吴知府恼怒道:“学政大人,乔县令如此猖狂大胆,行事作风不端正,还不知他手中有多少错假冤案。情况严重,事态恶劣,下官写一封奏折上达天听!”

    刘学政沉默良久,“你看着办。”

    吴知府当即就写奏折呈递上去。

    他的心是偏向白薇,白孟是白薇的哥哥,若是白孟出事,会直接影响到白薇创作,哪里能保持最佳状态,创作出完美无瑕的作品,击败安南府城呢?

    乔县令给他不痛快,找事儿干,他不参乔县令一本,留着他继续作恶使坏吗?

    刘学政回去之后,便让人给送捷报。

    ——

    白薇回到屋子里,侧身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沈遇站在白薇身旁,他从未见她生气,使小性子。

    他从未哄过人,不知道如何哄人。

    沈晚君性子沉静若水,善解人意,即便心中不快,只会闷在心里自己排遣,不会让人担忧。

    只有母亲去世,外祖一家遭难,沈晚君在他面前落泪过,从来不肯将自己的脆弱示人。

    她再难过,不需要他言语去哄,只需将胳膊给她依靠,等她哭完发泄后,递一块帕子即可。

    而白薇脸上明晃晃写着:我不高兴。

    他不禁头疼,坐在她对面,“我若是没有猜错,那位小厮他是官府的人。”

    “官府?”白薇若有所思,“难道大哥的考卷真的出问题了?官府的人来考察?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哥的案首还在吗?”

    她怕这次考试黄了,会打击得白孟一蹶不振!

    “不行,我得去上里正家问一问!”

    白薇起身往外走。

    沈遇敏捷地握住她的手,“问也问不出,他既然隐瞒身份来暗查,不会将目的透露给里正。再等三日,最多三日,该有消息了!”

    白薇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沈遇宽大的手掌,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她身上的厚袄已经褪下来,是一件薄厚适中的春裳,他掌心滚烫的温度,仿佛渗透衣料灼烫她的手臂。

    下意识地要将手臂抽回来,白薇似乎又在眷念这一刻的亲昵,任由他握着。

    沈遇知道自己的举动不合礼数,太冒犯,且唐突了。

    应该立即松开手,将她给放开。

    白薇眼睫颤动,只看了一眼,没有挣扎。

    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并未松开。

    甚至脑海中还在想她的手腕太纤细,握在他的手中,再稍稍用一点力气,都能将她的手给折断。

    两个人保持这个姿势,不知多久,沈遇掌心洇出一层汗水,他方才如梦初醒,将手松开。

    白薇摸着自己的手腕,抿紧了唇瓣。

    屋子里一片静寂。

    气氛却陡然发生转变。

    沈遇从容地说道:“你安心治玉,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嗯。”

    白薇一双眼睛仿若一泓春水,泛起一层层涟漪,她悄悄瞥向沈遇,又将视线落回自己的手腕,隐隐觉察到沈遇对她并非无意,之前的那些错觉,不是她的自作多情。按照沈遇老古板的性格,如果对她没有男女之情的话,一定不会主动握着她的手这么久。之前在厨房准备与江氏说的话,被他给打断。白薇心念转动间,改变了主意。

    “沈大哥,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你说。”

    或许是眼下气氛正好,白薇轻易的说出来,“我娘将你当成女婿,我们假成亲的事情,她如果知道真相,我怕她受不住。”

    沈遇缄默不语,黑如点漆的眸子,暗沉的透不出光,一瞬不瞬凝视白薇,似乎想听完她准备说什么话,又似乎暗含着鼓励,诱导她将后面的话一股脑说出来。

    “我性格还算好,挺好相处的。你的为人品行没得挑,算得上一个良人,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自在。”白薇见他没有打断,得到一些勇气,将盘亘在心头的想法说出来,“你如果没有喜欢的姑娘,咱们可以试着相处,认下这门亲事?”

    这一番话从她口中说出来,放在这个时代,太过大胆了!

    可白薇心里藏不住事,她喜欢沈遇,而她觉得沈遇也有一点喜欢她。若是没有确认,她心里抓心挠肺的难受,所以才刻意试探他。

    如果沈遇不喜欢她,一定会拒绝,不同意将就。

    若说启齿之前,心中羞涩又紧张,说出口之后,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她清透水盈的眼睛,大胆地注视着沈遇,不错过他半丝细微的表情。

    如果忽略她如擂鼓般跳动的心脏,仿佛她只是随口一问。

    沈遇有一些意外,在听她说的第一段话,他就知道后面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可以开口打断,阻止她往下说,可他没有。

    白薇的神色很认真,似乎经过深思熟虑才做下决定。她眼中有对他的喜爱,只是很淡,这一点感情不足以支撑两个人共筑一个家庭。

    良久,沈遇缓缓地开口,“你还小。”

    担心白薇对他的感情,是因为那一日他出手相救,护住她的双臂。

    她将感恩,错当成男女之情。

    他拒绝了?

    白薇神情错愕,又有一丝难堪。

    他十分冷静自持,眼中并无波澜,对她的话无动于衷。

    白薇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对我不够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并不清楚。只凭着一点好感,你要将自己后半生的幸福赌在我的身上,并不值得。”沈遇看着她出现裂痕的神情,心中不禁一叹,到底是一个小姑娘,“你不能明确的分辨对我是哪一种感情,等真正相处你遇见更好,更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会后悔今日的选择。等你哪一日能够坚定的认为这辈子的伴侣是我,不必你开口。”我会亲自表明心意,向你求娶。

    白薇紧紧抿着唇角,缓缓松开攥成拳头的手指,掌心微微刺痛,她的指甲扎破一点表皮。

    “你好好休息。”沈遇起身走向门口,双手拉开门。

    白薇道:“你说得对,我年纪还小,最容易见异思迁。说不定今天喜欢你,明天就不喜欢了。今天囔囔着嫁给你,明天我就想嫁给别人。”

    沈遇脚步一顿,确定她说的是气话,走出屋子,将门合上。

    白薇气闷,将自己摔在床上,一拳头砸在软绵绵的被子里。

    “活该你快三十都娶不到妻子!”

    沈遇就站在门口没有走,听见白薇这句话,不禁哑然失笑。

    他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比起白薇大了九岁。

    白薇比沈晚君要小四岁,沈晚君曾经对他说:哥哥,我喜欢比我大三岁的男子,最多只能大五岁,超过五岁我们会没有共同的话语,这样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她还说:哥哥,你太严肃刻板,不招小姑娘喜欢,会吓坏她们。

    他们之间只是相互萌生出一点喜欢,并不浓烈。

    白薇冲动,他不能一同昏头。

    ——

    三天时间,转瞬即过。

    村里有人从镇上回来,听到考取上生员的人,全都接到了红案,只有白孟这里没有动静。

    之前还在观望的人,几乎已经确认是江氏吹牛皮。

    这下牛皮破了,兜不住,没脸见人,天天呆屋子里。

    马氏挑着一担衣服在河边洗干净,搁在村口,与来石屏村打酱油的黄氏说道:“丽娟啊,你家两个姑娘长得水灵,有定亲吗?我家臭小子十六了,他老实肯干,手脚利落,是个疼媳妇儿的。你家姑娘嫁过来,只管享福就是!”

    黄氏是苏秀才的继室,她相中白孟,撺掇苏秀才找江氏结为亲家。

    如果白孟考中秀才,她就将自己生的闺女嫁给白孟。如果落榜了,就将前头那位生的嫁过来。

    谁知江氏看不上她家的闺女,回绝这门亲事。

    她心里恼火,等着白孟落榜,哪里知道白孟中了案首,她怨苏秀才不肯使力去说亲,白白错过这一门好亲事。心里酸的不行!

    这都过去好些天,白孟还没有等到红案,黄氏就笑了,哪里是中案首了?分明一个秀才都没有考中!

    “我家闺女还得留两年!”黄氏看不上马氏。

    “你是瞧不上我家,去捧江氏的臭脚。她家是能耐,吹牛皮谁家有她家那么厉害?案首?我呸!再给他考三四回,我看他考不考得上!”马氏幸灾乐祸道:“就算考上了,和你苏家也没有份儿,江氏相中了刘露!”

    黄氏面红耳赤,恼羞成怒道:“你儿子算啥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有,你从哪儿道听途说,我想和白孟结亲?甭说白孟没有考上,就算白孟考上个案首,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将闺女嫁给他!”

    鼻孔一哼,拎着一瓶酱油准备回隔壁村,远远地就瞧见送喜报的人骑马过来。

    有乡邻瞧见了,撒腿跑去白家通风报信。

    白薇、白孟和江氏、白启复等人跑到村口,气喘吁吁。

    报喜的人是府城来的,双手举着捷报,“白孟何在?”

    “学生白孟。”白孟双手作揖。

    “恭喜秀才老爷,下月初动身去府学上课。”报喜人将捷报递给白孟,“您的文章做的好,之所以没有尽快将捷报送来,是学政大人在考量,将您放在县学或者府学,耽搁了时间。”

    白孟一怔,感激得行一礼,表示理解,随后邀请报喜人进屋吃茶。

    报喜人摆了摆手,“我还得回府城复命!”

    白薇并不信他的话,寻思着这功名之前的确出问题了,只是不知不觉给解决掉。

    她连忙将荷包塞在报喜人手中,“官爷路上买酒喝。”

    报喜人并不推脱,将荷包收下,塞入袖中便走了。

    乡邻纷纷赶来看热闹,七嘴八舌,让白孟打开捷报,让他们开开眼界。

    白孟将捷报展开,内容格式简单,上面写了白孟的名字,他的名次,此外就是县府的名称。

    乡邻压根不识字,里正与族长看后,连说几个好。

    江氏将准备的红绸,披挂在白孟的身上,带着他去祠堂磕头。

    刘露站在角落里,看着披红的白孟,嘴角轻轻抿着,露出浅浅的笑,心里为他高兴。

    白孟扯住红绸,瞧见刘露在笑他,不知为何,竟生出一种羞赧。

    他跟在里正和族长身后,接受乡邻的道贺,去往祠堂。

    白离手里提着篮子,里面装着红枣桂圆瓜子儿酥糖,分发给乡邻沾沾喜气。

    白薇站在祠堂外,看着白孟给列祖列宗磕头,一颗心终于踏实下来。

    黄氏与马氏脸色缤彩纷呈,气冲冲地回家。

    ——

    白孟磕拜列祖列宗后,回到白家。

    白薇问道:“娘,咱们要办酒席宴请乡邻吗?”

    “不办!”江氏这些天被乡邻说的酸话气得肝疼,没有兴致办酒席,“等你哥考上举人,咱们家就办三天流水席!”

    白薇噗嗤一笑,江氏这是和乡邻较上劲了。

    “好,咱们不办,明天请方大娘来家里吃一顿饭,之后再请冰人去提亲。”

    江氏很赞同。

    一家人气氛融洽的用完晚饭,各自回屋。

    白薇这些天将沈遇当做空气。

    沈遇也不恼,每天从县城回来,无事就坐在工棚看着白薇治玉。晚上则是与她共处一室,执卷看书。

    今日也一样,沈遇坐在凳子上,拿一本地域志在看。

    白薇之前能将他当做不存在,可一旦心思不纯洁之后,沈遇这么大个人往那一坐,将她全副心思全都吸过去,哪有心思做其他的事儿?

    尤其是沈遇气定神闲,完全不受影响的模样,让白薇磨牙霍霍。

    她抱着衣裳去内室,打一桶水洗澡,往床上一趟,卷着被子背对他。

    沈遇抬头,看着白薇背对着他,乌黑如云的青丝铺散在床上,柔亮如缎。紧紧包裹着她身躯的薄被,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勾勒而出。

    他只觉得一股火气往上蹿,搁下书册,熄灭油灯,去往东厢房。

    江氏正好从屋子里出来,就着清冷的月色,看见东厢房的门打开,一道黑影蹑手蹑脚入内,又悄无声息的将门给合上。

    自家人哪里会一副做贼的样儿?

    她一个激灵,瞌睡虫吓跑了,她猫着身子退回屋子,等了半个时辰,不见人出来。

    坏事儿了!

    家里进贼啦!

    江氏将白启复从床上拉起来,直接推开白孟的房门,就怕敲门惊动隔壁的贼!

    白孟还未睡,坐在黑暗中,盯着捷报出神,见到江氏与白老爹,吓一跳。

    江氏‘嘘’一声,对白孟道:“进贼了!”

    几个人悄无声息站在隔壁门口,江氏摸着几根棍子,一人一根,戳开房门,屋子里黑魆魆,看见床上躺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贼人,看你往哪里跑!”

    江氏挥着棍棒打下去!

    ------题外话------

    果然家里白天太闹,小绫子写不出来,得晚上大伙都睡了,才会静下心。

    二更可能在晚上,小绫子上午得睡觉,下午起来要带孩子,晚上早点儿将二更写出来!

    小绫子好久没有这么勤快啦!希望一直保持下去,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