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两全其美的办法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见秦明凤这么一说，韩玉成那一瞬间顿时恍然大悟：“我就奇怪了，我就说嘛，潘文龙那个人平时做事的风格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在这件事情上却总是拖拉不定的，原来他心里早就有了他的算盘了啊！”
想着这，韩玉成随即问着：“那么蒋逢春既然推算到潘文龙在这件事情上一定会虚以委蛇的，那么她有没有说在这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对于这个蒋逢春想要做的事情，韩玉成感到奇怪。
“嗯。”秦明凤点头着，然后继续将蒋逢春当初做的设想和韩玉成一一说明了。
却说按照蒋逢春的设想，潘文龙因为觉得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且只会增加他的成本，所以他一定会在这个问题上消极怠工。
这么一来，谈判肯定会陷入僵持的状态。而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蒋逢春再出面来将华太给收入她自己的手中，这么一来，她便可以达成了她所要达成的目标了。
“这样的么？”韩玉成觉得有些好奇，“按照你这样说，蒋逢春的目标是在潘文龙没办法将华太工厂给谈判下来后，她再出面将华太工厂给收到她自己的名下。但这么一来，这里面就有很多事情值得商榷了：第一，启瑞厂家的目的是想要将产品的组装权给收回去，如果蒋逢春自己出面来将工厂给收到她自己的名下的话，那这怎么操作？第二，如果她想要将工厂给弄过来的话，她大可以直接去收回经营权，又为什么要故弄玄虚，还要弄这么多的事情？还有一点，她又凭什么认为她一定能够将华太工厂给弄到她的手上呢？”
对于这些，韩玉成觉得非常的难以理解。此时此刻，眼见秦明凤那样说着，他只觉得秦明凤的话中一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漏洞。
“这个我就不是特别清楚了，总之蒋逢春说到之后的事情时，脸上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对于这件事情，她是十拿九稳的了。”秦明凤点头着，“其实对于你所说的，我之后也想了一些：我在想，蒋逢春要想将华太给弄到她手上的话，会不会以她儿子的名义来弄，毕竟袁尚海不管怎么说，还是很喜欢他的那个孩子的。还有一点，蒋逢春家是政府关系，她会不会动用这一层关系来将品牌组装权弄到她自己手上的？”
见秦明凤那么一说，韩玉成心头咯噔了一下：的确，话说启瑞也是一个地方性的国有企业，是由江城市政府和几个机构一起组建起来的，而蒋逢春的父亲又是在政府机关工作的，所以她完全有可能靠着这一层关系来将华太的组装权给弄到自己的手上的。
“你知道蒋逢春的父亲在政府里是什么工作的么？”想着，韩玉成随即问了一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启瑞场每次要政府补贴，或者是其他融资的话，都是要经过蒋逢春父亲的手的。”秦明凤说着。
韩玉成原本还搞不清楚为什么蒋逢春要设计启瑞厂家让恒通集团公司来弄收购的事情，而经过秦明凤这么一提醒，他顿时恍然大悟：看来并不是她设计的启瑞厂家要收购华太的事情，收购的事情根本就是厂家自己要做的决定。
至于蒋逢春，她在这中间的作用自然就是游说她的父亲，限制资金下放的吧？
此时此刻韩玉成顿时完全明白了过来：按照启瑞厂家的打算，它们原是打算通过向蒋逢春的父亲这边申请融资什么的，然后将华太工厂给收购回来。
不过呢，蒋逢春的父亲在女儿的授意之下，以各种理由回绝了启瑞厂家的资金申请。这么一来，启瑞厂家无奈之下，只好通过恒通集团公司来办这件事情。
具体的细节韩玉成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后面的一切，自然都全部在蒋逢春的掌控之中了！
“按照你这样说的，那么如果我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在坚持下去的话，那么我岂不是一直要做一些无用功了？”想到这些，韩玉成不禁苦笑着摇头着。
见韩玉成那样问着，秦明凤稍稍想了一下，而后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难为情的神情：“我想，可能会是这个样子的吧……”
“实际上就会是这个样子的，不是么？”韩玉成笑着。
“玉成，那么现在你都已经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了，你……还要继续谈判下去么？”秦明凤眨巴着眼睛看着韩玉成，“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在这件事情上，你们恒通集团公司恐怕一毛钱都不会给你预算的，要出钱的话，也只能从你们中原恒通店的账上出的。”
“我知道……”韩玉成重重地吐了口气。
这件事情就算秦明凤不说，听她将事情的原委都给说出来之后，韩玉成也意识到如果要将这件事情给办下来的话，恐怕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
可以预想的是，在这件事情上，不要说潘文龙了，就算是自己接到了这摊子为别人做嫁衣服的事情，自己也未必会心甘情愿地做下去的。
想着潘文龙的态度，再看着此时秦明凤用一副关切的眼神看着韩玉成，他稍稍想了一下，随即看着秦明凤：“那么，按照你的意思，你是建议我要继续谈判呢，还是就此收手？”
看到秦明凤的时候，韩玉成记得第一次秦明凤知道自己拿一千台车订单的事情和袁尚海打擂台的反应，当时秦明凤的意见就是让自己败给袁尚海。
当然，那个时候自己是死活不肯听她的，执意要和袁尚海死扛到底。最终他的确是胜利了，但是那场胜利却胜的那样的惨败，后面又给自己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
有时候韩玉成在想，若当初听从了秦明凤的意见，放下一切的面子向袁尚海举手投降的话，或者他那段时间的日子过的还能轻松一点。
只是，即便韩玉成知道那样的话可以给自己减少不少的麻烦，但让他那样举手投降，他是坚决做不到的。
而今，对于这件事情韩玉成觉得自己又遇到了一个岔路口了：如果自己继续谈判下去的话，很明显这是一个根本就没有任何结果的谈判。而如果自己就此拒绝谈判的话，相信潘文龙到时候一定会以厂家非常震怒为由，在中原华太被正式确定无法收购之后，他肯定会借这个机会，对自己做降职处理的！
对于这一点，韩玉成有着很明确的预感：毕竟韩玉成能感受到，对于失火案的事情，潘文龙一直耿耿于怀！
他看着秦明凤，突然很想听听秦明凤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意见。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眼见韩玉成那样，秦明凤的脸上顿时露出少许尴尬的神情，“我是觉得，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坚定地支持你的！”
“难道你除了支持我做的任何决定，就没有给我指明到底怎么做的想法了么？”韩玉成好奇地问着。
“这个……”秦明凤稍稍想了一下，随即看着韩玉成，“其实这个事情，本身就是让人没有想法的事情，我不好评价。”
“这样……”韩玉成想了一下，“那么如果我继续谈判下去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想着自己要做这样的决定，韩玉成就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的荒唐：要知道中原恒通目前连自己店面的状况都已经很困难的了，又怎么可能有钱去谈收购人家庞大的华太的事情，这根本就不是蛇吞象，而是虫吞象呢！
“如果你想好的话，那么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决定的。”秦明凤说着。看她这样，她是坚决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偶任何表态的了！
眼见秦明凤如此，加上自己又要回去准备PPT材料，所以韩玉成不好再继续待下去陪着秦明凤了。在他到了店里之后，他马上找李娟，和她说了一下谈判的情况，然后让她将材料的事情给落实下去。
“没有图片怎么办？”见韩玉成交代自己这么一项工作，李娟的脸上稍稍露出一抹为难的神情，“老板，你手上有没有你们谈判现场的图片啊？”
“啊……”韩玉成一脸懵逼，“除了有可能有人偷拍我们之外，你想我会给我和别人的聊天情形拍照一下么？换你你会那样做么？”
“那倒也是……”李娟耸肩，一边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总公司那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每天满脑子里就想着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来。”
虽是抱怨，而且手头上也没有任何的图片材料，但李娟凭着她的聪明，知道该如何快速地处理这件事情。所以当下，她便马上转身回去忙活起来了。
“韩老板……”就在韩玉成正冲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的时候，陆金玲的声音响了起来。
眼见陆金玲走过来，韩玉成一脸好奇：“金玲，找我有什么事情？”
“当然有事情了！”陆金玲说着，一边皱着眉头，“关于收购的事情，我和李彦超商量了一下，然后我们一致的想法就是，潘总在这件事情上根本就没有任何收购的意向。所以，这件事情对咱们来说是个天坑！”
“我也知道了，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潘总在这件事情上恐怕是绝对不可能出一毛钱的。”韩玉成以一种很肯定的口气和陆金玲说着。
见韩玉成这么一说，陆金玲顿时睁大双眼：“所以啊，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费尽心思了。潘总既然对这件事情根本没放在心上，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呢？”
“如果我不做啊，相信潘总很快就以这个由头来炒我鱿鱼的。”韩玉成耸肩着，“上次失火案的事情，潘总还想让我给他做个材料呢，那个时候知道我没准备材料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潘总的脸色不大好看了。”
“不是吧！”见韩玉成那么说着，陆金玲顿时大跌眼镜，“你在中原恒通工作这么多年，不知道给潘总带了多少利润过去了，他不至于这么狠心直接让你走吧？”
“那可说不准，企业家又不是慈善家，更何况在我接任总经理之后，这段时间来我一直没给总部带过去什么利润，反而将店里弄了这一团糟。”韩玉成说着，“我能感觉到，其实潘总对我这一向的表现已经很是不满了。”
“这样……”陆金玲皱着眉头，“如果潘总真的为了这件事情而将你开除的话，我也马上不干了！”
“啊……”听到陆金玲对自己表示出那样的决心来，韩玉成顿时愣神：想当初，陆金玲之所以要到中原恒通来工作，其实完全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而现在自己如果真的要离开的话，那么想必她也不会再继续坚持下来了吧？
仿佛是知道韩玉成心里在想什么似的，陆金玲马上眨巴着眼睛看着韩玉成：“韩玉成，你可不要想太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潘总太过分了而已……”
仿佛觉得韩玉成还是不肯相信她心里所想，陆金玲随即又眨巴着眼睛补充着：“其实不光是我，其他人都一样的——你不在的时候我们私底下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如果你不在中原恒通做的话，我第一个……不是，应该是我和朱文兵俩第一个就辞职了！”
“阿兵也是这样的想法？”韩玉成顿时错愕。
“嗯，他说他之所以到这个店里来，纯粹只是因为你在这里，而他又想帮你一把。所以如果你也不在这里的话，他也就不会继续做下去了。”陆金玲说着，稍稍想了一下，她又道，“还有那个李娟，她到时候也未必能干的下去，黄嘉敏这段时间之所以一直在这里工作，是因为毕竟你和魏浩然以前的关系不错，她还能继续做下去。如果你不在的话，她找不到属于魏浩然的气息，恐怕她也干不下去了。还有那个胡强，到时候他会是什么心思也很难说！”
“哟，我啥时候人际关系这么好了啊？居然我一走，我们店的骨干都要跟着跑了呀？”韩玉成笑着。
“我和你说的都是正经话，你居然还笑的出来。”陆金玲皱着眉头，“依我之见，这个任务你还是不要接了，如果潘总真的把你开了的话，咱们一起出去，弄个属于自己的店这还不好？”
“好是好，不过毕竟这是潘总交代我的工作，我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韩玉成叹了口气，心想这恐怕也是他在恒通集团公司接的最后一个任务了吧？
“你还要做下去？”见韩玉成那样坚持，陆金玲一脸惊讶，“这种没有任何结果的事情，你还继续做下去有什么意思？”
“那倒也未必！”韩玉成想了一下，随即摇头，“其实在我回来之前，我想了一路，也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希望能够行得通。”
见秦明凤这么一说，韩玉成那一瞬间顿时恍然大悟：“我就奇怪了，我就说嘛，潘文龙那个人平时做事的风格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在这件事情上却总是拖拉不定的，原来他心里早就有了他的算盘了啊！”
想着这，韩玉成随即问着：“那么蒋逢春既然推算到潘文龙在这件事情上一定会虚以委蛇的，那么她有没有说在这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对于这个蒋逢春想要做的事情，韩玉成感到奇怪。
“嗯。”秦明凤点头着，然后继续将蒋逢春当初做的设想和韩玉成一一说明了。
却说按照蒋逢春的设想，潘文龙因为觉得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且只会增加他的成本，所以他一定会在这个问题上消极怠工。
这么一来，谈判肯定会陷入僵持的状态。而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蒋逢春再出面来将华太给收入她自己的手中，这么一来，她便可以达成了她所要达成的目标了。
“这样的么？”韩玉成觉得有些好奇，“按照你这样说，蒋逢春的目标是在潘文龙没办法将华太工厂给谈判下来后，她再出面将华太工厂给收到她自己的名下。但这么一来，这里面就有很多事情值得商榷了：第一，启瑞厂家的目的是想要将产品的组装权给收回去，如果蒋逢春自己出面来将工厂给收到她自己的名下的话，那这怎么操作？第二，如果她想要将工厂给弄过来的话，她大可以直接去收回经营权，又为什么要故弄玄虚，还要弄这么多的事情？还有一点，她又凭什么认为她一定能够将华太工厂给弄到她的手上呢？”
对于这些，韩玉成觉得非常的难以理解。此时此刻，眼见秦明凤那样说着，他只觉得秦明凤的话中一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漏洞。
“这个我就不是特别清楚了，总之蒋逢春说到之后的事情时，脸上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对于这件事情，她是十拿九稳的了。”秦明凤点头着，“其实对于你所说的，我之后也想了一些：我在想，蒋逢春要想将华太给弄到她手上的话，会不会以她儿子的名义来弄，毕竟袁尚海不管怎么说，还是很喜欢他的那个孩子的。还有一点，蒋逢春家是政府关系，她会不会动用这一层关系来将品牌组装权弄到她自己手上的？”
见秦明凤那么一说，韩玉成心头咯噔了一下：的确，话说启瑞也是一个地方性的国有企业，是由江城市政府和几个机构一起组建起来的，而蒋逢春的父亲又是在政府机关工作的，所以她完全有可能靠着这一层关系来将华太的组装权给弄到自己的手上的。
“你知道蒋逢春的父亲在政府里是什么工作的么？”想着，韩玉成随即问了一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启瑞场每次要政府补贴，或者是其他融资的话，都是要经过蒋逢春父亲的手的。”秦明凤说着。
韩玉成原本还搞不清楚为什么蒋逢春要设计启瑞厂家让恒通集团公司来弄收购的事情，而经过秦明凤这么一提醒，他顿时恍然大悟：看来并不是她设计的启瑞厂家要收购华太的事情，收购的事情根本就是厂家自己要做的决定。
至于蒋逢春，她在这中间的作用自然就是游说她的父亲，限制资金下放的吧？
此时此刻韩玉成顿时完全明白了过来：按照启瑞厂家的打算，它们原是打算通过向蒋逢春的父亲这边申请融资什么的，然后将华太工厂给收购回来。
不过呢，蒋逢春的父亲在女儿的授意之下，以各种理由回绝了启瑞厂家的资金申请。这么一来，启瑞厂家无奈之下，只好通过恒通集团公司来办这件事情。
具体的细节韩玉成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后面的一切，自然都全部在蒋逢春的掌控之中了！
“按照你这样说的，那么如果我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在坚持下去的话，那么我岂不是一直要做一些无用功了？”想到这些，韩玉成不禁苦笑着摇头着。
见韩玉成那样问着，秦明凤稍稍想了一下，而后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难为情的神情：“我想，可能会是这个样子的吧……”
“实际上就会是这个样子的，不是么？”韩玉成笑着。
“玉成，那么现在你都已经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了，你……还要继续谈判下去么？”秦明凤眨巴着眼睛看着韩玉成，“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在这件事情上，你们恒通集团公司恐怕一毛钱都不会给你预算的，要出钱的话，也只能从你们中原恒通店的账上出的。”
“我知道……”韩玉成重重地吐了口气。
这件事情就算秦明凤不说，听她将事情的原委都给说出来之后，韩玉成也意识到如果要将这件事情给办下来的话，恐怕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
可以预想的是，在这件事情上，不要说潘文龙了，就算是自己接到了这摊子为别人做嫁衣服的事情，自己也未必会心甘情愿地做下去的。
想着潘文龙的态度，再看着此时秦明凤用一副关切的眼神看着韩玉成，他稍稍想了一下，随即看着秦明凤：“那么，按照你的意思，你是建议我要继续谈判呢，还是就此收手？”
看到秦明凤的时候，韩玉成记得第一次秦明凤知道自己拿一千台车订单的事情和袁尚海打擂台的反应，当时秦明凤的意见就是让自己败给袁尚海。
当然，那个时候自己是死活不肯听她的，执意要和袁尚海死扛到底。最终他的确是胜利了，但是那场胜利却胜的那样的惨败，后面又给自己带来了那么多的麻烦。
有时候韩玉成在想，若当初听从了秦明凤的意见，放下一切的面子向袁尚海举手投降的话，或者他那段时间的日子过的还能轻松一点。
只是，即便韩玉成知道那样的话可以给自己减少不少的麻烦，但让他那样举手投降，他是坚决做不到的。
而今，对于这件事情韩玉成觉得自己又遇到了一个岔路口了：如果自己继续谈判下去的话，很明显这是一个根本就没有任何结果的谈判。而如果自己就此拒绝谈判的话，相信潘文龙到时候一定会以厂家非常震怒为由，在中原华太被正式确定无法收购之后，他肯定会借这个机会，对自己做降职处理的！
对于这一点，韩玉成有着很明确的预感：毕竟韩玉成能感受到，对于失火案的事情，潘文龙一直耿耿于怀！
他看着秦明凤，突然很想听听秦明凤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意见。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眼见韩玉成那样，秦明凤的脸上顿时露出少许尴尬的神情，“我是觉得，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坚定地支持你的！”
“难道你除了支持我做的任何决定，就没有给我指明到底怎么做的想法了么？”韩玉成好奇地问着。
“这个……”秦明凤稍稍想了一下，随即看着韩玉成，“其实这个事情，本身就是让人没有想法的事情，我不好评价。”
“这样……”韩玉成想了一下，“那么如果我继续谈判下去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想着自己要做这样的决定，韩玉成就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的荒唐：要知道中原恒通目前连自己店面的状况都已经很困难的了，又怎么可能有钱去谈收购人家庞大的华太的事情，这根本就不是蛇吞象，而是虫吞象呢！
“如果你想好的话，那么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决定的。”秦明凤说着。看她这样，她是坚决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偶任何表态的了！
眼见秦明凤如此，加上自己又要回去准备PPT材料，所以韩玉成不好再继续待下去陪着秦明凤了。在他到了店里之后，他马上找李娟，和她说了一下谈判的情况，然后让她将材料的事情给落实下去。
“没有图片怎么办？”见韩玉成交代自己这么一项工作，李娟的脸上稍稍露出一抹为难的神情，“老板，你手上有没有你们谈判现场的图片啊？”
“啊……”韩玉成一脸懵逼，“除了有可能有人偷拍我们之外，你想我会给我和别人的聊天情形拍照一下么？换你你会那样做么？”
“那倒也是……”李娟耸肩，一边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总公司那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每天满脑子里就想着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来。”
虽是抱怨，而且手头上也没有任何的图片材料，但李娟凭着她的聪明，知道该如何快速地处理这件事情。所以当下，她便马上转身回去忙活起来了。
“韩老板……”就在韩玉成正冲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的时候，陆金玲的声音响了起来。
眼见陆金玲走过来，韩玉成一脸好奇：“金玲，找我有什么事情？”
“当然有事情了！”陆金玲说着，一边皱着眉头，“关于收购的事情，我和李彦超商量了一下，然后我们一致的想法就是，潘总在这件事情上根本就没有任何收购的意向。所以，这件事情对咱们来说是个天坑！”
“我也知道了，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潘总在这件事情上恐怕是绝对不可能出一毛钱的。”韩玉成以一种很肯定的口气和陆金玲说着。
见韩玉成这么一说，陆金玲顿时睁大双眼：“所以啊，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费尽心思了。潘总既然对这件事情根本没放在心上，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呢？”
“如果我不做啊，相信潘总很快就以这个由头来炒我鱿鱼的。”韩玉成耸肩着，“上次失火案的事情，潘总还想让我给他做个材料呢，那个时候知道我没准备材料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潘总的脸色不大好看了。”
“不是吧！”见韩玉成那么说着，陆金玲顿时大跌眼镜，“你在中原恒通工作这么多年，不知道给潘总带了多少利润过去了，他不至于这么狠心直接让你走吧？”
“那可说不准，企业家又不是慈善家，更何况在我接任总经理之后，这段时间来我一直没给总部带过去什么利润，反而将店里弄了这一团糟。”韩玉成说着，“我能感觉到，其实潘总对我这一向的表现已经很是不满了。”
“这样……”陆金玲皱着眉头，“如果潘总真的为了这件事情而将你开除的话，我也马上不干了！”
“啊……”听到陆金玲对自己表示出那样的决心来，韩玉成顿时愣神：想当初，陆金玲之所以要到中原恒通来工作，其实完全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而现在自己如果真的要离开的话，那么想必她也不会再继续坚持下来了吧？
仿佛是知道韩玉成心里在想什么似的，陆金玲马上眨巴着眼睛看着韩玉成：“韩玉成，你可不要想太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潘总太过分了而已……”
仿佛觉得韩玉成还是不肯相信她心里所想，陆金玲随即又眨巴着眼睛补充着：“其实不光是我，其他人都一样的——你不在的时候我们私底下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如果你不在中原恒通做的话，我第一个……不是，应该是我和朱文兵俩第一个就辞职了！”
“阿兵也是这样的想法？”韩玉成顿时错愕。
“嗯，他说他之所以到这个店里来，纯粹只是因为你在这里，而他又想帮你一把。所以如果你也不在这里的话，他也就不会继续做下去了。”陆金玲说着，稍稍想了一下，她又道，“还有那个李娟，她到时候也未必能干的下去，黄嘉敏这段时间之所以一直在这里工作，是因为毕竟你和魏浩然以前的关系不错，她还能继续做下去。如果你不在的话，她找不到属于魏浩然的气息，恐怕她也干不下去了。还有那个胡强，到时候他会是什么心思也很难说！”
“哟，我啥时候人际关系这么好了啊？居然我一走，我们店的骨干都要跟着跑了呀？”韩玉成笑着。
“我和你说的都是正经话，你居然还笑的出来。”陆金玲皱着眉头，“依我之见，这个任务你还是不要接了，如果潘总真的把你开了的话，咱们一起出去，弄个属于自己的店这还不好？”
“好是好，不过毕竟这是潘总交代我的工作，我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韩玉成叹了口气，心想这恐怕也是他在恒通集团公司接的最后一个任务了吧？
“你还要做下去？”见韩玉成那样坚持，陆金玲一脸惊讶，“这种没有任何结果的事情，你还继续做下去有什么意思？”
“那倒也未必！”韩玉成想了一下，随即摇头，“其实在我回来之前，我想了一路，也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希望能够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