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死了比活着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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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乐清瞪着眼睛打量着面前有整整三个自己的体积般庞大的黝黑大汉，再低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猛灌矿泉水的方锐，于这夏日的烈日骄阳中，凌乱了。
搞什么飞机，你让这么个粗汉子来卫生所工作？
凭什么啊，要医生资格证没有，要护士资格证……额，废话肯定没有，那么他在这里干嘛？
这种傻大个不是应该在工地搬砖吗？
呆愣了许久，谈乐清瞥了眼不动如山的黑大汉，一把揪起了方锐便是提着走，方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无奈道：“谈姐你这是干嘛，我喝水呢啊！”
两人转到后堂，张医生等人瞬间便是一拥而上，朝着常豹指指点点，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有一年轻小护士眼冒金星的看着常豹，陶醉道：“人家就喜欢这种肌肉型的猛男，比张医生帅多了。”
“你可别闹了，就你这小身板？”
“身高155体重95？能经得起这傻大个折腾？”
小护士面泛桃红，娇嗔道：“说什么呢，臭不要脸的！”
“咯咯……”
一众情窦初开的小护士开着荤素不忌的玩笑，张医生的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再看看旁边黑得跟煤球似得傻大个，脸都绿了。
“这位……先生？”张医生看着常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常豹歪头瞥了其一眼，淡淡道：“我叫常豹。”
“额，常豹先生，请问你会做什么？”张医生强忍着心中奔腾的百万草泥马，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杀人。”常豹犹豫片刻，艰难开口。
嘶……
这货是认真的吗？
先不管常豹是不是认真的，但是在常豹口中吐出这冷冷的两个字时，卫生所的温度都仿佛降到了零下，所有人的脊梁骨一阵发冷。
于是张医生脸色阴晴不定的看了看常豹，再没有敢开口，讪讪的躲到了一边。
至于常豹，雄伟身姿挺拔的静立，如山岳般纹丝不动。
后堂，谈乐清揪着方锐的耳朵，压低声音恶狠狠道：“你这小子啊，你这是找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回来，我看着都不像好人，你这是准备把来看病的人都吓跑吗？”
方锐蹙眉道：“常大哥不是乱七八糟的人，他是个退伍军人，生活很窘迫，我只是想尽些微薄之力来帮助他而已。”
“呦！”
谈乐清叉着腰玩味道：“你倒是跟我这儿装起圣人来了，得，我也同意他留下打打杂，那你说，他该干什么，治病救人会吗？不会吧，那你觉得他能呆的下去吗？还有工资呢，怎么算，他该住哪？你想过这些东西没有？”
方锐愣住了，确实，谈乐清将这件事所有的问题都暴露了出来，但是常豹这个人，方锐真没想放他离开，不单单是为了想帮助他，方锐也藏了些私心。
周宗泽、赵越洋、甚至宋明哲，方锐虽然并不惧怕他们，但是谁也保不准这些身居高位的花花公子会在暗地里做出些什么事情来，比如这两次的袭击。
思忖片刻，方锐道：“谈姐，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常大哥的工资我来开，一个月三千块，至于住宿问题，我会一并帮他解决，你就不要担心了，哪怕是让他留在诊所学习学习也好，行么？”
谈乐清愣住了，下意识道：“你一个小实习生一个月才两千块，你去哪偷三千块给他开工资，还找住宿，你不活了啊！”
方锐不知该怎么向谈乐清解释，只能无奈道：“谈姐你就放心吧，只要你能答应常大哥留下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不是，我就搞不明白了，你非要找他一个傻大个留在卫生所干嘛呀。”谈乐清摇了摇头。
方锐自然不能跟她解释什么，在胡乱的应付过去后，事情终于算是尘埃落定。
下班后方锐正准备帮常豹找个住的地方，电话响了。
看着这陌生的号码，方锐在犹豫片刻后摁下了接听键，疑惑道：“喂，你好？”
“您好，是方锐方医生吗？”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对，没错我是。”方锐更疑惑了，这声音，明显不认识啊。
“方医生，我是李建业，真的是太感谢您了，真的，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我问了医院的工作人员，说你不是医院的医生，想尽办法才找到你的电话呀。”李建业似乎很是激动。
方锐心中了然，随即笑道：“李总客气了，治病救人是我这个做医生的职责。”
李建业开心道：“好，好！方医生，不知道介不介意透漏一下住址，等我出院了，必然亲自登门拜访，亲自道谢！”
“额……”方锐一阵哑口无言，“那个，李总，我是外地人，在这边儿上学呢，住学校。”
“奥，这样啊，我明白了。”李建业语气郑重的道。
“好，那李总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等出院了再说，对了你这属于是风湿性心脏病对吧？”方锐问道。
“对的对的，医生是这么说的。”
“那好，你记一下这个药方：党参15克，麦冬10克，五味子6克，桂枝10克，炙甘草5克，附子10克，北芪15克，当归10克。水煎，一天服一次，分两次温服，记下了吧？”方锐道。
“几下了记下了，谢谢方医生！”李建业语气诚恳。
“没事。”
挂断了电话，发现常豹正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自己，方锐抹了把脸，疑惑道：“常大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常豹开口道：“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果……每个医生都像你一样，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稀里糊涂冤死掉的病人了。”
方锐闻言默然。
暂时先帮常豹开了酒店，为了省钱，方锐跟江伯源打了个招呼，直接在凯江国际酒店开了个豪华套间，这还是在方锐一再要求下降低了标准，若不然，这货能直接给整个总统套房……
江伯源则听说方锐认识了一个猛到突破天际的大猛人，恨不得现在立马飞过来见识见识。
在留给常豹五千块钱后，方锐驱车往学校返，中途却是再次接到了电话。
放缓车速，方锐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是陌生电话。
再次狐疑的接了起来，听到的却只有江水的咆哮声跟隐隐约约的女人哭声，方锐踩下了刹车，急忙开口道：“喂？”
“……”
电话的另一边没有丝毫反应，仍旧只有女人的哭声跟水声，方锐傻了，难道是恶作剧？
方锐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实在想不到谁会搞这么奇葩的恶作剧，急忙大声道：“喂，你好，你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在北临江边，江对面是凯江国际，你不过来的话我就跳下去了，哇……”
又是一阵哭声，方锐直接傻了。
这什么情况啊？我不过去你就跳江？逗我玩呢吧，这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和咆哮的江水声，方锐愣是没能听出来到底是谁，但多半不认识。
思忖片刻，方锐本打算直接不搭理，他还真不相信这女人敢跳下去，但是转念一想，这傻缺女人万一真跳下去，那自己这德行可就跟先祖说的立德差远了，自己的昊天养气诀，这一身儒道正气，还如何存在？
自己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想通以后，急忙给常豹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江对面找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先别管其它，救下来再说。
常豹虽然疑惑，但还是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常豹的电话响起，方锐正在赶去的路上，急忙接起了电话开口道：“常大哥，人呢，救下来了么？”
常豹闷声道：“救下来了，但是现在昏迷了……”
“昏迷了？怎么回事？”方锐一阵诧异。
“这女人太疯狂了，差点连我一起拽下去，死活不肯回来，我把她给打晕了……”
方锐直接无语。
半个小时后，方锐走进凯江国际常豹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是李思思。
方锐两针将李思思刺醒，面无表情的道：“你想干什么？想死就直接跳下去，我没空跟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李思思看了看方锐，再瞥了一眼威猛的常豹，哇的一声又哭了，口齿不清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哇……我不活了！”
“那你去死啊？！”方锐呵呵一笑。
“你……你这是作为一名医生该说的话吗？！”李思思指着方锐哭喊着。
方锐玩味的看着这个作死无止尽的女人，笑道：“你想死，真不需要告诉我，还有，我是医生，但是像你这种人，在我的观念中，死了比活着有用，真的。”
李思思彻底傻眼了。
片刻后，李思思终于放缓了语气，哭的那叫一个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方锐的袖口道：“方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从中作梗换了本该属于你的实习单位，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啊，你知道一个偏远山村来到北海这种国际性的大都市，该有多么厚重的自卑感吗？”
方锐笑呵呵的看着她，道：“我真不知道，没有多少人是从小锦衣玉食的，我甚至打小没见过爹，这就是你性格扭曲的原因？我拜托你，不要把自身恶心的素质跟教养强加到这个社会。”
李思思愣住了，半响后，竟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仰着脑袋看着方锐，机械般的道：“方锐，我真的错了，你救我，你救救我，我怕死，我真的怕死，我家里还有爸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舍不得离开他们，哇……”
方锐深呼一口气，轻轻摇头。
谈乐清瞪着眼睛打量着面前有整整三个自己的体积般庞大的黝黑大汉，再低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猛灌矿泉水的方锐，于这夏日的烈日骄阳中，凌乱了。
搞什么飞机，你让这么个粗汉子来卫生所工作？
凭什么啊，要医生资格证没有，要护士资格证……额，废话肯定没有，那么他在这里干嘛？
这种傻大个不是应该在工地搬砖吗？
呆愣了许久，谈乐清瞥了眼不动如山的黑大汉，一把揪起了方锐便是提着走，方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无奈道：“谈姐你这是干嘛，我喝水呢啊！”
两人转到后堂，张医生等人瞬间便是一拥而上，朝着常豹指指点点，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有一年轻小护士眼冒金星的看着常豹，陶醉道：“人家就喜欢这种肌肉型的猛男，比张医生帅多了。”
“你可别闹了，就你这小身板？”
“身高155体重95？能经得起这傻大个折腾？”
小护士面泛桃红，娇嗔道：“说什么呢，臭不要脸的！”
“咯咯……”
一众情窦初开的小护士开着荤素不忌的玩笑，张医生的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再看看旁边黑得跟煤球似得傻大个，脸都绿了。
“这位……先生？”张医生看着常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常豹歪头瞥了其一眼，淡淡道：“我叫常豹。”
“额，常豹先生，请问你会做什么？”张医生强忍着心中奔腾的百万草泥马，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
“杀人。”常豹犹豫片刻，艰难开口。
嘶……
这货是认真的吗？
先不管常豹是不是认真的，但是在常豹口中吐出这冷冷的两个字时，卫生所的温度都仿佛降到了零下，所有人的脊梁骨一阵发冷。
于是张医生脸色阴晴不定的看了看常豹，再没有敢开口，讪讪的躲到了一边。
至于常豹，雄伟身姿挺拔的静立，如山岳般纹丝不动。
后堂，谈乐清揪着方锐的耳朵，压低声音恶狠狠道：“你这小子啊，你这是找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回来，我看着都不像好人，你这是准备把来看病的人都吓跑吗？”
方锐蹙眉道：“常大哥不是乱七八糟的人，他是个退伍军人，生活很窘迫，我只是想尽些微薄之力来帮助他而已。”
“呦！”
谈乐清叉着腰玩味道：“你倒是跟我这儿装起圣人来了，得，我也同意他留下打打杂，那你说，他该干什么，治病救人会吗？不会吧，那你觉得他能呆的下去吗？还有工资呢，怎么算，他该住哪？你想过这些东西没有？”
方锐愣住了，确实，谈乐清将这件事所有的问题都暴露了出来，但是常豹这个人，方锐真没想放他离开，不单单是为了想帮助他，方锐也藏了些私心。
周宗泽、赵越洋、甚至宋明哲，方锐虽然并不惧怕他们，但是谁也保不准这些身居高位的花花公子会在暗地里做出些什么事情来，比如这两次的袭击。
思忖片刻，方锐道：“谈姐，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常大哥的工资我来开，一个月三千块，至于住宿问题，我会一并帮他解决，你就不要担心了，哪怕是让他留在诊所学习学习也好，行么？”
谈乐清愣住了，下意识道：“你一个小实习生一个月才两千块，你去哪偷三千块给他开工资，还找住宿，你不活了啊！”
方锐不知该怎么向谈乐清解释，只能无奈道：“谈姐你就放心吧，只要你能答应常大哥留下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不是，我就搞不明白了，你非要找他一个傻大个留在卫生所干嘛呀。”谈乐清摇了摇头。
方锐自然不能跟她解释什么，在胡乱的应付过去后，事情终于算是尘埃落定。
下班后方锐正准备帮常豹找个住的地方，电话响了。
看着这陌生的号码，方锐在犹豫片刻后摁下了接听键，疑惑道：“喂，你好？”
“您好，是方锐方医生吗？”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对，没错我是。”方锐更疑惑了，这声音，明显不认识啊。
“方医生，我是李建业，真的是太感谢您了，真的，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我问了医院的工作人员，说你不是医院的医生，想尽办法才找到你的电话呀。”李建业似乎很是激动。
方锐心中了然，随即笑道：“李总客气了，治病救人是我这个做医生的职责。”
李建业开心道：“好，好！方医生，不知道介不介意透漏一下住址，等我出院了，必然亲自登门拜访，亲自道谢！”
“额……”方锐一阵哑口无言，“那个，李总，我是外地人，在这边儿上学呢，住学校。”
“奥，这样啊，我明白了。”李建业语气郑重的道。
“好，那李总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等出院了再说，对了你这属于是风湿性心脏病对吧？”方锐问道。
“对的对的，医生是这么说的。”
“那好，你记一下这个药方：党参15克，麦冬10克，五味子6克，桂枝10克，炙甘草5克，附子10克，北芪15克，当归10克。水煎，一天服一次，分两次温服，记下了吧？”方锐道。
“几下了记下了，谢谢方医生！”李建业语气诚恳。
“没事。”
挂断了电话，发现常豹正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自己，方锐抹了把脸，疑惑道：“常大哥，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常豹开口道：“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如果……每个医生都像你一样，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稀里糊涂冤死掉的病人了。”
方锐闻言默然。
暂时先帮常豹开了酒店，为了省钱，方锐跟江伯源打了个招呼，直接在凯江国际酒店开了个豪华套间，这还是在方锐一再要求下降低了标准，若不然，这货能直接给整个总统套房……
江伯源则听说方锐认识了一个猛到突破天际的大猛人，恨不得现在立马飞过来见识见识。
在留给常豹五千块钱后，方锐驱车往学校返，中途却是再次接到了电话。
放缓车速，方锐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是陌生电话。
再次狐疑的接了起来，听到的却只有江水的咆哮声跟隐隐约约的女人哭声，方锐踩下了刹车，急忙开口道：“喂？”
“……”
电话的另一边没有丝毫反应，仍旧只有女人的哭声跟水声，方锐傻了，难道是恶作剧？
方锐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实在想不到谁会搞这么奇葩的恶作剧，急忙大声道：“喂，你好，你是需要什么帮助吗？”
“我在北临江边，江对面是凯江国际，你不过来的话我就跳下去了，哇……”
又是一阵哭声，方锐直接傻了。
这什么情况啊？我不过去你就跳江？逗我玩呢吧，这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和咆哮的江水声，方锐愣是没能听出来到底是谁，但多半不认识。
思忖片刻，方锐本打算直接不搭理，他还真不相信这女人敢跳下去，但是转念一想，这傻缺女人万一真跳下去，那自己这德行可就跟先祖说的立德差远了，自己的昊天养气诀，这一身儒道正气，还如何存在？
自己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想通以后，急忙给常豹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江对面找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女人，先别管其它，救下来再说。
常豹虽然疑惑，但还是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常豹的电话响起，方锐正在赶去的路上，急忙接起了电话开口道：“常大哥，人呢，救下来了么？”
常豹闷声道：“救下来了，但是现在昏迷了……”
“昏迷了？怎么回事？”方锐一阵诧异。
“这女人太疯狂了，差点连我一起拽下去，死活不肯回来，我把她给打晕了……”
方锐直接无语。
半个小时后，方锐走进凯江国际常豹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是李思思。
方锐两针将李思思刺醒，面无表情的道：“你想干什么？想死就直接跳下去，我没空跟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李思思看了看方锐，再瞥了一眼威猛的常豹，哇的一声又哭了，口齿不清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哇……我不活了！”
“那你去死啊？！”方锐呵呵一笑。
“你……你这是作为一名医生该说的话吗？！”李思思指着方锐哭喊着。
方锐玩味的看着这个作死无止尽的女人，笑道：“你想死，真不需要告诉我，还有，我是医生，但是像你这种人，在我的观念中，死了比活着有用，真的。”
李思思彻底傻眼了。
片刻后，李思思终于放缓了语气，哭的那叫一个一把鼻涕一把泪，拉着方锐的袖口道：“方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从中作梗换了本该属于你的实习单位，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啊，你知道一个偏远山村来到北海这种国际性的大都市，该有多么厚重的自卑感吗？”
方锐笑呵呵的看着她，道：“我真不知道，没有多少人是从小锦衣玉食的，我甚至打小没见过爹，这就是你性格扭曲的原因？我拜托你，不要把自身恶心的素质跟教养强加到这个社会。”
李思思愣住了，半响后，竟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仰着脑袋看着方锐，机械般的道：“方锐，我真的错了，你救我，你救救我，我怕死，我真的怕死，我家里还有爸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舍不得离开他们，哇……”
方锐深呼一口气，轻轻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