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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朕的皇后,她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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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明玉突如其来的恶狼扑抱,不只让汪弘川僵硬了肌肉, 更叫那处男女有别的地方, 如雨后春笋般倏然冒了起来,汪弘川左手死死攥着玉佩, 用尽最后一分理智, 咬牙低喝道:“快下去!”

    一听汪弘川压抑的低吼声, 阮明玉不敢再作死,立刻麻溜地滚到了里墙根。

    而汪弘川却一把扯开帐帘——

    落荒而逃了。

    见狗皇帝连鞋都忘了穿,就风一样的快步离去,阮明玉捂着嘴巴, 闷闷笑了一小会儿,才装模作样的起身下床,一脸惊惶地去追狗皇帝。

    从摔门的动静分析,狗皇帝应该是躲进了净房。

    呵呵, 凤仪宫这么大的地方, 你哪里不好去,为啥也偏偏钻进净房了呢。

    等阮明玉追到净房时,只见净房外头, 周海德公公正捂着鼻子, 指缝里有鲜红的血液渗流出来, 阮明玉被他吓了一大跳, 忙问:“周海德, 你怎么了?”

    周海德不敢实话实说, 只能支支吾吾的假言:“奴才走路不仔细, 不小心碰了一下。”好吧,其实他是想追着陛下,没想到被陛下反手摔上的门,狠狠撞了一下鼻梁骨,哎,他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话说,“娘娘,陛下怎么忽然如此……”

    自从娶了皇后入宫,他家陛下发怒的频率,明显嗖嗖嗖暴增啊。

    “本宫也不知道啊。”阮明玉宛若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解、外加惊惶心悸,说着,就扬起嗓门,朝里头焦急的轻声喊道,“陛下,陛下,您怎么了,臣妾可以进去看看么?”

    净房内,汪弘川还依旧死死攥着玉佩,闻听门外阮氏慌乱的轻唤声,他差点直接呕出一口血来。

    你还想进来看看?

    看看他是怎么自己给自己灭火么?

    “朕没事,皇后……你先回去睡吧。”汪弘川努力平复着心绪,强装着若无其事,替自己纾解狰狰怒火之前,得先把外头的阮氏支走,谁知,他那个刚娶回来的倒霉媳妇,偏偏是个不听话的主,居然在外头急的快哭了,“陛下,臣妾不走,臣妾想亲眼确认你没事。”

    汪弘川瞥一眼自己的大帐篷,囧的耳根子都快烧熟了。

    他只不过几天没安慰自己,陡然被阮氏这么一投怀送抱,身体反应竟如此强烈,没心情再应付外头的阮氏,汪弘川索性直接命令周海德:“周海德,送皇后回去,不许她再靠近此处半步。”

    然后,阮明玉顺理成章被周海德强行‘拖’走了。

    以一步三回头的留恋姿态,被周海德请回寝殿后,阮明玉默默拿被子蒙住头,然后压抑着声响疯狂爆笑,狗皇帝,叫你猖狂威风,叫你推她跟头,叫你非要娶她,自己好好享受吧你,若非知道狗皇帝对女人的困难障碍症,她也不敢这么玩儿,既然知道了,呵呵,那就别怪她公报私仇了。

    笑完了,乐够了,阮明玉也不管狗皇帝怎样了,径直滚到凤榻最里边,酝酿着去周公家拜访的诚意。

    和狗皇帝一起同床共枕,实在是太有……安全感了,当然,前提是不碰到他一根汗毛。

    净房里,汪弘川满心窝火地给自己灭了火,又叫人送来新的热水,冲洗一番后,才披穿好另一套新寝衣,黑着脸回了寝殿,他必须得和阮氏好好谈一谈。

    谁允许她私自爬到他身上的!

    真是狗胆包天。

    然而,望着恨不得将自己挤进墙里睡的阮氏,汪弘川眼神幽幽地叹了口气。

    阮氏居然真的先睡了?

    她怎么能睡得着啊她?

    她怎么可以就这么睡着了?

    身上的火消退了,肚子里的火还没发泄出去,如此这般,汪弘川如何能安然入眠,郁闷恼火地躺睡在床外侧,朦朦胧胧才有了些困意,外头却响起周海德轻轻的叫起声。

    汪弘川霍然坐起身子,往床里一瞅,好家伙,他的阮皇后抱着被子睡得正酣。

    哼,等他下了早朝,再和阮氏好好算账!

    大婚后头一天主持朝会,不管一众朝臣心里如何作想,面上都一致恭贺了嘉隆帝新婚之喜,汪弘川脸上笑眯眯,心里却在艾母艾母屁,成婚这几日来,他都快被气炸了要,有个毛的喜呀,但是,自己不顾谏言非要娶回来的皇后,他就是窝火憋闷死、也要打造出‘朕对阮皇后是真爱’的实力宠妻形象。

    一下朝,汪弘川就迫不及待地直奔凤仪宫。

    不知道情况的,都在悄悄议论,陛下对阮皇后真是宠爱啊。

    勉强知道真相的,比如周海德公公,却在心里为阮皇后默默点蜡,主子娘娘,你说,你咋这么能惹陛下主子生气上火呢!

    凤仪宫里,阮明玉刚睡醒,正坐在床上伸懒腰时,却听外头传来一道嘹亮的报唱声:“陛下驾到!”

    闻声,阮明玉赶紧伸腿下床,还不及迎出内殿,只见汪弘川头戴皇冠,身穿龙袍,已昂首阔步走了进来,阮明玉领着跟随的宫女嬷嬷,纷纷扶腰作礼:“陛下万福金安。”

    “皇后免礼。”汪弘川从发痒的牙齿里,硬生生磨出一缕温和的笑意。

    阮明玉直起身子,朝左右摆摆手,示意她们都出去,待宫人走干净后,阮明玉立马换上一幅焦急的神情,眼波盈盈若水:“陛下,您昨天真是吓死臣妾了,您……没事吧?”

    “朕很好。”汪弘川磨牙微笑道,“进去说!”

    汪弘川大步生风走在前头,阮明玉小媳妇模样般,羞答答地跟在狗皇帝身后,近至凤榻边,汪弘川踩上漆红脚踏,一屁股坐到床畔,然后冷着脸望向阮氏,轻声喝道:“皇后,你好大的胆子!”

    阮明玉身姿俏丽娇柔的立在下边,绞着手指低声回话:“臣妾不敢。”

    “不敢?”汪弘川黑着脸反问,“谁许你……坐朕腿上的?你拿朕当凳子啊你!”不提昨夜之事还好,一想起昨晚的囧状,汪弘川只觉两只后耳根,又燃浮起一股子灼热之感,“朕是怎么交代你的,你又是怎么学的?还敢说不敢,朕瞧你敢的很!”

    被狗皇帝不带喘气的质问,阮明玉也是‘委屈’的不行,替自己分辨道:“臣妾既紧张又害怕,若是不一口气豁出去,哪敢……去亲近陛下,当时,臣妾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才能把陛下给抱住,别的什么都没考虑……”努力憋出几滴鳄鱼泪,阮明玉凄声道,“陛下都答应臣妾,不会因亲近您的事,再骂臣妾,您怎么食言啊你。”

    说着,就背过身去,摆出低头拭泪的伤心姿势。

    汪弘川:“……”

    阮氏倒还委屈上了?

    那他的天子威严呢?

    就这么被白白糟蹋一回?

    思来想去,汪弘川哪怕意难平,也只能板着脸道:“别哭了,朕这回恕你无罪,以后……可都要听朕的,不许再自作主张。”

    他从来没像昨晚那么狼狈不堪过。

    阮明玉转过身,低泣着点头:“臣妾记住了。”

    呵呵,当她多想和你搞亲密接触似的。

    周海德发现,他新上任的主子娘娘,真是一个神奇的女人,经常惹陛下发飙愤怒,结果却是,不仅没受到半点惩处,还叫陛下主子自我消化了怒意,哎,据说,主子娘娘的父亲东阳侯世子,惧内的相当厉害,莫非主子娘娘也从世子夫人那里学了些招数,这才哄住了他英武神明的陛下主子?

    这厢,周海德的思绪已歪到九霄云外,那边的餐桌上,阮明玉又一次心里难受到拒绝用餐。

    汪弘川默了又默,最后认命地替倒霉媳妇夹菜,顺便劝说:“皇后别难受了。”

    “真的吃不下。”阮明玉脸上无泪,低微的声音却蕴满难过之情。

    这一次,任由汪弘川如何温言劝说,阮明玉都坚定的没动一筷子。

    不太和顺的夫妻关系,叫去了乾央宫的汪弘川有些烦躁,他盯着缸里游来游去的鱼儿,认真扪心自问,他对阮氏真的苛刻过分么?

    自己默默想了一会儿,汪弘川忽然问身后的周海德:“你觉着皇后怎么样?”

    周海德一脸惶恐的回道:“奴才怎敢妄议皇后娘娘。”

    “恕你无罪,说吧。”汪弘川张嘴就派出一张免罪令。

    周海德斟酌着低声道:“那奴才就僭越了……若单论容貌,皇后娘娘端的是丽质天成,明艳照人,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若说这脾气嘛,奴才听闻,皇后娘娘在阮家十分受宠,估计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嗯,脾性上,可能会有一点点贵小姐的娇纵,但娘娘在大是大非面前,应该是明事知礼的,要真是个糊涂拎不清的,焉能入了陛下的眼?”

    他当然不敢说,陛下主子有眼无珠,挑了个脾气大的老婆,这不是没事找踹呢。

    另外,他也不敢狠说皇后娘娘的不是,万一皇后娘娘日后真得了陛下的宠爱,那他不还是没事找事么?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真不是随便说说玩的。

    顿了一顿,周海德决定为了帝后的和谐生活,再默默贡献一点微薄之力:“陛下,恕奴才再多句嘴,女人都是喜欢被丈夫宠着的,皇后娘娘才大婚入宫,肯定盼着能得到陛下的垂怜和疼惜,您要是总冲她发脾气,娘娘自是会伤心了。”虽然他也搞不清,阮皇后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在皇宫里过日子,没点心计傍身,可要怎么活哦。

    听了周海德的话,汪弘川深深蹙起眉头:“朕对她……还不够宽容么?”

    这回,周海德却没敢再吱声,您对皇后娘娘好不好,自己心里会没数么。

    经过深刻反省的汪弘川,决定再立一次终极誓言。

    约管好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对阮氏‘乱’发脾气,他要是连发脾气的权利都没有,还当个毛的皇帝。

    至于身处凤仪宫的阮明玉,也暗下决心,这几天要戒掉话本书,尽量少吃一点饭菜,每天都要无精打采,好显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被伤到心了。

    接下来的两日,汪弘川没再要求阮明玉亲近自己,阮明玉也乐得当一个安静失落的大美人。

    如此这般,两人相处的分外‘和谐’。

    阮明玉大婚第七天时,见到了东阳侯夫人和孔氏,在阮家时,阮明玉是晚辈,需向长辈行礼请安,到了皇宫,阮明玉是国母,却得受着长辈的礼,阮明玉心里大骂古代规矩变态时,也赶紧去扶东阳侯夫人和孔氏:“祖母和娘快别多礼了。”不欲叫阮家长辈担忧,阮明玉一脸喜笑嫣嫣的模样,语气亲热道,“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