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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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率不够, 72小时后才能看见正文哟~ “哇，这次来了好多人！”俞芊芊蹿到郝颜身边, 圈住郝颜的胳膊，挨近了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比赛，突然有点紧张了！”
郝颜转过头看了看俞芊芊，发现对方眼睛熠熠生辉，哪有一点紧张的样子。她再看了看秦瀚和闻柏, 一个是一如既往的稳重, 另一个则是认真翻阅着手中的资料，连一眼都没看向他人。
许是感应到了郝颜的眼神，闻柏抬起头，小声问了句，“不适应了吗？”
“有点。”郝颜哪会不适应，上辈子习惯了万众瞩目, 这点小场面都不够她看的。
“……别担心，等到了台上, 灯光一照, 你根本看不见台下有什么人。”闻柏这个大一新生心里其实也紧张，但一想到郝颜，那点小紧张嗖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胜负欲。
他想要赢给郝颜看, 让郝颜知道, 这种比赛根本不算什么。
“嗯。”郝颜眉眼一弯, “谢谢。”
看到队友都这么沉稳, 郝颜感到十分满意。
闻柏重新低了下头，“不客气。”
由于大礼堂的人很多，一开始并没有人注意到郝颜一行人，直到他们要走进后台，后台那里有学生会的成员在维持秩序，要进入后台准备比赛的辩手们，自然也要让学生会的人确认身份。
“文学院的辩手，秦瀚、俞芊芊、闻柏，以及……郝颜？”说到郝颜的名字时，那个学生会的人，目光还特意在郝颜的脸上停留了一阵。
周边很快传来了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那就是郝颜？？”
“应该……是吧。”
“嘁，怎么戴了口罩？知道自己没脸见人？”
“可不是嘛，文学院的学生都巴不得她别出现呢！”
……
俞芊芊听得怒火中烧，她侧过身挡在郝颜的面前，对着那个学生会的学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是我们，我们是不是能进去了？”
秦瀚和闻柏也都上前一步，站在两个女孩的身边，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然而他们挡得住视线，却挡不住那些流言蜚语，一会儿有人说郝颜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一会儿有人假模假样的同情起他们这几个人，说他们和郝颜当队友是倒了血霉。
“你们——”这回最先忍不住的居然是脾气最好的秦瀚，他是四人小队的队长，自己的队友被人当面质疑和辱骂，他哪能冷眼旁观？
闻柏拦住秦瀚，摇了摇头，“跟那些人没什么好说的，走吧，比赛重要。”
俞芊芊更是直接把郝颜拉到了后台，在这方面，女孩子总比男人要细腻些，她知道留在当场才是对郝颜的伤害，那些学生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有时间跟他们争辩，不如赶紧安慰郝颜，免得郝颜一蹶不振，那她就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俞芊芊预想中的场景没有出现，郝颜没有伤心，这反倒让她忐忑了起来。
“郝颜，你……”俞芊芊想问问郝颜有没有事，可被郝颜一看，她又没话说了。
“噗嗤。”在这个时候，郝颜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气傻了？”俞芊芊纳闷。
郝颜说：“不是，我是高兴。”
“第一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在别人面前维护我，我很高兴。”
郝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轻软，又透着欣喜，她的眼里满是笑意，没人能怀疑她话中的真心。
俞芊芊的心一下子变得酸酸胀胀，虽说这些天来她把郝颜当成了朋友，但多少带了点高高在上的优渥感，她没有真正平等的看待郝颜，在她眼中的郝颜，是值得同情和怜悯的。她对郝颜的帮助，稍微有点同理心的人都能做到，而就是这一点微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善意”，郝颜却真真切切的放在了心里，以至于忽略了别人的侮辱，为俞芊芊的好意高兴着……
“你是不是傻，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说着这句话的俞芊芊，眼里的泪水，啪嗒掉了下来。
“欸？俞芊芊，你哭什么？”郝颜急急忙忙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纸巾递了过去，她像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一样，颇有些手足无措。
“谁说我哭了，我这是、这是……”俞芊芊支支吾吾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干脆一把抱住郝颜，用了女人拿手的撒娇绝技，“你叫我芊芊我就不哭。”
郝颜无奈地拍拍俞芊芊的脊背，轻声哄道：“好，芊芊，芊芊，别哭了。”
跟在后头走进来的秦瀚和闻柏，将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们此刻的心情和俞芊芊没什么差别，郝颜这个人，似乎总能打破他们的想象，让他们知道……一个人究竟有多美好！
命运在她身上加诸了太多的苦难，她还能保持这样一颗纯善的心灵，谁能不为之动容？
“那些诋毁她的家伙，真是一群混蛋！”秦瀚一脸愤然地骂道，他很少这么生气，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想冲到外面，把那些嘴上不干净的家伙全都骂上一遍！
闻柏没有说话，他定定地瞧着郝颜，看着郝颜细心地安抚好俞芊芊，看着郝颜无视别人的眼光认真查阅起资料，那些焦躁的、烦闷的情绪，就像被风吹走了一般，什么都不剩了。
她这样很好。
闻柏想着，不由就露出了一个微笑。
后台有其他几个辩论队也在悄悄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就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也看出了文学院的这几个辩手的关系和论坛上猜测的不同，哪有什么敌对和不满，看那两个姑娘都抱成了一团，可见关系有多融洽！
这个郝颜，究竟是怎么被秦瀚他们接纳的？她真的有别人说的那么不堪么？
许多人的心中升起了这样的疑惑。
【叮！闻柏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满值！天惹，竟然满值了？！】多日没有动静的014号系统，这时忽然蹦出了消息。
郝颜对这个结果并不奇怪，只是系统会特意通报，这就有趣了。
【小四啊——】郝颜拖长了音调，【你看我攻略了第一个人，是不是该有点奖励？】
如果系统知道郝颜的想法，那么它一定会后悔通报好感度的这个决定。
【什么奖励？】014有点懵，【哪有奖励，闻柏不是这个世界的重要角色，攻略他没有奖励！】
【呵。】
郝颜这声笑，让014不自觉便抖了一抖。
【真的没有？】郝颜问。
【没、没有！】014答。
【唉……】郝颜长叹一声，【小四，你这种态度让我很难和你合作下去啊。】
014：【……】
【一个不能给你提供能量的小角色，你会分出精力来看他是不是被我攻略？以前你总质疑我的能力，现在看到我的价值了，都没点表示的？】
【……】
见系统不为所动，郝颜只能说的更直接点，【按照你说的，重要角色才能给你提供能量，那么我一直不攻略他们，你不是早晚要挂？你至今都不担心这一点，说明我和你绑定都能为你续命，连我这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都有能量，那么那些龙套会没用处？你别把龙套不当人！】
014这才磨磨蹭蹭地回道：【龙套的能量少的可怜……】
【少，不代表没有，你想偷偷摸摸攒起来不给我奖励？】郝颜冷嘲道：【做系统别这么没眼力劲儿，你付出的多了，我给你的回报少不了。】
【……那我给你开放奖励商城看看。】014没办法，打开了商城让郝颜看清楚。
毕竟是女神改造系统，出现在系统商城的东西都是为了提升女性个人魅力或能力的物品，郝颜对那些东西没兴趣，唯一的目标就是美颜液。
在美容那一栏里，郝颜发现了这件物品，系统出品的美颜液分为顶级、高级、中级、普通、劣质等五大等级，每个等级的美颜液都标明了兑换值，郝颜的账号上只有光秃秃的1点兑换值，算下来只能兑换最低级的1ml劣质美颜液。
014絮絮叨叨的为自己解释道：【真不是本系统抠门，是您选择的目标没有价值，要不是看在这是您第一次攻略成功的份上，连这1点兑换值都没有……】
【俞芊芊的好感度怎么样了？】郝颜并没有刻意去刷什么好感度，闻柏能被攻略，甚至为此拿到系统的奖励对郝颜来说是意外之喜，只是这奖励终究太寒酸了点，连闻柏的好感度都爆了，郝颜不相信这个抱着她哭的俞芊芊会没反应。
【……满了。】014自己都很惊奇，为什么郝颜能一口气攻下好几个，即使这几人的攻略难度系数不高……
【奖励？】郝颜敲打系统，【别藏私哈。】
【没有奖励！】014难得硬气了几分：【本系统是女神改造系统，被创造出的目的就是塑造出完美的女神宿主和其他女性PK。】
【都要和女性PK了，宿主您还想着从女人身上赚取奖励，您的节操，您的道德都没了么！！】
【哦。】郝颜的声音里充满了遗憾。
014：【……】丧心病狂，它的宿主连女人都不想放过！
【给我兑换美颜液。】郝颜决定试试美颜液的效果。
【兑换完毕，1ml劣质美颜液已传送至宿主的包裹中，美颜液可在身体的任意部位使用，取出请默念“打开包裹”。】014一板一眼地发完了奖励，还不忘推销一波，【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郝颜和系统的联系，在别人看来，仅仅是她发了一小会儿呆。她把黏着她不放的俞芊芊轻轻推开，找了个借口道：“我去趟洗手间。”
“我和你一起！”俞芊芊连忙跟上，对郝颜陡然爆棚的保护欲让她不放心郝颜一个人出门。
两人刚结伴走到门口，这时后台来了一组新的辩论队，辩论队中央的女性，一进门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郝颜知道，能引起这种效应的，应该就是未来会成为国际大影后的女主宋梦真了。
夏子濯找郝颜参加辩论赛的事，没过多久就在Z大传开了。
Z大每一届的校园辩论赛都非常出名，学校会安排每个学院的辩手组队进行比赛，获胜的队伍将有机会进入Z大辩论队，往后能代表学校参加国际大学群英辩论会！
可以说，能被邀请参赛的人，都是学校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辩手。
郝颜是谁？在夏子濯邀请她之前，众人对她的印象就是——查无此人。
Z大的学生太多了，除非过于出色，不然一个普通学生哪会有什么知名度。
一些心怀好奇，特别是想要参加辩论赛又没拿到名额的人，纷纷查探起郝颜的底细。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之下就被吓了一跳。原来那个当了一年幽灵，被称为Z大女鬼的丑女，就是夏学长邀请的郝颜！虽说郝颜的课业成绩还不错，但这个在公众场合都没发表过什么言论的“透明人”，真能参加辩论赛？
众人对此表示怀疑。
过了几天，在发现郝颜那里并没有什么动静时，同院系的某些参赛选手松了口气。也许是误传吧，要是真和郝颜同队，那比赛和直接认输有什么区别？
此时备受他人关注的郝颜，却在悠悠哉哉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辩论赛要参加吗？
当然要。
既然有人给她下了“战帖”，郝颜就没有不应的道理。
郝颜没急着去学生会回复夏子濯，拖上这几天，要的就是表现出她内心挣扎，但又为了不让男神失望，鼓足勇气勇敢迈出一步的复杂心情。
算算时间，差不多是时候去回复夏子濯了。郝颜特意换上了一身白色及膝长裙，乖乖女的款式，百褶裙摆配上袖口的荷叶边，清清爽爽带了点小甜美。原主衣柜里的衣服样式都偏老气，全是深色系的长衣长裤，恨不得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本来长得就丑，衣服一搭配，硬生生又让自己老了好几岁。
郝颜受不了原主的穿衣风格，她按照原主的身材特征，重新购置了几套适合她的衣服，顺便买了一整套祛疤美容护肤品，哪怕没什么效果，每天用着图个心理安慰也是好的。
出门前，郝颜没忘了给自己戴上口罩，她将自己的长发打理的垂直、柔顺，用刘海盖住了额头，这么一收拾，只要不摘口罩，感觉自己跟个正常人都没太大区别了……
显然这样的装扮是有效的，走在校园里，那些异样的目光全都消失了，没有人会想到，这个身材纤细，走起路来袅袅婷婷的女人，会是那个低头哈腰、畏畏缩缩的Z大女鬼。
订阅率不够, 72小时后才能看见正文哟~ “哇，这次来了好多人！”俞芊芊蹿到郝颜身边, 圈住郝颜的胳膊，挨近了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比赛，突然有点紧张了！”
郝颜转过头看了看俞芊芊，发现对方眼睛熠熠生辉，哪有一点紧张的样子。她再看了看秦瀚和闻柏, 一个是一如既往的稳重, 另一个则是认真翻阅着手中的资料，连一眼都没看向他人。
许是感应到了郝颜的眼神，闻柏抬起头，小声问了句，“不适应了吗？”
“有点。”郝颜哪会不适应，上辈子习惯了万众瞩目, 这点小场面都不够她看的。
“……别担心，等到了台上, 灯光一照, 你根本看不见台下有什么人。”闻柏这个大一新生心里其实也紧张，但一想到郝颜，那点小紧张嗖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胜负欲。
他想要赢给郝颜看, 让郝颜知道, 这种比赛根本不算什么。
“嗯。”郝颜眉眼一弯, “谢谢。”
看到队友都这么沉稳, 郝颜感到十分满意。
闻柏重新低了下头，“不客气。”
由于大礼堂的人很多，一开始并没有人注意到郝颜一行人，直到他们要走进后台，后台那里有学生会的成员在维持秩序，要进入后台准备比赛的辩手们，自然也要让学生会的人确认身份。
“文学院的辩手，秦瀚、俞芊芊、闻柏，以及……郝颜？”说到郝颜的名字时，那个学生会的人，目光还特意在郝颜的脸上停留了一阵。
周边很快传来了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那就是郝颜？？”
“应该……是吧。”
“嘁，怎么戴了口罩？知道自己没脸见人？”
“可不是嘛，文学院的学生都巴不得她别出现呢！”
……
俞芊芊听得怒火中烧，她侧过身挡在郝颜的面前，对着那个学生会的学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是我们，我们是不是能进去了？”
秦瀚和闻柏也都上前一步，站在两个女孩的身边，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然而他们挡得住视线，却挡不住那些流言蜚语，一会儿有人说郝颜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一会儿有人假模假样的同情起他们这几个人，说他们和郝颜当队友是倒了血霉。
“你们——”这回最先忍不住的居然是脾气最好的秦瀚，他是四人小队的队长，自己的队友被人当面质疑和辱骂，他哪能冷眼旁观？
闻柏拦住秦瀚，摇了摇头，“跟那些人没什么好说的，走吧，比赛重要。”
俞芊芊更是直接把郝颜拉到了后台，在这方面，女孩子总比男人要细腻些，她知道留在当场才是对郝颜的伤害，那些学生多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有时间跟他们争辩，不如赶紧安慰郝颜，免得郝颜一蹶不振，那她就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俞芊芊预想中的场景没有出现，郝颜没有伤心，这反倒让她忐忑了起来。
“郝颜，你……”俞芊芊想问问郝颜有没有事，可被郝颜一看，她又没话说了。
“噗嗤。”在这个时候，郝颜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气傻了？”俞芊芊纳闷。
郝颜说：“不是，我是高兴。”
“第一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在别人面前维护我，我很高兴。”
郝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轻软，又透着欣喜，她的眼里满是笑意，没人能怀疑她话中的真心。
俞芊芊的心一下子变得酸酸胀胀，虽说这些天来她把郝颜当成了朋友，但多少带了点高高在上的优渥感，她没有真正平等的看待郝颜，在她眼中的郝颜，是值得同情和怜悯的。她对郝颜的帮助，稍微有点同理心的人都能做到，而就是这一点微小的、可以忽略不计的“善意”，郝颜却真真切切的放在了心里，以至于忽略了别人的侮辱，为俞芊芊的好意高兴着……
“你是不是傻，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说着这句话的俞芊芊，眼里的泪水，啪嗒掉了下来。
“欸？俞芊芊，你哭什么？”郝颜急急忙忙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纸巾递了过去，她像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一样，颇有些手足无措。
“谁说我哭了，我这是、这是……”俞芊芊支支吾吾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干脆一把抱住郝颜，用了女人拿手的撒娇绝技，“你叫我芊芊我就不哭。”
郝颜无奈地拍拍俞芊芊的脊背，轻声哄道：“好，芊芊，芊芊，别哭了。”
跟在后头走进来的秦瀚和闻柏，将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们此刻的心情和俞芊芊没什么差别，郝颜这个人，似乎总能打破他们的想象，让他们知道……一个人究竟有多美好！
命运在她身上加诸了太多的苦难，她还能保持这样一颗纯善的心灵，谁能不为之动容？
“那些诋毁她的家伙，真是一群混蛋！”秦瀚一脸愤然地骂道，他很少这么生气，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想冲到外面，把那些嘴上不干净的家伙全都骂上一遍！
闻柏没有说话，他定定地瞧着郝颜，看着郝颜细心地安抚好俞芊芊，看着郝颜无视别人的眼光认真查阅起资料，那些焦躁的、烦闷的情绪，就像被风吹走了一般，什么都不剩了。
她这样很好。
闻柏想着，不由就露出了一个微笑。
后台有其他几个辩论队也在悄悄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就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也看出了文学院的这几个辩手的关系和论坛上猜测的不同，哪有什么敌对和不满，看那两个姑娘都抱成了一团，可见关系有多融洽！
这个郝颜，究竟是怎么被秦瀚他们接纳的？她真的有别人说的那么不堪么？
许多人的心中升起了这样的疑惑。
【叮！闻柏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满值！天惹，竟然满值了？！】多日没有动静的014号系统，这时忽然蹦出了消息。
郝颜对这个结果并不奇怪，只是系统会特意通报，这就有趣了。
【小四啊——】郝颜拖长了音调，【你看我攻略了第一个人，是不是该有点奖励？】
如果系统知道郝颜的想法，那么它一定会后悔通报好感度的这个决定。
【什么奖励？】014有点懵，【哪有奖励，闻柏不是这个世界的重要角色，攻略他没有奖励！】
【呵。】
郝颜这声笑，让014不自觉便抖了一抖。
【真的没有？】郝颜问。
【没、没有！】014答。
【唉……】郝颜长叹一声，【小四，你这种态度让我很难和你合作下去啊。】
014：【……】
【一个不能给你提供能量的小角色，你会分出精力来看他是不是被我攻略？以前你总质疑我的能力，现在看到我的价值了，都没点表示的？】
【……】
见系统不为所动，郝颜只能说的更直接点，【按照你说的，重要角色才能给你提供能量，那么我一直不攻略他们，你不是早晚要挂？你至今都不担心这一点，说明我和你绑定都能为你续命，连我这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都有能量，那么那些龙套会没用处？你别把龙套不当人！】
014这才磨磨蹭蹭地回道：【龙套的能量少的可怜……】
【少，不代表没有，你想偷偷摸摸攒起来不给我奖励？】郝颜冷嘲道：【做系统别这么没眼力劲儿，你付出的多了，我给你的回报少不了。】
【……那我给你开放奖励商城看看。】014没办法，打开了商城让郝颜看清楚。
毕竟是女神改造系统，出现在系统商城的东西都是为了提升女性个人魅力或能力的物品，郝颜对那些东西没兴趣，唯一的目标就是美颜液。
在美容那一栏里，郝颜发现了这件物品，系统出品的美颜液分为顶级、高级、中级、普通、劣质等五大等级，每个等级的美颜液都标明了兑换值，郝颜的账号上只有光秃秃的1点兑换值，算下来只能兑换最低级的1ml劣质美颜液。
014絮絮叨叨的为自己解释道：【真不是本系统抠门，是您选择的目标没有价值，要不是看在这是您第一次攻略成功的份上，连这1点兑换值都没有……】
【俞芊芊的好感度怎么样了？】郝颜并没有刻意去刷什么好感度，闻柏能被攻略，甚至为此拿到系统的奖励对郝颜来说是意外之喜，只是这奖励终究太寒酸了点，连闻柏的好感度都爆了，郝颜不相信这个抱着她哭的俞芊芊会没反应。
【……满了。】014自己都很惊奇，为什么郝颜能一口气攻下好几个，即使这几人的攻略难度系数不高……
【奖励？】郝颜敲打系统，【别藏私哈。】
【没有奖励！】014难得硬气了几分：【本系统是女神改造系统，被创造出的目的就是塑造出完美的女神宿主和其他女性PK。】
【都要和女性PK了，宿主您还想着从女人身上赚取奖励，您的节操，您的道德都没了么！！】
【哦。】郝颜的声音里充满了遗憾。
014：【……】丧心病狂，它的宿主连女人都不想放过！
【给我兑换美颜液。】郝颜决定试试美颜液的效果。
【兑换完毕，1ml劣质美颜液已传送至宿主的包裹中，美颜液可在身体的任意部位使用，取出请默念“打开包裹”。】014一板一眼地发完了奖励，还不忘推销一波，【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郝颜和系统的联系，在别人看来，仅仅是她发了一小会儿呆。她把黏着她不放的俞芊芊轻轻推开，找了个借口道：“我去趟洗手间。”
“我和你一起！”俞芊芊连忙跟上，对郝颜陡然爆棚的保护欲让她不放心郝颜一个人出门。
两人刚结伴走到门口，这时后台来了一组新的辩论队，辩论队中央的女性，一进门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郝颜知道，能引起这种效应的，应该就是未来会成为国际大影后的女主宋梦真了。
夏子濯找郝颜参加辩论赛的事，没过多久就在Z大传开了。
Z大每一届的校园辩论赛都非常出名，学校会安排每个学院的辩手组队进行比赛，获胜的队伍将有机会进入Z大辩论队，往后能代表学校参加国际大学群英辩论会！
可以说，能被邀请参赛的人，都是学校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辩手。
郝颜是谁？在夏子濯邀请她之前，众人对她的印象就是——查无此人。
Z大的学生太多了，除非过于出色，不然一个普通学生哪会有什么知名度。
一些心怀好奇，特别是想要参加辩论赛又没拿到名额的人，纷纷查探起郝颜的底细。
这不查不要紧，一查之下就被吓了一跳。原来那个当了一年幽灵，被称为Z大女鬼的丑女，就是夏学长邀请的郝颜！虽说郝颜的课业成绩还不错，但这个在公众场合都没发表过什么言论的“透明人”，真能参加辩论赛？
众人对此表示怀疑。
过了几天，在发现郝颜那里并没有什么动静时，同院系的某些参赛选手松了口气。也许是误传吧，要是真和郝颜同队，那比赛和直接认输有什么区别？
此时备受他人关注的郝颜，却在悠悠哉哉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辩论赛要参加吗？
当然要。
既然有人给她下了“战帖”，郝颜就没有不应的道理。
郝颜没急着去学生会回复夏子濯，拖上这几天，要的就是表现出她内心挣扎，但又为了不让男神失望，鼓足勇气勇敢迈出一步的复杂心情。
算算时间，差不多是时候去回复夏子濯了。郝颜特意换上了一身白色及膝长裙，乖乖女的款式，百褶裙摆配上袖口的荷叶边，清清爽爽带了点小甜美。原主衣柜里的衣服样式都偏老气，全是深色系的长衣长裤，恨不得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本来长得就丑，衣服一搭配，硬生生又让自己老了好几岁。
郝颜受不了原主的穿衣风格，她按照原主的身材特征，重新购置了几套适合她的衣服，顺便买了一整套祛疤美容护肤品，哪怕没什么效果，每天用着图个心理安慰也是好的。
出门前，郝颜没忘了给自己戴上口罩，她将自己的长发打理的垂直、柔顺，用刘海盖住了额头，这么一收拾，只要不摘口罩，感觉自己跟个正常人都没太大区别了……
显然这样的装扮是有效的，走在校园里，那些异样的目光全都消失了，没有人会想到，这个身材纤细，走起路来袅袅婷婷的女人，会是那个低头哈腰、畏畏缩缩的Z大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