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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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归人情，蔡总虽然跟秦雪忆有关系，但出现经济损失，那就是亲兄弟明算账了，而这个损失最终会落到我的头上，这是我无论如何承受不起的。
我赶紧给厂长打电话，却提示不在服务区内。那时的手机信号不好，稍微偏僻一点的地方就接受不到信号。
想了想，我给马科长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调度一下，把仓库的货发出来。可这家伙回了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
“王松啊，实在不好意思，你要的那批货，昨天发出去了，现在库房里已经空了。”
什么，没货了，这不可能吧，厂里积累了那么多的筒子纱，这家伙居然说没货，谁会相信？
我大声叫道：“马科长，我可是提前打了招呼的，怎么不声不气就把货给发了？”
马科长不紧不慢地道：“是啊，你是打了招呼，可是咱们厂是谁先下单，谁先出货，这也怨不得别人，只怪你出货晚了。”
这家伙满口胡言，因为昨天我已经了解过库房的存量，这才敢下一百吨的单子。而且在马城能一次吃下一百吨货的人并不多，怎么就凑巧提前一天把我的货发了？
我觉得一定是刘金山跟马科长联手整我，想了想才道：“马科长，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去找厂长了。”
以前马科长最怕我找厂长，可今天大不一样，他笑呵呵地道：“好啊，你尽管去找吧，但实话告诉你，就是找他也没有用，谁都不能凭空把货变出来。”
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把电话挂断，跑到厂长办公室。
办公室大门紧闭，我敲了半天也没人应，旁边的门打开了，我一看是张秘书，连忙把他拉住。
张秘书说，厂长去外地开会了，得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让他打电话，他说厂长的手机卡是本地的，在外地无法使用。
我一听就傻眼了，一个星期，黄花菜都凉了，我找谁去啊？
厂长不在家，那就是副厂长当家，我马上又跑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进去时他正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
见我进去，李副厂长眼皮斜了一下，懒洋洋地道：“王松啊，什么事啊？”
“李厂长，我昨天要了一百吨货，可是今天却说没有了，这事儿您得问一问，看看库房里的货是不是都卖出去了？”
李副厂长一听，立即收起二郎腿，拿起电话道：“你等一下，我来问问。”
我心里满怀着希望，站在旁边静等佳音，可李副厂长打了四五个电话，最后告诉我说，库房里的货的确没有了。
没有货，就意味着我无法按时交货，甚至是无法交货，那么这个损失就大了去，我得按合同规定，赔偿对方数倍的损失，也就是好几十万。
奶奶的，把我卖了也不值几十万，我急红了眼，跟李副厂长争吵起来。他挥手叫我出去，我哪里肯走，后来他把保安叫来，硬拖了出去。
此时，我像个无头苍蝇，在厂里乱转，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才想到事情的关键。
首先，库房不可能没有货，那么整个事情就是针对我的一次阴谋，而想整我的人，整个厂里除了刘金山，再找不出第二个。
我马上来到刘金山的办公室，里面没有，又来到以前的车间，还是没有找到这家伙，问里面的女工，谁也没有看到他，这家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但我越发肯定是他在搞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想到这家伙给用上了，他隐忍大半年，终于在能一举将我毁灭的时机出手了。
这一招真狠，不动刀不动枪，但却将我逼上绝路。如果我交不出货来，就会背上巨债，从此走上不归之路。
我在厂里转了半圈，没有找到刘金山，于是赶紧给秦雪忆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一下。秦雪忆听到后也非常着急，说如果生意只关系到蔡总，那么就一句话的事情，可蔡总的货也要发给别人，到时交不出货，别人就会向她索赔，所以非常麻烦。
秦雪忆和我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由她跟蔡总沟通，缓个几天时间，但我这边无论如何要把货找出来。
有了几天的时间缓冲，我冷静了许多，找到黑子哥，问他知不知道刘金山住在什么地方。黑子哥不知道，但他说马科长跟刘金山关系不错，一定知道。
马科长是什么人，我心里最清楚，他跟刘金山穿一条裤子，不可能告诉我刘金山的住处。
我心里一发狠，想拿刀去威胁姓马的，让他说出来。黑子哥赶紧把我拦住，说现在警方正在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千万不要撞到枪口上。
我又一想，既然两人勾结起来做这件事情，今天我提不到货，两个家伙肯定非常高兴，说不定会碰头喝上几杯，到时我只要跟紧马科长，自然就能见到刘金山了。
开着车离开纺织厂，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把车停到一个偏僻的背街上，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五百块钱，把车包下来。
这样做的原因，主要是纺织厂的人大都认识我的车，万一被姓马的发现就不好了。
快下班的时候，马科长开着那辆桑塔纳过来了，我赶紧让出租车司机跟上。司机得了钱，也没多问，紧紧跟在后面。
马科长在一家火锅店停下，大摇大摆地夹着包进去了，我让出租车在一边等着，然后进了火锅店。
以前跟踪过小舒，现在是轻车熟路，我把外套脱了反穿，戴了顶帽子，走路也故意一摇一晃，姓马的一定认不出来。
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目标，马科长跟刘金山就坐在靠窗的一个小桌上，两人表情非常开心，见面就开喝，一杯接着一杯。
一看到刘金山那付丑恶嘴脸，我当时就想冲过去干他，但这里是公众场所，得忍一忍再说。我要找到刘金山的老窝，到时就能查清他的底细，到时拿妻儿威胁，他就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招虽然很损，但我没有办法，都是刘金山逼的，如果到时他的妻儿出了什么事情，只能怪他自己！
人情归人情，蔡总虽然跟秦雪忆有关系，但出现经济损失，那就是亲兄弟明算账了，而这个损失最终会落到我的头上，这是我无论如何承受不起的。
我赶紧给厂长打电话，却提示不在服务区内。那时的手机信号不好，稍微偏僻一点的地方就接受不到信号。
想了想，我给马科长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调度一下，把仓库的货发出来。可这家伙回了一句话，让我大吃一惊。
“王松啊，实在不好意思，你要的那批货，昨天发出去了，现在库房里已经空了。”
什么，没货了，这不可能吧，厂里积累了那么多的筒子纱，这家伙居然说没货，谁会相信？
我大声叫道：“马科长，我可是提前打了招呼的，怎么不声不气就把货给发了？”
马科长不紧不慢地道：“是啊，你是打了招呼，可是咱们厂是谁先下单，谁先出货，这也怨不得别人，只怪你出货晚了。”
这家伙满口胡言，因为昨天我已经了解过库房的存量，这才敢下一百吨的单子。而且在马城能一次吃下一百吨货的人并不多，怎么就凑巧提前一天把我的货发了？
我觉得一定是刘金山跟马科长联手整我，想了想才道：“马科长，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去找厂长了。”
以前马科长最怕我找厂长，可今天大不一样，他笑呵呵地道：“好啊，你尽管去找吧，但实话告诉你，就是找他也没有用，谁都不能凭空把货变出来。”
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把电话挂断，跑到厂长办公室。
办公室大门紧闭，我敲了半天也没人应，旁边的门打开了，我一看是张秘书，连忙把他拉住。
张秘书说，厂长去外地开会了，得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让他打电话，他说厂长的手机卡是本地的，在外地无法使用。
我一听就傻眼了，一个星期，黄花菜都凉了，我找谁去啊？
厂长不在家，那就是副厂长当家，我马上又跑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进去时他正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
见我进去，李副厂长眼皮斜了一下，懒洋洋地道：“王松啊，什么事啊？”
“李厂长，我昨天要了一百吨货，可是今天却说没有了，这事儿您得问一问，看看库房里的货是不是都卖出去了？”
李副厂长一听，立即收起二郎腿，拿起电话道：“你等一下，我来问问。”
我心里满怀着希望，站在旁边静等佳音，可李副厂长打了四五个电话，最后告诉我说，库房里的货的确没有了。
没有货，就意味着我无法按时交货，甚至是无法交货，那么这个损失就大了去，我得按合同规定，赔偿对方数倍的损失，也就是好几十万。
奶奶的，把我卖了也不值几十万，我急红了眼，跟李副厂长争吵起来。他挥手叫我出去，我哪里肯走，后来他把保安叫来，硬拖了出去。
此时，我像个无头苍蝇，在厂里乱转，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才想到事情的关键。
首先，库房不可能没有货，那么整个事情就是针对我的一次阴谋，而想整我的人，整个厂里除了刘金山，再找不出第二个。
我马上来到刘金山的办公室，里面没有，又来到以前的车间，还是没有找到这家伙，问里面的女工，谁也没有看到他，这家伙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但我越发肯定是他在搞鬼。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没想到这家伙给用上了，他隐忍大半年，终于在能一举将我毁灭的时机出手了。
这一招真狠，不动刀不动枪，但却将我逼上绝路。如果我交不出货来，就会背上巨债，从此走上不归之路。
我在厂里转了半圈，没有找到刘金山，于是赶紧给秦雪忆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一下。秦雪忆听到后也非常着急，说如果生意只关系到蔡总，那么就一句话的事情，可蔡总的货也要发给别人，到时交不出货，别人就会向她索赔，所以非常麻烦。
秦雪忆和我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由她跟蔡总沟通，缓个几天时间，但我这边无论如何要把货找出来。
有了几天的时间缓冲，我冷静了许多，找到黑子哥，问他知不知道刘金山住在什么地方。黑子哥不知道，但他说马科长跟刘金山关系不错，一定知道。
马科长是什么人，我心里最清楚，他跟刘金山穿一条裤子，不可能告诉我刘金山的住处。
我心里一发狠，想拿刀去威胁姓马的，让他说出来。黑子哥赶紧把我拦住，说现在警方正在严厉打击刑事犯罪，千万不要撞到枪口上。
我又一想，既然两人勾结起来做这件事情，今天我提不到货，两个家伙肯定非常高兴，说不定会碰头喝上几杯，到时我只要跟紧马科长，自然就能见到刘金山了。
开着车离开纺织厂，没走多远就停了下来，把车停到一个偏僻的背街上，然后叫了一辆出租车，给司机五百块钱，把车包下来。
这样做的原因，主要是纺织厂的人大都认识我的车，万一被姓马的发现就不好了。
快下班的时候，马科长开着那辆桑塔纳过来了，我赶紧让出租车司机跟上。司机得了钱，也没多问，紧紧跟在后面。
马科长在一家火锅店停下，大摇大摆地夹着包进去了，我让出租车在一边等着，然后进了火锅店。
以前跟踪过小舒，现在是轻车熟路，我把外套脱了反穿，戴了顶帽子，走路也故意一摇一晃，姓马的一定认不出来。
找了一会儿，终于发现目标，马科长跟刘金山就坐在靠窗的一个小桌上，两人表情非常开心，见面就开喝，一杯接着一杯。
一看到刘金山那付丑恶嘴脸，我当时就想冲过去干他，但这里是公众场所，得忍一忍再说。我要找到刘金山的老窝，到时就能查清他的底细，到时拿妻儿威胁，他就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招虽然很损，但我没有办法，都是刘金山逼的，如果到时他的妻儿出了什么事情，只能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