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撤职？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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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日的精心布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和急躁情绪，努力学习着忍耐，终于等来了、盼来了这一天。
我期待的县委常委会召开了。
我说：“我已经来了几个月了，除了群众反应强烈的柳树乡三个村的干部，原柳树乡党委书记柳顺平，原奋进集团党委书记兼董事长周怀南外，我们很少动干部。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逐步开始动干部了。”
我说：“由于边西林同志刚上任，熟悉工作还要有一个过程，大面积、大幅度的调整干部的时机还不太成熟。我们就先从分歧较少、基本达成共识的方面开始调整干部。请边西林部长向常委会提出干部任免建议名单吧。”
组织部部长边西林说：“鉴于红庙乡党委书记汤吉祥、乡长居如意，为官不为，没有做到履职尽责。对红庙乡由山清水秀之地，变成环境污染之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建议撤销汤吉祥的红庙乡党委书记职务、居如意的红庙乡党委副书记、乡人民政府乡长职务。建议县人大依照法定程序，终止汤吉祥、居如意的县人大代表的资格。”
我说：“就撤销汤吉祥、居如意职务的问题，请大家议一下吧。”
常务副县长钱一兵说：“关于汤吉祥、居如意，我曾多次跟常书记、马县长、人大孙主任建议过，尽快撤换他们。他们实在太不像话了，处处迁就矿老板们、石老板们，惧怕矿老板们、石老板们，不敢大胆管事，对老百姓的利益充耳不闻，严重不作为，乱作为，把好端端的红庙乡弄的乌烟瘴气，实属干部队伍中的害群之马。”
钱县长说：“我多次跟他们两人说过，苦口婆心，要他们向六峰山镇的书记镇长学习，不能把这么好的秀水青山给毁了。他们就是听不进去，硬是把红庙乡的秀水青山给毁了。我坚决赞成撤销他们的职务。”
钱县长说：“我觉得，仅仅撤职是不够的。为了教育和挽救更多的干部，为了树立正确的用人导向，我们必须严惩不作为，乱作为的行为。我建议，以渎职罪追究他们的责任，还红庙乡的老百姓一个公道。顺应民心，重塑人民政府在人民中的形象。”
政法委副书记、公安局局长文胜天说：“关于汤吉祥、居如意两个活宝，我也多次跟常书记、马县长建议过，尽快撤换他们。这次边部长新官上任，就烧了这把火。我坚决赞成组织部的建议，立即撤销他们的书记、镇长职务。”
文局长说：“仅仅撤职远远解不了恨，仅仅撤职，+我们的干部们也受不到深刻的教育。我建议，立即启动问责机制。对他们的不作为，乱作为进行问责。”
宣传部长桂学平说：“我无条件赞成撤销汤吉祥、居如意的职务。我赞同文局长的建议，立即启动问责机制，对他们的不作为，乱作为进行问责。”
县委办公室主任王庭说：“我举双手赞成撤销汤吉祥、居如意的职务，他们的职务早就该撤了。我举双手赞成启动问责机制，对他们的不作为，乱作为进行问责。”
纪委书记刘勇刚说：“我先跟大家讲一个事情，我和诸葛部长、桂部长去红庙乡开乡村干部大会时，当主持会议的桂部长宣布已经抓捕焦作斌、黎西煌两个矿老板时，参加会议的乡村干部自发地站起来鼓掌，而且是长时间的、雷鸣般的掌声。”
刘书记说：“会议刚结束，乡政府门前的广场上，群众自发地敲锣打鼓，鸣放鞭炮，庆祝矿老板被抓。我看见汤吉祥、居如意两个人的脸色很凝重，与当时的气氛极不协调。”
刘书记说：“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抓捕焦作斌、黎西煌很得民心啊，这说明汤吉祥、居如意已失去民心啊。不瞒各位，我是坚决主张立即撤销他们的职务的。”
刘书记说：“我在思考撤职以后怎么办的问题，刚才各位已经提了很好的建议。我赞成由我们纪委负责，启动问责机制，对他们的失职渎职行为进行问责。”
县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赵程大说：“刚才大家对红庙乡党委书记汤吉祥、镇长居如意的印象和评价是一边倒。总之是工作一无是处，不作为，乱作为，完全失去民心。民心不可违，必须撤职，必须启动问责机制而后快。人倒了，必须再踩上一只脚，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赵书记说：“可能我说的话有些情绪，有些不中听，大家觉得有些逆耳，有些反感。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在大家眼里，汤吉祥、居如意是头上长疮，脚底流脓，从头坏到脚。可我不这么看，我也不是为他们两人辩护。我们共产党人最讲辩证法，从辩证的观点上看，他们两人并非一无是处，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赵书记说：“譬如，他们长期呆在工作岗位上，维护了党的基层组织和政权的稳定。他们能及时传达上级的指示精神，避免了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在乡镇这一级的梗阻。他们能充分依托当地丰富的矿产资源，大力发展地方经济。”
赵书记说：“当然，大家都提到了，他们对红庙乡的环境污染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要发展经济，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啊。馅饼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嘛。什么是汗水？就是适度的环境污染嘛。再说了，环境污染并不是他们两人完全的责任啊，难道环保局就没有责任？难道县委、县政府就没有责任？把责任完全推到他们两人身上，是不客观的嘛，也是不符合辩证法的嘛。”
赵书记说：“什么是收获，地方经济发展了嘛，农民收入增加了嘛，经济活力显著增强了嘛。”
赵书记说：“当然了，由青山秀水之地，变成了环境污染之地，的确有些说不过去。我们也需要对外有个交待，有个说法。所以，我还是随大流，赞成他们两人不再担任红庙乡的党委书记、镇长职务。但不能是撤职，不能是撤销他们两人的职务，而是免去他们两人的职务。”
赵书记说：“撤职和免职是有原则区别的。撤职，是对于违犯党的纪律的党员的一种纪律处分。免职，属于干部任用的一种组织措施，不是纪律处分。在某种情况下，有的党员犯了错误作了处理后，党的组织认为不适宜担任现任职务时，也可以免去其现职务，这是正常的干部任免，不能视为纪律处分。”
赵书记说：“我不赞成刚才大家提出的立即启动问责机制，对他们两人进行问责。我个人觉得，他们两人突然被免职，就已经处罚很重了，就已经很倒霉了。再踏上一只脚，就有些太狠心，说不过去了。我的这些建议，请常书记、马县长考虑。”
县委副书记、县长马志说：“对于红庙乡党委书记汤吉祥、乡长居如意，众说纷纭，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觉得，还是要辩证地、客观地、实事求是地看问题。说汤吉祥、居如意对红庙乡的环境污染负有责任，我赞成。但说完全是他们两人的责任，我持保留意见。”
马县长说：“红庙乡的环境污染，我不好明说。其原因相当复杂，还有一些方方面面的人打招呼，还涉及到盘根错节的关系。要他们两个乡干部完全扛起来，肯定扛不起，我们不能冤枉了他们。”
马县长说：“至于怎么处理，我记得在抓捕矿老板后的第一天，我们在商讨是不是成立应对小组时，有一个初步的意见，就是原则上，同意撤销或者免去他们两人的职务。”
马县长说：“到底是撤销还是免去他们的职务？我赞成赵书记的意见，免去他们两人的职务比较妥当。赵书记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免去他们两人的职务就已经很重了。我不赞成再继续启动什么问责机制，追究他们两人不作为、乱作为的责任了。当然，这是我的个人意见，具体意见，以常书记说的为准。”
轮到我最后拍板了，我说：“我到红庙乡去了一趟，对红庙乡的现状很不满意。我到一号矿场附近的村庄去看了一下，各种污染触目惊心，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如果大家不信，可以亲自去实地看一看。我不是感情用事，但不得不对村民们泪流满面。我觉得我们县委、县政府的工作没做好，乡党委、乡政府的工作没做好。我向村民们发誓，一定要把青山秀水还给他们。”
我说：“无需讳言，汤吉祥、居如意对红庙乡的环境污染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管怎么说，六峰山镇为什么还是青山秀水？红庙乡为什么乌烟瘴气？活生生的事实就摆在那里，我们不能捏着鼻子哄眼睛吧。”
我说：“我原来很赞成撤销汤吉祥、居如意的职务，但我们的两位大员有异议，一个是县长，一个是县委副书记。他们的意见还是要考虑一下的，那就按照马县长、赵书记的意见，免去汤吉祥的红庙乡党委书记的职务，免去居如意的红庙乡党委副书记的职务，免去居如意的红庙乡乡长的职务，终止他们两人的县人大代表资格，按照相关规定办理。”
我说：“我刚才认真听了一下，实事求是地说，我们大多数同志是赞成启动问责程序，对汤吉祥、居如意进行问责的。但马县长、赵书记有不同意见，那我们就折中一下吧。”
我说：“请纪委负责，对汤吉祥、居如意办学习班，让他们两人对在红庙乡的工作进行总结反思。学习班不是‘双规’，用不着那么严格，只要按时到纪委上下班就行了，可以请假，上班也可以接打电话，我们主要是帮助他们两人提高思想认识，他们在学习班学习的情况，请刘书记在适当的时候，向常委会汇报。”
我说：“请边部长继续提建议吧。”
边部长说：“建议由县党史办、地方志办主任穆千秋同志担任红庙乡党委书记、乡长。在非常时期，需要集中一下权利，便于开展工作。在适当的时候，请穆千秋同志再向我们推荐乡长人选。”
经过多日的精心布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和急躁情绪，努力学习着忍耐，终于等来了、盼来了这一天。
我期待的县委常委会召开了。
我说：“我已经来了几个月了，除了群众反应强烈的柳树乡三个村的干部，原柳树乡党委书记柳顺平，原奋进集团党委书记兼董事长周怀南外，我们很少动干部。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逐步开始动干部了。”
我说：“由于边西林同志刚上任，熟悉工作还要有一个过程，大面积、大幅度的调整干部的时机还不太成熟。我们就先从分歧较少、基本达成共识的方面开始调整干部。请边西林部长向常委会提出干部任免建议名单吧。”
组织部部长边西林说：“鉴于红庙乡党委书记汤吉祥、乡长居如意，为官不为，没有做到履职尽责。对红庙乡由山清水秀之地，变成环境污染之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建议撤销汤吉祥的红庙乡党委书记职务、居如意的红庙乡党委副书记、乡人民政府乡长职务。建议县人大依照法定程序，终止汤吉祥、居如意的县人大代表的资格。”
我说：“就撤销汤吉祥、居如意职务的问题，请大家议一下吧。”
常务副县长钱一兵说：“关于汤吉祥、居如意，我曾多次跟常书记、马县长、人大孙主任建议过，尽快撤换他们。他们实在太不像话了，处处迁就矿老板们、石老板们，惧怕矿老板们、石老板们，不敢大胆管事，对老百姓的利益充耳不闻，严重不作为，乱作为，把好端端的红庙乡弄的乌烟瘴气，实属干部队伍中的害群之马。”
钱县长说：“我多次跟他们两人说过，苦口婆心，要他们向六峰山镇的书记镇长学习，不能把这么好的秀水青山给毁了。他们就是听不进去，硬是把红庙乡的秀水青山给毁了。我坚决赞成撤销他们的职务。”
钱县长说：“我觉得，仅仅撤职是不够的。为了教育和挽救更多的干部，为了树立正确的用人导向，我们必须严惩不作为，乱作为的行为。我建议，以渎职罪追究他们的责任，还红庙乡的老百姓一个公道。顺应民心，重塑人民政府在人民中的形象。”
政法委副书记、公安局局长文胜天说：“关于汤吉祥、居如意两个活宝，我也多次跟常书记、马县长建议过，尽快撤换他们。这次边部长新官上任，就烧了这把火。我坚决赞成组织部的建议，立即撤销他们的书记、镇长职务。”
文局长说：“仅仅撤职远远解不了恨，仅仅撤职，+我们的干部们也受不到深刻的教育。我建议，立即启动问责机制。对他们的不作为，乱作为进行问责。”
宣传部长桂学平说：“我无条件赞成撤销汤吉祥、居如意的职务。我赞同文局长的建议，立即启动问责机制，对他们的不作为，乱作为进行问责。”
县委办公室主任王庭说：“我举双手赞成撤销汤吉祥、居如意的职务，他们的职务早就该撤了。我举双手赞成启动问责机制，对他们的不作为，乱作为进行问责。”
纪委书记刘勇刚说：“我先跟大家讲一个事情，我和诸葛部长、桂部长去红庙乡开乡村干部大会时，当主持会议的桂部长宣布已经抓捕焦作斌、黎西煌两个矿老板时，参加会议的乡村干部自发地站起来鼓掌，而且是长时间的、雷鸣般的掌声。”
刘书记说：“会议刚结束，乡政府门前的广场上，群众自发地敲锣打鼓，鸣放鞭炮，庆祝矿老板被抓。我看见汤吉祥、居如意两个人的脸色很凝重，与当时的气氛极不协调。”
刘书记说：“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抓捕焦作斌、黎西煌很得民心啊，这说明汤吉祥、居如意已失去民心啊。不瞒各位，我是坚决主张立即撤销他们的职务的。”
刘书记说：“我在思考撤职以后怎么办的问题，刚才各位已经提了很好的建议。我赞成由我们纪委负责，启动问责机制，对他们的失职渎职行为进行问责。”
县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赵程大说：“刚才大家对红庙乡党委书记汤吉祥、镇长居如意的印象和评价是一边倒。总之是工作一无是处，不作为，乱作为，完全失去民心。民心不可违，必须撤职，必须启动问责机制而后快。人倒了，必须再踩上一只脚，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赵书记说：“可能我说的话有些情绪，有些不中听，大家觉得有些逆耳，有些反感。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在大家眼里，汤吉祥、居如意是头上长疮，脚底流脓，从头坏到脚。可我不这么看，我也不是为他们两人辩护。我们共产党人最讲辩证法，从辩证的观点上看，他们两人并非一无是处，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赵书记说：“譬如，他们长期呆在工作岗位上，维护了党的基层组织和政权的稳定。他们能及时传达上级的指示精神，避免了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在乡镇这一级的梗阻。他们能充分依托当地丰富的矿产资源，大力发展地方经济。”
赵书记说：“当然，大家都提到了，他们对红庙乡的环境污染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要发展经济，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啊。馅饼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嘛。什么是汗水？就是适度的环境污染嘛。再说了，环境污染并不是他们两人完全的责任啊，难道环保局就没有责任？难道县委、县政府就没有责任？把责任完全推到他们两人身上，是不客观的嘛，也是不符合辩证法的嘛。”
赵书记说：“什么是收获，地方经济发展了嘛，农民收入增加了嘛，经济活力显著增强了嘛。”
赵书记说：“当然了，由青山秀水之地，变成了环境污染之地，的确有些说不过去。我们也需要对外有个交待，有个说法。所以，我还是随大流，赞成他们两人不再担任红庙乡的党委书记、镇长职务。但不能是撤职，不能是撤销他们两人的职务，而是免去他们两人的职务。”
赵书记说：“撤职和免职是有原则区别的。撤职，是对于违犯党的纪律的党员的一种纪律处分。免职，属于干部任用的一种组织措施，不是纪律处分。在某种情况下，有的党员犯了错误作了处理后，党的组织认为不适宜担任现任职务时，也可以免去其现职务，这是正常的干部任免，不能视为纪律处分。”
赵书记说：“我不赞成刚才大家提出的立即启动问责机制，对他们两人进行问责。我个人觉得，他们两人突然被免职，就已经处罚很重了，就已经很倒霉了。再踏上一只脚，就有些太狠心，说不过去了。我的这些建议，请常书记、马县长考虑。”
县委副书记、县长马志说：“对于红庙乡党委书记汤吉祥、乡长居如意，众说纷纭，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觉得，还是要辩证地、客观地、实事求是地看问题。说汤吉祥、居如意对红庙乡的环境污染负有责任，我赞成。但说完全是他们两人的责任，我持保留意见。”
马县长说：“红庙乡的环境污染，我不好明说。其原因相当复杂，还有一些方方面面的人打招呼，还涉及到盘根错节的关系。要他们两个乡干部完全扛起来，肯定扛不起，我们不能冤枉了他们。”
马县长说：“至于怎么处理，我记得在抓捕矿老板后的第一天，我们在商讨是不是成立应对小组时，有一个初步的意见，就是原则上，同意撤销或者免去他们两人的职务。”
马县长说：“到底是撤销还是免去他们的职务？我赞成赵书记的意见，免去他们两人的职务比较妥当。赵书记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免去他们两人的职务就已经很重了。我不赞成再继续启动什么问责机制，追究他们两人不作为、乱作为的责任了。当然，这是我的个人意见，具体意见，以常书记说的为准。”
轮到我最后拍板了，我说：“我到红庙乡去了一趟，对红庙乡的现状很不满意。我到一号矿场附近的村庄去看了一下，各种污染触目惊心，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如果大家不信，可以亲自去实地看一看。我不是感情用事，但不得不对村民们泪流满面。我觉得我们县委、县政府的工作没做好，乡党委、乡政府的工作没做好。我向村民们发誓，一定要把青山秀水还给他们。”
我说：“无需讳言，汤吉祥、居如意对红庙乡的环境污染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管怎么说，六峰山镇为什么还是青山秀水？红庙乡为什么乌烟瘴气？活生生的事实就摆在那里，我们不能捏着鼻子哄眼睛吧。”
我说：“我原来很赞成撤销汤吉祥、居如意的职务，但我们的两位大员有异议，一个是县长，一个是县委副书记。他们的意见还是要考虑一下的，那就按照马县长、赵书记的意见，免去汤吉祥的红庙乡党委书记的职务，免去居如意的红庙乡党委副书记的职务，免去居如意的红庙乡乡长的职务，终止他们两人的县人大代表资格，按照相关规定办理。”
我说：“我刚才认真听了一下，实事求是地说，我们大多数同志是赞成启动问责程序，对汤吉祥、居如意进行问责的。但马县长、赵书记有不同意见，那我们就折中一下吧。”
我说：“请纪委负责，对汤吉祥、居如意办学习班，让他们两人对在红庙乡的工作进行总结反思。学习班不是‘双规’，用不着那么严格，只要按时到纪委上下班就行了，可以请假，上班也可以接打电话，我们主要是帮助他们两人提高思想认识，他们在学习班学习的情况，请刘书记在适当的时候，向常委会汇报。”
我说：“请边部长继续提建议吧。”
边部长说：“建议由县党史办、地方志办主任穆千秋同志担任红庙乡党委书记、乡长。在非常时期，需要集中一下权利，便于开展工作。在适当的时候，请穆千秋同志再向我们推荐乡长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