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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每日续命任务:截止到晚0点, 带林梁浅去游乐场,并且收获梁浅的“妈妈, 我爱你。”, 奖励X(生命10天), 状态:未完成]

    [每日支线任务1:和群成员打招呼,奖励X(生命1天), 状态:未完成。]

    [每日支线任务2:和孩子们说早上好,并且得到孩子们的早安吻。奖励X生命三天。状态:未完成。]

    今天的任务较为简单,江糖看了眼时间, 现在不过早上六点, 还很早。

    她进入聊天窗口, 看到成员们都三三两两出现,她也急忙打了招呼。

    【贤妻良母-江糖糖:大家早啊。】

    【丧尸王-田甜:早啊, 糖果儿。】

    【贤妻良母-江糖糖:请叫我以蛇蝎毒妇江女士。】

    【撒旦-圣母:好的江糖糖,没问题, 江糖糖。】

    【圣母-撒旦:好的糖果果, 没问题, 糖果果。】

    【大太监-宁陵:好的芝麻糖, 没问题,芝麻糖。】

    【贤妻良母-江糖糖:……】

    无法和他们愉快的玩耍了。

    【丧尸王-田甜:你们今天的任务是什么呀?我哭哭, 我要和巡逻队的围剿城边儿的丧尸,嘤嘤嘤, 曾经我和他们一起吃过烤肉, 现在好心痛啊。】

    【大太监-宁陵:我今天比较简单, 给直男皇帝刮腿毛,不过我想问一下,你和你那群丧尸兄弟烤的什么肉?】

    【丧尸王-田甜:湖蓝人的肉,我觉得没四川人的肉好吃。】

    【撒旦-圣母:我生前就是湖南人,不允许你们侮辱我们湖南人难吃!四川人口味那么重,哪里好吃!对了,我今天任务是要感化一个十世恶人,也比较容易,不服打一顿就好了。】

    【圣母-撒旦:撒旦,我希望你注意一下你说话的态度,我们四川人哪里不好吃?我今天……要去屠村,现在正考虑怎么给村子的人通风报信,让他们早点跑路,愁人。】

    【大太监-宁陵:江糖糖你什么任务啊?】

    江糖一直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听到他问,小心说:【我今天……带女儿去游乐场。】

    说完,全场沉默。

    片刻。

    【你已被大太监-宁陵禁言。】

    江糖:“……”

    这是妥妥的公报私仇啊!!

    江糖原本觉得自己处境难堪,谁成想她这个幸运E到了续命群里一跃成为幸运SSS,想到其他伙伴那多舛的命运,她瞬间什么想法也没了。

    给自己打好气后,江糖起身离开房间。

    她先去了大儿子房间。

    比起梁浅的公主房,初一的卧室格外简单朴素,除了阳台上盛开的几株娇花外,再也没了其他颜色。

    他已经起床,并且收拾好床铺,正站在镜子前打着西装领带。

    见江糖进来,初一冲她露出温和的笑容:“妈妈,早上好。”

    “早上好,初一。”

    江糖推门而入:“今天星期六,怎么不早睡一会儿?”

    初一温声回答:“八点有一场英语讲座,我想去听。”

    江糖噗嗤声笑了:“那种讲座很复杂,你这么小,可以听懂吗?”

    初一神色谦逊:“正因为听不懂,所以才要去多了解。”

    还真是个好孩子。

    江糖不由伸手抚摸着初一柔软的发丝,按理说生在这种大家族中的小少年很难保持这种平和谦虚的心态,尤其初一年纪尚小,心智还没长成,可是他却表现出超出同龄孩子的睿智和成熟。

    也许这一切……都是因为没有母爱的原因。

    记忆中,原主对三个孩子能避就避,避不开就忍着。

    “初一。”江糖半蹲在他面前,伸手将他胸前的小领带扯了下来,“今天妈妈要带妹妹去游乐场,初一要不要一起去?”

    听到游乐场三个字,初一表情瞬间凝滞,紧接着,眼底浮现出浓郁的恐惧,他很快收敛神色,然而强颜欢笑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的不安和忐忑。

    “妈妈,为什么要带浅浅去游乐场?”

    江糖心里怀疑,也没直接点破,道:“爸爸工作忙,好不容易有个休息天,所以由妈妈带着浅浅去。你上课也很辛苦,不如今天就空下来,和我们一起?”

    他垂下的小拳头来回攥攥:“只有我们三个?”

    江糖想了下:“或者……再带上梁深?”

    他抬起眼睛,张张嘴似是有话要说,最终欲言又止,轻轻点头:“好。”

    江糖揉揉他的耳垂:“初一,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就和妈妈说,好吗?”

    她虽然不是真正的母亲,也没有过自己的孩子,但她并不讨厌懂事的小孩,上一世曾去山区做过一段时间的公益,那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是那样淳朴善良,她发自内心的怜惜他们,此刻也想发自内心的怜惜初一。

    江糖拉过初一,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面对初一诧然的眼神,她唇边勾勒出一抹笑,“早安吻。”

    初一嘴唇嗫嚅,犹豫两秒,也亲了过来:“早安吻。”

    最后揉了下他的头,江糖深吸口气来到林梁深的房间。

    林梁深不像是初一那样懂事听话,她已经做好十全准备,如果林梁深不乖乖亲她,她就使用非常规手段,逼迫那混小子束手就擒。

    江糖刚进入林梁深房间,就看到林梁深光着身子在床上跳来跳去,望着那Q弹十足的屁股,江糖眼睛狠狠抽了下。

    “林梁深,不准在床上跳来跳去。”

    他回过头:“你进我房间为什么不敲门?”

    最后眼睛一瞪,啊的声缩回到被子里:“不准看我!”

    江糖忍不住翻起白眼:“我义务叫你起床,你应该说谢谢,还有,不准叫妈妈为‘你\'。”

    林梁深鼓鼓腮帮,没说话。

    “早上好。”她说完,上去强行给林梁深一个早安吻。

    被亲了脸蛋的林梁深的呆若木鸡,开始用手疯狂蹭脸,“恶心死了,有口水!”

    “现在该你了。”江糖指指自己的侧脸。

    他瘪瘪嘴:“我才不要亲你呢。”

    “今天我要带哥哥和妹妹去游乐场,你要不要去?”

    林梁深眼睛一眨,立马凑过来回吻:“妈,早上好。”

    嗯,这还差不多。

    最后轮到梁浅,她现在应该在她爸爸那里。

    谁知江糖刚下楼,就撞上了倒在地上不断哭泣的梁浅。

    她脸面朝下,哭得委屈巴巴。

    江糖皱皱眉,上去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抱了起来:“怎么了,爸爸哪里去了?”

    “不要和我提爸爸,我……我讨厌爸爸。”

    “……”

    昨天还喜欢爸爸,今天就成了讨厌爸爸?

    小孩子果然多变。

    江糖抱着她往卧室走,抬眼看到西装革履,低头正戴手表的林随州。

    “你女儿趴在外面哭,你怎么都不管管。”

    林随州微微抬眼,又很快垂下:“没事,让她哭。”

    “……”

    昨天还是女儿奴,今天就成了冷血后爹?

    男人果然多变。

    林随州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江糖看向抽抽搭搭的梁浅:“你和妈妈说,为什么哭?”

    “爸爸……爸爸答应带我去游乐场的,可是他说……说要开会。”

    梁浅憋着嘴,眼泪继续啪嗒啪嗒往下掉:“爸爸好久不带我玩儿了……”

    她伸手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又看向林随州:“你昨天答应她,现在又反悔了?”

    “今天上午有个会议,要去游乐场只能等中午会议结束,她不依,开始闹。”林随州上前用手帕擦着她脸上的清鼻涕,“把你惯的。”

    “行了,你先去开会吧,我来弄。”

    林随州挑了下眉,眼神促狭:“江糖,你这两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江糖:“贤妻良母药。”

    林随州笑意深深,捏起她下巴,“你这贤妻良母最好不是魔鬼变得。”

    “……”

    “…………”

    “我走了。”林随州松开她,“浅浅要听妈妈的话,爸爸中午就回来了,到时候带你去游乐场玩。”

    一看林随州要走,梁浅哭声再次加大。

    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梁浅张开手臂哭着要过去。

    确定人走远后,江糖立马大声呵斥:“不准哭了!”

    “爸爸——!”

    “吃了你哦。”

    “爸……嗝。”

    眼泪秒停。

    江糖抱着梁浅回到她的小房间,打开衣帽间,从里面翻找出一身可爱的小裙子,走过去给她换上。

    梁浅知道爸爸不在,自己又不是魔鬼妈妈的对手,于是闭着嘴很乖很乖的让她脱衣服,换衣服,大气都不敢出上一下。

    她现在深信妈妈是魔鬼变得,毕竟以前的妈妈看都不看她一眼,抱都不抱一下,每次她哭都会用很厌恶的眼神看着她,更别提给她换裙子,还凶巴巴的……

    “浅浅,给妈妈早安吻。”

    裙子换完,江糖把自己的厚脸皮凑了过去。

    梁浅鼓鼓腮帮,小声问:“我要是亲你,我是不是就变成青蛙了?”

    “……谁和你说的?”

    梁浅:“童话故事都这样写的。”

    “……”

    江糖微笑看她:“变不变青蛙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不亲我,魔鬼妈妈会让你变西瓜。”

    啵!

    立马,梁浅生无可恋的给了她一个大大的亲亲。

    轻松完成任务的江糖喜不胜收。

    她现在觉得自己这条贱命应该是能保住,不就是当妈吗?呵,多大点事。

    江糖接过针线包,从里面取出一根银光闪闪的长针来,她微微举高,尖锐的针头折射出一道寒芒。

    林梁深瞪大眼,小身子哆嗦成团。

    “就算小高帮你瞒着,我也知道是你做的。”

    梁深呜咽一声,结结巴巴:“我我我……”

    “小高,把他抓过来。”

    小高看了看梁深,又看看江糖,斟酌开口:“林夫人,算了吧,深深只是个孩子,顽皮不懂事,也不是故意的。”

    “孩子可以当做借口吗?顽皮就可以伤害人吗?”江糖反问,“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可以以顽劣当做借口,去杀人放火,伤害别人?”

    小高低头,犹豫上前,把梁深推搡到江糖身边。

    站在她面前的梁深哪里还有先前的乖张,战战兢兢活像是一只剥了刺的小刺猬。

    江糖冷着脸,一把拉起他的小手。

    梁深小手白白胖胖,可爱极了。

    她死死拽着,“我看你最近有些上火,让我给你去去火气。”说着,针头对准他的手指头准备刺下。

    她本意是想吓吓梁深,谁让这个混小子整天干坏事。

    梁深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嚎啕大哭。

    “不要!!!!”

    他边哭边叫,跺脚挣扎,奈何江糖力气大,抽了半天都没有把手抽出来。

    “你也害怕会疼啊?”江糖冷笑,“我更疼!”

    说着,放下针狠狠拍了下他的手背。

    梁深早就被江糖手上的针吓蒙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一边哭一边大声嘟囔,也不知道再喊些什么。

    现在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

    梁深凄惨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客厅,楼梯口出,梁浅拉着初一瑟瑟发抖:“哥哥,我们、我们叫爸爸吧?梁深会死的……”

    初一居高临下看着眼前那一切,眸中无喜无悲。

    他突然想起在黑色柜子里的日日夜夜,透过那狭小的缝隙,看到弟弟被母亲温柔爱抚,而他得到的,只是永不见天日的黑暗和冰冷……

    梁深在哭,他心里在笑,除此外这还有难以言喻的快感、满足……

    浅浅隐约觉得沉默的哥哥有些奇怪,她微一抬头,对上他诡异的神色,很陌生,像是另外一个人。

    “哥哥……”

    初一扭过头,轻轻拍了拍她的发丝,“我们先上去吧。”

    “可是……”

    “深深犯了错,是该受罚的。”

    说完,牵着浅浅向楼上走去。

    小孩子体力有限,哭了半天的梁深再也没了气力,拖着微红的手掌徒留哽咽。

    小高咬咬牙,悄悄退出,拨打了林随州电话。

    接电话的是秘书,小高顾不得那么多,急切道:“快让先生回来,若不然梁深少爷要被夫人打死了!”

    “可是……林总再开会。”

    “还开什么会啊,命都快没了!”说着,小高又朝梁深看了眼,望着双目红肿,气若游丝的梁深,一阵揪心,“快点让先生回来。”

    她挂断电话,小跑过来:“夫人,梁深少爷知错了,我先给您包一下脚上伤口。”

    说着,小高快速夺走那根银针,打开医疗箱坐到了江糖面前。

    江糖伸手挡住,她也不想做的太过火,伸手放下银针,“十指连心,你放钉子的时候,知道我会疼吗??”

    梁深点了点头,抽抽搭搭说不出一个字。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他没动,继续抽搭。

    江糖拉过梁深:“你为什么要往妈妈的鞋子里放钉子?”

    梁深没说话。

    江糖也没动,静静和梁深僵持着。

    过了会儿后,他低低开口:“我不想让妈妈去教别的小孩跳舞。”

    江糖皱眉:“为什么?”

    “因为你会喜欢上别人家的小孩,然后把……把我的玩具都给他。”

    说着说着,梁深又泣不成声。

    他现在委屈极了,手指头痛,心里更痛,也恨,他觉得他的妈妈是一个魔鬼变得,明明以前都不会和他生气,如今为什么又这样子对待他?

    梁深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崩溃,他无法表达,只能放肆大哭。

    “谁和你说这种话的?”

    梁深擦擦眼泪:“大哥说的。”

    初一……

    江糖愕然,迟迟没有回神。

    愣神的功夫,林随州已经从外赶来。

    看到爸爸回来,林梁深一下子有了靠山,难过至极的扑上去抱住他的大腿。

    “爸爸啊——!!!”

    他扬起的小脸上满是泪水,林随州知道自己这个二儿子不听话,但也没见过哭得这么惨的时候,他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你惹妈妈不开心了?”

    梁深把自己的双手送了过去。

    他柔嫩的小手上,手臂上微红一片,目怵心。

    林随州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江糖:“你做的?”

    她淡淡一个嗯。

    她的承认让林随州愕然:“江糖,你是疯了吗?”

    面对林随州的质问,江糖别过脸不看他一眼。

    她整颗心都凉了。

    一个女人将最好的年华奉献给了这个家庭,她不能反抗不能拒绝,只能迎合只能承受,因为她弱小,所以活该被欺负,活该被自己的孩子看不起。

    这么多来,她又得到了什么?

    想到游戏里以后的结局,江糖突然觉得不值得。

    一条命,在这家人眼里,什么都不是,毕竟他们心如磐石,无爱亦无惧。

    “林随州。”江糖看向他,眼神无波无澜,不含丝毫的感情,“我们离婚吧,孩子归你。”

    她自认凉薄,捂不热这家人的心。

    哪怕为了自己的命,也要尽早远离。

    江糖不是什么贤妻良母,也做不来贤妻良母,上一辈子的她本来就孤身一人,也没想过成家生子,哪怕现在儿女双全,她也不能做到其他母亲那样,燃烧自己,照亮他人。

    她自私,做不到。

    “我们之间本来就是错误的,是我母亲想攀附你林家高枝,于是用我当做筹码,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互相折磨也没意思。孩子我也给你生了,你不如离开我,再找一个貌美年轻又喜欢的。”

    江糖冷笑声,看向不敢动弹的林梁深:“再给孩子换一个温柔善良的后妈,对不对,梁深?”

    梁深不傻,早就看出情况有些不对劲,死死扯着林随州衣衫,嘴巴紧闭,不敢应和。

    她收敛视线,起身向楼上走去。

    因为脚心钻疼,她走的一瘸一拐。

    “她脚怎么了?”

    江糖身影消失后,林随州才看向小高。

    小高小心翼翼瞥了眼梁深,道:“梁深少爷在夫人的舞鞋里放了图钉……”

    气氛诡异。

    他眼睑耷拉下来。

    梁深缓缓松开手,只留给林随州一个后脑勺。

    “你去院子里站着,不准进来。”

    “可是……”

    “没有可是。”

    梁深向来敬重父亲,原本以为他会为自己说话,结果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也要惩罚他。

    他咬咬牙,愤怒朝他大吼声:“我讨厌你——!”

    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夫人还没上药呢。”

    “我知道,药箱给我吧。”

    小高把药箱递过去,她原本想劝林随州几句,可想起自己身份,最终讪讪沉默。

    江糖正在卧室翻找着户口本和结婚证,她几乎找遍所有柜子,然而半天没见影子。

    难不成在床下?

    江糖趴在地上,余光一瞥,视线里一双长腿瞩目。

    眼神上移,对上林随州孤冷峻的面庞。

    她脸色瞬间沉下,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翻找着。

    “你的户口本在你妈那儿呢,结婚证在书房的保险柜里。”

    “那我们明天去办吧。”

    话音刚落,他拦腰将她抱起。

    江糖惊呼出声,狠狠拍了下林随州结实的臂膀:“你干嘛?!”

    他没说话,转而将江糖放在床上,然后半蹲下来,捏起了她的脚。

    钉子入得很深,虽然已经停止流血,伤口周边却红肿不堪。

    林随州拿出药,动作轻柔给她消毒。

    “你滚开,我不稀罕你给我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