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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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秋学堂关闭了？”
得到消息，白羽一脸懵逼。
当着古墨寒的面，她忍不住直接吐槽道：“你把人家怎么了？”
古墨寒直接瞪了她一眼：“我是那种会欺负弱女子的人？”
是！
白羽在心中嘟囔一句，嘴上却很聪明的改口道：“当然不是！我家少爷敦厚纯良、品行端正……嗯，应该是木兰青自己家里有事。”
“她母亲去世了，木家正在治丧。”古墨寒略作停顿，又道：“另外，她嫁人了，男方是入赘的。”
额？
这就很奇怪了。
母亲去世，怎么还有心情嫁人？
这两件事怎么也得分开办吧？好歹过了孝期？
不过，木兰青应该是很低调。毕竟古城不大，白羽也没听见迎亲队伍游街的动静。
入赘……
白羽突然忍不住偷笑，要是有朝一日古墨寒能做一回她的入赘夫婿，那该有多好玩？
“嘿嘿嘿……”
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古墨寒像看透了她似的，直接警告道：“再敢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小心我罚你去菜园子里浇粪。”
嘶！
倒吸一口凉气，白羽可受不了那气味。
“我错了……”
嘟着嘴卖乖，倒不信他舍得。
“替我出一趟门。”古墨寒取出两块大洋摆在桌上。“棋盘街左拐第二家店，琼林文墨，应该有新到的进口钢笔和墨水，是我托老板订购的，你去取来。”
“哦。”白羽点点头，拿着钱正要出门，却又被古墨寒一把握住了手。
“少爷还有事？”
白羽很喜欢被他握着的感觉，虽然俏脸泛红，但绝对不会挣脱。
“让你跑腿干活，会生气吗？”古墨寒的语气十分温柔，甚至有一丝担忧。
“当然不会！”白羽赶忙答道。
她在古家的身份可不就是丫鬟吗？跑腿算什么。
“嗯，你很乖。”他轻声道：“不会给你安排太多事，但多少干一点，只当是做给别人看的。”
丫鬟整天不干活，却能粘着自家少爷，总是会引起闲话的。
古墨寒为她考虑，但自己内心也很矛盾。
纵然专宠她又如何……但她可以宠吗？她女匪的秉性是否都能更改？
男人很苦恼，女人却欢愉的走了。毕竟，谁不喜欢自己的男人体贴自己？
古城的棋盘街，确实颇多文化气息。
找到琼林文墨店，老板是个留八字胡戴小圆眼镜的干瘦老头，头上还戴着旧式的瓜皮帽，倒像一百年前的人物扮相。
“老板，我来取钢笔和墨水。”白羽拿出取东西的凭条，又把钱摆在柜台上。
那老板看都不看，笑呵呵的直接把东西拿出来。
“少奶奶，请您收好。”
“啊？老板喊我什么？”白羽愣道。
“您不是来取古少爷的东西么？”老板指着凭条和大洋说道：“咱们整个古城，只有古少爷预定了这进口的钢笔和墨水。”
“是……可我不是古家少奶奶，我是他身边的丫鬟。”白羽红着脸道。
“哦哦哦，对，古少爷是没结婚。”老板上下打量白羽，赞叹道：“古家真是了不起，连个丫鬟都跟小仙女似的，老朽识人无数，居然也会看走眼。”
他只凭白羽的容貌气质，压根没敢把她当普通人看。
“嘻嘻，谢谢老板夸奖。”
白羽心中还是美滋滋的，果然，连外人都觉得她和古墨寒很配？
厚颜一回，白羽受用了这句‘少奶奶’。
大概是心情好过头了，白羽掂量着自己的小荷包，里面还藏着三块大洋呢！
古家供着所有人的吃住，她根本没有花钱的地方。这发下来的工钱存着也是浪费，白羽想着索性买点什么，带回去讨好古墨寒？
绕过棋盘街，便是古城专售服装的锦绣胡同。
一条不算太长的胡同里，有十几家成衣店。
古墨寒是新派人，已经改穿西装了。白羽记得他领带只有两条，勉强够来回换的。
男人都不懂得打扮自己，白羽便替他操这份心了。
“老板，那条蓝色领导拿来我看看。”
“哟！这位姑娘眼力真好，小店刚到的新货，从江南织造厂送来的。就是跨过好几个省，价格稍稍贵了些。”
“多少？”白羽并不心疼钱，只要她买得起，三块大洋都花出去也愿意。
掌柜的上下打量白羽，实在看不透这气质出众但衣着平平的姑娘，到底是富家小姐还是平民子女。
罢了！
泥腿子老百姓会买领带吗？
这条领带在店里挂了两个多月没卖出去，掌柜都心疼死了。
他一咬牙，报了个保本的价格。
“两块大洋！”
这领带出厂时连一个大洋都不值，但送到古城，这一路上的运费甚至超过了领带本身。
掌柜暗中盘算着，只要把这东西卖出去，今后他再也不进这种货了，太难买！
“好，我买了。”
白羽爽快的翻出荷包，三块大洋都掉了出来。
她收起一块，将剩余的递给掌柜。
“额，小姐您收好。”
做了买卖，掌柜连称呼都改了。他不禁暗自后悔，这姑娘有钱啊，怕是富户人家出来的吧？
早知道……该多喊一块大洋的价格。
“有领带吗？都拿出来看看，大爷我只买好的。”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白羽身后响起，她下意识的转身，抬起头，看清楚那人的长相。
本该俊朗的脸庞，因为一双细长的狐狸眼而变得刻薄。
嘴角露出的笑意透着邪气，令人不寒而栗。
过分白皙的皮肤显着病态，也不知他是酒色过度还是有病在身。
当白羽和邓宽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都僵住了。
“怎么是她？”
“怎么是他？”
本该是初次见面，但穿越设定的白凤寨匪首身份，让白羽立刻认出邓宽这位同行：青龙山的大龙头。
不是说青龙山被剿灭了吗？
他居然堂而皇之出现在古城，还穿着一条不那么合身的蓝西装？
邓宽眯着眼端详白羽许久，自然也是认出了她。
只是白羽过分低调的装扮，怎么看也像个良家女子，倒一时令邓宽有些恍惚。
这还是那个枪法卓绝、统领几百恶寒站在九山十八寨最高峰的女匪吗？
或许是太过紧张，白羽低着头匆匆离开成衣店，与邓宽再没有更多交流。
可等她走远了，却也后悔了。
装不认识？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太危险了，古城里居然有个匪首？
邓宽不可能像自己这样安分守己，他是坏到骨子里的那种恶匪！
“刚才那个妞儿……是哪家的人？”邓宽一双狐狸眼盯着成衣店掌柜的，吓得对方两腿直打哆嗦。
掌柜心想，城里没这号人物啊，哪里冒出来的？眼神太渗人了！
他结结巴巴答道：“我……我也不知道啊，但那位客人还去了琼林文墨店买钢笔，要不您移架……去那边问问？”
把祸水引走，成衣店掌柜也不指望邓宽做他的生意，只盼着邓宽赶紧离开。
“她是从良了？”邓宽暗自嘟囔，果然不再纠缠，转身去了文墨店。
一番打听，才知道居然是古家的丫鬟，而且是古少爷身边贴身的？
“有趣，改天会会她。”
……
………
古家，书房里。
白羽将钢笔墨水交给古墨寒，又习惯性的站在他身后伺候。
但这一整天，白羽都恍恍惚惚，满脑子想着邓宽的事情怎么处理。
装聋作哑？或许他只是过客，马上就会离开古城？
又或者报官？但邓宽也可能在官府面前揭发自己啊！
向古墨寒求助……这可是个大麻烦，会不会引起古墨寒的反感？
白羽连着想了几个对策，甚至脑中还土匪似的考虑着要不要把邓宽杀人灭口。
所有的想法，最终都被她放弃。要么难以操作，要么良心不安。
怎么办？
“有事就说，你已经把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古墨寒突然开口说话，白羽才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也不知持续多久了。
“这么明显吗？”白羽尴尬道：“不说行不行，很麻烦的？”
“你干坏事了？”
“没有！”白羽赶忙否认：“是……是遇上同行了。”
古墨寒也终于眼皮一跳，果然是麻烦事。
一番质问，白羽老老实实说出来。
古城藏着一个匪首，是青龙山剿匪时走脱的余孽？
“这件事我会调查，你不许与他接触。在我解决此人之前，你答应我老老实实的。”古墨寒用务必认真的口吻对白羽道：“这是命令，能做到吗？”
“……能。”
“必须做到。”古墨寒的神情越发严肃。“我信任你，但也不接受欺骗和背叛。”
古城有一个女匪首已经够了，再来个大龙头，这究竟是偶然还是两人的阴谋？
古墨寒越是看中白羽，便越无法接受她的背叛。
如果那个邓宽是白羽招惹来的，古墨寒只会失望……甚至伤心。
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看见薇薇也在。
“姐姐，有事。”
“又怎么了？”白羽头疼无比。
今天本该是好日子，怎么遇见邓宽后就各种不顺呢？
听薇薇的语气，似乎没好事……
“有人在古家门外的墙上留了暗号，要见你。”薇薇轻声道：“是九山十八寨土匪才懂的暗号。”
“这么快就找上门了？”白羽惊道。
邓宽，一定是他！“暗号说，明天下午在宏福茶楼一号雅间，要和你单独见面。”
“宛秋学堂关闭了？”
得到消息，白羽一脸懵逼。
当着古墨寒的面，她忍不住直接吐槽道：“你把人家怎么了？”
古墨寒直接瞪了她一眼：“我是那种会欺负弱女子的人？”
是！
白羽在心中嘟囔一句，嘴上却很聪明的改口道：“当然不是！我家少爷敦厚纯良、品行端正……嗯，应该是木兰青自己家里有事。”
“她母亲去世了，木家正在治丧。”古墨寒略作停顿，又道：“另外，她嫁人了，男方是入赘的。”
额？
这就很奇怪了。
母亲去世，怎么还有心情嫁人？
这两件事怎么也得分开办吧？好歹过了孝期？
不过，木兰青应该是很低调。毕竟古城不大，白羽也没听见迎亲队伍游街的动静。
入赘……
白羽突然忍不住偷笑，要是有朝一日古墨寒能做一回她的入赘夫婿，那该有多好玩？
“嘿嘿嘿……”
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古墨寒像看透了她似的，直接警告道：“再敢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小心我罚你去菜园子里浇粪。”
嘶！
倒吸一口凉气，白羽可受不了那气味。
“我错了……”
嘟着嘴卖乖，倒不信他舍得。
“替我出一趟门。”古墨寒取出两块大洋摆在桌上。“棋盘街左拐第二家店，琼林文墨，应该有新到的进口钢笔和墨水，是我托老板订购的，你去取来。”
“哦。”白羽点点头，拿着钱正要出门，却又被古墨寒一把握住了手。
“少爷还有事？”
白羽很喜欢被他握着的感觉，虽然俏脸泛红，但绝对不会挣脱。
“让你跑腿干活，会生气吗？”古墨寒的语气十分温柔，甚至有一丝担忧。
“当然不会！”白羽赶忙答道。
她在古家的身份可不就是丫鬟吗？跑腿算什么。
“嗯，你很乖。”他轻声道：“不会给你安排太多事，但多少干一点，只当是做给别人看的。”
丫鬟整天不干活，却能粘着自家少爷，总是会引起闲话的。
古墨寒为她考虑，但自己内心也很矛盾。
纵然专宠她又如何……但她可以宠吗？她女匪的秉性是否都能更改？
男人很苦恼，女人却欢愉的走了。毕竟，谁不喜欢自己的男人体贴自己？
古城的棋盘街，确实颇多文化气息。
找到琼林文墨店，老板是个留八字胡戴小圆眼镜的干瘦老头，头上还戴着旧式的瓜皮帽，倒像一百年前的人物扮相。
“老板，我来取钢笔和墨水。”白羽拿出取东西的凭条，又把钱摆在柜台上。
那老板看都不看，笑呵呵的直接把东西拿出来。
“少奶奶，请您收好。”
“啊？老板喊我什么？”白羽愣道。
“您不是来取古少爷的东西么？”老板指着凭条和大洋说道：“咱们整个古城，只有古少爷预定了这进口的钢笔和墨水。”
“是……可我不是古家少奶奶，我是他身边的丫鬟。”白羽红着脸道。
“哦哦哦，对，古少爷是没结婚。”老板上下打量白羽，赞叹道：“古家真是了不起，连个丫鬟都跟小仙女似的，老朽识人无数，居然也会看走眼。”
他只凭白羽的容貌气质，压根没敢把她当普通人看。
“嘻嘻，谢谢老板夸奖。”
白羽心中还是美滋滋的，果然，连外人都觉得她和古墨寒很配？
厚颜一回，白羽受用了这句‘少奶奶’。
大概是心情好过头了，白羽掂量着自己的小荷包，里面还藏着三块大洋呢！
古家供着所有人的吃住，她根本没有花钱的地方。这发下来的工钱存着也是浪费，白羽想着索性买点什么，带回去讨好古墨寒？
绕过棋盘街，便是古城专售服装的锦绣胡同。
一条不算太长的胡同里，有十几家成衣店。
古墨寒是新派人，已经改穿西装了。白羽记得他领带只有两条，勉强够来回换的。
男人都不懂得打扮自己，白羽便替他操这份心了。
“老板，那条蓝色领导拿来我看看。”
“哟！这位姑娘眼力真好，小店刚到的新货，从江南织造厂送来的。就是跨过好几个省，价格稍稍贵了些。”
“多少？”白羽并不心疼钱，只要她买得起，三块大洋都花出去也愿意。
掌柜的上下打量白羽，实在看不透这气质出众但衣着平平的姑娘，到底是富家小姐还是平民子女。
罢了！
泥腿子老百姓会买领带吗？
这条领带在店里挂了两个多月没卖出去，掌柜都心疼死了。
他一咬牙，报了个保本的价格。
“两块大洋！”
这领带出厂时连一个大洋都不值，但送到古城，这一路上的运费甚至超过了领带本身。
掌柜暗中盘算着，只要把这东西卖出去，今后他再也不进这种货了，太难买！
“好，我买了。”
白羽爽快的翻出荷包，三块大洋都掉了出来。
她收起一块，将剩余的递给掌柜。
“额，小姐您收好。”
做了买卖，掌柜连称呼都改了。他不禁暗自后悔，这姑娘有钱啊，怕是富户人家出来的吧？
早知道……该多喊一块大洋的价格。
“有领带吗？都拿出来看看，大爷我只买好的。”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白羽身后响起，她下意识的转身，抬起头，看清楚那人的长相。
本该俊朗的脸庞，因为一双细长的狐狸眼而变得刻薄。
嘴角露出的笑意透着邪气，令人不寒而栗。
过分白皙的皮肤显着病态，也不知他是酒色过度还是有病在身。
当白羽和邓宽四目相对的刹那，两人都僵住了。
“怎么是她？”
“怎么是他？”
本该是初次见面，但穿越设定的白凤寨匪首身份，让白羽立刻认出邓宽这位同行：青龙山的大龙头。
不是说青龙山被剿灭了吗？
他居然堂而皇之出现在古城，还穿着一条不那么合身的蓝西装？
邓宽眯着眼端详白羽许久，自然也是认出了她。
只是白羽过分低调的装扮，怎么看也像个良家女子，倒一时令邓宽有些恍惚。
这还是那个枪法卓绝、统领几百恶寒站在九山十八寨最高峰的女匪吗？
或许是太过紧张，白羽低着头匆匆离开成衣店，与邓宽再没有更多交流。
可等她走远了，却也后悔了。
装不认识？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太危险了，古城里居然有个匪首？
邓宽不可能像自己这样安分守己，他是坏到骨子里的那种恶匪！
“刚才那个妞儿……是哪家的人？”邓宽一双狐狸眼盯着成衣店掌柜的，吓得对方两腿直打哆嗦。
掌柜心想，城里没这号人物啊，哪里冒出来的？眼神太渗人了！
他结结巴巴答道：“我……我也不知道啊，但那位客人还去了琼林文墨店买钢笔，要不您移架……去那边问问？”
把祸水引走，成衣店掌柜也不指望邓宽做他的生意，只盼着邓宽赶紧离开。
“她是从良了？”邓宽暗自嘟囔，果然不再纠缠，转身去了文墨店。
一番打听，才知道居然是古家的丫鬟，而且是古少爷身边贴身的？
“有趣，改天会会她。”
……
………
古家，书房里。
白羽将钢笔墨水交给古墨寒，又习惯性的站在他身后伺候。
但这一整天，白羽都恍恍惚惚，满脑子想着邓宽的事情怎么处理。
装聋作哑？或许他只是过客，马上就会离开古城？
又或者报官？但邓宽也可能在官府面前揭发自己啊！
向古墨寒求助……这可是个大麻烦，会不会引起古墨寒的反感？
白羽连着想了几个对策，甚至脑中还土匪似的考虑着要不要把邓宽杀人灭口。
所有的想法，最终都被她放弃。要么难以操作，要么良心不安。
怎么办？
“有事就说，你已经把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古墨寒突然开口说话，白羽才发现对方一直盯着自己，也不知持续多久了。
“这么明显吗？”白羽尴尬道：“不说行不行，很麻烦的？”
“你干坏事了？”
“没有！”白羽赶忙否认：“是……是遇上同行了。”
古墨寒也终于眼皮一跳，果然是麻烦事。
一番质问，白羽老老实实说出来。
古城藏着一个匪首，是青龙山剿匪时走脱的余孽？
“这件事我会调查，你不许与他接触。在我解决此人之前，你答应我老老实实的。”古墨寒用务必认真的口吻对白羽道：“这是命令，能做到吗？”
“……能。”
“必须做到。”古墨寒的神情越发严肃。“我信任你，但也不接受欺骗和背叛。”
古城有一个女匪首已经够了，再来个大龙头，这究竟是偶然还是两人的阴谋？
古墨寒越是看中白羽，便越无法接受她的背叛。
如果那个邓宽是白羽招惹来的，古墨寒只会失望……甚至伤心。
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看见薇薇也在。
“姐姐，有事。”
“又怎么了？”白羽头疼无比。
今天本该是好日子，怎么遇见邓宽后就各种不顺呢？
听薇薇的语气，似乎没好事……
“有人在古家门外的墙上留了暗号，要见你。”薇薇轻声道：“是九山十八寨土匪才懂的暗号。”
“这么快就找上门了？”白羽惊道。
邓宽，一定是他！“暗号说，明天下午在宏福茶楼一号雅间，要和你单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