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第 1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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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书房内气氛有些暧昧不明, 苏娇怜明显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她使劲挣扎起来, 被禁锢在被褥内蚕蛹似得扭动, 动作时失手挥掉了置在榻上的软枕。

    软枕下头置着一本书, “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露出里头的内容。

    苏娇怜错眼一看,上面的男女交缠在一起,姿势诡异,令人折服。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莲座观音和老汉推车?

    苏娇怜一个机灵, 终于是明白过来男人身上那抵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了。

    她为什么会正挑男主看小黄图的时候来呢?

    苏娇怜颤巍巍的抬眸看向男人。她原本尚不明白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 如今心里头却跟明镜似得。

    这分明就是□□焚身的禽.兽眼神啊!

    男主你冷静一点,冲动是魔鬼呀!请不要在法律的边缘试探!

    苏娇怜伸手抵住男人的下颚,将人凑过来的脸往旁边推。

    陆重行顺势含住那点白玉小耳, 伸出舌头细细□□。

    濡湿触感如冷蛇般如影随形,苏娇怜惊得浑身绷紧,她一把推开陆重行,气喘吁吁的拉着凌乱衣衫站起身道:“我, 我不喜欢你。”

    书房内一瞬沉静下来, 只剩下苏娇怜大口呼吸的喘气声。小姑娘衣衫单薄, 身段发育良好, 平日里藏着掖着不觉得, 方才一搂, 陆重行才知她有多少料。只可惜, 这嘴味道虽好, 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大中听。

    男人的面色一瞬阴沉下来, 黑的都能滴出墨。

    苏娇怜惴惴不安的绞紧一双小手,正欲说话,却是突然听到外头传来那肃王世子的声音。

    “对了,不知表哥可否知道府上有一位眼盲的姑娘……”

    苏娇怜大惊失色,左右四顾一瞬,然后直接就伸手抱住了面前的陆重行,将小脑袋紧紧的埋进他怀里。

    男人低头,看着拱在自己怀里的小东西,眸色微怔,片刻后冷哼一声,搭着小腰,将人搂紧。

    嘴上说不喜欢,身体还不是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骗子。

    男人原本黑成浓墨的俊脸瞬时春回大地般的舒展开,透出几许温柔笑靥。

    太叔成宁跨进书房时,就看到陆重行低垂着清冷眉眼,眸色温柔的注视着他怀里的姑娘。

    那姑娘瞧着也不过是及笄年岁,小小软软的纤细一只缩在男人怀里,娇怜如花,只可惜却不能瞧见容貌,男人将她护的很好。

    “世子爷有事?”陆重行搂着怀里的苏娇怜,侧眸看向身后的太叔成宁。

    太叔成宁的脸上显出一抹笑来,他上前一步,双眸犀利如刃。

    他不是无故回来的,方才在书房里,他除了闻到陆重行身上惯用的小龙涎香,还闻到一股更加香甜奶腻的小龙涎香味。这股味道,他只在一处闻过,就是那日里那个眼盲的姑娘身上。

    “忘了取我的折扇。”太叔成宁的目光紧紧盯住苏娇怜的后脑勺。他走上前,到书桌旁,伸手拿起那柄被他“遗忘”在桌面上的折扇。

    苏娇怜埋在陆重行怀里,鼻息间满满都是男人身上的小龙涎香味。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身后那位肃王世子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盯住了猎物的暗蛇。

    “这位姑娘是……”肃王世子取了折扇也不走,面带笑意的与陆重行谈天说话,“难得见表哥有如此雅兴。”

    众所周知,这位英国公府的大爷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洁身自好。

    “既取了扇,便去吧。”陆重行淡淡的下逐客令。

    太叔成宁的面色一瞬难看起来,他捏着折扇,目光从苏娇怜的身上转到陆重行身上。

    整个皇城内,众人皆对他毕恭毕敬,唯恐惹他不快。只有陆重行,三番两次下他的台面,一点未将他放在眼里。

    “也是,春宵一度值千金,我怎么能如此不识相呢。”太叔成宁甩袖而去,震的书房那扇雕花木门“砰砰”作响。

    苏娇怜偷觑着拨开陆重行的宽袖往外瞧一眼,正好看到一个男人身影从槅扇处掠过,疾步而去,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她轻呼出一口气,正欲放开搂着男人腰的手,却不防自己的腰肢被男人狠狠一捏,下了力道的往他怀里带。

    苏娇怜娇哼出声,双眸懵懂的抬起,正对上男人那双深潭般晦暗的眼眸。

    “别动。”陆重行开口,声音沙哑暗沉,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隐喻暗意。

    苏娇怜的身子跟男人紧紧贴在一处,她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变化。方才太叔成宁在的时候,苏娇怜因为紧张,没有顾及那么多,所以现在一放松下来,就明白了男人此刻紧按住她不放的含义了。

    她这是刚出虎穴又进狼窝啊……

    “大爷,圣上派人来请您进宫,商议蝗灾一事。”家寿站在书房门口,伸着脖子往里喊一句。

    苏娇怜小小幅度的挣了挣。

    陆重行深吸一口气,然后缓慢吐出,最后慢条斯理的松开怀里的苏娇怜。

    苏娇怜臊红着一张脸,兔子似得受惊逃走。

    家寿虽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苏娇怜这副慌张奔逃出来的小模样,大致也能猜到里头的境况。

    自家爷真是开窍了。

    这样喜滋滋的想着,家寿正欲进书房,却是冷不丁的看到站在书房门口的陆重行,黑着一张脸,神色不明。

    家寿虽自小便随在陆重行身边,但却依旧拿捏不准这位阴晴不定的主子的脾性。

    日头不知何时消了下去,树影婆娑,热浪滚滚。

    陆重行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家寿。

    家寿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拿来。”陆重行开口,伸手,朝家寿摊开手掌,声音沙哑的不像话,那是毫不掩饰的暗欲。若是苏娇怜尚在这里,怕是要直接被吓晕过去了。

    家寿小心翼翼道:“爷,您要什么?”

    陆重行双眸一眯,“天热的紧,马厩那处阴凉,你去那里呆几日吧。”说完,陆重行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拽过家寿挂在腰间的那个小巧荷包。

    家寿哭丧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可怜兮兮道:“爷。”

    陆重行面露嫌恶,真丑。

    若是那小东西,定然是美眸含水,秋波漾漾的好看。那小嘴还会噘起来,滋味甚美。

    捏着手里的小荷包,陆重行迈步入正屋,吩咐禄寿道:“备冷水沐浴。”

    陆重行的身体一向很好,用冷水沐浴也是常事,但这青天白日的没练武也没出汗的突然用冷水沐浴,却是有些奇怪了。

    不过禄寿向来不是一个多话的奴才,相比于家寿,他只会更加默默做事。

    那头,苏娇怜闷头往自己的院子里头跑,却不防在过房廊的时候撞到一个人。

    那人像是故意站在那处守株待兔的,就等着她这只蠢兔子自己撞上来。

    “对不住。”苏娇怜头也没抬,踉跄了一下身子后就想绕过去,却不防那人道:“你撞我做什么。”

    苏娇怜一愣,下意识抬头,正看到太叔成宁那张俊朗面容杵在自己面前。

    她眨了眨眼,然后又眨了眨眼,双眸无神的往外飘了飘道:“我,我瞧不见……”

    “是嘛。”太叔成宁冷笑道:“莫不是还要去寻滢滢来送苏姑娘回院子?”

    她暴露了!

    苏娇怜心里更慌,她转身,直接就逃,却被太叔成宁拽住了后衣领子。

    被勒着脖子硬生生提回来,苏娇怜喘不过气,涨的面红耳赤。男人的力道一点都不像陆重行那般有分寸,这架势分明是想勒死自己啊!

    “大大大……唔唔……”苏娇怜张口,正欲唤陆重行来救命,却不防身后的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硬生生将她给拖到了房廊侧旁的小树林里。

    青天白日的小树林里,正是乘风阴凉的好地方。

    苏娇怜惊喜的看到前头席地而坐的几个丫鬟,猛地一踩身后男人的脚,然后急急扑过去,将那些正在午歇说话的丫鬟吓得不轻。

    “表姑娘?”

    “你们这糕点滋味不错。”苏娇怜奔的太急,身子扑到茶果瓜盘上,整个人显出几分狼狈。她大口喘气,偷觑着往身后一瞧,只见太叔成宁阴鸷着一张脸,恨恨瞪向她。

    那眼神,就跟要把她碎尸万段般的可怖。

    苏娇怜哆哆嗦嗦的转身,硬挤到那群丫鬟里头,缩得跟只鹌鹑似得。

    太叔成宁隐在树后,看着苏娇怜,想起方才在书房内的一幕,突兀显出一抹笑来。

    这女子于陆重行来说,地位应当不一般。

    他家爷怎么那么像个变态?

    屋内,那位娇花似得表姑娘被神色严肃冷峻的男人揽在怀里,歪着脑袋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睡得无知无觉,丝毫不知身后面对的是怎样一只变态。

    男人的指尖,抚在她的粉颈处,细细磨蹭,慢慢捻弄。清冷书房内,因着有了这么一朵娇花,而变得越发情动暧昧起来。

    怀中的小东西绵软如云,散着香甜奶味,瞬时,一股子燥热感将男人全身灼烧,充血似得汇聚至一处。

    陆重行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越发掐紧了那尾细腰。

    小姑娘娇哼一声,似乎是不舒服了,但因为药力,所以始终睁不开眼。

    捻着垂在手边的青丝,陆重行终于掐上那心心念念的一瓣粉嫩耳垂,果真如想象中的那样细绵如玉,薄薄的透着温软。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苏娇怜却十分敏.感的颤了颤身子,似不适,但无奈怎么都挣脱不得,眼皮又黏得紧,浑浑噩噩中又陷入了沉睡。梦中,她被一尾双眸赤红的大蟒卷住了全身,连指尖都弯曲不了。

    蟒蛇吐着蛇信子,一会子舔舔她的耳朵,一会子舔舔她的脖子。那种泥泞的濡湿恐惧感,掐着她的咽喉,让她连呼吸都在打颤。

    散着清雅淡墨的书房内,男人抿唇低笑,爱不释手的摆弄那片耳垂,刮搔着那瓣粉颈,玩弄够了,半响后才终于抬眸看向禄寿,神色慵懒道:“说。”

    禄寿垂眸,单膝跪地,“肃王世子已从姑苏回皇城,不日便可归府。”

    “没死?”陆重行懒洋洋道。

    “途□□遇三波刺客,皆未伤其分毫。”

    “呵。”男人笑道:“倒是有几分长进。”话罢,书房内又陷入沉静,陆重行兀自逗弄着怀中的苏娇怜,眼看小姑娘那苍白面颊上缓慢染上细腻红晕,如春日里渐盛开沾染的风流红杏,偏又多了那么几分素梅的干净。

    “不必盯着了,让他回来了。”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滑入女子领口,轻轻扯了扯那根系在粉颈后的小衣带子。

    睡梦中的苏娇怜被蟒蛇的利齿抵住了喉咙,怎么喘都觉勒得慌。

    禄寿起身,正欲退去,转身时往里看一眼,娇柔女子粉腮青丝,口脂晕开,仿佛一折就断的身子如被软蛇禁锢般的被男人揽在劲瘦臂弯中,娇软无骨,细腻如雾。

    男人指尖轻动,那细滑的小衣带子就被扯开了……

    禄寿不敢再看,匆忙离去。

    一觉睡醒,天色已暗。房廊上挂起长排红纱笼灯,氤氲艳媚。苏娇怜有些迷蒙,她看了看四周,发现她还在陆重行的书房里,只是那男人却已不知去向。书案上的茶尚温。

    脑袋昏沉沉的似是睡了很久,苏娇怜想起方才的噩梦,浑身一颤,赶紧拢袖起身。

    书房门口守着一身黑衣劲装的禄寿,看到苏娇怜出来,赶紧侧身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