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诈尸客 > 第七章畜生三麻子(1)

第七章畜生三麻子(1)

作者:千里明月2016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小子,别特么费心思了,赶紧的,你那点脑仁,切!”

    三麻子不屑地撇了下嘴,看来他是王八吃秤砣,贴心要让我难堪了。我很清楚,凭“阎王婆”的性格,想讹她,无异于找死,不但讨不到烧鹅吃,反而还会把我俩一块扫地出门。我只不过是她临时泄欲的工具而已,随时都可以跟破抹布似的扔掉。

    “三爷……”我极其为难地看着他,眼里露着乞求的眼光,“这事真不成,东家她绝不会给钱让我去买烧鹅的。”

    “给不给,你特么去试试呀,都快死的老婆娘了,还把钱看的那么重?”三麻子不耐烦了。

    我见他意已决,只好咬牙起身来到正屋门口,侧耳听了听,屋里除了“活阎王”发出的鼾声,再无其他动静。这说明“阎王婆”还没睡着,要知道,她睡觉的呼噜声可比她男人大多了。

    我轻轻推门进去,见客厅里没人,又蹑手蹑脚地过去想瞅瞅卧室门,不料,东屋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我心猛地一紧,这咳嗽声是“阎王婆”发出的。她也许听到了我进屋。

    便紧着身子轻步推开东屋门,竟见“阎王婆”只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正乜眼望着门口,见我进来,一招手,小声道:“关门。”

    我靠!这是又要激战的节奏呀。看来树林一战这娘们没过瘾,现在又想补上了。我为了讨钱买烧鹅,也不敢驳她的意,忙随手关好门,脱衣上了炕。

    三两把撸掉“阎王婆”的裤子,偏腿骑了上去……

    一阵闷嗤的声音过后,我见她正在兴头上,便停止动作,小声问道:“太太,我想买只烧鹅吃。”

    “阎王婆”眼也不睁地哼哼道:“好好干,把老娘伺候爽了,你想吃啥就买啥。”

    我心里一阵大喜,既然她发话了,那就努力吧,于是便加紧了动作,几支烟的功夫下来,“阎王婆”是浑身哆嗦,闷哼不止,双手死死搂着我的脊背,高叫一声晕死过去。

    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大战,我也累屁了,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的汗,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穿好衣服,轻推了她一下,轻声道:“太太,我……想吃烧鹅……”

    我知道三麻子早已等急了,怕他在西厢房里吆喝。

    “阎王婆”睁开眼,轻舒了口气,眯眼看着我,问道:“你说啥?”

    我晕,原来这婆娘没在意我说的话呀,便又道:“刚才,我跟你说过,我想吃烧鹅,你,你答应了。”

    “噢……”

    “阎王婆”稍蹙了下眉,坐起来,我忙帮着给她穿上裤子,等她掏钱,她却不急不慢地用双手揉了揉胸前的两个大*子,抬眼看着我,道:“你刚才干啥了?”

    我?我靠,我心里一紧,这婆娘是不是被日昏了头了,咋这么问?

    我疑惑地道:“刚才跟你那个了呀。”

    “阎王婆”脸色刷地沉了下来:“老娘让你白睡了,你还想再把我要钱买烧鹅?亏你个小杂种想的出来……”

    完了!我心猛地一沉,暗叫不好,若继续赖在这里,肯定会被这死“阎王婆”拧死。忙道:“好了,好了,我不要还不行。”

    我说着,偏腿下炕,狼狈地窜回了西厢房。三麻子正坐在地铺上等着吃烧鹅呢,一见我空手而归,皱眉问道:“咋了,你买的烧鹅呢?”

    我跺脚吼道:“吃个屁,老子费了半天牛马力,还被那死婆娘赶出来了。我,我……”

    我说到委屈关口,竟咧嘴抽泣起来。

    三麻子看着我,摇了摇头,叹口气道:“郭子,看来那老娘们真该死了,行了,你也别咧咧了,拾掇一下咱赶紧走,晚了就走不掉了。”

    我才不信死麻子胡咧咧呢,好好的个人,一身劲,说死能死了?他这是故意唬我,让我背着他去讨饭,我才不上当呢,这好不容易有这么个落脚点,还能白日那个婆娘,上哪儿找这样的好事,哼!

    我一屁股坐到地铺上,闷声道:“要走你走,我可不走,还有,在这只能吃地瓜干野菜团子,想吃烧鹅自个去别的地方讨。”

    三麻子呵呵一笑,叹声道:“唉,那好吧,三天后咱一块走。”

    “切!”我梗着脑袋,道,“我说了,要走你自己走。”

    “到时你不走也得走呀,混小子,你以为老子是在放屁吓唬你吗?”

    三麻子这话说的坚定而又阴森,令我心里又发了毛。

    我累了个半死,也没从“阎王婆”那儿讨到烧鹅钱,三麻子自然也只有啃菜团子的份了。酒?更没门,有凉水喝着就不错了。

    下午,我正抱着扫帚打扫院子,狗剩家的挑着担子回来了。和我说了几句话,又去厢房的灶间里忙着准备晚上的饭食。

    我打扫完院子,擦着汗回到厢房里,准备把几件破衣服洗洗,刚进屋,却惊见三麻子躺在铺上抱着肚子直哼哼,表情极其痛苦,脸上的汗珠子直滚。

    我大骇,忙过去问咋了?三麻子呲牙咧嘴地哼哼道:“吊床风,吊床风犯了……”

    我靠,我一听吓坏了,吊床风是气憋的一种,只有赶紧用针挑破肚皮,放出紫血来,才能缓解病情。可我们都是光棍,也从没有过缝衣针呀,平时都是狗剩家的给缝补下。

    “你,你赶紧把那女的叫来,用针挑,快点,晚了就完了呀。”三麻子痛苦而绝望地乞求道。

    你娘,还算着“阎王婆”死呢,她没死,你这家伙却要呜呼了。

    我忙跑到灶间,哆嗦着跟狗剩家的说了。狗剩家的闻听吓了一跳,忙从墙角一个破木箱里找出一根大头针来,跟着我就来到了厢房。

    “咋了,咋了,你别动,一会就好。”

    狗剩家的看到三麻子抱着肚子在铺上乱滚,慌慌张张地说着,疾步上前跪在地铺上,吆喝着我摁住三麻子的身体,就要动手。

    三麻子摔着汗珠子痛苦地道:“我,我能坚持住,这病小孩不能看,看了会传染上的,快出去,我能坚持住。”

    我娘,我只听说过有这种病,却从没听说还会传染小孩的,我扎撒着手犹疑不决,狗剩家的也迷糊了,可救人要紧呀,在三麻子严厉而又绝望地催促下,我赶紧出了厢房,随手带上了门,也不敢往里看,只呆在屋门口听动静,心里咕咚咕咚地乱跳。

    这时,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女人的惊叫,我心下一惊,猜测可能是狗剩家的用针挑破三麻子的肚皮,被冒出的黑血吓呆了。这个时候,我是万万不能进去的。只紧张地竖着耳朵听。只等三麻子或狗剩家的喊我。

    然而,屋内的声音越来越乱,不但地铺“咕咚、咕咚”地乱响,还有三麻子憋闷的喘气声,更有狗剩家呜呜的闷哼声。

    这他娘的是咋回事?难道“挑风”这么费事?因为我从没见过,所以也不明白其过程,不过能想象到屋里的两人正在拼力合作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