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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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阿芮尔很希望奥丁能立马回到阿斯嘉德, 可她不能强迫对方做出选择, 再者, 她认为自己在刚刚的谈话中已经说得足够多了。
“至于选择回去还是不回去, 当然还是由你自己说了算，我并没有能力将你送回阿斯嘉德。”阿芮尔说，“可我希望你在做出这个选择前，要慎重，思考哪种答案才是最好。”
托尼抬手指向电梯：“楼下有客房, 从那扇门进去，我的员工会自动让电梯停在该楼层, 您今晚可以休息在那里。”
奥丁点点头, 他对托尼和阿芮尔的提议没有任何不满。
“那阿芮尔, 你吃饱了吗？”托尼问。
“嗯，早就饱了。”阿芮尔答。
“那我们先走吧，给奥丁先生一些私人空间。”托尼的兴致似乎突然变低了, 阿芮尔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还是跟着他一起进了电梯。
留下奥丁一人在餐厅沉思。
“托尼，”电梯门一关上, 阿芮尔就拉住了他的袖子,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呀？别生气呀，我真的是在街上碰巧遇见了他, 不是刻意拉他回来糊弄你！”
“……”托尼怔了两秒, 在阿芮尔询问第一句时他本来想要解释, 可听到后面的话时, 坏心眼突然冒了泡。
他板起了脸：“没什么，我没有不开心。”
这等于确认了阿芮尔的想法，托尼用余光观察，小姑娘果然慌了神：“我们再找机会一起吃饭好吗？我，我做饭给你吃！”
“真的？”托尼问。
“当然是真的！”阿芮尔攥着托尼的袖子猛点头，“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做，种花菜你喜欢吃吗？我最擅长那个国家的料理！”
种花家的美食有谁会抗拒的了？即使是纽约富豪也不例外，在听到后，脑海里就立刻蹦出了各式各样的菜式。
托尼吞了下口水：“算了，不要勉强你自己，只是一顿饭而已，如果你不想和我吃的话其实……”
“呜啊啊，”阿芮尔急的呜呜叫，“我想和你一起吃饭啊，当然想啊，谁会不想和托尼·斯塔克一起吃饭？”
这个马屁拍的好，托尼被拍的通体舒畅，看着阿芮尔的双眼又成了小鹿眼，湿漉漉的一副要哭的模样，他赶紧点头：“我相信你，那下次就我们两个人，不要再有意外发生了。”
“好！我一定挑个黄道吉日！”阿芮尔对梅林发誓。
托尼“嗯”了声。
真可爱……
托尼因为奥丁说的话而低落的心情，又因为逗阿芮尔而变得愉快，所以晚上的睡得比平时早了许多。
第二天早上，他第一个发现了奥丁的离开。
奥丁回了阿斯嘉德，还留下了一张纸条给阿芮尔。
[你说得对，我回去了，不论结局能否改变，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我应该陪在他们身边，他们没有义务带着愧疚活下去。]
[PS：谢谢你的招待。]
**
在奥丁离开后，纽约进入了短暂的和平期，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罪犯和外星人来骚扰，这可真是不寻常。
“嘿，今天居然还是没有大事件发生吗？”月中的某天托尼惊讶地说，“难道我们这是进入了休假期吗？”
“闲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刚结束了韩国方面的间谍工作的娜塔莎眼底发青，“阿芮尔每天都要上课，班纳在研究新的课题，据说有重大突破，至于我……吃完早饭我就要回去睡觉，晚上还要出国。”
她要去一趟俄罗斯。
对于人类来说，外星人绝对不是唯一的威胁。
“那史蒂夫呢？”托尼指指对面的空位。
“他跑步去啦。”阿芮尔咽下牛奶回答，“每天跑步锻炼胸肌，扶老奶奶过马路，这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呀。”
娜塔莎轻笑了声：“是很重要，对全国人民来说。”她轻轻地捏捏阿芮尔的脸颊。
“哇哦，我就没这么多事儿，你们可真可怜，不能像我一样体验休假的感觉。”托尼戴着墨镜躺倒在透明玻璃边的躺椅上晒太阳，语气充满同情，“这种感觉可真好。”
贾维斯说：“Sir，人在休假时不会通宵进行研究工作。”
托尼：“……”
娜塔莎：“这种时候果然该贾维斯出现，没事托尼，反正你又不能把它捐到大学去，只能忍耐了。”
阿芮尔笑倒。
大概是因为阿芮尔就住在托尼隔壁的缘故，托尼整整两个月都没有带过任何一个女人回来，更没在外面过夜。
这无论是对复仇者们还是外面的小报记者来说，都是一个惊奇的现象。在第二个月末时，小报上已经开始流传‘托尼·斯塔克从前纵欲过度，导致他现在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在报纸发行的那天，托尼的脸色就没好过，不过其他人都处于憋笑的状态，克林顿还亲切的发来短信问候他的身体状况。
系统：这简直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阿芮尔啧啧。
不过这也有好处，在这个月里托尼的效率高到令人惊叹，他手里的各项研究的进度都在飞速进行，而且居然每一项都没有泄密。
——要知道曾经最让托尼头疼的就是时不时丢失的新型武器设计稿件。
总之托尼真的很厉害。
他甚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阿芮尔之前提过纳米技术理念融入设计，成功的将血边和纳米结合在一起，据说很快就能定制好最合适的战衣了。
“最多一个月，如果我一天只抽出三个小时用在上面的话。”托尼说。
“哦，那也就是说不到半个月就可以。”阿芮尔说，“毕竟你是个工作狂。”
他还抽空给彼得也做了一套战衣。
“为什么？”阿芮尔在上班前拎着他递来的箱子纳闷，“你周五才拒绝他加入复仇者的请求，过了个周末的功夫，你难道就改变主意了？”
在发现阿芮尔知道自己是蜘蛛侠的事实后，彼得一直缠着她，求引荐：“Ms.Ariel！我想加入复仇者！”
阿芮尔：“不行，我说了不算。”
彼得：“那求帮忙引荐Mr.stark！”
阿芮尔jio得还是不行：“他也会拒绝你。”
“就让我试一试！万一呢！”这是彼得距离梦想最近的一次，他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如果真的不同意，那寒假的时候能让我去斯塔克产业打工也好！”
被年轻的男孩子眼神亮亮盯着，阿芮尔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拒绝，只好答应了下来。
托尼果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不行。”
“为什么！是因为能力吗？”蒙着面的彼得朝托尼靠近，“我力气很大，可以单手将您和Ms.Ariel一起抱起来！”
托尼和阿芮尔不约而同地后退。
“不，我看过你的资料，能单手拦下失控的车辆又毫发无损的体质肯定和一般人不同，”托尼看向彼得的手腕，“还能用廉价的材料制造出韧度极强的丝线，你的头脑也比一般人灵光的多。”
被偶像夸的头晕，彼得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舌头：“那我就更不能理解您拒绝我的理由了，听起来您很看好我。”
应该和阿芮尔也无关，之前的事情他们解释的很清楚了，托尼肯定明白彼得没有恶意。
“复仇者不收养未成年人。”托尼说，“你这个年纪应该好好读书，谈几场恋爱，拯救世界这种事情对你来说还太早。”
“不早！你们是我的目标！尤其是队长，他是我从小的偶像！”彼得说的情真意切。
一旁吃瓜的史蒂夫却觉得彼得在他心里开了一枪。
——从小的偶像。
“而且，”彼得咬咬牙心一横说，“我成年了！今年二十二岁了！”
“哦？”托尼挑眉，“有这样的嗓音，你却说你已经二十二岁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遍？”
彼得硬着头皮说：“好吧，十八岁，那我也成年了。”
“撒谎，复仇者联盟本来就不收未成年人，更别提还会撒谎的小屁孩了。”托尼双手拍了拍，身后的屏幕亮起，是关于彼得的详细资料，“你才十七岁，彼得·帕克！”
阿芮尔连忙摆手：“别看我，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没怀疑您。”彼得双手捂住了脸，“毕竟Mr.Stark是无所不知的，我早该想到这点。”
周五的时候托尼不仅拒绝了人家，还说教了近半个小时，最后离开时彼得虽然没带头套，可脸红的和死侍有一比。
周一却又让阿芮尔给彼得带一套新型战衣去。
男人可真是多变的生物。
“当然不是，我不会让他加入复仇者，这点永远都不会变。”托尼每次提起这件事都非常严肃，“我们要对他负责。包括送这件战衣的意思其实和这差不多，他的那件衣服又破又旧又难看，还没有任何防御功能，那根本不能称作战衣。”
托尼提起来就嫌弃的不行。
“还因为最后他夸了你对吧？”阿芮尔摇摇头，“如果我夸一句斯塔克先生好厉害的话，也能在三天后得到一套新的战衣吗？”
托尼像是没听出来阿芮尔的玩笑似的，郑重点头：“当然，你想要就有。”
在阿芮尔摇头前他又补了句：“但恐怕在我送给你一套战衣后，反而会得到你的十张黑卡当做报酬。”
阿芮尔：“……”被取笑了。
周一的彼得丧丧的，可在收到战衣后瞬间成为了阳光话唠男孩，一下课就穿上了战衣出去‘巡逻’。
每次发现一个新功能就会发送短信给阿芮尔，她的手机从放学起一直震到晚上九点，透过表情和一排‘啊’的文字，阿芮尔隔着手机都能看到彼得现在兴奋的表情。
[新信息]
[彼得：好酷啊！Mr.Stark居然还用‘多壁碳纳米管’做了蜘蛛丝，太酷了，这种材料超级贵！比我的学费还要贵！]
效果当然也是加倍好。
这个月每个人都过得既忙碌又开心，也正因如此，一个月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在二十九号的清晨，阿芮尔一睁眼就发现枕边多出了一张纸条。
无论从大小还是纸质看，都是布里克街177A号出品。
她拿起来看了眼，果然，是斯特兰奇的字迹。
[仪器修理好了，所有实验步骤也根据你的体质更改过了，带着心灵权杖来试验吧。]
“试验？这个词怎么怪怪的……”可阿芮尔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她从床上爬起抓着笔打算编造一会儿要给托尼他们看的留言，“斯特兰奇上次是怎么说的来着？”
系统：他让你谎称心灵权杖被坏蛋盗走了。
“哦对了。”阿芮尔想起来了。
可就在她准备写下去时，斯特兰奇先前留下的纸条突然在桌面上自燃，瞬间成了灰烬。
还不等阿芮尔反应过来，一张新的纸条从窗户上突然出现的火花圈蹦了出来，直直地飞落在阿芮尔的面前。
[不用留言，去拿心灵权杖，拿到的同时我就会接你过来。]
还是斯特兰奇。
“怎么又突然不用留言了……”阿芮尔隐约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是哪里。
难道事情又起了变化？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斯特兰奇没有理由不告诉她啊。
阿芮尔蹙着眉走向衣柜。
连早饭都没吃，在搭配好衣鞋后她就挥动魔杖，‘幻影移行’到了心灵权杖的存放处。
阿芮尔在心灵权杖的四周布下了警戒线，只要有人试图闯入，她就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可过去了整整一个半月，每周阿芮尔都会来补强魔咒能力，却没有一次察觉到异相，更没有收到有人试图闯入的提示。
还以为不会有人再对心灵权杖打注意了，却没想到在今天瞬移到警戒线的边缘时，她看到了熟人。
阿芮尔：托尼？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若有所思的看着心灵权杖发呆？
这让她觉得不妙。
可更不妙的还在后面。虽然阿芮尔在来之前用了隐身咒，可就在她手刀将托尼放倒，拿了心灵权杖离开后。
倒在地上的托尼在彻底昏过去前居然极小声地喊了她名字。
“阿芮尔……？”
虽然阿芮尔很希望奥丁能立马回到阿斯嘉德, 可她不能强迫对方做出选择, 再者, 她认为自己在刚刚的谈话中已经说得足够多了。
“至于选择回去还是不回去, 当然还是由你自己说了算，我并没有能力将你送回阿斯嘉德。”阿芮尔说，“可我希望你在做出这个选择前，要慎重，思考哪种答案才是最好。”
托尼抬手指向电梯：“楼下有客房, 从那扇门进去，我的员工会自动让电梯停在该楼层, 您今晚可以休息在那里。”
奥丁点点头, 他对托尼和阿芮尔的提议没有任何不满。
“那阿芮尔, 你吃饱了吗？”托尼问。
“嗯，早就饱了。”阿芮尔答。
“那我们先走吧，给奥丁先生一些私人空间。”托尼的兴致似乎突然变低了, 阿芮尔想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还是跟着他一起进了电梯。
留下奥丁一人在餐厅沉思。
“托尼，”电梯门一关上, 阿芮尔就拉住了他的袖子,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呀？别生气呀，我真的是在街上碰巧遇见了他, 不是刻意拉他回来糊弄你！”
“……”托尼怔了两秒, 在阿芮尔询问第一句时他本来想要解释, 可听到后面的话时, 坏心眼突然冒了泡。
他板起了脸：“没什么，我没有不开心。”
这等于确认了阿芮尔的想法，托尼用余光观察，小姑娘果然慌了神：“我们再找机会一起吃饭好吗？我，我做饭给你吃！”
“真的？”托尼问。
“当然是真的！”阿芮尔攥着托尼的袖子猛点头，“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做，种花菜你喜欢吃吗？我最擅长那个国家的料理！”
种花家的美食有谁会抗拒的了？即使是纽约富豪也不例外，在听到后，脑海里就立刻蹦出了各式各样的菜式。
托尼吞了下口水：“算了，不要勉强你自己，只是一顿饭而已，如果你不想和我吃的话其实……”
“呜啊啊，”阿芮尔急的呜呜叫，“我想和你一起吃饭啊，当然想啊，谁会不想和托尼·斯塔克一起吃饭？”
这个马屁拍的好，托尼被拍的通体舒畅，看着阿芮尔的双眼又成了小鹿眼，湿漉漉的一副要哭的模样，他赶紧点头：“我相信你，那下次就我们两个人，不要再有意外发生了。”
“好！我一定挑个黄道吉日！”阿芮尔对梅林发誓。
托尼“嗯”了声。
真可爱……
托尼因为奥丁说的话而低落的心情，又因为逗阿芮尔而变得愉快，所以晚上的睡得比平时早了许多。
第二天早上，他第一个发现了奥丁的离开。
奥丁回了阿斯嘉德，还留下了一张纸条给阿芮尔。
[你说得对，我回去了，不论结局能否改变，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我应该陪在他们身边，他们没有义务带着愧疚活下去。]
[PS：谢谢你的招待。]
**
在奥丁离开后，纽约进入了短暂的和平期，整整一个月都没有罪犯和外星人来骚扰，这可真是不寻常。
“嘿，今天居然还是没有大事件发生吗？”月中的某天托尼惊讶地说，“难道我们这是进入了休假期吗？”
“闲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刚结束了韩国方面的间谍工作的娜塔莎眼底发青，“阿芮尔每天都要上课，班纳在研究新的课题，据说有重大突破，至于我……吃完早饭我就要回去睡觉，晚上还要出国。”
她要去一趟俄罗斯。
对于人类来说，外星人绝对不是唯一的威胁。
“那史蒂夫呢？”托尼指指对面的空位。
“他跑步去啦。”阿芮尔咽下牛奶回答，“每天跑步锻炼胸肌，扶老奶奶过马路，这都是很重要的事情呀。”
娜塔莎轻笑了声：“是很重要，对全国人民来说。”她轻轻地捏捏阿芮尔的脸颊。
“哇哦，我就没这么多事儿，你们可真可怜，不能像我一样体验休假的感觉。”托尼戴着墨镜躺倒在透明玻璃边的躺椅上晒太阳，语气充满同情，“这种感觉可真好。”
贾维斯说：“Sir，人在休假时不会通宵进行研究工作。”
托尼：“……”
娜塔莎：“这种时候果然该贾维斯出现，没事托尼，反正你又不能把它捐到大学去，只能忍耐了。”
阿芮尔笑倒。
大概是因为阿芮尔就住在托尼隔壁的缘故，托尼整整两个月都没有带过任何一个女人回来，更没在外面过夜。
这无论是对复仇者们还是外面的小报记者来说，都是一个惊奇的现象。在第二个月末时，小报上已经开始流传‘托尼·斯塔克从前纵欲过度，导致他现在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在报纸发行的那天，托尼的脸色就没好过，不过其他人都处于憋笑的状态，克林顿还亲切的发来短信问候他的身体状况。
系统：这简直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阿芮尔啧啧。
不过这也有好处，在这个月里托尼的效率高到令人惊叹，他手里的各项研究的进度都在飞速进行，而且居然每一项都没有泄密。
——要知道曾经最让托尼头疼的就是时不时丢失的新型武器设计稿件。
总之托尼真的很厉害。
他甚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阿芮尔之前提过纳米技术理念融入设计，成功的将血边和纳米结合在一起，据说很快就能定制好最合适的战衣了。
“最多一个月，如果我一天只抽出三个小时用在上面的话。”托尼说。
“哦，那也就是说不到半个月就可以。”阿芮尔说，“毕竟你是个工作狂。”
他还抽空给彼得也做了一套战衣。
“为什么？”阿芮尔在上班前拎着他递来的箱子纳闷，“你周五才拒绝他加入复仇者的请求，过了个周末的功夫，你难道就改变主意了？”
在发现阿芮尔知道自己是蜘蛛侠的事实后，彼得一直缠着她，求引荐：“Ms.Ariel！我想加入复仇者！”
阿芮尔：“不行，我说了不算。”
彼得：“那求帮忙引荐Mr.stark！”
阿芮尔jio得还是不行：“他也会拒绝你。”
“就让我试一试！万一呢！”这是彼得距离梦想最近的一次，他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如果真的不同意，那寒假的时候能让我去斯塔克产业打工也好！”
被年轻的男孩子眼神亮亮盯着，阿芮尔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拒绝，只好答应了下来。
托尼果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不行。”
“为什么！是因为能力吗？”蒙着面的彼得朝托尼靠近，“我力气很大，可以单手将您和Ms.Ariel一起抱起来！”
托尼和阿芮尔不约而同地后退。
“不，我看过你的资料，能单手拦下失控的车辆又毫发无损的体质肯定和一般人不同，”托尼看向彼得的手腕，“还能用廉价的材料制造出韧度极强的丝线，你的头脑也比一般人灵光的多。”
被偶像夸的头晕，彼得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舌头：“那我就更不能理解您拒绝我的理由了，听起来您很看好我。”
应该和阿芮尔也无关，之前的事情他们解释的很清楚了，托尼肯定明白彼得没有恶意。
“复仇者不收养未成年人。”托尼说，“你这个年纪应该好好读书，谈几场恋爱，拯救世界这种事情对你来说还太早。”
“不早！你们是我的目标！尤其是队长，他是我从小的偶像！”彼得说的情真意切。
一旁吃瓜的史蒂夫却觉得彼得在他心里开了一枪。
——从小的偶像。
“而且，”彼得咬咬牙心一横说，“我成年了！今年二十二岁了！”
“哦？”托尼挑眉，“有这样的嗓音，你却说你已经二十二岁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遍？”
彼得硬着头皮说：“好吧，十八岁，那我也成年了。”
“撒谎，复仇者联盟本来就不收未成年人，更别提还会撒谎的小屁孩了。”托尼双手拍了拍，身后的屏幕亮起，是关于彼得的详细资料，“你才十七岁，彼得·帕克！”
阿芮尔连忙摆手：“别看我，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没怀疑您。”彼得双手捂住了脸，“毕竟Mr.Stark是无所不知的，我早该想到这点。”
周五的时候托尼不仅拒绝了人家，还说教了近半个小时，最后离开时彼得虽然没带头套，可脸红的和死侍有一比。
周一却又让阿芮尔给彼得带一套新型战衣去。
男人可真是多变的生物。
“当然不是，我不会让他加入复仇者，这点永远都不会变。”托尼每次提起这件事都非常严肃，“我们要对他负责。包括送这件战衣的意思其实和这差不多，他的那件衣服又破又旧又难看，还没有任何防御功能，那根本不能称作战衣。”
托尼提起来就嫌弃的不行。
“还因为最后他夸了你对吧？”阿芮尔摇摇头，“如果我夸一句斯塔克先生好厉害的话，也能在三天后得到一套新的战衣吗？”
托尼像是没听出来阿芮尔的玩笑似的，郑重点头：“当然，你想要就有。”
在阿芮尔摇头前他又补了句：“但恐怕在我送给你一套战衣后，反而会得到你的十张黑卡当做报酬。”
阿芮尔：“……”被取笑了。
周一的彼得丧丧的，可在收到战衣后瞬间成为了阳光话唠男孩，一下课就穿上了战衣出去‘巡逻’。
每次发现一个新功能就会发送短信给阿芮尔，她的手机从放学起一直震到晚上九点，透过表情和一排‘啊’的文字，阿芮尔隔着手机都能看到彼得现在兴奋的表情。
[新信息]
[彼得：好酷啊！Mr.Stark居然还用‘多壁碳纳米管’做了蜘蛛丝，太酷了，这种材料超级贵！比我的学费还要贵！]
效果当然也是加倍好。
这个月每个人都过得既忙碌又开心，也正因如此，一个月的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在二十九号的清晨，阿芮尔一睁眼就发现枕边多出了一张纸条。
无论从大小还是纸质看，都是布里克街177A号出品。
她拿起来看了眼，果然，是斯特兰奇的字迹。
[仪器修理好了，所有实验步骤也根据你的体质更改过了，带着心灵权杖来试验吧。]
“试验？这个词怎么怪怪的……”可阿芮尔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她从床上爬起抓着笔打算编造一会儿要给托尼他们看的留言，“斯特兰奇上次是怎么说的来着？”
系统：他让你谎称心灵权杖被坏蛋盗走了。
“哦对了。”阿芮尔想起来了。
可就在她准备写下去时，斯特兰奇先前留下的纸条突然在桌面上自燃，瞬间成了灰烬。
还不等阿芮尔反应过来，一张新的纸条从窗户上突然出现的火花圈蹦了出来，直直地飞落在阿芮尔的面前。
[不用留言，去拿心灵权杖，拿到的同时我就会接你过来。]
还是斯特兰奇。
“怎么又突然不用留言了……”阿芮尔隐约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是哪里。
难道事情又起了变化？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斯特兰奇没有理由不告诉她啊。
阿芮尔蹙着眉走向衣柜。
连早饭都没吃，在搭配好衣鞋后她就挥动魔杖，‘幻影移行’到了心灵权杖的存放处。
阿芮尔在心灵权杖的四周布下了警戒线，只要有人试图闯入，她就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可过去了整整一个半月，每周阿芮尔都会来补强魔咒能力，却没有一次察觉到异相，更没有收到有人试图闯入的提示。
还以为不会有人再对心灵权杖打注意了，却没想到在今天瞬移到警戒线的边缘时，她看到了熟人。
阿芮尔：托尼？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若有所思的看着心灵权杖发呆？
这让她觉得不妙。
可更不妙的还在后面。虽然阿芮尔在来之前用了隐身咒，可就在她手刀将托尼放倒，拿了心灵权杖离开后。
倒在地上的托尼在彻底昏过去前居然极小声地喊了她名字。
“阿芮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