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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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芮尔小天使跑去打怪兽啦, 一段时间后回来~
而且彼得说什么不好，居然说托尼是阿芮尔的爸爸，她差点就习惯性回嘴：“不, 是你的爸爸。”
少年的话音落下许久都没得到回应，疑惑地对着话筒猛“喂”：“人呢？还在吗？Ms.Ariel，你是不是被抓走了……”
熟悉的颤音又一次出现。
阿芮尔赶紧对托尼伸出双手, 大大的杏眼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用口型求他。
“拜托你, 他很担心。”在托尼允许前，阿芮尔不敢出声。
托尼眼睛微合扫了下握着的手机, 像是心里在犹豫, 两秒后他才将手机重新递回给阿芮尔，并用口型回她：“在这里接。”
阿芮尔能理解托尼的想法，把手机给她是出于绅士风度, 但不让她离开视线范围是为了时刻监控。
她要时刻提醒自己还是个嫌疑犯的事实。
阿芮尔点点头，捧过手机取消免提后贴在耳边：“我没事，只是这里太忙了, 彼得你的作业完成了吗？最近别的教授有讨论过你上课时的表现, 他们说你一直在打瞌睡, 很担心你。”
说着, 阿芮尔还回头偷瞄了眼托尼，那双焦糖色的大眼在眯起后竟然显得更加好看。
电话那头的彼得一听到阿芮尔刚提起的话题就头疼, 晚上没时间睡, 只能靠上课补觉, 但具体原因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告诉别人的。
他吱吱唔唔了半天，憋出句：“今天的小组实验报告还没写，那我们明天见？”就挂了电话。
阿芮尔这才长出一口气，将手机藏到口袋内才转头看向倚门一直等她的男人：“刚才是我的学生，可能是这两天没在学校看到我所以太担心了，明天我有课，要去学校。”
这是托尼之前的问题。
她不提学校还好，这一提让托尼秒速回忆起不久前史蒂夫给他放过的视频：“中城高中？”他挑挑眉毛。
阿芮尔怔怔地点头：“对，你怎么……”
“怎么知道你在中城高中教课？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从你去了之后学校才特地设置了艺术类科目，专门由你授课，每周一节。”看着阿芮尔表情从懵懂变的不可置信，他向前又迈了一步，直接踏入亲密范围内。
男人的下巴和阿芮尔的额头平行，稍一低头胡子就能触到她的皮肤。
这样紧密的距离原本是为了让阿芮尔失去方寸忘记撒谎，可当他看到那片仿佛轻吹就会破掉的白嫩皮肤后，托尼不自觉的往后拉开了些距离。
他问：“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改变招员处主意的，你只是跟他对看了一眼。”短短几秒，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芮尔怎么可能告诉他真话，她结巴了下：“就，就答应了呗，这还能有什么原因。”
托尼并不打算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当然有原因，任何事都一定会有理由去解释它。”
男人的气息吐在她的头顶，香烟与不知名香水的味道钻进阿芮尔的鼻子，好闻，但让她有些难以集中精力。
阿芮尔红着脸想要后退，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歪着头认真想了半天：“可能……是因为我太可爱了吧？”
说完，阿芮尔抬头瞧了眼男人，想看看对方相信没有，却正巧撞上对方探究的视线，她吓得一抖连忙心虚地扭头，脸颊越来越红。
系统发出‘ew’的声音：想反驳，但不能否认你的长相真的很可爱。
托尼也是。
平心而论，阿芮尔刚刚给出的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扯淡了，如果这是搁在其他人身上，敢这么糊弄他可能早就被托尼打爆狗头了。
可这是阿芮尔……
托尼听完‘原因’后还没开口嘲讽，就被阿芮尔那个小心翼翼的抬眼击中了洛基权杖都没能触碰到的心脏。
该死，他竟然还真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
见对方撇开视线，他手握拳抵在嘴边咳了一声：“那我明天送你。”
不等阿芮尔反驳，托尼转身就走。
阿芮尔傻了，伸手攥住男人的衣角：“不用呀，我可以自己去的，不用麻烦你！”
阿芮尔每天都要睡到离上课十五分钟才醒，生物钟已经固定成型，生死时速洗漱化妆后一个‘幻影移行’能保证她踩着线打卡上班。
但如果托尼要送她去学校的话，那她一定不可能再睡懒觉了，根据纽约市堵车的严重情况，他们要从曼哈顿边缘开车到中城最迟也得提前一个小时起床。
习惯性摆出酷酷背影正踩点走模特步的托尼，被身后不知轻重的阿芮尔拽的连退几步。
“……”他深吸了口气转头：“那你解释一下刚才的问题，还有之前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场，那些外星怪物为什么和你表现亲密，以及那个导弹的问题？”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不爽。
“……”阿芮尔赶紧松开双手摆了几下，“那真是谢谢你了，我明天早上会早点起床的，你先去忙吧。”
生怕对方真的继续追究下去。
托尼看着无措的阿芮尔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将衣服扯平走出了房门。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
这是阿芮尔今天最后一次见到托尼，后面无论是分房间还是通知‘可以去楼下用餐’，都是由贾维斯来传达的信息，连用餐时也只有阿芮尔一人。
“您好，贾维斯先生，请问斯塔克先生在哪里？”阿芮尔捧着橙汁对桌角的红色传声器问道，“他今晚会回来睡吗？”
她有些担心，冒着极大的风险跑来和托尼同居，如果对方晚上根本不回来住的话那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费功夫吗？
贾维斯回应的很快：“Sir在工作，您可以将饭菜放到二楼右拐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等他饿昏前您就可以见到他了。”
至于托尼晚上会不会住在这里，等天亮的时候他可能还没从工作室里出来，贾维斯对此怨念似乎很大。
#贾维斯花式怼托尼#
#今天又给贾妮女孩发糖#
阿芮尔道了声谢，一口气将橙汁喝下，拿起一个空盘子夹了些食物又倒了杯牛奶，跳下椅子朝着二楼走去。
夜晚来临的很快，等阿芮尔将食物放到托尼门口后回到她的房间，窗外的景色已经变成了冷色调，星光投在海面景色无比动人，随着海浪拍打，银色的光碎成了大片白色的玉石。
这样的景色看得阿芮尔心跳加速，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见到了太多她想接触又不敢的人，是从上辈子就一直憧憬的人们，超NICE的人们。
亲身参与和他们一起对抗外星怪物，一起保护市民，这些事在刚发生时阿芮尔没觉得有什么可激动的，她觉得这是理所当然顺势发展的结果。
可到了这会儿，她看着美景听着海浪声终于有时间静静思考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几天经历的事情是有多么梦幻。
有很多精彩的画面在脑内无限回放，阿芮尔想要将它们保留下来。
她抖出二十四小时都藏在袖子里的魔杖对着前方一挥，那窗台旁的桌面上立刻变出了数位板和压感笔。
别墅内的每间房内都配有最新的电脑，阿芮尔不太懂电子产品的品牌区别，只知道开机速度和CPU都比家里的电脑强太多，开着三个构图软件依旧不卡，内存只用了百分之三十。
她下笔如飞，将脑内亲眼所见的一幕幕全都以二维模式呈现出来。
‘抱着猫咪和狗狗身后还背着个老奶奶的蜘蛛侠’他看起来很慌张，因为猫咪正在试图掀开他的面具。
‘单手拎着洛基甩来甩去，胳膊已经成了幻影的浩克’他满脸不屑，另一只手还顺便捶飞了一条机甲船。
‘穿着高跟鞋和皮衣狠狠跳起夹住对方脖子剪刀腿的黑寡妇’周围尘土飞扬，依旧遮挡不住她飘扬红发的半分美丽。
‘画面正中心是破风而来的箭尖，猛地一看它像是就要穿出画面直击观看者似的，右后方是举着弓，向来箭无虚发的鹰眼。’他闭着一只眼在瞄准，如果不是抿着唇那么严肃的话，可以单独截出当做wink图。
‘举起盾牌帮忙遮挡敌人炮火，身后护着满脸惊恐小女孩的美国队长’阿芮尔没画那个古怪的头套，不该被遮挡的不止是那头暗金色的头发，还有他冰封多年依旧未变的坚毅眼神。
以及最重要的那幕。
‘红金相间，举着导弹冲向巨大漩涡的坚定背影’周围是蓝天白云，他却毅然决然地带着对未知的恐惧冲向那不明的漩涡。
明知有极大可能回不来。
六幅画，阿芮尔画了很久，从晚上七点画到了凌晨一点才完成了带颜色的线稿，她将图画导出发到INS上才去爬床睡觉。
六张图的总附言只有一个词——Hero！
这些确实是阿芮尔想说的话，可刚刚因为不确定the other是不是也在这里，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只是起了个头试探情况。
可她只用说一句，阿灭就全都明白了，她的所有打算。
他隔着屏幕直视阿芮尔，蓝色的眼睛里除探究外不含一丝感情，他在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阿芮尔连忙低下了头，这不是假装，她是真的有些怕这样眼神的阿灭。
镜头太近，阿芮尔只能看到他的脖子与头，金色的战甲将他的脖子围住，这么多年只有征战的时候他才会戴上金角帽与铠甲战袍。
在凭借刚才看到的灰色背景，阿芮尔可以判断，阿灭应该是刚从某个战场征战回来，坐在王位上，那个从她小时候就被带着抚摸过无数次的座位。
他一遍遍的对她说：“My daughter，这个位置以后将会是你的，只要你不让我失望。”
……
等等！
阿芮尔连忙抬头又匆匆看了眼阿灭，她双眼一亮。
他的眼睛现在真的是蓝色的！这就说明Daddy现在只是生气，并没有暴怒。每次当Daddy的眼睛变红时，就至少会有一个星球的居民要遭殃。
确认过眼神，他只是在生气。
阿芮尔松了口气：“是的，Daddy。”她吸着鼻子，懦懦地点头。
表现越胆小，就越可以转移阿灭的注意力，这是她这么多年与他相处得来的结论。
“哦？”阿灭眼里闪过了一丝光，阿芮尔低着头并没有看到，“那你为什么会哭，难道……不是搞砸任务后害怕受罚吗？”
听见他带有探究意味的话，阿芮尔猛地摇头，刚捋顺的金发随着脑袋甩在锁骨上，有不少碎发被泪水粘在脸颊上：“当然不是！”
低头回避了半天阿灭的视线，此刻，在说到这里时，她终于抬头与阿灭对视。
两双冰蓝色的眼睛隔着屏幕碰在一起，一双是平静带有审视意味的，一双是满含泪水不敢置信的，满含误会与委屈。
阿灭才说了一个字：“你……”
立刻被阿芮尔的哭声打断：“我是因为耽误Daddy您的计划，让您失败了才会哭泣，因为我知道您的伟大抱负，我知道那有多重要，而且我有多不想让您失望，这点您应该最清楚才对呀。”
她情绪激动，双眼就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直往外冒水。
系统：可以，影后水准，我开始怀疑他们对你的智力系数是误判了。
屏幕对面的男人眉头又跳了一下，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可阿芮尔就像是没看到似的，继续表达衷心。
“从您把我捡到起，我有多努力，您不知道吗？让您失望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我……”她说的情真意切，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您，您怎么会这么想，我，我……”
编到这里已经是阿芮尔的极限了，她说不下去了，为了不让对方看出破绽连忙用手抹了把泪。
阿灭眉头又是一跳，这次他等了五秒，看阿芮尔只是抱着被子垂泪没有想说话的意图后，才缓缓开口：“可The Other不是这么说的，他……”
阿芮尔小天使跑去打怪兽啦, 一段时间后回来~
而且彼得说什么不好，居然说托尼是阿芮尔的爸爸，她差点就习惯性回嘴：“不, 是你的爸爸。”
少年的话音落下许久都没得到回应，疑惑地对着话筒猛“喂”：“人呢？还在吗？Ms.Ariel，你是不是被抓走了……”
熟悉的颤音又一次出现。
阿芮尔赶紧对托尼伸出双手, 大大的杏眼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用口型求他。
“拜托你, 他很担心。”在托尼允许前，阿芮尔不敢出声。
托尼眼睛微合扫了下握着的手机, 像是心里在犹豫, 两秒后他才将手机重新递回给阿芮尔，并用口型回她：“在这里接。”
阿芮尔能理解托尼的想法，把手机给她是出于绅士风度, 但不让她离开视线范围是为了时刻监控。
她要时刻提醒自己还是个嫌疑犯的事实。
阿芮尔点点头，捧过手机取消免提后贴在耳边：“我没事，只是这里太忙了, 彼得你的作业完成了吗？最近别的教授有讨论过你上课时的表现, 他们说你一直在打瞌睡, 很担心你。”
说着, 阿芮尔还回头偷瞄了眼托尼，那双焦糖色的大眼在眯起后竟然显得更加好看。
电话那头的彼得一听到阿芮尔刚提起的话题就头疼, 晚上没时间睡, 只能靠上课补觉, 但具体原因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告诉别人的。
他吱吱唔唔了半天，憋出句：“今天的小组实验报告还没写，那我们明天见？”就挂了电话。
阿芮尔这才长出一口气，将手机藏到口袋内才转头看向倚门一直等她的男人：“刚才是我的学生，可能是这两天没在学校看到我所以太担心了，明天我有课，要去学校。”
这是托尼之前的问题。
她不提学校还好，这一提让托尼秒速回忆起不久前史蒂夫给他放过的视频：“中城高中？”他挑挑眉毛。
阿芮尔怔怔地点头：“对，你怎么……”
“怎么知道你在中城高中教课？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从你去了之后学校才特地设置了艺术类科目，专门由你授课，每周一节。”看着阿芮尔表情从懵懂变的不可置信，他向前又迈了一步，直接踏入亲密范围内。
男人的下巴和阿芮尔的额头平行，稍一低头胡子就能触到她的皮肤。
这样紧密的距离原本是为了让阿芮尔失去方寸忘记撒谎，可当他看到那片仿佛轻吹就会破掉的白嫩皮肤后，托尼不自觉的往后拉开了些距离。
他问：“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改变招员处主意的，你只是跟他对看了一眼。”短短几秒，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芮尔怎么可能告诉他真话，她结巴了下：“就，就答应了呗，这还能有什么原因。”
托尼并不打算这样轻易的放过她：“当然有原因，任何事都一定会有理由去解释它。”
男人的气息吐在她的头顶，香烟与不知名香水的味道钻进阿芮尔的鼻子，好闻，但让她有些难以集中精力。
阿芮尔红着脸想要后退，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歪着头认真想了半天：“可能……是因为我太可爱了吧？”
说完，阿芮尔抬头瞧了眼男人，想看看对方相信没有，却正巧撞上对方探究的视线，她吓得一抖连忙心虚地扭头，脸颊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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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也是。
平心而论，阿芮尔刚刚给出的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扯淡了，如果这是搁在其他人身上，敢这么糊弄他可能早就被托尼打爆狗头了。
可这是阿芮尔……
托尼听完‘原因’后还没开口嘲讽，就被阿芮尔那个小心翼翼的抬眼击中了洛基权杖都没能触碰到的心脏。
该死，他竟然还真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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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阿芮尔反驳，托尼转身就走。
阿芮尔傻了，伸手攥住男人的衣角：“不用呀，我可以自己去的，不用麻烦你！”
阿芮尔每天都要睡到离上课十五分钟才醒，生物钟已经固定成型，生死时速洗漱化妆后一个‘幻影移行’能保证她踩着线打卡上班。
但如果托尼要送她去学校的话，那她一定不可能再睡懒觉了，根据纽约市堵车的严重情况，他们要从曼哈顿边缘开车到中城最迟也得提前一个小时起床。
习惯性摆出酷酷背影正踩点走模特步的托尼，被身后不知轻重的阿芮尔拽的连退几步。
“……”他深吸了口气转头：“那你解释一下刚才的问题，还有之前为什么会出现在战场，那些外星怪物为什么和你表现亲密，以及那个导弹的问题？”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不爽。
“……”阿芮尔赶紧松开双手摆了几下，“那真是谢谢你了，我明天早上会早点起床的，你先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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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看着无措的阿芮尔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将衣服扯平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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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阿芮尔今天最后一次见到托尼，后面无论是分房间还是通知‘可以去楼下用餐’，都是由贾维斯来传达的信息，连用餐时也只有阿芮尔一人。
“您好，贾维斯先生，请问斯塔克先生在哪里？”阿芮尔捧着橙汁对桌角的红色传声器问道，“他今晚会回来睡吗？”
她有些担心，冒着极大的风险跑来和托尼同居，如果对方晚上根本不回来住的话那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费功夫吗？
贾维斯回应的很快：“Sir在工作，您可以将饭菜放到二楼右拐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等他饿昏前您就可以见到他了。”
至于托尼晚上会不会住在这里，等天亮的时候他可能还没从工作室里出来，贾维斯对此怨念似乎很大。
#贾维斯花式怼托尼#
#今天又给贾妮女孩发糖#
阿芮尔道了声谢，一口气将橙汁喝下，拿起一个空盘子夹了些食物又倒了杯牛奶，跳下椅子朝着二楼走去。
夜晚来临的很快，等阿芮尔将食物放到托尼门口后回到她的房间，窗外的景色已经变成了冷色调，星光投在海面景色无比动人，随着海浪拍打，银色的光碎成了大片白色的玉石。
这样的景色看得阿芮尔心跳加速，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见到了太多她想接触又不敢的人，是从上辈子就一直憧憬的人们，超NICE的人们。
亲身参与和他们一起对抗外星怪物，一起保护市民，这些事在刚发生时阿芮尔没觉得有什么可激动的，她觉得这是理所当然顺势发展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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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的每间房内都配有最新的电脑，阿芮尔不太懂电子产品的品牌区别，只知道开机速度和CPU都比家里的电脑强太多，开着三个构图软件依旧不卡，内存只用了百分之三十。
她下笔如飞，将脑内亲眼所见的一幕幕全都以二维模式呈现出来。
‘抱着猫咪和狗狗身后还背着个老奶奶的蜘蛛侠’他看起来很慌张，因为猫咪正在试图掀开他的面具。
‘单手拎着洛基甩来甩去，胳膊已经成了幻影的浩克’他满脸不屑，另一只手还顺便捶飞了一条机甲船。
‘穿着高跟鞋和皮衣狠狠跳起夹住对方脖子剪刀腿的黑寡妇’周围尘土飞扬，依旧遮挡不住她飘扬红发的半分美丽。
‘画面正中心是破风而来的箭尖，猛地一看它像是就要穿出画面直击观看者似的，右后方是举着弓，向来箭无虚发的鹰眼。’他闭着一只眼在瞄准，如果不是抿着唇那么严肃的话，可以单独截出当做wink图。
‘举起盾牌帮忙遮挡敌人炮火，身后护着满脸惊恐小女孩的美国队长’阿芮尔没画那个古怪的头套，不该被遮挡的不止是那头暗金色的头发，还有他冰封多年依旧未变的坚毅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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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幅画，阿芮尔画了很久，从晚上七点画到了凌晨一点才完成了带颜色的线稿，她将图画导出发到INS上才去爬床睡觉。
六张图的总附言只有一个词——Hero！
这些确实是阿芮尔想说的话，可刚刚因为不确定the other是不是也在这里，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她只是起了个头试探情况。
可她只用说一句，阿灭就全都明白了，她的所有打算。
他隔着屏幕直视阿芮尔，蓝色的眼睛里除探究外不含一丝感情，他在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阿芮尔连忙低下了头，这不是假装，她是真的有些怕这样眼神的阿灭。
镜头太近，阿芮尔只能看到他的脖子与头，金色的战甲将他的脖子围住，这么多年只有征战的时候他才会戴上金角帽与铠甲战袍。
在凭借刚才看到的灰色背景，阿芮尔可以判断，阿灭应该是刚从某个战场征战回来，坐在王位上，那个从她小时候就被带着抚摸过无数次的座位。
他一遍遍的对她说：“My daughter，这个位置以后将会是你的，只要你不让我失望。”
……
等等！
阿芮尔连忙抬头又匆匆看了眼阿灭，她双眼一亮。
他的眼睛现在真的是蓝色的！这就说明Daddy现在只是生气，并没有暴怒。每次当Daddy的眼睛变红时，就至少会有一个星球的居民要遭殃。
确认过眼神，他只是在生气。
阿芮尔松了口气：“是的，Daddy。”她吸着鼻子，懦懦地点头。
表现越胆小，就越可以转移阿灭的注意力，这是她这么多年与他相处得来的结论。
“哦？”阿灭眼里闪过了一丝光，阿芮尔低着头并没有看到，“那你为什么会哭，难道……不是搞砸任务后害怕受罚吗？”
听见他带有探究意味的话，阿芮尔猛地摇头，刚捋顺的金发随着脑袋甩在锁骨上，有不少碎发被泪水粘在脸颊上：“当然不是！”
低头回避了半天阿灭的视线，此刻，在说到这里时，她终于抬头与阿灭对视。
两双冰蓝色的眼睛隔着屏幕碰在一起，一双是平静带有审视意味的，一双是满含泪水不敢置信的，满含误会与委屈。
阿灭才说了一个字：“你……”
立刻被阿芮尔的哭声打断：“我是因为耽误Daddy您的计划，让您失败了才会哭泣，因为我知道您的伟大抱负，我知道那有多重要，而且我有多不想让您失望，这点您应该最清楚才对呀。”
她情绪激动，双眼就像永不枯竭的泉眼，一直往外冒水。
系统：可以，影后水准，我开始怀疑他们对你的智力系数是误判了。
屏幕对面的男人眉头又跳了一下，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可阿芮尔就像是没看到似的，继续表达衷心。
“从您把我捡到起，我有多努力，您不知道吗？让您失望简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我……”她说的情真意切，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可您，您怎么会这么想，我，我……”
编到这里已经是阿芮尔的极限了，她说不下去了，为了不让对方看出破绽连忙用手抹了把泪。
阿灭眉头又是一跳，这次他等了五秒，看阿芮尔只是抱着被子垂泪没有想说话的意图后，才缓缓开口：“可The Other不是这么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