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书小说网 > 吃蜜 [穿书] > 51.追文辛苦,谢谢大家

51.追文辛苦,谢谢大家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阅书小说网 www.yueshu.la】,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等一等, 再等一等就看到啦

    走了没多久,他就看到前面站着一个男人, 背对着他, 个头很高, 背影高大, 手里捏着一根烟。灯色朦胧,只有他手里的香烟忽明忽暗, 风从他的方向吹过来,带来一股淡淡的烟味。等到走的更近了, 他才看清是周海权。

    肖遥想也不想, 立马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一直走到都看不清了, 这才吁了一口气。他找了个长椅坐下, 瘫在椅子上, 看着浩瀚江水。

    南城都在江南,他如今在的酒店,却是江北酒店, 因此隔着江水, 能看到繁华的南城主城区, 一轮皓月悬挂在天上, 江对岸有低矮的起伏的山峦,江中有轮船缓慢地驶过, 水波映着月亮, 扭曲而晃动的光影, 很美。

    将来要吞没他的,就是这样的江水。

    肖遥突然好奇了,想感受一下这江水的温度,他便站了起来,走过湿软的泥地,来到了泥土和细沙掺杂的江边,他蹲下来,伸手摸了一下江水,果然很凉,比他想的还要凉。

    不知道这江水,将来是夺走他的性命,还是送他回原来的世界,亦或者给予他自由的新生。

    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有人在他身后喊道:“没看到江边的警示牌?”

    肖遥回头看了一眼,是周海荣。

    他就笑了,说:“我摸摸这水凉不凉。”

    “太危险了,赶紧回来。”

    肖遥一边往回走,一边问周海荣:“这江水深不深,能不能淹死人?”

    周海荣笑了,反问:“你说呢?”

    肖遥说:“我想学游泳了。”

    周海荣说:“你不会游泳?”

    “不会,小时候学的时候被呛到过一次,后来就不敢下池子了。”

    “咱们家顶楼就有个大泳池,你可以在那学,我可以教你。”

    肖遥想了想,说:“我还是去专门的游泳馆学。”

    周海荣就笑了,说:“防我跟防狼似的,我是那种人么?”

    肖遥没搭话,笑着问:“你怎么出来了?”

    “散客了,咱们该回去了,到处找不到你,结果大哥说你在这呢。”

    也不知道周海权是什么时候看见他的。他闻到周海荣身上浓重的酒气,关切地问:“你没喝多吧?”

    “小瞧我了吧,”周海荣搭着他的肩膀,一边搂着他一边往前走说,“不是我吹,我干一瓶白酒也倒不了。”

    肖遥心想这简直是放屁,他记得文里周海荣第一次和正牌受有亲密接触,就是喝醉了酒,俩人上演了一番老套的醉后迷情戏码。

    “真的,我们家酒量没有差的,随我爸。”周海荣说,“我一哥们失恋了,喝的快不省人事了,我得先送他,不然他肯定说我见色忘义,我刚才已经跟大哥说好了,你先坐他的车回去。”

    肖遥有时候觉得周海荣的脑瓜子不够使,一点眼色都没有,他大哥那么讨厌他,他还还要把他往他大哥车里塞。

    “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

    “那别人看见会怎么想,”周海荣说,“我大哥就是对你不了解,才对你有成见,多跟你接触接触,他就知道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肉麻话说起来毫不脸红,肖遥说:“他不把我从车里踹出去就行。”

    周海荣就笑了起来:“那不可能,我大哥这人最好面子。”

    客人已经陆续开始散了,酒店门口的车排成了一排,这时候来客的身份地位就分辨的比较清楚了,有些到了外头的大马路上去打车,有些叫了代驾,有些则是自家的司机过来接,还有些,是周新风安排了人去送。

    他们俩走到酒店门口,见周海权的车子已经在门口停着了。外头有些闹哄哄的,周海荣那个喝醉了酒的哥们一直在扯着嗓子喊他,旁边还有几个年轻男人陪着他,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来:“人家在跟小蜜话别呢,你有点眼色行不行。”

    这话一出口,又是一阵哄笑声,周海权坐在车里,脸都黑成碳了。他看见肖遥和周海荣站在一起低声说话,周海荣高大挺拔,肖遥清瘦,个头也矮一些,但人好看,看起来格外温顺,两个人离的很近,仿佛在说什么悄悄话。

    周海权就有些不耐烦了,透过车窗问:“还走不走了?”

    周海荣笑了笑,说:“别让大哥等急了,快上车吧。”

    说罢还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显然是要故意晒给众人看的。周太太笑着扯了一下旁边的赵梨华:“你看看这一对……”

    赵梨华笑着看了周海荣和肖遥一眼,心里羡慕的很,又扭头看向车里的周海权,那一个却是面无表情。

    周家两兄弟,一个像冰山,一个像火山。火山熔浆滚滚,看的人脸热心跳,冰山巍峨高冷,引起的却是人的征服欲。

    周海权的司机叫陈兴,大概四十来岁,肖遥跟着他们叫了一声陈哥。

    陈兴笑着给他打开了车门,肖遥本来想坐到前头去的,但是陈兴给他打开的,却是后车门。

    他只好低头坐了进去,然后跟周海权打了声招呼:“大哥。”

    周海权没说话,车里没开灯,有一点暗,肖遥轻轻咳了一声,坐正了身体,朝车窗外挥了挥手。

    他如今跟周海权的关系处在一种非常尴尬的阶段,甚至都不如相看两厌来的痛快,既熟悉,又陌生。

    “你跟李端什么关系?”

    周海权突然问。

    肖遥愣了一下,第一个反应却是去看前头开车的陈兴,车子从酒店大门口走过去,车里的光线随着外头的路灯忽明忽暗,他咽了一口唾沫,说:“没什么关系。”

    “不是你前任?”

    “不是不是,”肖遥赶紧说,“我跟他就吃过几次饭。”

    “吃饭”这个词,可以很生活化,也可以很暧昧,所以肖遥又加了一句:“跟他不是特别熟。”

    到底还是有点心虚的,也不知道周海权信不信。

    他和李端,甚至陈家康的关系,其实都有些不清不楚的,你要说完全没关系吧,他那时候确实又存在着勾搭的心思,不过当时勾搭了很多人,挑挑拣拣,最后选择了周海荣。可是要说他跟李端他们有关系,又实在冤枉,真的啥事都没发生过。不然周海荣这种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男人,也不会对他情有独钟。

    照周海荣的话说,喜欢他干净,长的干净,人也干净,想要捧在手心里。

    但周海权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又问:“陈家康呢?”

    这是要挨个审他啊。

    肖遥觉得自己一个直男,却要跟另一个男人交代自己和男人之间的情史,实在有些别扭,鉴于肖遥这个人的传言太多,于是他一句话总结说:“我还是处男。”

    这话一出,就感觉车子猛地一加速,前头的陈兴似乎错踩了油门,晃的他立即“哎”了一声,扶住了前面的椅背。

    周海权似乎都愣了一下,半天没说话。

    肖遥觉得自己回答的虽然有些直白,但简单扼要,于是加了一句:“真的。”

    外头传闻虽然多,但是大伯哥你听听就好了,都不是真的,不要再一个一个盘问我了。

    这小曲是老北京广为流传的一段民间小调,严格上来说是个叙事歌,讲的是清末的一段爱情故事,有很多版本,有纯正的小调,也有相声演员翻唱,更有民谣版。沈星之作为梨园大师,肩上扛着挖掘和保护传统曲艺的重任,自然更喜欢原版的,只是原版有些歌词略有些出格,后来很多人的翻唱都遵循了另一个清新版本,他考虑到这演出是政府举办的,最后拍板,还是选了新版,只是演出内容上,选择了全版再现,含有“五更天”的全部内容,并在曲调上略作修改,力求柔和凄美,更符合他们乾旦的身份。

    “我让你师兄先唱了一遍,发到你邮箱了,你先听听,跟着学学,学好了唱一遍,发个小样给我听听。”沈星之说。

    肖遥点点头:“好。”

    肖遥有个优点,就是温顺听话,别管做的好不好,但你提什么要求,他一般都会说“好”。沈星之也很喜欢他这一点,说:“还有,艺术学院的课不能落下,我听张老师说你很努力,我听了很欣慰,咱们这一行,功夫差不怕,就怕不努力。你看你大师兄,他资质算是一般的,如今成了年轻一辈的翘楚,靠的就是勤奋,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那不是说着玩的。”

    沈星之每次叫他来,都要把这些话讲一遍,大意就是说他和沈括这两个人,一个是老天爷赏饭吃,身骨音色俱佳,就是不够用心,一个是资质一般,但勤奋苦练,肖遥觉得这话他大师兄听了未必高兴。

    “周家的人,对你唱戏没意见吧,你那个大伯哥呢?”

    肖遥忙说:“还不是大伯哥呢……他也没什么意见吧,我有充分自主权,想做什么做什么。”

    沈星之点点头:“这次文艺晚会,你好好表现,周海权也会出席的,表现给他看,对你和周海荣的婚事也有帮助。别在他面前丢了脸。”

    肖遥吃惊地问:“他也去?”

    “这南城青年显贵里头,他不去还有谁有资格去,他不是刚得了咱们省的十大杰出青年么?这种场合哪少得了他。”沈星之说着抬眼看了一下,“怎么,你怕他?”

    “也不是怕他,师父你不知道,他这人比较古板,唱小曲这些东西,他未必看得上眼。”

    沈星之身为梨园子弟,年轻的时候没少受过“戏子”之类的闲言碎语,最不爱听这种话,一听立马脸一黑说:“那你看得上眼么?”

    肖遥忙说:“昆曲是我国的优秀传统文化,我能学习是我的福气,尤其是师父您门下,您放心,我一定好好配合师兄完成任务。”

    沈星之点头:“我们唱戏的,腰杆首先得挺直了。你好好唱,不光为了给他看,到时候除了南城的优秀青年人才,南城有头有脸的也都会去,你混个脸熟,对你以后会有好处的。咱们这一行,出名靠本事,却也得靠有人捧。”

    说白了,也得靠人脉关系,越是和显贵们搭上桥,将来出名越容易。

    沈星之是在市政府旁边的一个茶馆见的他。他作为梨园大师,最近忙着在改编排演《牡丹亭》,忙的很,他让肖遥“没事也去戏剧院看看,看看同行都是怎么演戏的”。

    肖遥觉得自己三头六臂都不够用了。

    不过忙也有忙的好处,就是没空胡思乱想,有一种瞎几把忙的充实感。

    肖遥回到家,就把沈星之发给他的邮件打开听了一下。唱词居然是他最爱的叙事体歌词,一开始以为是个小故事,听到中间以为是淫词艳曲,他都在想这种词怎么唱的出口,正面红心跳担心着主角接下来是不是要啪啪啪,结果最后几段陡然一转,成了个很凄美的爱情故事,听一遍,居然把他给听哭了!

    他这人最羞耻的,就是特别感性,这首歌他简直大爱,故事就是《梁祝》和《孔雀东南飞》的结合体,但却更现实,没有化蝶,也没有成孔雀,更朴素却也更感人,好可惜《豪门男媳》没有把这个歌当成重点桥段来写!他如果是作者,肯定要把这段好好写一写,简直就是一曲成谶的经典啊,草蛇灰线,伏脉千里,暗合肖遥的人物结局!

    肖遥听了好几遍,调很简单,词也押韵,可以说朗朗上口,他正哼着呢,就听见王姨的声音,气喘吁吁地说:“你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了。”

    “高兴,”接下来是周海荣含糊不清的声音,“跟朋友好久没见了,多喝了两杯……肖遥,肖遥!”

    肖遥赶紧跑出去,见周海荣正靠在王姨身上扯着嗓子叫他的名字。他赶紧跑过去,把周海荣的胳膊架到自己脖子上:“王姨,我来吧。”

    “他喝多了。”王姨说。

    肖遥把周海荣扶到客房里,王姨赶紧过去帮着铺好床,然后对肖遥说:“你们俩怎么还分房睡。”

    还没等肖遥开腔,周海荣就说:“他……他不爱我!”

    猛地喊了这么一嗓子,倒是把肖遥和王姨吓了一跳。王姨撇着嘴笑了,说:“就你这样,哪个爱你。还好你大哥不在家,不然看到你这醉醺醺的样,看他怎么收拾你。”

    周海荣一米八多的大高个,身体也结实,俩人都气喘吁吁的。肖遥站在床前,说:“周海荣,你别装醉啊。”

    周海荣蜷缩在床上:“谁装醉了,我根本就没醉!”

    王姨忍不住笑了出来,对肖遥说:“你看着他,我去给他弄点热汤。”

    王姨出去之后,肖遥便在床边坐了下来,扭头看着周海荣。

    周海荣也看着他,脸色红扑扑的,帅哥醉了酒还是帅,眼神略有点茫,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肖遥在心里想,周海荣这样,有几分是因为自己,大概因为这个念头,心里浮上来一种怪异的愧疚,他好像常常会有这种感觉,每当看到周海荣的深情,都在想这样的男人,最后怎么会变了心。

    “是不是我让你不高兴了?”他问。

    周海荣颇有些孩子气地说:“你都不理我。”

    “我哪有不理你。”

    “对我不热情。”

    肖遥就笑了,说:“怎么不热情了。”

    周海荣黑着脸,直直地看着他。

    肖遥心虚,只好说:“都会过去的。”

    周海荣反问:“什么都会过去的?你是不是又要说,我对你只是一时新鲜,早晚都会腻的?”

    这确实是《豪门男媳》里,炮灰受肖遥经常说的话,所以周海荣说要跟他结婚,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真心。

    “对啊,”肖遥问,“你现在是不是没有以前喜欢我了?”

    “没有。”周海荣说,“人我都还没睡到,腻个毛线。”

    肖遥抓住机会,立马站起来说:“你看吧你看吧,睡了肯定就腻了,所以婚前坚决不能跟你睡!你看你现在这么清醒,可见是装醉呢,你赶紧洗漱洗漱,去去酒气,不然等会你大哥回来了,肯定要教训你。”

    他说完就跑了,周海荣气急,坐起来捶了一下枕头:“肖遥,你给我回来!”

    周海荣是真的有点不开心,晚饭都没下来吃。周海权以为他在倒时差,也没过问。倒是餐桌上只有他和肖遥两个,让他觉得有些别扭。

    他吃饭不大说话,肖遥知道他的习惯,也只闷头吃饭。王姨自己有准则,坚决不跟周家人同桌吃饭,都是自己在厨房吃。因为人少,最近吃饭用的都是小圆桌,俩人坐对面,各吃各的,夹的却是一个盘子里的菜。

    周家“餐不分食”也是老传统了,今天的晚饭做的比较简单,三菜一汤,俩人口味好像很类似,吃的最多的,是同一个盘子里的菜。眼看着那盘菜吃个差不多了,肖遥就改夹另一盘的菜,这顿饭他吃的不舒心,因为单独和周海权一起吃饭,他总是莫名压力很大,很别扭。

    所以他喝了几口汤就站起来了,擦完嘴巴要离席的时候,忽然听周海权说:“你今天做的甜点,很好吃,谢谢了。”

    声音平稳,态度绅士。

    肖遥愣了一下,然后吃了一惊:“我做的甜点,你给吃了?”

    这下轮到周海权愣了一下,肖遥忙说:“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不能吃……”他还记得上次周海权吃他做的樱桃红酒冻,他居然没眼色地大喊让周海权放下,这事他想起一次就尴尬一次,“你喜欢就行……”

    他走的时候嘱咐王姨等周海荣出差回来给他吃的啊,怎么还是被周海权给吃了。周海荣是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所以这次才这么生气,觉得他太冷淡?

    周海权皱了下眉头:“我以为你做两份。”

    肖遥不清楚具体情况,没敢接话,只笑了笑,赶紧就溜上楼去了。

    原来人家是给老二做的,根本没准备他那份,是老二借花献佛了。

    周海权咳了一声,觉得以后凡是肖遥做的,能不吃还是不要吃了,也不知道肖遥会怎么看他,好像他这个当大哥的很不要脸,总是觊觎弟弟的东西一样。

    肖遥每天晚饭后都要练半个小时的钢琴,都快成习惯了,周海权吃完饭上楼的时候,以为又要听到肖遥弹奏的噪音,不过他却很纳闷地发现,没有。

    楼上很安静。

    他继续往前走,准备进自己房间的时候,忽然模糊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停下来一听,就听见肖遥在房间里哼哼呀呀的,好像在唱什么。

    他以为肖遥是在练嗓子,眉头皱了皱,又觉得不大像,练嗓子他是听过的,咿咿呀呀难听的很,肖遥声调没那么大,一阵靡靡之音,软哼慢吟,细听一下,歌词更是不堪入耳。

    “……姑娘叫大莲,

    俊俏好容颜。

    似鲜花无人采,

    琵琶断弦无人弹呐,

    奴好比貂蝉思吕布,

    又好比阎婆惜坐楼想张三。”

    这歌词,想也用不想接下来更是淫靡,周海权黑着脸进自己房间去了。

    看来他得找老二好好谈谈,这唱的都是什么东西,貂蝉想吕布?阎婆惜又是什么,还知不知道廉耻了,单只在家里唱这个,还是要在外头唱这个!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应该会更爱他吧?

    想一想她还觉得蛮兴奋呢。

    “你弹的真好,”王姨说,“这家里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会弹钢琴,老大周彤还会拉小提琴呢,你会弹钢琴的话,以后跟他们也多了个共同语言,这么好的本领,可别藏着掖着。”

    肖遥说:“我也好久没弹了,有点生疏了。”

    “我原来听说你家里条件不大好,居然也学了钢琴呢……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学钢琴挺花钱的,当初我看海荣他们兄弟姐妹都学,觉得孩子懂个才艺,是有气质些,所以就花钱让我儿子娶学,结果俩孩子学了没几个月,我就觉得太费钱了。”

    学钢琴花费是大,就他来说,小时候学钢琴,老师授课,一节课200百,后来他钢琴到了一定级别,找了个音乐学院的老师教他,一周上一次课,一节课500块,还是老师看他有天资给的友情价,除了专业辅导,平时就靠自己去琴行练琴,一个月400,这些加起来,一个月光花费在学琴上的,就要三千来块钱,这还都是学琴的基本花费,更不用提其他五花八门的花钱的地方了,艺术从来都不是平头老百姓学的。

    “我们家以前还行,所以学过一点。”肖遥说。

    《豪门男媳》里的肖遥,家境其实一开始还是不错的,他们家是后来破败的,父母做生意破产。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公司,小作坊破了产,翻身的能力都没有,欠了一屁股债。肖父从此一蹶不振,有了个酗酒的毛病,后来因为醉酒出了车祸,就那么死了,肖母一个女人,要拉扯孩子,还拖着一身病,要债的天天上门催,又急又病的,撑了几年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