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好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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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淡定，也只是强撑。
李敬拦在卫柯面前说：“按辈分，我应该称呼您一声‘叔叔’，卫叔叔怕是没有强闯民宅的道理吧？”
“哟，这不是李家公子吗？怎么？卫叔叔来到你家门口也不请我进去坐坐，似乎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吧？”卫柯夸张地说。
李敬想攀交情堵卫柯不让他进门，但是卫柯却巧妙利用这点反击让李敬没能成功。
我怕李敬得罪卫家，便说：“李敬，让他们进来吧，我觉得跑也不是办法，还是跟他们说清楚比较好。”
李敬听了我的话，点点头，伸出手说：“卫叔叔请吧！”
卫柯呵呵笑着迈进了门，几个保镖守在门外，俩个女佣跟了进屋进了厨房。
我和李敬相视一眼，也一同进了屋。卫柯已经大马金刀端坐在沙发上，我琢磨着来到一边坐下，李敬在另一边坐下。
卫柯却说：“我和墨绚丽要谈的是私事，李家公子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话是问话，但语气却是肯定的，卫柯完全一副主人家的样子，李敬皱眉刚想开口说什么，我阻止道：“李敬要不你还是到楼上去吧？”
李敬听了我的话，沉下了脸，倒底还是抱着竹子上了楼去了。
这时候，一个女佣借用李敬家的厨房泡了壶茶出来，另一个女佣端来些点心，把原本放在茶几上的东西都撤了下去。
我实在看不惯卫柯的做派，想着卫轻飏也没发现有这些万恶的习惯啊，这卫柯实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见女佣都回避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卫柯两人，卫柯招呼道：“尝尝，这是我从老爷子那里顺来的，难得的好茶呢！”
我看着面前的茶几上的茶，茶汤清冽，茶香浓郁，光闻就知道是好茶，但是我没有喝，只低头不说话。
却听到卫柯戏蔑地笑道：“糟蹋了这上好的茶！墨绚丽，你要知道，你是逃不掉的，乖乖认命不好吗？”
我看着他，斟酌了下说：“卫家家大业大，确实能量非凡。我只想问卫先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女儿？”
我直接切入主题，不想兜圈子浪费感情。
“可能你还不明白，以卫家的情况来说，卫墨竹是第四代长孙女，老爷子很注重子嗣，不会任由任何一个卫家的孩子流落在外的。”卫柯说。
“可我和卫轻飏已经结婚了，竹子是我和他共同的孩子，怎么就流落在外？”我辩驳。
“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和卫轻飏的婚姻没有经过卫家的同意，老爷子不会承认的。”卫柯笑道。
“我们有法律保护，你们卫家还能无法无天吗？”我争辩道。
“这话我们可不接，但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卫家确实是你不能想象的。卫轻飏不能护你一辈子，老爷子说一不二，卫轻飏终究会屈服，你更不用说，因为你毫无选择。”卫柯充满自豪地说。
这话信息量很大，值得深思！难道卫轻飏并没有抛弃我吗？
“你说的老爷子是卫轻飏的爷爷？他为什么不承认我和卫轻飏的婚姻？”我实在不理解道。
“是，老爷子是红色时代的人物，或许你会觉得他思想老旧，但是在卫家他才是最高话事人，虽然卫轻飏的爸爸我的大哥现在是家主，但很多时候他也得听老爷子的。”卫柯说。
“你的意思是，除非能让老爷子改变主意，否则我就必须把竹子给卫家而我卷铺盖走人？”我算是想明白了，这卫柯只是来传话的，他对我的态度取决于老爷子对我的态度。
可是老爷子又不认识我，为什么感觉他很不喜欢我呢？没道理会无缘无故讨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啊。
卫柯悠闲地品着茶，啧啧出奇：“好茶，果然好茶，为老爷子办事一点也不亏！”
我斟酌着问道：“还请卫先生告诉我，老爷子为什么要我离开卫轻飏？如果只是单纯的认为我没有背景帮不上卫轻飏，但是以卫家如今的能量以卫轻飏的能力，又何必一定要这么强大的女人呢？”
“你以为我们卫家需要女人的关系才能发展到现在的地步？老爷子一生戎马靠的是自身的能耐赚取的卫家前程，大哥如今也官居要职，卫轻飏更是下一代家主的优秀继承人，多一个少一个背景强大的女人对我卫家确实影响不大。”卫柯说。
“那……？”
“这么跟你说吧，老爷子在卫轻飏小的时候就属意了一门亲，你横插一脚，让老爷子的脸面往哪搁？”卫柯挑明道。
原来如此，我自嘲地笑了笑说：“我居然没一个面子重要！”
卫柯喝着茶，从怀里掏出一叠支票，拿出笔刷刷地在上面填了几笔，撕下来放在茶几上往我这边一推说：“这是五千万，够你无忧无虑富裕生活一辈子了。”
我抬头看了看卫柯又看了看茶几上的支票，又是钱！呵呵冷笑道：“卫家好了不起啊！一张支票打发人，当我是什么？这么冷漠无情的家庭，我才不会把我的孩子往里送呢，在你们卫家能生活得快乐？”
卫柯今天居然没有生气，说：“墨绚丽，如果我是你，就乖乖拿着支票走人，去哪里都能逍遥快活，如果你执意不接受，老爷子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的。”
老爷子，老爷子，又是老爷子。我火大地说：“老爷子很了不起啊？既然你们老爷子这么能耐，那就让他把卫轻飏叫到我面前，让他亲自跟我说让他跟我离婚。”
“墨绚丽，你竟敢不尊重老爷子？”卫柯瞪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让卫轻飏来跟我说，让卫轻飏来跟我说。”我气恼地看着卫柯重复道。
卫柯一拍茶几，冷哼道：“墨绚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也一拍茶几道：“卫柯，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子，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卫柯气哼哼站了起来，一手指着我，半天没缓过气来。李敬这时候从楼上下来，抱着竹子来到我身边，把竹子交给我，对卫柯说：“卫叔叔，想来你们也谈清楚了，我就不送卫叔叔了。”
送客的意味不言而喻，卫柯甩手就往门外走。
“等等，把你的支票拿走，别到头来诬陷我拿了钱不给孩子赖账。”我嚷道。
卫柯哼了声头也不回走了，两个女佣收拾了东西出来，其中一个把茶几上的支票拿了起来便跟着卫柯走。
我冷哼一声，这次跟卫老爷子的仇是结大了。
李敬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丽丽，你还好吧？别气坏身体。”
我摇摇头说：“没事，这卫家的人怎么这么可恶啊？简直仗势欺人。”
李敬张了张嘴，没说什么。默了一会才说：“如果没有卫轻飏的属意，他们也不敢这样吧？”
我听不得他诋毁卫轻飏，瞪着他说：“这一切都是卫老爷子的意思，不是卫轻飏。”
李敬暗了暗眼眸，说：“你不觉得你是在自欺欺人吗？”
我抱着竹子往楼上去，边走边说：“我不听，你不懂，卫轻飏不是那样的人，我累了要去休息，晚饭就不用叫我了。”
李敬在我身后叫道：“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你闭嘴，我不听。”
“丽丽……”
我砰的一声把房间门关了，也把李敬的声音隔绝在门外，把竹子放在婴儿床里，给她泡了奶粉，放了玩具给她玩，我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看着她。
竹子咿咿呀呀，一边喝着奶粉一边瞪着大大的眼睛懵懂地看着我，她这么小怎么懂我的烦恼？如果把她给了卫家，指不定没几天就忘了我，再见都不会记得我了。
想到这里，我悲从中来，眼泪簌簌而下，竹子那懵懂的眼神揪得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痛。
再淡定，也只是强撑。
李敬拦在卫柯面前说：“按辈分，我应该称呼您一声‘叔叔’，卫叔叔怕是没有强闯民宅的道理吧？”
“哟，这不是李家公子吗？怎么？卫叔叔来到你家门口也不请我进去坐坐，似乎没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吧？”卫柯夸张地说。
李敬想攀交情堵卫柯不让他进门，但是卫柯却巧妙利用这点反击让李敬没能成功。
我怕李敬得罪卫家，便说：“李敬，让他们进来吧，我觉得跑也不是办法，还是跟他们说清楚比较好。”
李敬听了我的话，点点头，伸出手说：“卫叔叔请吧！”
卫柯呵呵笑着迈进了门，几个保镖守在门外，俩个女佣跟了进屋进了厨房。
我和李敬相视一眼，也一同进了屋。卫柯已经大马金刀端坐在沙发上，我琢磨着来到一边坐下，李敬在另一边坐下。
卫柯却说：“我和墨绚丽要谈的是私事，李家公子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话是问话，但语气却是肯定的，卫柯完全一副主人家的样子，李敬皱眉刚想开口说什么，我阻止道：“李敬要不你还是到楼上去吧？”
李敬听了我的话，沉下了脸，倒底还是抱着竹子上了楼去了。
这时候，一个女佣借用李敬家的厨房泡了壶茶出来，另一个女佣端来些点心，把原本放在茶几上的东西都撤了下去。
我实在看不惯卫柯的做派，想着卫轻飏也没发现有这些万恶的习惯啊，这卫柯实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见女佣都回避了，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卫柯两人，卫柯招呼道：“尝尝，这是我从老爷子那里顺来的，难得的好茶呢！”
我看着面前的茶几上的茶，茶汤清冽，茶香浓郁，光闻就知道是好茶，但是我没有喝，只低头不说话。
却听到卫柯戏蔑地笑道：“糟蹋了这上好的茶！墨绚丽，你要知道，你是逃不掉的，乖乖认命不好吗？”
我看着他，斟酌了下说：“卫家家大业大，确实能量非凡。我只想问卫先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女儿？”
我直接切入主题，不想兜圈子浪费感情。
“可能你还不明白，以卫家的情况来说，卫墨竹是第四代长孙女，老爷子很注重子嗣，不会任由任何一个卫家的孩子流落在外的。”卫柯说。
“可我和卫轻飏已经结婚了，竹子是我和他共同的孩子，怎么就流落在外？”我辩驳。
“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和卫轻飏的婚姻没有经过卫家的同意，老爷子不会承认的。”卫柯笑道。
“我们有法律保护，你们卫家还能无法无天吗？”我争辩道。
“这话我们可不接，但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卫家确实是你不能想象的。卫轻飏不能护你一辈子，老爷子说一不二，卫轻飏终究会屈服，你更不用说，因为你毫无选择。”卫柯充满自豪地说。
这话信息量很大，值得深思！难道卫轻飏并没有抛弃我吗？
“你说的老爷子是卫轻飏的爷爷？他为什么不承认我和卫轻飏的婚姻？”我实在不理解道。
“是，老爷子是红色时代的人物，或许你会觉得他思想老旧，但是在卫家他才是最高话事人，虽然卫轻飏的爸爸我的大哥现在是家主，但很多时候他也得听老爷子的。”卫柯说。
“你的意思是，除非能让老爷子改变主意，否则我就必须把竹子给卫家而我卷铺盖走人？”我算是想明白了，这卫柯只是来传话的，他对我的态度取决于老爷子对我的态度。
可是老爷子又不认识我，为什么感觉他很不喜欢我呢？没道理会无缘无故讨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啊。
卫柯悠闲地品着茶，啧啧出奇：“好茶，果然好茶，为老爷子办事一点也不亏！”
我斟酌着问道：“还请卫先生告诉我，老爷子为什么要我离开卫轻飏？如果只是单纯的认为我没有背景帮不上卫轻飏，但是以卫家如今的能量以卫轻飏的能力，又何必一定要这么强大的女人呢？”
“你以为我们卫家需要女人的关系才能发展到现在的地步？老爷子一生戎马靠的是自身的能耐赚取的卫家前程，大哥如今也官居要职，卫轻飏更是下一代家主的优秀继承人，多一个少一个背景强大的女人对我卫家确实影响不大。”卫柯说。
“那……？”
“这么跟你说吧，老爷子在卫轻飏小的时候就属意了一门亲，你横插一脚，让老爷子的脸面往哪搁？”卫柯挑明道。
原来如此，我自嘲地笑了笑说：“我居然没一个面子重要！”
卫柯喝着茶，从怀里掏出一叠支票，拿出笔刷刷地在上面填了几笔，撕下来放在茶几上往我这边一推说：“这是五千万，够你无忧无虑富裕生活一辈子了。”
我抬头看了看卫柯又看了看茶几上的支票，又是钱！呵呵冷笑道：“卫家好了不起啊！一张支票打发人，当我是什么？这么冷漠无情的家庭，我才不会把我的孩子往里送呢，在你们卫家能生活得快乐？”
卫柯今天居然没有生气，说：“墨绚丽，如果我是你，就乖乖拿着支票走人，去哪里都能逍遥快活，如果你执意不接受，老爷子的怒火不是你能承受的。”
老爷子，老爷子，又是老爷子。我火大地说：“老爷子很了不起啊？既然你们老爷子这么能耐，那就让他把卫轻飏叫到我面前，让他亲自跟我说让他跟我离婚。”
“墨绚丽，你竟敢不尊重老爷子？”卫柯瞪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让卫轻飏来跟我说，让卫轻飏来跟我说。”我气恼地看着卫柯重复道。
卫柯一拍茶几，冷哼道：“墨绚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也一拍茶几道：“卫柯，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子，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卫柯气哼哼站了起来，一手指着我，半天没缓过气来。李敬这时候从楼上下来，抱着竹子来到我身边，把竹子交给我，对卫柯说：“卫叔叔，想来你们也谈清楚了，我就不送卫叔叔了。”
送客的意味不言而喻，卫柯甩手就往门外走。
“等等，把你的支票拿走，别到头来诬陷我拿了钱不给孩子赖账。”我嚷道。
卫柯哼了声头也不回走了，两个女佣收拾了东西出来，其中一个把茶几上的支票拿了起来便跟着卫柯走。
我冷哼一声，这次跟卫老爷子的仇是结大了。
李敬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丽丽，你还好吧？别气坏身体。”
我摇摇头说：“没事，这卫家的人怎么这么可恶啊？简直仗势欺人。”
李敬张了张嘴，没说什么。默了一会才说：“如果没有卫轻飏的属意，他们也不敢这样吧？”
我听不得他诋毁卫轻飏，瞪着他说：“这一切都是卫老爷子的意思，不是卫轻飏。”
李敬暗了暗眼眸，说：“你不觉得你是在自欺欺人吗？”
我抱着竹子往楼上去，边走边说：“我不听，你不懂，卫轻飏不是那样的人，我累了要去休息，晚饭就不用叫我了。”
李敬在我身后叫道：“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你闭嘴，我不听。”
“丽丽……”
我砰的一声把房间门关了，也把李敬的声音隔绝在门外，把竹子放在婴儿床里，给她泡了奶粉，放了玩具给她玩，我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看着她。
竹子咿咿呀呀，一边喝着奶粉一边瞪着大大的眼睛懵懂地看着我，她这么小怎么懂我的烦恼？如果把她给了卫家，指不定没几天就忘了我，再见都不会记得我了。
想到这里，我悲从中来，眼泪簌簌而下，竹子那懵懂的眼神揪得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