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震惊（圣诞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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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河阳记下面前方老师的话, 抬头看见江畔看着门外，自己去看时什么也没看到。
他疑惑地问：“江队, 你看什么呢？”
江畔收回视线, “没什么。”
他转向对面的女人，“方女士，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如果有新的线索可以向我们提供。”
等人离开房间后, 刘河阳才叹了一口气。
江畔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看了眼, 拎着一角转了转, 站起身说：“去找王惠雯再问问。”
“刚刚那个方老师说王惠雯今天请假没来上课, 我们得去她的公寓才行。”刘河阳说。
江畔“嗯”了一声。
他忽然想了想, 问：“手机里有联系人电话一直显示通话中是什么情况？”
刘河阳乍然被问, 愣了一下, “这是被拉黑了吧。”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问：“江队, 你突然问这个，是你被拉黑了吗？”
江畔垂眸看他，反问：“我像是这样的人？”
“这得看对方。”刘河阳嘿嘿一笑, “好想知道是谁拉黑了江队你，真是有勇气。”
江畔不想和他说话。
等另一边任露露回来后, 一行人去了王惠雯的公寓。
刘河阳跟在后面，看着手上的记录, 他们查了胡爽的周边人群, 发现没什么奇怪的。
这件事似乎是普通的强/奸杀人案。
昨天他们接到了一个女生的报警, 才知道原来早在一星期前这边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当事人王惠雯要好很多。
经过他们的调查，王惠雯是在回家里的路上图快，经过了一条巷子，然后遭到了对方的袭击，并且将之拖入巷子深入。
但正好当时有另外一个人从巷子口经过，听到声音就喊了一声，王惠雯也得以被救。
不妙的是，当时天已经黑了，又是在巷子里，王惠雯直接被从后敲了一下，没有看清对方的体貌特征，就连声音也听的模模糊糊，更别提辨别口音了。
那个救人的也没看到什么。
谁知道今天离那边不远的另一条巷子又出事了。
那地方要拆迁了，住的人不多，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大多都是留守老人，所以晚上没人出来。
今天这个受害人是被用砖头打死的，那块行凶的砖头就扔在尸体旁边，都是干涸的血迹。
案发后还是一个拾荒老人经过才发现了尸体，没有其他的证人，这条巷子也没有监控。
根据胡爽的同事说，她最近新租了公寓，回去的路上就要经过那里，已经走了一星期了。
凶手在侵犯过程中也戴了避孕套，他们压根提取不到什么。
那边地上都是积水，要么就是砖块，脚印难以采集，可以说目前嗯线索非常少。
“王惠雯应该不会说什么的。”刘河阳说：“上次来她就十分抵触，这次肯定同样。”
江畔淡淡道：“再抵触都要问。”
两起案子隔的这么近，又都是想对女性下手，凶手很可能就是袭击王惠雯的那个人。
到底是预谋的还是一时兴起，目前都难以确定。
开门的是王惠雯的室友。
虽然不是她报的案，但现在对这件事也是清楚了，看了眼不远处紧紧关着的房门，压低了声音：“惠雯在房间里。”
这次出来的唯一女性任露露主动上前，说：“这次还是我来问吧，你们不太方便。”
江畔点头。
这种隐私性的事情，他们去问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排斥，而且也不会将这件事对陌生男人说，毕竟她现在对男性都相当排斥。
任露露敲了敲门。
好大一会儿，里面才传出来王惠雯的声音：“进来。”
任露露推门而入，门一关上，王惠雯就语气不佳道：“我该说的已经说过了，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不想再说什么了。”
“这次是真的很重要的事情。”任露露温声道：“王女士，我们得知你昨天和今天都没有去公司，待在公寓里，所以外界发生的事情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距离你出事的那条巷子不远的另外一个小巷子发现了一具女尸。”
王惠雯没说话，但显然露出了害怕的眼神。
任露露放轻了声音：“我们目前怀疑这起案子的凶手和袭击你的是同一个，所以我们警方希望你再能回忆一下当时的经过，我们会尽快将凶手抓到。”
“可是我该说的我都说了。”王惠雯低声道。
她声音有些小，“我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我只知道他比我大概高一个头左右，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任露露心里叹气，面上安抚道：“既然如此，你在家里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会尽快抓到凶手的。”
她出门后轻轻带上房间门，朝沙发上的人摇摇头。
江畔拧着眉站起来，“行了，回去。”
一直到出了公寓楼，刘河阳才忍不住问出声：“这接下来怎么办，法医那边还没有找出线索。”
江畔揉了揉手腕，沉声道：“如果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应该还会继续作案。”
假设是同一个人，在袭击王惠雯没有得手后，这么快就找到了下一个人，这显然是胆大妄为。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那又是一件麻烦事。
他眼神冷了冷。
***
沈原椰可不知道这么多情况。
鹿月早就等在外面，见到她出来，淡淡地说：“近期为了沈小姐的安全，我会代替司机，送您来回公司。”
沈原椰惊讶道：“你还会开车啊？”
“当然。”鹿月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骄傲的语气，坐进了驾驶座，“这么一点普通的我还是会的。”
沈原椰又想到了她当初在自己家门前要开门的时候，那短信里还用了“呀”，在她面前的鹿月从来没说过这个字，性格完全不一样。
等车入马路，她忍不住问出声：“鹿月，你当初为什么刚开始给我发的短信和你本人有点反差……”
鹿月握紧了方向盘，“我查过，大部分人对于语气软萌的人更能放轻戒备心，我第一次去沈小姐的公寓，自然要获取你的信任。”
这可真是奇怪的想法。
沈原椰不再问，只是觉得鹿月这个女生身上都是矛盾相加，明明才二十出头，也不知道刘莉从哪找来的。
回到公寓后已经天黑了。
她给自己准备了简单的晚餐后就开始锻炼，如果顺利的话，也许能凭借这次杂志冒头，拿到秀的名额。
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
走秀是模特生涯中不可或缺最重要的一部分。
沈原椰从没走过秀，只自己和网上那些超模的台步视频练习过，感觉和拍杂志是完全不同的。
她叹口气，将自己摆出一个柔韧的姿势。
一直到将近十点，她才洗漱好躺床上休息，照例刷微博上网，浏览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
新闻倒是没什么特殊的，就头条被两个分手的明星占了。
沈原椰看了会儿，觉得娱乐圈的爱情真的是不容易。
聚少离多、和别的演员演戏，一想到如果她的另一半要和别人演亲密戏，她就觉得难受。
还是单身吧。
沈原椰觉得自己可能不会找圈内人，而且也不会找模特，虽然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有这种感觉。
她摸了摸鼻子，回到了自己的微博。
关注列表孤零零的三个人。
近期没有作品，粉丝跑了不少，她昨天发的一条微博，到现在评论也才两百多个，点赞近千。
可以说是已经凉了。
沈原椰长叹一口气，准备退出微博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王惠雯。
王惠雯虽然还没有出道，但已经有了认证微博，开始经营起粉丝来，直接就能搜到。
正要点击关注王惠雯，沈原椰却突然想到悄悄关注这个功能，她连忙开了笔记本，登录了网页版微博。
头像下方果然有个标志。
三条杠点开后就有悄悄关注几个字，她点了一下，显示悄悄关注成功，等待着接下来的情况。
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原椰不由得拍了下笔记本，有点气。
右下角的时间显示现在正是十一点多，夜里应该没人关注她才对，她想了想还是点了关注。
没想到依旧什么都没发生。
沈原椰有点吃惊，取关又重新关注，面前的电脑屏幕依旧没有变化，只有显示已关注三个字。
难道微博的功能消失了？
她急急忙忙地用手机登陆微博，才进入王惠雯的微博主页，就一下子黑屏了。
沈原椰大概也知道了，恐怕只有手机上的微博客户端才会出现预知未来的功能，用浏览器或者电脑网页版都是不行的。
难道自己以后只能取关又关注，就没个办法了？
沈原椰皱着眉，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不放。
短暂的时间过后，熟悉的页面出现。
左边的是笑靥如花的王惠雯黑白照，和现在的模样一点区别都没有，年轻漂亮。
而右边是死亡日期。
姓名：王惠雯
出生日期：1999年4月30日
死亡日期：2018年2月28日
就在几天后。
沈原椰不由得皱眉，王惠雯这怎么突然就又出事了呢，难道最近又会有杀人犯出现？
如果是上次的色狼，应该上次就会把她杀了，怎么会等到几天后再出手，有点不太可能。
沈原椰继续往下看。
单调的黑白照过后，一张黑暗的照片就映入眼帘。
照片中黑漆漆的一片，但里面的主人公却是能看的清清楚楚，在破旧逼仄的巷子里躺着。
大衣敞开着在地上。
她大衣下的衣服被撕得破烂，胸上有青紫的痕迹，指痕明显，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脏水滩在周围。
王惠雯头微微仰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向照片的镜头处，有泪水在眼角处。
照片的背景里只有黑暗，和她脸上的光。
沈原椰震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等她清醒后，照片已经消失了，只余下正常的微博主页面，入眼的是王惠雯几天前发的上课照片。
和刚刚的差距太大了。
刘河阳记下面前方老师的话, 抬头看见江畔看着门外，自己去看时什么也没看到。
他疑惑地问：“江队, 你看什么呢？”
江畔收回视线, “没什么。”
他转向对面的女人，“方女士，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如果有新的线索可以向我们提供。”
等人离开房间后, 刘河阳才叹了一口气。
江畔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看了眼, 拎着一角转了转, 站起身说：“去找王惠雯再问问。”
“刚刚那个方老师说王惠雯今天请假没来上课, 我们得去她的公寓才行。”刘河阳说。
江畔“嗯”了一声。
他忽然想了想, 问：“手机里有联系人电话一直显示通话中是什么情况？”
刘河阳乍然被问, 愣了一下, “这是被拉黑了吧。”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地问：“江队, 你突然问这个，是你被拉黑了吗？”
江畔垂眸看他，反问：“我像是这样的人？”
“这得看对方。”刘河阳嘿嘿一笑, “好想知道是谁拉黑了江队你，真是有勇气。”
江畔不想和他说话。
等另一边任露露回来后, 一行人去了王惠雯的公寓。
刘河阳跟在后面，看着手上的记录, 他们查了胡爽的周边人群, 发现没什么奇怪的。
这件事似乎是普通的强/奸杀人案。
昨天他们接到了一个女生的报警, 才知道原来早在一星期前这边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当事人王惠雯要好很多。
经过他们的调查，王惠雯是在回家里的路上图快，经过了一条巷子，然后遭到了对方的袭击，并且将之拖入巷子深入。
但正好当时有另外一个人从巷子口经过，听到声音就喊了一声，王惠雯也得以被救。
不妙的是，当时天已经黑了，又是在巷子里，王惠雯直接被从后敲了一下，没有看清对方的体貌特征，就连声音也听的模模糊糊，更别提辨别口音了。
那个救人的也没看到什么。
谁知道今天离那边不远的另一条巷子又出事了。
那地方要拆迁了，住的人不多，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大多都是留守老人，所以晚上没人出来。
今天这个受害人是被用砖头打死的，那块行凶的砖头就扔在尸体旁边，都是干涸的血迹。
案发后还是一个拾荒老人经过才发现了尸体，没有其他的证人，这条巷子也没有监控。
根据胡爽的同事说，她最近新租了公寓，回去的路上就要经过那里，已经走了一星期了。
凶手在侵犯过程中也戴了避孕套，他们压根提取不到什么。
那边地上都是积水，要么就是砖块，脚印难以采集，可以说目前嗯线索非常少。
“王惠雯应该不会说什么的。”刘河阳说：“上次来她就十分抵触，这次肯定同样。”
江畔淡淡道：“再抵触都要问。”
两起案子隔的这么近，又都是想对女性下手，凶手很可能就是袭击王惠雯的那个人。
到底是预谋的还是一时兴起，目前都难以确定。
开门的是王惠雯的室友。
虽然不是她报的案，但现在对这件事也是清楚了，看了眼不远处紧紧关着的房门，压低了声音：“惠雯在房间里。”
这次出来的唯一女性任露露主动上前，说：“这次还是我来问吧，你们不太方便。”
江畔点头。
这种隐私性的事情，他们去问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排斥，而且也不会将这件事对陌生男人说，毕竟她现在对男性都相当排斥。
任露露敲了敲门。
好大一会儿，里面才传出来王惠雯的声音：“进来。”
任露露推门而入，门一关上，王惠雯就语气不佳道：“我该说的已经说过了，你们怎么又来了？我不想再说什么了。”
“这次是真的很重要的事情。”任露露温声道：“王女士，我们得知你昨天和今天都没有去公司，待在公寓里，所以外界发生的事情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距离你出事的那条巷子不远的另外一个小巷子发现了一具女尸。”
王惠雯没说话，但显然露出了害怕的眼神。
任露露放轻了声音：“我们目前怀疑这起案子的凶手和袭击你的是同一个，所以我们警方希望你再能回忆一下当时的经过，我们会尽快将凶手抓到。”
“可是我该说的我都说了。”王惠雯低声道。
她声音有些小，“我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我只知道他比我大概高一个头左右，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任露露心里叹气，面上安抚道：“既然如此，你在家里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会尽快抓到凶手的。”
她出门后轻轻带上房间门，朝沙发上的人摇摇头。
江畔拧着眉站起来，“行了，回去。”
一直到出了公寓楼，刘河阳才忍不住问出声：“这接下来怎么办，法医那边还没有找出线索。”
江畔揉了揉手腕，沉声道：“如果两起案子是同一个人所为，应该还会继续作案。”
假设是同一个人，在袭击王惠雯没有得手后，这么快就找到了下一个人，这显然是胆大妄为。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那又是一件麻烦事。
他眼神冷了冷。
***
沈原椰可不知道这么多情况。
鹿月早就等在外面，见到她出来，淡淡地说：“近期为了沈小姐的安全，我会代替司机，送您来回公司。”
沈原椰惊讶道：“你还会开车啊？”
“当然。”鹿月不自觉地带上了一点骄傲的语气，坐进了驾驶座，“这么一点普通的我还是会的。”
沈原椰又想到了她当初在自己家门前要开门的时候，那短信里还用了“呀”，在她面前的鹿月从来没说过这个字，性格完全不一样。
等车入马路，她忍不住问出声：“鹿月，你当初为什么刚开始给我发的短信和你本人有点反差……”
鹿月握紧了方向盘，“我查过，大部分人对于语气软萌的人更能放轻戒备心，我第一次去沈小姐的公寓，自然要获取你的信任。”
这可真是奇怪的想法。
沈原椰不再问，只是觉得鹿月这个女生身上都是矛盾相加，明明才二十出头，也不知道刘莉从哪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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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原椰从没走过秀，只自己和网上那些超模的台步视频练习过，感觉和拍杂志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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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将近十点，她才洗漱好躺床上休息，照例刷微博上网，浏览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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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原椰看了会儿，觉得娱乐圈的爱情真的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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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原椰觉得自己可能不会找圈内人，而且也不会找模特，虽然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就是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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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原椰长叹一口气，准备退出微博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王惠雯。
王惠雯虽然还没有出道，但已经有了认证微博，开始经营起粉丝来，直接就能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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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原椰不由得拍了下笔记本，有点气。
右下角的时间显示现在正是十一点多，夜里应该没人关注她才对，她想了想还是点了关注。
没想到依旧什么都没发生。
沈原椰有点吃惊，取关又重新关注，面前的电脑屏幕依旧没有变化，只有显示已关注三个字。
难道微博的功能消失了？
她急急忙忙地用手机登陆微博，才进入王惠雯的微博主页，就一下子黑屏了。
沈原椰大概也知道了，恐怕只有手机上的微博客户端才会出现预知未来的功能，用浏览器或者电脑网页版都是不行的。
难道自己以后只能取关又关注，就没个办法了？
沈原椰皱着眉，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不放。
短暂的时间过后，熟悉的页面出现。
左边的是笑靥如花的王惠雯黑白照，和现在的模样一点区别都没有，年轻漂亮。
而右边是死亡日期。
姓名：王惠雯
出生日期：1999年4月30日
死亡日期：2018年2月28日
就在几天后。
沈原椰不由得皱眉，王惠雯这怎么突然就又出事了呢，难道最近又会有杀人犯出现？
如果是上次的色狼，应该上次就会把她杀了，怎么会等到几天后再出手，有点不太可能。
沈原椰继续往下看。
单调的黑白照过后，一张黑暗的照片就映入眼帘。
照片中黑漆漆的一片，但里面的主人公却是能看的清清楚楚，在破旧逼仄的巷子里躺着。
大衣敞开着在地上。
她大衣下的衣服被撕得破烂，胸上有青紫的痕迹，指痕明显，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脏水滩在周围。
王惠雯头微微仰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看向照片的镜头处，有泪水在眼角处。
照片的背景里只有黑暗，和她脸上的光。
沈原椰震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等她清醒后，照片已经消失了，只余下正常的微博主页面，入眼的是王惠雯几天前发的上课照片。
和刚刚的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