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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妇女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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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见济问:“姐姐, 皇兄说有意让我当天师, 他可能是被张元吉气的太狠了,打算攫夺封号。”

    胡十三娘嘿嘿嘿的乐了起来:“该!”

    听她的语气,好像是素有冤仇。“姐姐,你和张天师有仇?”

    胡十三娘没忍住说了:“你不知道,当年,大概一千一百年前, 我在山中修行, 那时候修得还不咋地,还没忌口,闲的没事干会下山偷鸡蛋吃, 你看我这人品, 知道他们养鸡不容易,我只偷鸡蛋, 每户人家每个月只偷一次!是不是道德高尚?是不是高风亮节?”

    “是不错,不竭泽而渔。”

    “也不知道那是那一代张天师,我正在小溪里捞鱼吃, 他从背后用掌!心!雷!砸我!砸的我尾巴毛都焦了!”

    朱见济听的心疼, 连忙把她的三根尾巴都摸了一遍:“如今就是他家的报应,子不孝孙不贤, 开心吧~”

    狐狸在他怀里蹦了蹦:“超开心~好开心~嘻嘻嘻嘻~”

    “哥哥想封我做天师, 你意下如何?”

    “嗯……无论是五斗米道还是太平道, 都有对皇帝取而代之的计划, 你呢?”

    朱见济吓了一跳:“别乱说, 我没有这种想法。”

    胡十三娘点点头:“是啊是啊”她其实也懵,懵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朱见济虽然博学多才,对于五经四书都能信手拈来,可是也没想过要当天师,乍一听这个消息觉得很好,仔细一想,茫无头绪。

    这就好比问一个厨子愿不愿意当县令,愿意是愿意的,然后捏?

    小两口挤在饺子里,胡十三娘陷入的深深的沉思中,一会变成人形,一会变成狐狸的形状:“你要是当天师,那我可真有面子,天啦噜,我会成为一个嫁给天师的狐仙!”

    朱见济心中有些不忍:“细论起来,杀了张元吉合乎情理,可是要攫夺天师之位,就有些过分了。远的不提,洪武爷时期张宇初那样的博学受静,有道门硕儒之称。儒经释典,诸子百家,多所涉猎。”

    胡十三娘:“啊?书生多的是啊。”

    “洪武二十四年旨谕禁私出符篆,赐龙虎山天师正一玄坛印,以俾关防符箓,镇护名山。建文时不信道教,寻了个居乡咨肆不法的借口,他一度受贬,后来永乐爷又启用他。观他所撰的文章来看,他真正是个有道之人。”

    胡十三娘最讨厌有人夸龙虎山,抡起尾巴来在他身上噼里啪啦的打了一顿,又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哼。”

    朱见济掩面:“呜呜呜,你不疼我了。你打我……”嘻嘻嘻我也会假哭。

    胡十三娘用小爪子扒拉他的脸:“别装别装,去找人商量。人间事,问汪太后,仙家事,问我爹娘去。”

    “贤妻果然聪慧异常。”

    朱见济淡定的夸了一句,两人回到府中,手挽手的下了凉轿,打着华盖往后殿行来。

    王爷住在正殿,那后殿本该是王妃的居所,有了王妃之后,太后也应该换一个地方住。无论古今中外,上流社会,有大房子的贵族夫妻总是各自有一个卧室,不强行睡在一起,不仅要保持优雅的距离,给女主人一个巨大的化妆、起居的空间,还要留给男主人一个独处的、宠幸宫人的空间。

    汪太后在王妃嫁进府之后,准备搬走,搬到王府西侧的的一栋小楼中,只是被儿子儿媳妇制止了。她看这小两口形影不离,又知道见济从不在女色上下功夫,就没搬走。

    笨蛋夫妻互相挽着胳膊黏在一起,来到后殿:“娘娘~”“娘娘~”

    尚宫说:“王爷万福,王妃万福,娘娘在屋后看荷花池呢。”

    俩人又找过去,看到汪太后正叉着腰站在房檐下,看人往池子里扔什么东西。

    “呱呱呱”

    “呱呱呱啊!”

    胡十三娘道:“在往新修的荷花池里扔青蛙,扔青蛙干什么呢?”

    朱见济暗暗的好笑,他知道,汪太后在春天时要求在后殿的花园里挖一个小池塘,一丈见方,一米深左右,里面堆了半米肥厚的淤泥,放了半米的清水,又移植了婀娜多姿的荷花,养了数尾金鱼。

    汪太后的计划中,自己可以在梅雨天气里,坐在房檐下喝着酸梅汤,看着雨打荷花,这是何等的惬意。

    很可惜,她惬意了一次,发现身上有十几个蚊子包,胳膊腿上全是红点。

    水边就是蚊子多,下雨时蚊子也知道避雨。

    汪太后怒极:“这蚊子倒学会赏花喝血!岂有此理!”

    朱见济听说了这件事,笑的不行,现在看她叫人往里扔青蛙,立刻就明白了:“这荷花池中蚊虫甚多,娘娘不堪其扰,要青蛙去吃虫子。”

    汪太后是个大气的人,一下子往一丈的池子里扔了二十只青蛙,想了想这些蚊子会日也不安,拼死逃命,不由得笑了起来。余光看到手挽手探头探脑的可爱小少年和小姑娘,招招手:“你们在哪儿躲着干什么?”

    笨蛋情侣走了过来,从你抓着我,我搂着你的连体婴状态中解除出来,装模作样的要行礼:“娘娘万福金安。”

    汪太后伸手拉住两人的手:“啧,真是神仙啊,外头天气这么热,你们俩出去玩了这么久,脸上一点都没红,真难得。修道修的好,真能寒暑不侵刀枪不入么?”

    朱见济反问道:“娘娘您是不是出去听评书了?”这话可真熟悉。

    “没有啊。”汪太后摸摸鬓角,有点不好意思:“哀家叫了两个唱大书的女先儿来解闷。”

    胡十三娘好奇的问:“好玩么?”

    汪太后无奈的摇摇头:“她们说的花前月下才子佳人,我想听点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故事。”

    三人进了屋,自然有人碰上凉茶药饮,清热解暑。

    汪太后的眼睛在胡十三娘身上看来看去,看她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看来见济真是个温柔细腻的男孩子:“见济,你心事重重的,有什么事么?”

    朱见济有点不好意思,把张元吉的罪行做了简介,又说:“皇兄有意让我当天师,还没拿定主意,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回来请母亲示下。”

    汪太后捧着茶碗的手顿住了,这可真是个全新的问题,她对于宫中大小事务了解的清清楚楚,可是对于道门、僧录司的事情就全然不通。想了好一会,有一个最根本的问题:“你也不是道士啊?”

    朱见济一呆:“对哦。啊,娘娘,张道陵张老天师也不是道士,是从他之后才有了道士这个行当。”

    汪太后连忙点头,脸上微微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我听你父亲说过,天下间只有龙虎山能派发道箓,只有领了道箓才算是真正的道士,你要是要当道士,是不是也得去龙虎山领道箓?”

    朱见济想了想:“这倒不必,娘娘……”

    汪太后开始推理:听说领了道箓才能有神通——而见济说不用——他一直都神神秘秘的,屋子里常有古怪的声音——难道说见济已经学会法术了?

    朱见济的确会一点狐狸姐姐教的小法术,五鬼搬运法、引火诀、普降甘露咒、还会治个感冒咳嗽头疼脑热。

    可问题是,他没有表演经验,在娘娘的屋子里无论是放火还是下雨,都不合适,非常不合适。

    搓着手想了想,还是五鬼搬运法比较合适,他暗暗的念咒,驱使五鬼听从号令,从荷花池中取来一只荷花。

    汪太后就眼睁睁的看着他搓了两下手,就出现了一只大大的荷花:“哇!你这是法术还是戏法?”

    五鬼问:[王爷,还要吗?]

    朱见济也不清楚:“来!”

    没有光线效果,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在屋子里凭空多出许多荷花,足有数百朵之多,密密麻麻的浮在半空中,就好像整个屋子都穿越到一片花海中。

    这些荷花有白的有粉的有红的,颜色艳丽,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一个个都在舒展绽放,姿态婀娜如美人。

    荷花凭空出现之后先停一瞬,随即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像是被人放在地上一样轻柔平缓。

    汪太后震惊的站了起来,差点蹦起来:“天,天,天花乱坠!?”

    侍女们也惊讶的惊讶的连连后退后退。

    朱见济忙道:“够了。”

    哎呀天哪,这五鬼搬运法召来的五鬼可真实在,拿来什么花,把娘娘吓成这样?

    “哎呀,好多的荷花呀。”

    胡十三娘松了口气,她心里头有打算,如果见济变不出东西,我帮他来!只怕变的冲突了,幸好他成功了!我听说某个鬼仙黑胖子闲的没事干把自己变成凡人去凡间坑蒙拐骗,难道我们这些真有本事的妖仙还捧不出一位天使来?

    哎呦,今天皇帝说要让他当天师的时候,就该来这一手啊!啊,我的小可爱真聪明,真厉害,这一手真是太漂亮了!荷花中的美少年,那话怎么说的?所谓佳人,宛在水中央?

    汪太后本来有些含糊,现在却非常有信心,斩钉截铁的说:“你当这个天师正合适,即便龙虎山要和你斗法,你也能赢!”

    朱见济其实也被这效果吓了一跳:“哦,母亲说的是,嗯,我的确不差。”还有狐狸姐姐帮我作弊,嘻嘻嘻。虽然我不知道天师府那么多符箓咒语,可是我认得真神仙,若能得神仙传授,我好好当一个天师,在京城里作法,保佑大明江山太平,年年风调雨顺,岁岁五谷丰登,倒也是一件大好事。

    所以,当务之急是去找神仙或最接近神仙的人商量。

    体制内的大舅哥贺都尉,什么都知道的文四姐,嗯,主要就是这两个人。岳父岳母只是独霸一方的妖王,如同是番邦小王,对于这些正统的事不知端低。

    其实朱见济最想做的,是写两封青词奏表玉帝和太上老君,问问这两位最高领导的意见。

    ……

    皇帝又批奏折到晚上,期间一直传唤大臣来瀛台议事,作为一个皇帝他要商量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从某个献上祥瑞到边关又有异动、某个大臣丁忧回家由谁来接替他的职务,各种细致、重要又琐碎的事情。

    每隔一会就在心里呼唤于谦几次,原以为于谦可能是暂时离开一会,可惜呼唤到晚膳时间未见结果,这才确信于太傅最近又不在自己身边陪伴。

    朱见深莫名的觉得生气,于太傅居然不在我身边陪着我,他跑哪儿去了?他是不是游山玩水过的很开心?哼!

    气的他拎着酒瓶子离开景星殿,大踏步的走回庆云殿:“万姐姐,你??”哇喔!

    万贞儿穿着一件连根腋毛都挡不住的白纱薄衣,里面是一件大红色的抹肚,下身没穿裙子,只穿了一条轻薄柔软贴身的撒花散腿裤,头上只戴了银丝狄髻,斜插了一朵金子锻造的牡丹花,牡丹花心是一颗大大的红宝石,这天然的红宝石又圆又大,看着倒像一颗微微有些不规整的红珍珠,牡丹花下面耷拉着一只凤簪,鬓边一只点翠的小蝴蝶,这小蝴蝶只有核桃仁大小,看着又秀气又可爱,栩栩如生,两只须子是弹簧做的,顶端镶着小珍珠,随着她稍微一动便是一阵乱颤。

    万贵妃正在摸着肚子傻乐,又怀孕啦!!(~ ̄▽ ̄)~开心呀!实在是太开心了!太皇太后说得对啊,我要是能像长孙皇后一样生下三个孩子,这三个孩子都聪慧仁爱,那我的地位就太稳固了,哪怕色衰爱弛也不用害怕。

    正如史书中隐喻的,生孩子生的多,一是恩爱的象征,二是继承权的象征。~(*^▽^*)!

    她已经乐了整整一下午,旁边的嬷嬷侍女都觉得很担心,她们都觉得那个出身低贱的郕王妃不仅无礼还胡说八道,天知道她是不是顺嘴胡说,哪有怀孕三四天就能看出来的?郕王是神仙这不假,难道随便什么人嫁给他,就跟着鸡犬升天了?

    朱见深本来气呼呼,一见她笑的这么高兴,不由得一怔:“什么事这样好笑?郕王妃说什么了?”

    万贞儿捂着脸,眨巴眨巴眼睛:“她夸我胸大腰细嘻嘻嘻嘻嘻~”

    朱见深一怔,也笑了:“对贵妃娘娘评头论足,真是不成体统,不过嘛,她说的没错。”

    万贞儿笑嘻嘻的捏他脸:“油嘴滑舌,皇上整日里批奏折,怎么还是这么不正经?”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帮他脱衣服,又接过热毛巾给他擦汗。

    夏天很热,用热毛巾过汗的地方会立刻感觉凉爽,被人用小扇子扇扇风,身上沾着水的地方更凉快,要是用冷水洗澡,反而会发热。

    这盆水并不是纯净的井水、泉水。把薄荷叶子撸下来,用捣子捣成浆糊,用绢布袋滤出汁液来,把这汁液和冰片粉一起兑在水里,闻着就是一股清爽,擦在身上更是凉爽宜人,简直是简易版的SIX GOD。

    朱见深一脸严肃的捏住她的腰,捏了捏虽然薄了两层但还是清楚存在的小肥肉:“朕要是正经起来,像唐僧那样不近女色,你有本事一个人生孩子么?”

    万贞儿一怔,掩面咯咯的笑:“只怕臣妾没这个本事。”

    皇帝洋洋得意:“哼哼哼~”

    “那就是臣妾不正经呗~”万贞儿仔细看了看,史官没有跟过来,又见周围没有外人,什么都敢说,直接就把他推到在凉塌上:“有酒啊,你饿么?要是不饿,咱们先忙点别的?”

    朱见深色与魂授,并且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万姐姐真的瘦了呀!瘦了好多,趴在我身上时越来越轻啦!

    这小黑胖子和小白胖子俩人,无论谁压在谁身上,被压着的那个都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他心里头压着沉甸甸的事儿,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浪费在床笫之间:“嗯,很饿,而且很忙,我有正经事跟你商量。”

    万贞儿一怔,又翻身下来:“那好,饭菜都准备好了,我看天气太热,预备的都是些凉菜。”

    鲜美的白斩鸡,爽口的孜然羊肉,香醇柔软红艳的卤肉,嘎吱嘎吱的猪耳朵,炸了三条黄花鱼,旁边有一大盘子拍黄瓜,还有葱丝拌豆腐皮,一大碗丝瓜紫菜豆皮汤,葱油饼,麻酱凉面,拌凉粉。

    看着就这么凉快,满桌的绿意悠悠。

    朱见深直接伸手把酥炸小黄鱼端到自己面前,用筷子扒拉了一下这小的可怜的三条小鱼:“这么少?哪怕你想给兄弟要个军中职务,朕没答应,也不该这样苛待朕呐。”

    万贞儿哈哈大笑:“就是这么多,要是不吃,本宫就把你抓进寝宫去,嘿嘿嘿~”

    朱见深荡漾的笑了起来,嘀咕道:“那敢情好。”最近看张元吉的罪案,他强行和女子发生关系,唔,不知道哪有什么意思,他有娇妻美妾还要做那样的事,或许是很有意趣。朕倒想试一试,可是朕打不过万姐姐,让万姐姐来强行把朕……嘿嘿嘿,听起来就很刺激!

    万贞儿脸上羞得一片通红,这话说出来真叫人害臊:“史官怎么没跟过来,他可别在窗户根偷听,到把我这些话都记在起居录里,以后咱们儿子长大了一瞧,爹妈可真不像话。”

    朱见深叼着小黄鱼,笑的像一只捡到鲸鱼的橘猫:“史官中暑了哈哈哈哈,他是个古板的人,非要穿着全套的官服,官服下面也不肯偷懒,朕叫他松快松快也不肯,昨儿就有些难受,今儿在朕面前昏过去了哈哈哈。”

    “哦,难怪我听见叫太医呢。”

    吃喝完毕,朱见深又拉着她去净室内,屏退左右,皇帝从书架里掏出‘大明少保兼兵部尚书赠太傅谥号忠肃于公灵位’和‘感应济世文仙姑神位’两个紫檀木的牌位,摆在桌子上。

    万贵妃取了两个杯子搁在两个牌位前,又拿了两个宣德炉,也摆在两个牌位前。

    皇帝把自己拎来的竹叶青斟满了两杯,燃起两只香,递给万贞儿一根。

    两人各自拜了跟自己亲近的‘人’,在心中祝告一番,随即静等。

    “假如封郕王为天师如何?”

    万贞儿觉得挺好:“郕王淡雅,他媳妇有些不谙世事,倒也不坏,毕竟是自己家兄弟,比龙虎山好多了。”

    “龙虎山怎么了?”

    万贞儿听过张元吉的罪案后,非常的讨厌他:“龙虎山世受皇恩,却也没见他们忠于那一朝的君王正统,凡事改朝换代时跪的可快了。说是方外之人不沾染凡尘俗世,可领爵位收金银时没见他们嫌弃。还有那衍圣公府,历朝历代都厚待他们,未见一丝一毫的忠心。皇帝对臣子以礼相待,奉赠金银富贵,高官厚禄,买的不就是忠心么?”

    朱见深的脸色变了,变得像一只被人从嘴边抢走一整条大金枪鱼的橘猫,拧着眉:“不错。”

    这话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皇帝下定决心,打算不问了,直接封他为天师。

    那张家人从没当过皇帝,故而对谁都若即若离,新君也只把他们当臣子,自然无妨,也自然不必尽力。可是郕王不同,无论他的子孙后代如何更迭,过了千年之后,若是大明有什么危难,朱天师也只好拼死相助。因为哪一个新朝新君疯了给前朝遗老遗少荣养?谁能叫前朝的亲王继续当天师,蛊惑人心?

    于谦拖着醉醺醺的文四赶来:“陛下召臣有何吩咐?”

    朱见深对于文仙姑的状态有些好奇,还是先说了正经事。

    万贞儿震惊的问师父:“师父您怎么了?师父?”

    于谦无奈:“仙姑偶然见到一座古墓里,有一只青铜酒器,酒器中还盛着美酒,便拉我去辨别那是什么酒器,她尝了一口酒,便醉成这般模样。千年陈酿,名不虚传。”

    文四:“啊呸呸,老凉……中,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