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毕业旅行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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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余成彦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呵呵, 就算你boom爆炸了, 虚化了, 这个空间因为我的存在还会继续保留。”元薇咬牙切齿地吐出几句话, “就问你怕不怕！”
“怕。”为了增强他回答的可靠性，他还跟着点头，“特别怕。所以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元薇愣住好一会没说话。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她还以为他会嘴硬呢。
“除非你在短时间内提升到相应的D级。”她边想边说, “比如联盟禁用的李记脑波仪。不过那是外用, 我们现在都在虚拟空间里。你怎么强化？”
“再说，用那东西，侥幸一时得到突破, 搞不好就失败。轻则以后不得寸进，重则变成白痴。”元薇介绍完，就发现余成彦的视线没有落在她身上, 而是似乎在看向她的身后。
她疑惑地转过身, 发现自己身后的柜子不见了，整个墙面化为一面大钟。
大钟时钟的时针指着六点, 分针指着十二点，而秒针经过十二点时，疯狂地叫起来。
“怎么回事？”元薇惊讶地走了两步, 靠近那面钟，铃声停了。
余成彦微微一笑：“既然这个办法不行, 那个仪器没用, 那么就用它来倒计我仅剩的时间。十二个小时以后, 就是时间终结之时。”
元薇视线扫到他的手臂，虚化已经到了手肘处。
“你……”元薇眼神闪烁，没有继续聒噪。而是像余成彦一样靠着墙坐下来。
两人相对无言，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看着秒针一点一滴过去，余成彦一直在思考。
左琳是通过什么方式将这面闹钟投影进来，以及上面的时间。当然声音是他弄出来做掩饰的。
他刚看到这面闹钟时，立刻想到的是历史联赛的生活空间里，有个一模一样的闹钟。
她能投影进来，就说明空间有可以突破薄弱之处。如果他能在这个地方用力，两边协力一定能会师。
可是他现在空有想法，却像茶壶里的饺子倒不出来。
对面那个狡猾的外星人，无时无刻想着怎么跑出去。怎么才能让他上钩来帮助自己，可惜他对脑波实在太不了解，一时束手无策。
他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等到这个维度生命失去耐心主动上门。那时他才将主动权抓在手里。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两人仍然没有交流，一起看着时间流逝。
他猜元薇可能明白了什么。现在是两人沉默的交战。谁先出行动谁就失去主动权。
十二个小时只剩六个小时。
元薇猛的跳起来：“算你赢！”
余成彦苦笑，他的两条腿都虚化没了。
“先找出薄弱点。”元薇像是换了个人，说话刚脆利落，“左琳应该在钟里给了提示。我可以把一部分脑波借给你，然后将最薄弱的空间处打通。”
“行！”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教学时间，元薇就将脑力透视的方法教给余成彦。
所谓透视就是将整个空间维度数据维度化，将眼睛看到的一些还原成几何结构。这样方便找到整个空间最薄弱的地方。
然后就是计算时间，改用多少的脑力化为锥子，才能敲开那处薄弱位置。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如何将两个不同频率的脑波合体。
余成彦表示，只要给他一只笔，一张纸，理学计算都不是问题。
纸原本就有，元薇肉痛地弄出一只笔来，按她的说法，在其他人脑波构成的虚拟空间做自己的东西是非常耗费脑力的。
余成彦学会以后，在看着这个空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切黑白网格棋盘化。
他好奇的转向元薇。
……
消失了？
把视角调整一下，
哦，看见了。
什么是纸片人，这就是纸片人。
“少见多怪！你投影去二维世界，不也是纸片人。”元薇将身体横过来，用正面对着他，显然被他的眼神伤害了自尊。
他向前望去。一片平坦的网格盘中，出现了向内凹进去的一个小坑。
就是那了！
找到了目标接下来就是突破的时间。
按照他的计算。两人的脑波波段协调至18hz，然后共同射出。
“可以开始了？”元薇已经挪到了他的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调节教给我，你只管思考怎么让脑波进入那个小坑就行。在这个空间里，你就是神。”
那是一种奇怪的触碰，好像冰凉的光滑的触须缠住他的大脑，莫名地想甩掉那种感觉。
很快，就听见元薇气急败坏的大叫：“你别抵抗啊！”
“不好意思，第一次不习惯。”他也挺委屈。
两人再一次开始。
余成彦克服了那种让人起毛的心理，一心只想着突破那个薄弱位置。
一颗又一颗脑波子弹射向坑洞。
终于，那些牢固不破的网格线一根根断裂。
就在最后一根摇摇欲裂时，元薇突然用力按下余成彦的肩膀，向前一跃。
“老弟，先走一步，谢了。”整个人化身成一颗子弹向前冲去，直入透着白光的细小孔洞。
余成彦轻叹一口气：“你的耐心还是不够。”
元薇还是忘记，在他的空间里，他就是神！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一只奇特的瓶子。
而他周围的空间也开始了变化。
以他所处的位置化为瓶底，瓶身向前延展，到了细小的孔洞处化为瓶颈。这瓶颈不似一般瓶子连着瓶口，而是拐个弯扭曲穿过了第四维空间再和瓶底圈连起来。
这个神奇的瓶子不同于一般。
一般的密封瓶子会有两个面，里面和外面。如果放一只蚂蚁进去，只有咬开洞才能爬出去。而他化出的瓶子，却将瓶子的瓶口与瓶尾相连，那么就意味着，因为那个口既是入口又是出口，蚂蚁在里面爬行永远都只在一个面，永远都没法出去。
这只存在于四维空间才能起作用的克莱因瓶，可以说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元薇冲着白光一直前进，然后她扒开那些断裂的网格线向外一跳，并大呼：“终于出来了。”
“又见面了。”余成彦微笑。
元薇倒退一步，它整个人已经不再是纸片人，也不是可爱的圆脸女孩，而是化成了约莫一米来长，手腕粗细的……
古书里是这么描绘它的，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余成彦心情有些复杂。
他没想到面对那么久的外星生物，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成了华国人的图腾——龙。
“我的真名叫敖英。”
两人重新认识了一下。
毕竟只有在四维空间的克莱因瓶里，才能看到龙的真身，也才能真正困住他。
“你可真够敬业！”元薇，或者叫敖英的小龙不停抱怨，“为了捉住我，连这个大杀器都使出来了。看来左琳就是你老师吧。”
“临时的。”他想耸耸肩，可惜现在他只剩脖子让他摇摇头了。
“我就知道！”小龙在他面前头尾相团，不停旋转，似乎在发泄怒气，“啊啊啊啊，到底是什么时间，你跟左琳策划好怎么捉我了？”
“出现钟的那一刻？”小龙扭成了八字。
“还是在博物馆里？”小龙打了一个活结。
“难道车站一见面就？”小龙扭成一团，成了死结。
“都不是。”余成彦开口解释道，“在我们脸练斗鸡眼的时候，左女士联系上我。”
看着敖英都气成毛线团了，余成彦被逗得话都说不清了：“左女士，交给你了。”
一闭眼，陷入黑暗。
***
16岁的花城小伙余成彦，旅游路遇通缉犯，巧妙设套擒真凶
华洲8月10日讯余成彦黄果旅游，发现通缉犯行经天眼景区，他巧妙通知警方，并将嫌犯稳住在现场，直到警方到场并抓获。昨日上午，黄果警方正式授予16岁的花城小伙余成彦见义勇为证书，并颁发慰问券。
黄果警方认定的见义勇为的小伙，如今正躺在医院里。经过治疗仓的一番治疗后，他暴走的脑波得到了初步的控制。
浅绿色的墙壁，深绿色的窗帘，病床旁的矮柜上插着白色的百合花。余成彦靠在枕头上，正被左琳母子探病。
三人一聊，才将黄果之行的前因后果完全搞清楚。
自从余成彦问过左琳能不能进入虚拟空间感受脑波，她就有了初步想法。后来，旅游！行程的发送让她有了灵感。
在地球联盟里，确实有利用脑波空间诱发脑波的例子，不过极为稀少。主要是分化成领域场的人特别少，也就没有普及开。
正好这个时候，黄果市追捕无证，黑在地球的四维生物敖英无果，发来请求。她就将黄果市做成了一个半开放的虚拟空间。只待敖英入场。
敖英也十分狡猾，玩起了捉迷藏，只投影，不露真身。
于是她就打起了余成彦黄果旅行的主意，将虚拟小空间藏在左谦舟身上，泄露波动给敖英知道。
敖英反过来想抓住左谦舟来要挟左琳。哪知道余成彦突然暴起分化，初次使用领域场就将自己和敖英给困起来了。
“我已经将你的分化分阶段封印起来。”左琳站在病房的窗边，“达到E级解锁部分能力，达到D级，你就能开始使用领域场。到时我再教你方法。”
“我现在不算E级？”余成彦到现在也没搞懂这个分级标准。他明明已经能感受到脑波了。
“现在，你还在受伤的恢复期，”左琳耐心解释道，“出院之后的一个月，也不要擅自使用脑波，让他们休息。”
“五蕴十八式呢？”
“继续，能帮助你恢复。”
余成彦掐指一算，一个月过去，正好高中开学。
这时，方锐发来了通话申请。
左琳轻轻一点他的身份牌，竟将通话空间直接虚拟到了病房内。
“老余，我要叫你老大！你走到黄果也是要搞大事！聊天区的头条又是你了。”方锐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病房里，不由左瞧右看，“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来毕业典礼的牵手都没能堵住你的嘴。”余成彦轻笑道。
“什么嘛！”方锐投影出一个优秀毕业生的证书给他看，“帮你代领寄回去了。你是不知道，有好几个漂亮女孩子拿着紫荆花，就等你上台。”
“啧啧，可惜啊，没看到你，那副难过的样子……”方锐坐在病床前乐不可支。
“你们，高中去了哪所学校？”他继续问。
“嘿嘿，我们还能在北都相遇。”方锐任然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孟谨言去了北景，我在南山，白可可和乔伊进了一中，她们文史哲综合差了点，估计是郊区校区。不过你选了华立，才是最叫人惊讶的，我以为你会去北景。”
余成彦没有搭腔，他的心思已经飞到了一个月后。
未来的风暴班，会是怎样？
希望不要让他失望。
“接着说。”余成彦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呵呵, 就算你boom爆炸了, 虚化了, 这个空间因为我的存在还会继续保留。”元薇咬牙切齿地吐出几句话, “就问你怕不怕！”
“怕。”为了增强他回答的可靠性，他还跟着点头，“特别怕。所以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元薇愣住好一会没说话。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她还以为他会嘴硬呢。
“除非你在短时间内提升到相应的D级。”她边想边说, “比如联盟禁用的李记脑波仪。不过那是外用, 我们现在都在虚拟空间里。你怎么强化？”
“再说，用那东西，侥幸一时得到突破, 搞不好就失败。轻则以后不得寸进，重则变成白痴。”元薇介绍完，就发现余成彦的视线没有落在她身上, 而是似乎在看向她的身后。
她疑惑地转过身, 发现自己身后的柜子不见了，整个墙面化为一面大钟。
大钟时钟的时针指着六点, 分针指着十二点，而秒针经过十二点时，疯狂地叫起来。
“怎么回事？”元薇惊讶地走了两步, 靠近那面钟，铃声停了。
余成彦微微一笑：“既然这个办法不行, 那个仪器没用, 那么就用它来倒计我仅剩的时间。十二个小时以后, 就是时间终结之时。”
元薇视线扫到他的手臂，虚化已经到了手肘处。
“你……”元薇眼神闪烁，没有继续聒噪。而是像余成彦一样靠着墙坐下来。
两人相对无言，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看着秒针一点一滴过去，余成彦一直在思考。
左琳是通过什么方式将这面闹钟投影进来，以及上面的时间。当然声音是他弄出来做掩饰的。
他刚看到这面闹钟时，立刻想到的是历史联赛的生活空间里，有个一模一样的闹钟。
她能投影进来，就说明空间有可以突破薄弱之处。如果他能在这个地方用力，两边协力一定能会师。
可是他现在空有想法，却像茶壶里的饺子倒不出来。
对面那个狡猾的外星人，无时无刻想着怎么跑出去。怎么才能让他上钩来帮助自己，可惜他对脑波实在太不了解，一时束手无策。
他能想到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等到这个维度生命失去耐心主动上门。那时他才将主动权抓在手里。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两人仍然没有交流，一起看着时间流逝。
他猜元薇可能明白了什么。现在是两人沉默的交战。谁先出行动谁就失去主动权。
十二个小时只剩六个小时。
元薇猛的跳起来：“算你赢！”
余成彦苦笑，他的两条腿都虚化没了。
“先找出薄弱点。”元薇像是换了个人，说话刚脆利落，“左琳应该在钟里给了提示。我可以把一部分脑波借给你，然后将最薄弱的空间处打通。”
“行！”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教学时间，元薇就将脑力透视的方法教给余成彦。
所谓透视就是将整个空间维度数据维度化，将眼睛看到的一些还原成几何结构。这样方便找到整个空间最薄弱的地方。
然后就是计算时间，改用多少的脑力化为锥子，才能敲开那处薄弱位置。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如何将两个不同频率的脑波合体。
余成彦表示，只要给他一只笔，一张纸，理学计算都不是问题。
纸原本就有，元薇肉痛地弄出一只笔来，按她的说法，在其他人脑波构成的虚拟空间做自己的东西是非常耗费脑力的。
余成彦学会以后，在看着这个空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切黑白网格棋盘化。
他好奇的转向元薇。
……
消失了？
把视角调整一下，
哦，看见了。
什么是纸片人，这就是纸片人。
“少见多怪！你投影去二维世界，不也是纸片人。”元薇将身体横过来，用正面对着他，显然被他的眼神伤害了自尊。
他向前望去。一片平坦的网格盘中，出现了向内凹进去的一个小坑。
就是那了！
找到了目标接下来就是突破的时间。
按照他的计算。两人的脑波波段协调至18hz，然后共同射出。
“可以开始了？”元薇已经挪到了他的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调节教给我，你只管思考怎么让脑波进入那个小坑就行。在这个空间里，你就是神。”
那是一种奇怪的触碰，好像冰凉的光滑的触须缠住他的大脑，莫名地想甩掉那种感觉。
很快，就听见元薇气急败坏的大叫：“你别抵抗啊！”
“不好意思，第一次不习惯。”他也挺委屈。
两人再一次开始。
余成彦克服了那种让人起毛的心理，一心只想着突破那个薄弱位置。
一颗又一颗脑波子弹射向坑洞。
终于，那些牢固不破的网格线一根根断裂。
就在最后一根摇摇欲裂时，元薇突然用力按下余成彦的肩膀，向前一跃。
“老弟，先走一步，谢了。”整个人化身成一颗子弹向前冲去，直入透着白光的细小孔洞。
余成彦轻叹一口气：“你的耐心还是不够。”
元薇还是忘记，在他的空间里，他就是神！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一只奇特的瓶子。
而他周围的空间也开始了变化。
以他所处的位置化为瓶底，瓶身向前延展，到了细小的孔洞处化为瓶颈。这瓶颈不似一般瓶子连着瓶口，而是拐个弯扭曲穿过了第四维空间再和瓶底圈连起来。
这个神奇的瓶子不同于一般。
一般的密封瓶子会有两个面，里面和外面。如果放一只蚂蚁进去，只有咬开洞才能爬出去。而他化出的瓶子，却将瓶子的瓶口与瓶尾相连，那么就意味着，因为那个口既是入口又是出口，蚂蚁在里面爬行永远都只在一个面，永远都没法出去。
这只存在于四维空间才能起作用的克莱因瓶，可以说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元薇冲着白光一直前进，然后她扒开那些断裂的网格线向外一跳，并大呼：“终于出来了。”
“又见面了。”余成彦微笑。
元薇倒退一步，它整个人已经不再是纸片人，也不是可爱的圆脸女孩，而是化成了约莫一米来长，手腕粗细的……
古书里是这么描绘它的，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
余成彦心情有些复杂。
他没想到面对那么久的外星生物，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成了华国人的图腾——龙。
“我的真名叫敖英。”
两人重新认识了一下。
毕竟只有在四维空间的克莱因瓶里，才能看到龙的真身，也才能真正困住他。
“你可真够敬业！”元薇，或者叫敖英的小龙不停抱怨，“为了捉住我，连这个大杀器都使出来了。看来左琳就是你老师吧。”
“临时的。”他想耸耸肩，可惜现在他只剩脖子让他摇摇头了。
“我就知道！”小龙在他面前头尾相团，不停旋转，似乎在发泄怒气，“啊啊啊啊，到底是什么时间，你跟左琳策划好怎么捉我了？”
“出现钟的那一刻？”小龙扭成了八字。
“还是在博物馆里？”小龙打了一个活结。
“难道车站一见面就？”小龙扭成一团，成了死结。
“都不是。”余成彦开口解释道，“在我们脸练斗鸡眼的时候，左女士联系上我。”
看着敖英都气成毛线团了，余成彦被逗得话都说不清了：“左女士，交给你了。”
一闭眼，陷入黑暗。
***
16岁的花城小伙余成彦，旅游路遇通缉犯，巧妙设套擒真凶
华洲8月10日讯余成彦黄果旅游，发现通缉犯行经天眼景区，他巧妙通知警方，并将嫌犯稳住在现场，直到警方到场并抓获。昨日上午，黄果警方正式授予16岁的花城小伙余成彦见义勇为证书，并颁发慰问券。
黄果警方认定的见义勇为的小伙，如今正躺在医院里。经过治疗仓的一番治疗后，他暴走的脑波得到了初步的控制。
浅绿色的墙壁，深绿色的窗帘，病床旁的矮柜上插着白色的百合花。余成彦靠在枕头上，正被左琳母子探病。
三人一聊，才将黄果之行的前因后果完全搞清楚。
自从余成彦问过左琳能不能进入虚拟空间感受脑波，她就有了初步想法。后来，旅游！行程的发送让她有了灵感。
在地球联盟里，确实有利用脑波空间诱发脑波的例子，不过极为稀少。主要是分化成领域场的人特别少，也就没有普及开。
正好这个时候，黄果市追捕无证，黑在地球的四维生物敖英无果，发来请求。她就将黄果市做成了一个半开放的虚拟空间。只待敖英入场。
敖英也十分狡猾，玩起了捉迷藏，只投影，不露真身。
于是她就打起了余成彦黄果旅行的主意，将虚拟小空间藏在左谦舟身上，泄露波动给敖英知道。
敖英反过来想抓住左谦舟来要挟左琳。哪知道余成彦突然暴起分化，初次使用领域场就将自己和敖英给困起来了。
“我已经将你的分化分阶段封印起来。”左琳站在病房的窗边，“达到E级解锁部分能力，达到D级，你就能开始使用领域场。到时我再教你方法。”
“我现在不算E级？”余成彦到现在也没搞懂这个分级标准。他明明已经能感受到脑波了。
“现在，你还在受伤的恢复期，”左琳耐心解释道，“出院之后的一个月，也不要擅自使用脑波，让他们休息。”
“五蕴十八式呢？”
“继续，能帮助你恢复。”
余成彦掐指一算，一个月过去，正好高中开学。
这时，方锐发来了通话申请。
左琳轻轻一点他的身份牌，竟将通话空间直接虚拟到了病房内。
“老余，我要叫你老大！你走到黄果也是要搞大事！聊天区的头条又是你了。”方锐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病房里，不由左瞧右看，“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看来毕业典礼的牵手都没能堵住你的嘴。”余成彦轻笑道。
“什么嘛！”方锐投影出一个优秀毕业生的证书给他看，“帮你代领寄回去了。你是不知道，有好几个漂亮女孩子拿着紫荆花，就等你上台。”
“啧啧，可惜啊，没看到你，那副难过的样子……”方锐坐在病床前乐不可支。
“你们，高中去了哪所学校？”他继续问。
“嘿嘿，我们还能在北都相遇。”方锐任然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孟谨言去了北景，我在南山，白可可和乔伊进了一中，她们文史哲综合差了点，估计是郊区校区。不过你选了华立，才是最叫人惊讶的，我以为你会去北景。”
余成彦没有搭腔，他的心思已经飞到了一个月后。
未来的风暴班，会是怎样？
希望不要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