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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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均时：闹闹，我到家了。
清若接到陆均时短信时候正在刷微博，手机屏幕上弹出陆均时的短信，她愣了一会，没点开，不打算回复。
晚上清若正在睡前瑜伽顺带贴面膜，手机响，清若停下动作，直起身子从床脚摸到手机，一看是杨淑琪，咳了咳轻轻嗓音才接了电话。
“杨姐。”
杨淑琪嗯了一声，背景很嘈杂，她声音有点大，“清若，睡了吗？”
清若笑了笑，“正在瑜伽，还没睡呢。”
杨淑琪大概在往安静的地方走，背景音从嘈杂渐渐安静添上了风声，“清若，我在一个饭局上遇到‘顺发’企宣经理了，和他结识了一下，‘顺发’现在正在准备找明年的代言人，你怎么想。”
清若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快十点了，心里感慨了一句杨淑琪真是个非常敬业的经纪人，回应杨淑琪的口吻满满的笑意和乖巧，“杨姐您辛苦了，您比较有经验，我听您的啊~”
顺发只能算是国内洗护的二线产品，虽然档次不算顶高，但好在是国产的老品牌，在二十岁这层的年轻人里选择性不高，但是在四十岁到五十岁这层人群里很有市场。
杨淑琪喝了酒，但还不到晕的程度，她既然给清若打了电话，肯定是有意向的。
清若到现在一个代言都没有，不是没有商家向杨淑琪打听过，何况环球也会分配资源，但是杨淑琪到现在一个都没让她接，清若没有代言费，杨淑琪同样没有分成，可见她有多慎重。
之前清若的段位不够，主动联系的杨淑琪觉得档次差了，不利于她的长远发展。那些档次高一点的产品代言她也能去争取，但是争取来，清若没有作品说话，出来效果不好，也影响她在圈里的口碑，所以杨淑琪一直卡着这条线。
今天也是碰巧饭局上来了‘顺发’的企宣，杨淑琪有意结识打听了一下。顺发前一位代言人一签签了两年，影视圈里的三线演员却是个一线配角，因为年纪大了，出演的都是肥皂剧里的主角父母长辈一类的角色，虽然戏份多，但是定位已经定了，之前顺发也主要靠的是老品牌这个招牌，主要针对中老年人的市场。
下一步顺发明年要推出全新系列的产品，全新系列主推年纪人的市场，所以明年要换新的代言人，而且得找小鲜肉和‘小仙女’了。
这代言有一定风险性，就像顺发全新系列面向年轻人的市场有风险性一样，明年的产品和代言人相互捆绑，共赢共损。
顺发自然已经联系过现在当红的几位小鲜肉和红起来的小花旦，但因为风险性，大家都还处于相互考虑的阶段，还没到可以坐下来细细交谈的程度。
杨淑琪喜欢清若的乖巧和知趣，听完她的回答笑了笑，站在外面的露台上迎着晚上的风扬了个笑，“顺发企宣的周经理明晚有空，我约了他吃饭。”
清若了然杨淑琪的意思，“那我明天厚着脸皮蹭个饭？”
杨淑琪啧了一声，“你说的蹭饭啊，你明天要是只吃一点点就不吃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清若笑嘻嘻，“那我请客啊~”
杨淑琪笑，“明天的局我来安排，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保持好状态就行。”
清若嗯了一声应下。
杨淑琪又问她，“公司那边芒果台七夕晚会你另外一首歌定了没？”
“还没呢杨姐，不过赵师今天和我说明天早上他们讨论定下，最迟三天新的编曲出来我就可以去公司练习了。”
杨淑琪嗯了一声，“你让木棉上心点注意跟进，这次的七夕晚会各个电视台都办得热闹，公司里十之八九的艺人会接节目，公司的练习室会紧张，你让木棉盯着他们尽快出编曲，协调一下练习室行政部那边，在公司里抓紧时间练熟悉了，后期练习室排不开你就只能在家练了。”
清若轻声应好，杨淑琪接着安排她的工作，“宁夏那边拍的网剧，新加了一个剧情推进人物，大概一两分钟时间的露面，你去试试，多上镜练习练习，时间大概是后天早上或者下午，届时确定好木棉会告知你，你准备准备。”
“还有公司那边另外一首歌确定下来之后你让木棉把整体风格告诉moukou，moukou会给你定晚会的演出服装。”
清若盘腿坐在瑜伽垫上，听完杨淑琪的话深深吸了口气，还是要赶紧努力啊，等自己有钱能养得起公司专门的造型师就不用天天去蹭林斐的。知道杨淑琪是为了她好，但是她每次一见林斐就觉得矮人家一大半截，老觉得欠着林斐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杨姐，您辛苦了。”
清若吸了吸气，软软的问她，“杨姐，您还不回家吗？”
杨淑琪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太发现已经很晚了，抬手揉了揉额头，“这边还没散，应该还要一会。”
清若唔了一声，温声和她说，“那你一会别喝酒了，回家路上小心。”想起来又问了一句，“冷吗？”
“不冷，我穿着外套呢，你快睡吧，以后你的工作只会越来越多，尽快适应节奏。”
“好，我知道了，那杨姐再见。”
杨淑琪勾了勾唇，声音在夜风里伴着风声也显得很温和，“再见。”
清若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面膜时间够了，站起身把手机放在梳妆台上去洗脸。
洗完脸回来梳妆台前坐着擦护肤品。
她对自己的脸一直很认真，一样一样护肤品整整齐齐排好，一个一个擦，每次擦完脸在灯光下看镜子里的自己她就觉得越看越喜欢，越看她越高兴。
把护肤品全放回去对着镜子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哎呀，感觉完美，于是心情极好的哼着小曲去收拾瑜伽垫准备睡觉。
清若一夜好眠，第二天去公司定下了芒果台七夕晚会要唱的第二首歌之后就在公司和编曲老师协调两首歌的衔接和改编问题，木棉去行政部帮她协调练习室。
杨淑琪说了晚上吃饭，所以清若忙完之后也没走，直接去了杨淑琪办公室里，杨淑琪人不在，办公室门没锁，她就在里面找了本书在沙发上看书等着杨淑琪打电话。
清若手机放在手边，手机铃声响，瞟了一眼杨淑琪的号码扬起笑意才接了电话，“杨姐~”
“你这会在哪？”
“我在公司呢杨姐。”
杨淑琪笑了笑，“那正好，我刚到停车场，你在办公室？”
清若应声。
杨淑琪那边是电梯门的声音，“行，你在里面等着我们。”
“好的杨姐。”
清若挂了电话，另一边沙发坐着的木棉直起了身子，轻声问她，“杨姐回来了？”
清若点点头，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手里的书放下，站起身来热水。
木棉赶紧起身，“顾姐，我来吧。”
知道她面对杨淑琪有点紧张，清若点点头，回到沙发坐下继续看书。
杨淑琪还带着手下另一个艺人和他的助理，艺人叫陈辰，27岁，看着只有24，一米八几的个头，眼角微扬，不笑时候都好像带着三分笑意，五官周正，小虎牙还有点浅浅的酒窝，笑起来阳光又痞气。
就像读书时候篮球场上最活跃、聪明、学习成绩好、偏偏又捣蛋的那种，坏小子和男神的完美结合体。
关键是，他还会跳街舞。
目前算是杨淑琪手里除了林斐咖位最高也是发展最好的一个。
清若听见脚步声，笑着站起身，“杨姐~陈哥~李哥~”
杨淑琪点点头，陈辰朝她扬手，“清若~好久不见啊~”
清若笑容灿烂站在沙发边，“我昨天还看陈哥您综艺节目呢。”
陈辰挑眉，整张脸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帅气与硬朗从眉眼横生蔓延，他口气真诚友好，“我等你上综艺节目我也天天守着看啊~”
清若眉眼弯弯，笑着点头。
杨淑琪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木棉给几人都倒了茶，清若他们几个坐在沙发上，杨淑琪看了眼时间，“和周经理约了六点，我们提前二十分钟到，这会还早。我处理点事情，你两看一下顺发这些年的发展概况，别晚上人家说什么你们都接不上话。”
陈辰的助理从包里拿出杨淑琪之前给他的资料，已经复印好两份，清若和陈辰一人一份，
陈辰捏着资料朝清若晃了晃，愁眉苦脸的，“又要背书了。”
清若的表情也没好到哪去，而且手里的资料，厚度很实在。
清若捏了捏厚度，小心的问陈辰的助理，“要，要看完啊？”
办公桌后的杨淑琪握着笔抬起头，“有很多是他们近几年的产品图片。”
清若和陈辰同时松了口气，两个人对视一眼，低头背书不说话了。
杨淑琪在办公室待了一会，又风风火火的带着木棉和陈辰的助理李科斯出去了一趟，回来到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我们准备走了啊。”
杨淑琪进来收拾了东西提着包往外走，他们四人跟在后面，在电梯里杨淑琪问他们两，“看完了没？”
清若和陈辰点点头，陈辰笑意满满，“我奶奶算是顺发忠实使用者一枚，我家我从小用的就是顺发洗发露~”
说着拨了拨自己短短的碎发，清若转头看了一眼他的头发，杨淑琪嗯了一声，“你应该问题不大，只是清若……”
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杨淑琪拿着车钥匙分配，“木棉、清若和我坐，陈辰你和科斯就开自己的车。”
陈辰嗯了一声。
杨淑琪紧接着加了一句，“清若她第一次代言，陈辰你一会帮着她一点。”
陈辰笑得漫不经心的痞气，转身朝车走，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一只手背对着几人扬起来挥了挥手，“放心啦杨姐，她可是我小师妹啊，不帮她帮谁。”
杨淑琪笑了笑。
李科斯朝几人点点头，“我去开车啊杨姐。”
杨淑琪摆摆手，“去吧。”
杨淑琪没要木棉开车，她自己开车，清若和木棉坐后座。
车子出了地下停车场，杨淑琪看了眼后视镜，“我今天打听了一下，女性代言人顺发之前联系过四个，吴嘉、楚安然、周宁宁和王亦凝。吴嘉的新电影大热，应该不会考虑顺发这个代言了。楚安然和王导那边有接触，如果王导下部女二确定是她，拍王导的电影她分不出神来管这个代言。周宁宁最近演技被吐槽得厉害，丢了不少路人缘，她应该比较看重这个代言，王亦凝……”
杨淑琪停了话，没对王亦凝做什么评价，只是和她说，“平常心，这一次的得或者失都是小事，你的本职是歌手。”
清若坐在后座，两只手交叠搭在腿上，心里其实有点紧张，只是尽量压着自己的情绪，今天杨淑琪带了陈辰，很明显男性那个代言人想为陈辰争取，陈辰什么咖位，她什么咖位，她心里还是有数的，所以确实有点紧张。
这会听杨淑琪说完，平静了一些，带出笑意，重重点头，“我知道了，杨姐。”
陆均时：闹闹，我到家了。
清若接到陆均时短信时候正在刷微博，手机屏幕上弹出陆均时的短信，她愣了一会，没点开，不打算回复。
晚上清若正在睡前瑜伽顺带贴面膜，手机响，清若停下动作，直起身子从床脚摸到手机，一看是杨淑琪，咳了咳轻轻嗓音才接了电话。
“杨姐。”
杨淑琪嗯了一声，背景很嘈杂，她声音有点大，“清若，睡了吗？”
清若笑了笑，“正在瑜伽，还没睡呢。”
杨淑琪大概在往安静的地方走，背景音从嘈杂渐渐安静添上了风声，“清若，我在一个饭局上遇到‘顺发’企宣经理了，和他结识了一下，‘顺发’现在正在准备找明年的代言人，你怎么想。”
清若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快十点了，心里感慨了一句杨淑琪真是个非常敬业的经纪人，回应杨淑琪的口吻满满的笑意和乖巧，“杨姐您辛苦了，您比较有经验，我听您的啊~”
顺发只能算是国内洗护的二线产品，虽然档次不算顶高，但好在是国产的老品牌，在二十岁这层的年轻人里选择性不高，但是在四十岁到五十岁这层人群里很有市场。
杨淑琪喝了酒，但还不到晕的程度，她既然给清若打了电话，肯定是有意向的。
清若到现在一个代言都没有，不是没有商家向杨淑琪打听过，何况环球也会分配资源，但是杨淑琪到现在一个都没让她接，清若没有代言费，杨淑琪同样没有分成，可见她有多慎重。
之前清若的段位不够，主动联系的杨淑琪觉得档次差了，不利于她的长远发展。那些档次高一点的产品代言她也能去争取，但是争取来，清若没有作品说话，出来效果不好，也影响她在圈里的口碑，所以杨淑琪一直卡着这条线。
今天也是碰巧饭局上来了‘顺发’的企宣，杨淑琪有意结识打听了一下。顺发前一位代言人一签签了两年，影视圈里的三线演员却是个一线配角，因为年纪大了，出演的都是肥皂剧里的主角父母长辈一类的角色，虽然戏份多，但是定位已经定了，之前顺发也主要靠的是老品牌这个招牌，主要针对中老年人的市场。
下一步顺发明年要推出全新系列的产品，全新系列主推年纪人的市场，所以明年要换新的代言人，而且得找小鲜肉和‘小仙女’了。
这代言有一定风险性，就像顺发全新系列面向年轻人的市场有风险性一样，明年的产品和代言人相互捆绑，共赢共损。
顺发自然已经联系过现在当红的几位小鲜肉和红起来的小花旦，但因为风险性，大家都还处于相互考虑的阶段，还没到可以坐下来细细交谈的程度。
杨淑琪喜欢清若的乖巧和知趣，听完她的回答笑了笑，站在外面的露台上迎着晚上的风扬了个笑，“顺发企宣的周经理明晚有空，我约了他吃饭。”
清若了然杨淑琪的意思，“那我明天厚着脸皮蹭个饭？”
杨淑琪啧了一声，“你说的蹭饭啊，你明天要是只吃一点点就不吃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清若笑嘻嘻，“那我请客啊~”
杨淑琪笑，“明天的局我来安排，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保持好状态就行。”
清若嗯了一声应下。
杨淑琪又问她，“公司那边芒果台七夕晚会你另外一首歌定了没？”
“还没呢杨姐，不过赵师今天和我说明天早上他们讨论定下，最迟三天新的编曲出来我就可以去公司练习了。”
杨淑琪嗯了一声，“你让木棉上心点注意跟进，这次的七夕晚会各个电视台都办得热闹，公司里十之八九的艺人会接节目，公司的练习室会紧张，你让木棉盯着他们尽快出编曲，协调一下练习室行政部那边，在公司里抓紧时间练熟悉了，后期练习室排不开你就只能在家练了。”
清若轻声应好，杨淑琪接着安排她的工作，“宁夏那边拍的网剧，新加了一个剧情推进人物，大概一两分钟时间的露面，你去试试，多上镜练习练习，时间大概是后天早上或者下午，届时确定好木棉会告知你，你准备准备。”
“还有公司那边另外一首歌确定下来之后你让木棉把整体风格告诉moukou，moukou会给你定晚会的演出服装。”
清若盘腿坐在瑜伽垫上，听完杨淑琪的话深深吸了口气，还是要赶紧努力啊，等自己有钱能养得起公司专门的造型师就不用天天去蹭林斐的。知道杨淑琪是为了她好，但是她每次一见林斐就觉得矮人家一大半截，老觉得欠着林斐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杨姐，您辛苦了。”
清若吸了吸气，软软的问她，“杨姐，您还不回家吗？”
杨淑琪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太发现已经很晚了，抬手揉了揉额头，“这边还没散，应该还要一会。”
清若唔了一声，温声和她说，“那你一会别喝酒了，回家路上小心。”想起来又问了一句，“冷吗？”
“不冷，我穿着外套呢，你快睡吧，以后你的工作只会越来越多，尽快适应节奏。”
“好，我知道了，那杨姐再见。”
杨淑琪勾了勾唇，声音在夜风里伴着风声也显得很温和，“再见。”
清若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面膜时间够了，站起身把手机放在梳妆台上去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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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的脸一直很认真，一样一样护肤品整整齐齐排好，一个一个擦，每次擦完脸在灯光下看镜子里的自己她就觉得越看越喜欢，越看她越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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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淑琪说了晚上吃饭，所以清若忙完之后也没走，直接去了杨淑琪办公室里，杨淑琪人不在，办公室门没锁，她就在里面找了本书在沙发上看书等着杨淑琪打电话。
清若手机放在手边，手机铃声响，瞟了一眼杨淑琪的号码扬起笑意才接了电话，“杨姐~”
“你这会在哪？”
“我在公司呢杨姐。”
杨淑琪笑了笑，“那正好，我刚到停车场，你在办公室？”
清若应声。
杨淑琪那边是电梯门的声音，“行，你在里面等着我们。”
“好的杨姐。”
清若挂了电话，另一边沙发坐着的木棉直起了身子，轻声问她，“杨姐回来了？”
清若点点头，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手里的书放下，站起身来热水。
木棉赶紧起身，“顾姐，我来吧。”
知道她面对杨淑琪有点紧张，清若点点头，回到沙发坐下继续看书。
杨淑琪还带着手下另一个艺人和他的助理，艺人叫陈辰，27岁，看着只有24，一米八几的个头，眼角微扬，不笑时候都好像带着三分笑意，五官周正，小虎牙还有点浅浅的酒窝，笑起来阳光又痞气。
就像读书时候篮球场上最活跃、聪明、学习成绩好、偏偏又捣蛋的那种，坏小子和男神的完美结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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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算是杨淑琪手里除了林斐咖位最高也是发展最好的一个。
清若听见脚步声，笑着站起身，“杨姐~陈哥~李哥~”
杨淑琪点点头，陈辰朝她扬手，“清若~好久不见啊~”
清若笑容灿烂站在沙发边，“我昨天还看陈哥您综艺节目呢。”
陈辰挑眉，整张脸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帅气与硬朗从眉眼横生蔓延，他口气真诚友好，“我等你上综艺节目我也天天守着看啊~”
清若眉眼弯弯，笑着点头。
杨淑琪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木棉给几人都倒了茶，清若他们几个坐在沙发上，杨淑琪看了眼时间，“和周经理约了六点，我们提前二十分钟到，这会还早。我处理点事情，你两看一下顺发这些年的发展概况，别晚上人家说什么你们都接不上话。”
陈辰的助理从包里拿出杨淑琪之前给他的资料，已经复印好两份，清若和陈辰一人一份，
陈辰捏着资料朝清若晃了晃，愁眉苦脸的，“又要背书了。”
清若的表情也没好到哪去，而且手里的资料，厚度很实在。
清若捏了捏厚度，小心的问陈辰的助理，“要，要看完啊？”
办公桌后的杨淑琪握着笔抬起头，“有很多是他们近几年的产品图片。”
清若和陈辰同时松了口气，两个人对视一眼，低头背书不说话了。
杨淑琪在办公室待了一会，又风风火火的带着木棉和陈辰的助理李科斯出去了一趟，回来到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我们准备走了啊。”
杨淑琪进来收拾了东西提着包往外走，他们四人跟在后面，在电梯里杨淑琪问他们两，“看完了没？”
清若和陈辰点点头，陈辰笑意满满，“我奶奶算是顺发忠实使用者一枚，我家我从小用的就是顺发洗发露~”
说着拨了拨自己短短的碎发，清若转头看了一眼他的头发，杨淑琪嗯了一声，“你应该问题不大，只是清若……”
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杨淑琪拿着车钥匙分配，“木棉、清若和我坐，陈辰你和科斯就开自己的车。”
陈辰嗯了一声。
杨淑琪紧接着加了一句，“清若她第一次代言，陈辰你一会帮着她一点。”
陈辰笑得漫不经心的痞气，转身朝车走，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一只手背对着几人扬起来挥了挥手，“放心啦杨姐，她可是我小师妹啊，不帮她帮谁。”
杨淑琪笑了笑。
李科斯朝几人点点头，“我去开车啊杨姐。”
杨淑琪摆摆手，“去吧。”
杨淑琪没要木棉开车，她自己开车，清若和木棉坐后座。
车子出了地下停车场，杨淑琪看了眼后视镜，“我今天打听了一下，女性代言人顺发之前联系过四个，吴嘉、楚安然、周宁宁和王亦凝。吴嘉的新电影大热，应该不会考虑顺发这个代言了。楚安然和王导那边有接触，如果王导下部女二确定是她，拍王导的电影她分不出神来管这个代言。周宁宁最近演技被吐槽得厉害，丢了不少路人缘，她应该比较看重这个代言，王亦凝……”
杨淑琪停了话，没对王亦凝做什么评价，只是和她说，“平常心，这一次的得或者失都是小事，你的本职是歌手。”
清若坐在后座，两只手交叠搭在腿上，心里其实有点紧张，只是尽量压着自己的情绪，今天杨淑琪带了陈辰，很明显男性那个代言人想为陈辰争取，陈辰什么咖位，她什么咖位，她心里还是有数的，所以确实有点紧张。
这会听杨淑琪说完，平静了一些，带出笑意，重重点头，“我知道了，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