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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捏你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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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一切准备就绪,老孙接上刘子阳直奔南山别墅。

    别墅门口,张耀宗父子已经在门口等候,见到刘子阳来了,和和气气的迎接,这模样就好像迎接国王一样,刘子阳顿时觉得备有面子。

    人都是有庸俗的一面的,刘子阳就是个大俗人,被有钱人捧上天,心里自然是乐呵呵的,走楼梯的脚现在都有些飘飘然的,不过他还是要装的神秘一点,高人嘛,不能太掉面子。

    进屋,刘子阳便问道:“我让你弄的东西都备好了?”

    “请随我来。”张耀宗亲自带人,推开门,顿时蛙声一片。

    准确的是蛤蟆的叫声,嘎嘎的叫个不停,所有的都是雄的,而且个个体大无比,养在一个水缸内,足足有五十只。

    不过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奇怪的事情,这些蟾蜍养的水混着发白,好像混入了石灰一般,而且这些蟾蜍的体型也膨胀的不像样,好像被恶意注水了一般。

    “刘先生,听你吩咐,买来的蟾蜍,一共进了五百字,可是每日注入玉水后,如今就活下来这么点,你看够不?”张耀宗担心道。

    刘子阳笑道:“够了够了,我原本以为就能活下来两三只呢,没成想活这么多,足够用药了。”

    张振英瞧见了这么恶心的东西,忍不住问道:“你叫我们弄这些,到底是干什么啊?这个可以入药?”

    刘子阳徐徐解释道:“蟾蜍可入药,这些不用我多说,不过单纯的蟾蜍不够用药,我要的便是这蟾玉。”

    “还请先生明说,好叫我父子明白。”

    “先说玉水,我让你们把羊脂白玉碾碎成墨粉,融入水***养这些蟾蜍,还每天要给他们注入玉水到皮下,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将玉中含有的微凉元素融入蟾蜍中,另外,玉体阴寒,与这蟾蜍有相得益彰之效,可增强药性。”

    张耀宗父子似懂非懂的,也是听的糊涂,于是再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杀之取血,取皮,另外这缸内的玉水也有用处,命人加水温煮,记住,烧的水温度不能超过五十度。”

    “是。”

    张家父子命人忙碌,刘子阳取出事先备好的药单,再道:“蟾衣剁碎,融入蟾蜍血,配合这张药方的中药煮药,记住三碗熬成一碗,须得文火慢炖。”

    “是。”

    张家当即忙碌,很快下人来报,缸水已经煮好。

    刘子阳再道:“你们两个,去拿那些玉水沐浴浸泡,我不让出来不许出来。”

    “啊?”张家父子彻底懵了,没想到刘子阳居然他们拿那脏水泡澡,想想就浑身鸡皮疙瘩出来了。

    刘子阳见他们犹豫,脸色一板,道:“法子我已经说完了,要不要做,请便。”

    张耀宗一咬牙,道:“拼了,大不了恶心一下而已,儿子,跟我去浴室。”

    张振英想拒绝,但是拗不过父亲,被逼无奈钻入了浴缸,刘子阳看着如此宽敞的浴室,再看看那按摩圆形大浴缸,直呼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真是懂得享受,这浴室就比得上普通家的公寓了。

    二人浸泡进浴缸,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可突然间觉得浑身奇痒难忍,忍不住要挠起来。

    “刘先生,我们怎么浑身瘙痒的厉害啊?啊痒死我了。”

    刘子阳笑道:“挠吧,这是毒气正在被拔出的征兆,对了,药熬好了没,熬好了立马给他们喝下。”

    “来了。”老孙忙带人端药来。

    张耀宗抢过仆人手里的药碗便喝,倒是他儿子闻了一下,嫌恶心,问道:“能不能不喝这恶心的东西啊。”

    “必须喝。”刘子阳脸色一板,冲老孙使个眼神,老孙道了句得罪,命人强行灌药。

    “咳咳,刘子阳,要是你这药没用,我非宰了你不可。”被强行灌药的张振英气急败坏的嚷嚷起来。

    刘子阳冲他白了一眼,淡然道:“等会儿有你受的,你先熬过再说吧,熬过去了再找我算账不迟。”

    话音刚落几分钟,父子两个就浑身开始燥热起来,热的他们如同进了蒸笼一般,只想从水里爬出来,张振英第一个受不了,猛的要爬出来。

    “把他们都按住了,过不了这关,再好的灵药都白搭。”刘子阳一声令下,老孙二话不说,便让人把张振英压回了水里。

    张耀宗看着儿子难受,他自己也难受,忍不住叫道:“老孙,你快让人压住我,我,我也快不行了。”

    老孙急忙亲自压住老爷,二人燥热难当,身子又不能动,双脚在浴缸内拼命的倒腾,约莫十五分钟后,一波药性褪下,他们整个人都酥软了。

    “好舒服啊,从来没感觉这么舒服过。”张振英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手臂露出水面,惊讶的发现皮肤居然没以前那么多癞疮了。

    还没等他仔细看完,刘子阳便喝道:“不许抬手,继续泡,下一波药性要来了。”

    果然,第二波药性来,这次两父子觉得浑身上下辣疼啦疼的,好像有人在伤口上洒上胡椒粉似的,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两个人的脸色疼的扭曲起来。

    老孙一见不妙,立即大吼的扑上老爷,再也压过去……

    刘子阳看着浴池内的二人痛苦嚎叫,没半点恻隐之心,倒不是他铁血无情,而是对张振英的行为品行颇多不满,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自然的连带张耀宗也不讨他喜欢,没有拍手称快,便是对得住他们了。

    “什么时候十分钟内没有药效反应,那就可以出来了,我先去外面坐会儿。”刘子阳懒得干站着等候,出了浴室到客厅内坐下休息。

    自然有仆人奉上,服务无微不至,刘子阳看着如花一般的女仆,甚至冒出了邪念:“这时候如果我要睡了这里的女人,这对父子会不会对我没半句怨言?”

    刘子阳很快便被自己的歪念给惊醒了,他暗暗叫惊,怎么就冒出这些淫邪的念想了呢。

    不过刘子阳很快就释然了,人嘛,谁没个坏念头的时候,就是圣人也不可能不想女人的,更何况他还不是圣人呢。

    一个小时后,张家父子穿着浴袍被人抬出了浴缸,即便是精力再旺盛的人,禁受了那般五味繁杂的煎熬,也必定虚脱的要死。

    刘子阳冲老孙道:“去给他们冲些糖水来喝下。”

    喝下糖水的张家父子身体恢复些气力,张振英忍不住谩骂起来:“你个混蛋,这么折腾我们,存心想弄死我们啊,看我恢复力气不揍的你满地找牙。”

    刘子阳也不恼火,眉头飞扬道:“有力气骂我,倒不如好好看看你身上的疮疤吧。”

    这么一提醒,这父子两个急忙拉开了浴袍,露出了胸膛,肩膀来,身上的烂疮此刻已经纷纷消肿下去,不够就是样子还难看些。

    张耀宗拿手去触碰,惊喜道:“不疼也不痒了,这是全好了吗?刘先生?”

    刘子阳摇头道:“还得浸泡几次玉水,另外我必须和你们说个事情,希望你们有心理准备。”

    张耀宗心里一沉,不过还是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点头道:“您请说。”

    “你们身上的病我能除根,但是毒疮已入精血,我是无法阻止这病传到下一代身上的。”

    “什么?”张振英第一个吃惊,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想要骂人,可腿一软,再度跌坐回沙发上,气的有气无力骂道:“你算什么神医,这病都治不好。”

    张振英三番两次呛刘子阳,便是佛也有火气,刘子阳怒瞪向他,喝吒一声:“我有说过我是包治百病的神医嘛,有保证完全能有把握治愈你们的病吗?实话告诉你们,想要彻底治愈,就必须断了祖坟的风水,取了那风水阵中金蟾常年累积下的涎露水服用,可这风水一断,会如何,哼哼,不用我多说了吧。”

    风水一断,张家财运便断,日后想要发财是不可能了,甚至可能自此衰败,一蹶不振。

    其实刘子阳这些话有假,张家这病到张振英这代,遇到他,已经是彻底治愈了,不用担心下一代会如何,而且财照发,不过是绵延到第九代子孙后,风水阵便没了效用。

    不过刘子阳看得出张振英这人心术不正,深怕他就此失了病痛折磨,人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所以想靠这病拿捏住他,如此一来,他也可保自己无虞。

    要知道这些有钱人,心肠都黑着呢,不防着点,指不定就是华佗碰到曹操的下场。

    事到如今,张振英已经信了风水玄学,被刘子阳这么一瞪眼,吓的嘴皮子直哆嗦,半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个屁字来。

    刘子阳见他如此,冷笑道:“既然你们没诚意治疗,那这下一代的避灾法子,我也不用说了,告辞。”

    起身便要走,张耀宗急了,急忙撑起身子,勉力去拉刘子阳,老孙见了,也急忙拦住刘子阳,替主人恳求道:“刘先生,我代少爷向你道歉,还请你留下来继续治疗。”

    张耀宗也满脸诚恳道:“先生,犬子莽撞,还请你不要在意,振英,还不快给先生道歉。”

    张振英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忙支起身来,低头认错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还请你原谅。”

    刘子阳哼了哼,心满意足的坐下来,说道:“我有一药方,小儿成年前服用,可保药到病除,可保张家自此再无这病痛折磨。”

    “这话当真?”张耀宗面露喜色,开心的不得了。

    张振英则道:“既然这样,我们愿意出高价买下这药方,说吧,你要多少钱?”

    刘子阳笑了,笑的很阴冷,这笑容落在张振英眼里,让他很是恼火,可他又不敢发作,无奈的生着闷气。

    “我这药方有一十八般药量变化,稍有半点差池,便会立马叫小命不保,你若能够斟酌用药,我愿意把方子免费赠送给你们。”刘子阳徐徐说出这话来,张振英顿时蔫了,彻底无话了。

    张耀宗是老狐狸一只,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冲刘子阳拱手道:“先生大义,日后二十余年内,就有劳先生为我张家孙儿祛病消灾了。”

    张耀宗接过老孙递来的名片,亲手奉上到刘子阳面前:“刘先生,日后但有所命,请打我这个电话,我张家必定倾尽全力相助。”

    刘子阳将名片收下,起身道:“我就是一个闲人,一般没什么要你们帮忙的,对了,继续准备蟾玉,下周五,咱们继续服药,不过我就不来了,看见你们父子干嚎,我实在是没兴趣,以后有事再联系我吧。”

    交代完,刘子阳随老孙离去,张振英不快道:“爸,你怎么就让他这么轻易走了,应该逼他交出药方来。”

    张耀宗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怒道:“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有点长进,今天如果不是你乱发脾气,这药方只怕早就交给咱们了,何至于被他拿捏住,白白欠人家二十多年的人情。”

    “我又哪里知道他话只说了一半。”张振英郁闷道。

    “你啊,太年轻了,年岁比这个刘子阳大,却没他老成,依我看来,此人非池中物,千万不可得罪,他能轻松解决咱们家的顽疾,也比定能够随时要了我们的小命,所以千万不要开罪他,必要时候要巴结他,让他欠咱们人情,知道吗?”

    张振英无奈摊手道:“我还敢得罪嘛,我儿子的小命可是捏在他手里呢。”

    就这件事情,不管真假,张家都不敢冒险,只能卖刘子阳这个人情,现在他们只盼刘子阳别出什么差错,一辈子平安。

    “哼,你知道就好。”张耀宗也不怕儿子做出什么糊事来,告诫一番后,父子二人开始谈论身上的感受,满心的开心,这种开心是从未有过的……

    刘子阳原本是想让老孙开车送他回酒店,可半路周倩倩突然来电话:“死人,你现在在哪里,我找你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