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自由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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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君上班还要码字, 求多爱护, 来晋江文学城吧。  打架事件之后,叶徙觉得自己活得很糟心,一方面要不停应对秦禹幼稚的恶作剧, 一方面还要配合班主任的烂好心, 偶尔还得躲一躲猥琐的厕所男。

    恶作剧这方面叶徙不得不承认秦禹真的是个好孩子,虽然放了狠话, 但迄今为止没打过他,也没骂过他, 顶多是下了课装睡, 不让坐在里面的自己出去上厕所,或者在老师提问的时候悠悠地来一句:“老师, 陆乐柯说他有个地方没听懂。”哪个地方?神游外太空的叶徙表示很为难。

    对于班主任的烂好心嘛……怎么说呢……

    “秦禹, 陆乐柯你们俩拿着拖把去把咱们班环境区打扫一下。”果然……又来了。

    班主任大概觉得所有的同学情义都是培养出来的, 自从那天之后,叶徙觉得自己跟秦禹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绑在了一起,娱乐、劳动、学习,反正只要睁着眼睛肯定能看见对方, 简直是度日如年啊!

    “你说的是月老的红线吗~~”系统又开始幸灾乐祸。

    叶徙懒得理它,跟着秦禹去墙角拿上拖把, 出了教室。

    “快点儿拖,马上上早自习了。”秦禹像跟空气说话一样, 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叶徙。

    叶徙低着头嗯了一声, 翘着小兰花指认命的干起活来, 指甲上的亮晶晶的护甲油衬得手白嫰嫰的,叶徙偷偷抠了两把。

    “这东西太恐怖了,怎么像长在手上了似得。”

    系统:“别抠了,你的小可爱看着你呢。”

    “能不能别让聂静给你涂指甲油了,每天下课熏得我脑子疼。”秦禹停下拖地的动作,嫌弃的看着他的手说。

    聂静是换座位换到叶徙前面的小姑娘,高三炼狱般的生活也没磨灭女孩子爱美的天性,不知道桌洞里藏了多少指甲油、唇膏。

    叶徙对聂静是又爱又恨,原因在于聂静长相甜美,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眼睛像月牙弯弯,对着叶徙一笑,叶徙心都跟着化了。但是这个甜蜜的小姑娘折腾起人来是真要命,仗着陆乐柯像女孩子一样柔柔弱弱不会拒绝人,天天用他的手试指甲油颜色,带颜色的涂上还给擦,像护甲油这样透明的,涂完了都不管收拾的,搞的陆乐柯更符合娘娘腔这个外号了。自从聂静坐在他前面,叶徙每天上课的新活动就是把手放在桌洞里抠指甲。

    “我……不是我要她涂的。”叶徙把手指藏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看着秦禹解释道。

    “不喜欢就别让她涂啊,自己没长嘴,不会拒绝吗?”秦禹生硬地说。

    我那叫怜香惜玉,你懂个屁!

    “我下次不会涂了,对不起。”叶徙慢慢低下头,可怜巴巴的道歉。

    跟秦禹道歉对叶徙来说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简直毫无压力啊,而且叶徙发现只要自己道歉,秦禹就一副“我不愿意跟你这个像屎壳郎一样的生物说话”的表情不再理他了,所以屡试不爽。

    果然秦禹眉头一皱,又草草拖了几下地,一副高冷模样回了教室。

    叶徙刚要跟系统嘚瑟,一看地面却突然崩溃,在脑子里嚷嚷道:“这臭不要脸的玩意儿,留下这么大一片地是让我一个人拖吗?”

    系统:“反正你也不想上早自习。”

    哎呀,又被你看穿了呢,好羞涩~~

    “……”

    叶徙磨蹭了十几分钟,被巡视了好几个来回的教导主任一瞪,立马夹着尾巴乖乖回了教室。一进门就看到假装学习的聂静偷偷瞥了自己一眼又一眼,他没由来的心慌。

    “6哥,你说这小妞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别问我,我每次看见她都有点儿心慌。”

    叶徙强撑:“瞧你那点出息。”

    “你行你上。”系统不服气。

    叶徙没接这话茬,走到秦禹身边,用眼神磕了三万六千个响头,终于让这大爷不耐烦的往前拉了拉凳子,自己勉强回到座位。

    “乐乐~”聂静转过头娇娇地叫了他一声,说:“帮我一个小忙好不好?”

    不好!!!

    “什、什么忙啊?”陆乐柯有些紧张地问。

    “这些东西借你桌洞放一天行不行?”聂静把自己桌洞里的那堆指甲油堆在他桌子上,一脸恳求。

    我能说不行吗?叶徙看着这堆花花绿绿的东西,有掀桌子的冲动。

    “求你了,我明天请你吃冰激凌好不好?”

    “……那好吧。”陆乐柯有些为难,可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犹豫的答应了。

    聂静高高兴兴地转过去身学习去了。

    身边的秦禹心想:蠢货!

    系统:“叶子,虽然你演的很投入,但我还是要打断你一下,请注意,你的小可爱生气了。”

    叶徙偷偷用余光观察的一下秦禹,发现他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桌子上那一堆指甲油,好像也有了掀桌子的冲动。

    这……

    “我、我马上放在桌洞里,不拧开没有味道的。”叶徙决定委屈求全,对着秦禹好声好气的说,然后迅速收拾起聂静堆在桌上的“□□包”,一副‘你看,我收拾好了,你不要生气’的乖模样,讨好的对秦禹笑了笑。

    秦禹看着他笑,微微一愣,随后有些过分冷淡的说:“蠢货。”

    我靠!这小子说的是人话吗?马上成年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都不懂吗!叶徙怒火中烧,又不能表现出来,一咬牙,又把手伸桌洞里狠狠地抠指甲上的护甲油去了。

    叶徙正抠的带劲,几个教务处的老师推门进来,其中一个干巴巴地说:“仪容仪表检查,要求男生头发前不过眉、侧不过耳、后不超领 ,女生不得散发,不戴首饰,不涂指甲。请所有同学配合检查。”

    班级一阵喧哗。

    说话的老师交代完要求抬头巡视了一圈,指着聂静说:“这位女同学把手伸出来。”

    聂静不情不愿地伸出红爪子,撇撇嘴。

    “把名字记上,以为自己高三了就不用遵守校规校纪了是不是?”老师眉毛一拧“你出来,看看桌洞里有没有违规物品。”

    “6哥,这老师火眼金睛啊,太吓人了,还好聂小妞聪明,把东西放我这里了。”吃瓜群众叶徙觉得这火烧不到自己脑袋上。悠闲地跟系统唠嗑。

    “她后面那个男同学也起来,检查一下!”

    ???

    系统:“果然是火眼金睛。”

    秦禹:蠢货!

    云清寒以为痛过以后心里的伤口便钝化了,谁知道锦心入土之后才是开始,那痛每日每夜绵延不断。从前的美梦也成了折磨,梦醒之时复想起生死之隔,更是悲戚。

    叶徙:再不把一个这感同身受程序关了,我就要去陪锦心了……

    沈韶竹当他想开了,从此又能过无忧日子,结果他哪里是想开了,分明已经钻了牛角尖,夜夜梦醒捂住心口痛呼锦心,没有几日,人消瘦了不说,竟还一病不起了。

    本着不能打扰病人休息的原则,珞瑜强行把沈韶竹的被褥安排到了地上,沈韶竹夜里难眠,躺在从窗户纸映进来的月光里看着床上眉头紧锁,被困在梦中的云清寒。

    其实他伤势已经痊愈,早该带着云清寒去换剑谱了,却一拖再拖,时常找些无端借口拖延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莫非也染上了他的痴症?

    他从怀里掏出云清寒之前编的小草鸡,放在月光底下端详。这东西本来已经被他捏烂扔了,可谁知第二日又是噩梦缠身,他便出去捡了回来,勉强复原,带在身上。

    “锦心……”床上的云清寒又在睡梦之间呼唤。

    沈韶竹握着小草鸡站起来,站在床边叫他名字。云清寒终于挣扎着醒过来,他呆呆扶住床慢慢坐起,对着沈韶竹似幼儿般委屈道:“我心中疼痛,你可有药?”

    沈韶竹不解,又叫了一声云清寒。

    此时云清寒长发散着,眼里噙着水波,垂头之间,尽是可怜,“你为何站的那么远?”

    沈韶竹察觉不对,上前去摸云清寒额头,他额上都是冷汗,抹去以后又觉得烫手,看来烧得不轻,人都糊涂了。

    “我心中疼痛,你可有药?”云清寒又问道。

    沈韶竹也不知怎的,被他一问,心里好生憋闷,他心想:你的药是萧锦心,我哪里去寻。

    “云清寒,你先躺好。”他把云清寒又按倒,给他盖了被子。

    云清寒似乎清醒了一些,一捂额头问道:“天快亮了吗?”

    沈韶竹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早的很。”

    “锦心说,天亮了要出城看花的。”原来还是在说胡话。

    沈韶竹无端发怒,冷漠道:“萧锦心死了,你跟谁去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