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熟悉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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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依开着车带着我前往交通部，目前案件暂时没有什么可以讨论的地方，便讨论起我那携款潜逃的爷爷。
唐依听了我的悲惨经历，笑的前仰后合，也算是缓解了一下案子带来的沉重。
“这么说你爷爷只给你留了两百块钱？”
我无奈的撇了撇嘴“加上我兜里还剩一百多，正好能撑到我发工资，我觉得我爷爷肯定早就摸清我的底了，故意只给我留到下次发工资的钱，多一分都不给我留。”
唐依一听，便笑的更开心了。
“这么看的话，你爷爷应该很厉害。”
我点了点头，在我的记忆中，没有什么事是爷爷解决不了的，尤其是案子，可是这次爷爷的离开，却是让我有些想不通，我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你好，我是公安局刑侦队专案组的唐依，我们需要调出一些监控录像协助破案，麻烦你们了。”
唐依亮出她的警徽，负责接头的工作人员确认无误之后，便带着我们去了监控室。
根据视频拍摄时间和谢芳的死亡时间，我们调出了昨晚同兴街附近十一点二十六分之后的监控摄像。
从监控录像中，我们找到了那辆事发出租车，但是那辆车似乎在躲着摄像头走，所有的摄像头都没办法拍到那辆出租车驾驶室和副驾驶室的情况，而且从出租车的驾驶路线来看，他为了绕过摄像头，走了很多多余的路，这说明他对周围摄像头的分布了如指掌。
出租车在几个监控摄像头中出现过之后，随后便再也看不到出租车的身影，直到凌晨四点三十三分，出租车再次出现在监控录像中，按原路返回，回到了同兴街，不过出租车停车的位置附近并没有摄像头，所以看不到出租车停车位置的影像。
从出租车躲避摄像头这一行为来看，足以让我相信这是人为作案，他之所以会躲着摄像头走，正说明他不想让摄像头拍到车里的真实情况。
但也正因为他躲着摄像头行驶，所以录像中查找不出任何线索。
我仔细想了想，又请求交通部的工作人员把刘一水和林天案发当天的出租车监控录像调出来，可结果都是一样，自晚上的八点三十二分，也就是三人死亡时间之后，出租车都是躲着摄像头走，看不到驾驶室的情况，也查不出任何线索。
从录像中的确看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也不是一点价值没有。
我对交通部的人问道“能不能麻烦你们把城市交通摄像头的分布图给我一份，谢谢。”
由于资料的保密性，交通部把资料发到了局里，于是我便和唐依一起开着车赶回局里。
一上车，唐依便脸色沉重的对我问道“张垚，有些话可能不该我们说，但我还是想问你，你真的觉得这个世上有鬼么？老实说孟瑶照片的事对我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我原来并不相信世上有鬼，但现在……我没办法解释孟瑶照片的事。”
别说唐依了，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三番五次的看到孟瑶，连我自己都不确定那到底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
我对唐依安抚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虽然有很多事目前还没办法解释，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件案子到底是人为还是有其它什么东西作祟，我们一定会查明白。”
唐依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便开着车回到了局里。
我将城市的交通摄像头分布图调了出来，仔细的探查着，唐依看了一会，没明白我这番举动的用意，便问我查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我详细解释道“就目前的现象来看，我猜测这是一场人为的连环杀人案，而且从他驾驶逃离的路线来看，凶手曾对我市的交通摄像头进行过仔细的研究，研究出了一系列躲开摄像头的路线，但同样，这一点也可以为我们所用。”
唐依依旧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解释道“谢芳被杀之后，出租车便逃离现场，交通录像中出租车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在风里街，自南向北行驶，我们可以把风里街以北的交通道路摄像头分布找出来，既然出租车没有出现在这些摄像头中，那就说明出租车停在这些范围内，如果能找出出租车停滞的位置，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唐依同意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风里街往北就开往郊区了，摄像头分布密度不如城市，范围会不会太大了。”
我解释说“城市交通监控的盲区有很多，凶手之所以会把车停在风里街以北的某个位置，一定是有他的原因，虽然范围很大，但还是有一试的必要。”
唐依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在一旁查看其它的相关证据。
就在这时，局里的警员都回来了，一进门就听到他们在讨论着鬼出租的事。
“你听说了么，那个叫谢芳的女的是被霍华的鬼魂杀死的！”
“可不是么，我看那个案发视频，都把我吓坏了。”
“绝对是怨鬼报复，你看着吧，肯定还要出人命的。”
……
这些人讨论的正热乎，一转头发现唐依在瞪望着他们。
他们知道自己身为人民警察，不该这么说，纷纷低下了头，从唐依身旁绕了过去。
我低着头查看着交通摄像头分布图，正如唐依所说，风里街以北的摄像头分布比较稀疏，监控盲区非常大，想要锁定出租车的位置十分不容易，我需要想个办法，锁定一片区域。
我想了想，随后对唐依说道“能不能调查出出租车的加油记录以及剩余的油量，我想根据出租车的耗油量计算一下出租车的里程，从而锁定昨晚出租车的位置。”
唐依点头应道“这个应该没问题，现在出租车几乎都是燃气的，我们市的加气站一共就那么几个，要想调查出出租车的加气记录不是什么难事。”
唐依很快吩咐了下去，对方承诺在半个小时之内查出结果。
这个时候唐依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尸检科那边打来的，说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让我们去一趟。
于是我们便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来到了尸检科。
“怎么又是你们两个？怎么什么诡异的案子都能碰到你们俩。”
李浩看到我和唐依，一脸的诧异，显然他对这件案子也有所耳闻。
唐依也不愿与他多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尸检报告怎么说？”
李浩给我们递来几份报告，随后解释道“死者刘一水，林天和霍华全部死于心肌梗塞，体内发现了强心类药物残留，也就是说三人为药物诱发的心肌梗死，但是有一个问题是，三人并没有心脏病史。”
“没有心脏病？”
我猛地一惊，一把从李浩手里接过尸检报告，一番审视之后，却是发现李浩说的并没有错，三名死者生前并没有心脏病的迹象！
唐依疑问道“没有心脏病就不能诱发心肌梗死了么？”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心脏病可以出现心肌梗死的现象，但是单纯的强心类药物并不能诱发心肌梗死，也就是说，凶手除了强迫死者吃下强心类药物，还对死者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们还没有找到凶手杀害死者的真正手段。”
李浩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从目前的证据来看，凶手杀人的准备可以说十分的充足，天衣无缝，你们恐怕又有的忙了。”
我沉思了一会，随后对李浩说道“那谢芳呢？谢芳的尸检报告在哪？”
李浩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张尸检报告，递到了我们的手上。
“谢芳的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都和你们调查的结果一样，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死的简单粗暴，就是一般杀人案的行凶手段，我觉得没什么新内容，就没给你们看。”
我转过头望向唐依，疑惑道“这就奇怪了，刚才李浩也说，凶手杀死前三个人的手法十分复杂，而且准备也是相当充足，为什么杀死谢芳的手法却是这么简单直接？”
李浩对我调侃道“不是说谢芳是霍华的鬼杀死的么，鬼杀人不都是简单粗暴么？”
唐依盯望着李浩，沉声道“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说的话上报到科长那？”
李浩立刻摆手道“别别别……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心里一阵偷笑，没想到唐依威胁起人来也是一点不含糊，一下就把李浩给吓住了。
李浩提议道“从我这个法医的角度上来看，谢芳与其他三人的死完全不同，如果这一系列杀人案为一人所为，那么杀死谢芳就属于凶手的‘反常’行为，谢芳的死很有可能是本案的突破口，我建议着重调查一下谢芳，说不定会有什么重大发现。”
唐依瞅了李浩一眼，转身便往外面走。
“哎？唐队长？”李浩叫住了唐依“那个……刚才的话别跟上面说啊。”
唐依没有应声，转身走出了尸检科，我对李浩无奈的摊了摊手，随后也跟着走了出来，独自留下李浩一人在房间里惆怅。
回到办公室，唐依对我询问道“对于李浩的提议，你怎么看？”
我点了点头道“完全一致，他和我想的一样，如果这一系列杀人案都是一人所为，那么谢芳的死完全是凶手计划之外的杀人，着重调查谢芳应该会有所收获。”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唐依上前接起电话，死者霍华的燃气记录已经查出来了，最近出租车公司正在做一个节能环保的活动，每辆出租车加气时都有里程记录，公里单位燃气量最少的出租车会有金钱奖励。
唐依把霍华出租车的里程数值记了下来，随后又把出租车现在的里程数记了下来。
我对照着录像数据进行粗略计算，发现霍华出租车在驶出风里街之后，大约行驶了五公里，考虑到计算上的误差值，这个里程数应该在三到七公里之间。
我拿出地图，将风里街以北三到七公里的里程范围画了出来，凶手在杀死谢芳之后，应该是把出租车停在了这个范围内。
唐依凑上前看了一眼，微皱眉头“这个地方……为什么看上去有些眼熟。”
“眼熟？”
唐依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地界似乎在哪里看过，看到其中一个名为丽华小区的居民区，我猛地想了起来。
“这……这不是孟瑶十年前的家庭住址么！”
唐依开着车带着我前往交通部，目前案件暂时没有什么可以讨论的地方，便讨论起我那携款潜逃的爷爷。
唐依听了我的悲惨经历，笑的前仰后合，也算是缓解了一下案子带来的沉重。
“这么说你爷爷只给你留了两百块钱？”
我无奈的撇了撇嘴“加上我兜里还剩一百多，正好能撑到我发工资，我觉得我爷爷肯定早就摸清我的底了，故意只给我留到下次发工资的钱，多一分都不给我留。”
唐依一听，便笑的更开心了。
“这么看的话，你爷爷应该很厉害。”
我点了点头，在我的记忆中，没有什么事是爷爷解决不了的，尤其是案子，可是这次爷爷的离开，却是让我有些想不通，我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你好，我是公安局刑侦队专案组的唐依，我们需要调出一些监控录像协助破案，麻烦你们了。”
唐依亮出她的警徽，负责接头的工作人员确认无误之后，便带着我们去了监控室。
根据视频拍摄时间和谢芳的死亡时间，我们调出了昨晚同兴街附近十一点二十六分之后的监控摄像。
从监控录像中，我们找到了那辆事发出租车，但是那辆车似乎在躲着摄像头走，所有的摄像头都没办法拍到那辆出租车驾驶室和副驾驶室的情况，而且从出租车的驾驶路线来看，他为了绕过摄像头，走了很多多余的路，这说明他对周围摄像头的分布了如指掌。
出租车在几个监控摄像头中出现过之后，随后便再也看不到出租车的身影，直到凌晨四点三十三分，出租车再次出现在监控录像中，按原路返回，回到了同兴街，不过出租车停车的位置附近并没有摄像头，所以看不到出租车停车位置的影像。
从出租车躲避摄像头这一行为来看，足以让我相信这是人为作案，他之所以会躲着摄像头走，正说明他不想让摄像头拍到车里的真实情况。
但也正因为他躲着摄像头行驶，所以录像中查找不出任何线索。
我仔细想了想，又请求交通部的工作人员把刘一水和林天案发当天的出租车监控录像调出来，可结果都是一样，自晚上的八点三十二分，也就是三人死亡时间之后，出租车都是躲着摄像头走，看不到驾驶室的情况，也查不出任何线索。
从录像中的确看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但也不是一点价值没有。
我对交通部的人问道“能不能麻烦你们把城市交通摄像头的分布图给我一份，谢谢。”
由于资料的保密性，交通部把资料发到了局里，于是我便和唐依一起开着车赶回局里。
一上车，唐依便脸色沉重的对我问道“张垚，有些话可能不该我们说，但我还是想问你，你真的觉得这个世上有鬼么？老实说孟瑶照片的事对我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我原来并不相信世上有鬼，但现在……我没办法解释孟瑶照片的事。”
别说唐依了，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三番五次的看到孟瑶，连我自己都不确定那到底是幻觉还是别的什么。
我对唐依安抚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虽然有很多事目前还没办法解释，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件案子到底是人为还是有其它什么东西作祟，我们一定会查明白。”
唐依点了点头，随后我们便开着车回到了局里。
我将城市的交通摄像头分布图调了出来，仔细的探查着，唐依看了一会，没明白我这番举动的用意，便问我查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我详细解释道“就目前的现象来看，我猜测这是一场人为的连环杀人案，而且从他驾驶逃离的路线来看，凶手曾对我市的交通摄像头进行过仔细的研究，研究出了一系列躲开摄像头的路线，但同样，这一点也可以为我们所用。”
唐依依旧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解释道“谢芳被杀之后，出租车便逃离现场，交通录像中出租车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在风里街，自南向北行驶，我们可以把风里街以北的交通道路摄像头分布找出来，既然出租车没有出现在这些摄像头中，那就说明出租车停在这些范围内，如果能找出出租车停滞的位置，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唐依同意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风里街往北就开往郊区了，摄像头分布密度不如城市，范围会不会太大了。”
我解释说“城市交通监控的盲区有很多，凶手之所以会把车停在风里街以北的某个位置，一定是有他的原因，虽然范围很大，但还是有一试的必要。”
唐依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在一旁查看其它的相关证据。
就在这时，局里的警员都回来了，一进门就听到他们在讨论着鬼出租的事。
“你听说了么，那个叫谢芳的女的是被霍华的鬼魂杀死的！”
“可不是么，我看那个案发视频，都把我吓坏了。”
“绝对是怨鬼报复，你看着吧，肯定还要出人命的。”
……
这些人讨论的正热乎，一转头发现唐依在瞪望着他们。
他们知道自己身为人民警察，不该这么说，纷纷低下了头，从唐依身旁绕了过去。
我低着头查看着交通摄像头分布图，正如唐依所说，风里街以北的摄像头分布比较稀疏，监控盲区非常大，想要锁定出租车的位置十分不容易，我需要想个办法，锁定一片区域。
我想了想，随后对唐依说道“能不能调查出出租车的加油记录以及剩余的油量，我想根据出租车的耗油量计算一下出租车的里程，从而锁定昨晚出租车的位置。”
唐依点头应道“这个应该没问题，现在出租车几乎都是燃气的，我们市的加气站一共就那么几个，要想调查出出租车的加气记录不是什么难事。”
唐依很快吩咐了下去，对方承诺在半个小时之内查出结果。
这个时候唐依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尸检科那边打来的，说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让我们去一趟。
于是我们便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来到了尸检科。
“怎么又是你们两个？怎么什么诡异的案子都能碰到你们俩。”
李浩看到我和唐依，一脸的诧异，显然他对这件案子也有所耳闻。
唐依也不愿与他多废话，开门见山的问道“尸检报告怎么说？”
李浩给我们递来几份报告，随后解释道“死者刘一水，林天和霍华全部死于心肌梗塞，体内发现了强心类药物残留，也就是说三人为药物诱发的心肌梗死，但是有一个问题是，三人并没有心脏病史。”
“没有心脏病？”
我猛地一惊，一把从李浩手里接过尸检报告，一番审视之后，却是发现李浩说的并没有错，三名死者生前并没有心脏病的迹象！
唐依疑问道“没有心脏病就不能诱发心肌梗死了么？”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心脏病可以出现心肌梗死的现象，但是单纯的强心类药物并不能诱发心肌梗死，也就是说，凶手除了强迫死者吃下强心类药物，还对死者做了一些其它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们还没有找到凶手杀害死者的真正手段。”
李浩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从目前的证据来看，凶手杀人的准备可以说十分的充足，天衣无缝，你们恐怕又有的忙了。”
我沉思了一会，随后对李浩说道“那谢芳呢？谢芳的尸检报告在哪？”
李浩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张尸检报告，递到了我们的手上。
“谢芳的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都和你们调查的结果一样，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死的简单粗暴，就是一般杀人案的行凶手段，我觉得没什么新内容，就没给你们看。”
我转过头望向唐依，疑惑道“这就奇怪了，刚才李浩也说，凶手杀死前三个人的手法十分复杂，而且准备也是相当充足，为什么杀死谢芳的手法却是这么简单直接？”
李浩对我调侃道“不是说谢芳是霍华的鬼杀死的么，鬼杀人不都是简单粗暴么？”
唐依盯望着李浩，沉声道“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说的话上报到科长那？”
李浩立刻摆手道“别别别……我就是开个玩笑。”
我心里一阵偷笑，没想到唐依威胁起人来也是一点不含糊，一下就把李浩给吓住了。
李浩提议道“从我这个法医的角度上来看，谢芳与其他三人的死完全不同，如果这一系列杀人案为一人所为，那么杀死谢芳就属于凶手的‘反常’行为，谢芳的死很有可能是本案的突破口，我建议着重调查一下谢芳，说不定会有什么重大发现。”
唐依瞅了李浩一眼，转身便往外面走。
“哎？唐队长？”李浩叫住了唐依“那个……刚才的话别跟上面说啊。”
唐依没有应声，转身走出了尸检科，我对李浩无奈的摊了摊手，随后也跟着走了出来，独自留下李浩一人在房间里惆怅。
回到办公室，唐依对我询问道“对于李浩的提议，你怎么看？”
我点了点头道“完全一致，他和我想的一样，如果这一系列杀人案都是一人所为，那么谢芳的死完全是凶手计划之外的杀人，着重调查谢芳应该会有所收获。”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唐依上前接起电话，死者霍华的燃气记录已经查出来了，最近出租车公司正在做一个节能环保的活动，每辆出租车加气时都有里程记录，公里单位燃气量最少的出租车会有金钱奖励。
唐依把霍华出租车的里程数值记了下来，随后又把出租车现在的里程数记了下来。
我对照着录像数据进行粗略计算，发现霍华出租车在驶出风里街之后，大约行驶了五公里，考虑到计算上的误差值，这个里程数应该在三到七公里之间。
我拿出地图，将风里街以北三到七公里的里程范围画了出来，凶手在杀死谢芳之后，应该是把出租车停在了这个范围内。
唐依凑上前看了一眼，微皱眉头“这个地方……为什么看上去有些眼熟。”
“眼熟？”
唐依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地界似乎在哪里看过，看到其中一个名为丽华小区的居民区，我猛地想了起来。
“这……这不是孟瑶十年前的家庭住址么！”